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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府小嬌娘》第153章郡主
孟時雨想到昨晚他們又暈倒到很晚,早上他走的時候李玉樓已經醒了,現在應該是在睡覺。

「她應該在睡覺……」孟時雨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來就可以……」

「你來……」玉寧公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讓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比刺繡。

他狐疑地看著孟時雨,「只是睡覺而已,來的馬車上也能醒……」

「為了這點事情真沒有必要犧牲你姐姐的睡眠。」孟時雨道。

玉寧公主給了孟時雨一個你這是天下第一好姐夫的眼神。

於是,刺繡場上,玲子和幾位刺繡比較出彩的貴女端坐在綉布前。

非常不協調的還有一位男子,這位男子便是孟時雨。

「孟狀元這是要做什麼?」

「刺繡?」

「不會吧……他不讓我們這些男人活,難道也不讓女子們活了。」

「是啊,如果他的刺繡也勝出,,那他真是沒有人性了!「

李玉樓醒來,春桃難得激動一次,「小姐,少爺勝了那個昭和十六郎……」

李玉樓嗯了一聲,「自然是要勝的,難道在我們大周的國土上,還讓一個外邦的王子得勝回去。」

「小姐你的底氣真足,不過,聽說現在少爺和那個叫玲子的婢女在比拚刺繡,這一次看你還有沒有勝券在握的底氣了。」春桃道。

李玉樓以為自己聽錯了,「少爺在跟那個比你比刺繡?」

春桃用力點點頭,「剛才管家說的,他本想叫小姐去公主府可看小姐睡得熟便沒有叫醒您。」

「你這個爪娃子,這麼重要的事情,現在才說。」李玉樓一跺腳,轉身回去換了一身衣服順便吩咐春桃讓管家備馬,出了府騎馬直奔玉寧公主府上而去。

玉寧公主府上刺繡的比賽還在進行,別人以為孟時雨就是個來湊熱鬧沒想到他纖細修長的手指捏著繡花針那動作美的讓人挪不開眼。

「這簡直就是個妖孽。」有人感嘆道。

燕王妃曹綉眼睛都快滴出血來了,隆起的大肚子也沒有遮擋,他腹中醋意翻滾。

安平郡主只是覺得孟時雨好看,心中竟然沒有酸楚的感覺,只是看到周鴻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孟時雨,氣不打一處來。

你是一個男人,他也是一個男人,男人看著男人,至於要看的這麼專註嗎?比那旁邊那些春心蕩漾的小娘子都要專註三分。

「玉珠,你去將駙馬爺叫過來,就說我找他有事。」安平郡主冷聲吩咐道。

「駙馬爺,郡主叫您。」玉珠走到周鴻身邊說道。

周鴻答應一聲,跟著玉珠來到了花園的一個亭子裏。

「郡主叫我有何事?」周鴻見安平郡主板著臉,一臉不開心的樣子,緩聲問道。

這位姑奶奶一個月總得有二十幾天是心情不好的,他也司空見慣了。

「沒什麼事情,我就不能叫你來陪陪我。」安平郡主沒好氣的看著周鴻道。

「自然可以,只是郡主平時沒有這樣的喜好,我一時不查。」周鴻回答道。

安平郡主咬牙,周鴻就是這樣的性子,不論你怎麼生氣,不論你發多大的脾氣,他始終都是軟綿綿的,好像你這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

「有那麼好看嗎?」安平郡主見周鴻坐下挑眉問他。

「什麼?我沒有看別的小娘子。」周鴻一本正經道。

安平郡主瞪了他一眼,「你有那個膽量,我也算佩服你一回。」

「郡主,你這樣說話很危險。你在給我釋放什麼信號,或者是你在鼓勵我做什麼事情?」周鴻看著安平郡主問。

安平郡主咬牙,她知道這樣的話的確很危險。周鴻畢竟是男人。結婚之後都沒有圓房,他找別的女人也在情理之中,即使是鬧到她父王那裏,鬧到陛下那裏,周鴻也未必理虧。

「我是說,你一直看著孟時雨……」安平郡主道。

「郡主的意思是我連男人也不能看。何況你沒看嗎?」周鴻看著安平郡主問。

「我沒看。」平郡主搖頭。

「騙人!」周鴻道。

安平郡主瞪大眼睛,很生氣的樣子,似乎自己受到了冒犯,「我說了我沒有,那就是沒有。」

「今日時雨又是焦點,你看也無妨,他畢竟那麼好看,而且你也一直喜歡他,這沒什麼的,我可以忍受……」周鴻道,「但是僅限於遠觀,不可褻玩……」

「周鴻,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安平郡主氣憤道。

周鴻笑了笑,「公主的意思是現在不喜歡孟時雨了。」

「不喜歡。」安平郡主道。

「那公主喜歡誰?」周鴻問。

「你……」

「公主喜歡我。」周鴻一臉意外又驚喜的樣子。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你別問了。」安平郡主滿臉嬌羞。

或許她早已經喜歡上周鴻,只是自己還不自知。

「我覺得無聊,我想回府,你陪我一起回去。」安平郡主說著站了起來,也沒有去管周鴻會不會陪她回去,自己徑直出了亭子向公主府的大門走去。

周鴻跟在安平郡主後面捅了捅玉珠,壓低嗓音問,「你家郡主今日怎麼了?」

玉珠搖了搖頭,她是真的不知道郡主今日怎麼了,情緒波動很大。

李玉樓騎馬趕到玉寧公主府剛進門,恰好與往外走的安平郡主撞了個滿懷。

「李玉樓,你瘋了。」安平郡主沒好氣地道。

「是啊,我瘋了,急瘋的。我家時雨在被別人欺負,我能不著急嗎?」李玉樓道。

「你家狀元郎還能被別人欺負,不把別人欺負死就算是不錯了,男女通殺,完全不給別人留下生存的空間,你少在我這裏炫耀。」安平郡主沒好氣的瞪了李玉樓一眼,出了玉寧公主府。

李玉樓覺得莫名其妙,瞪了周鴻一眼,也沒有與他說話,提著裙子向福裡跑去。

安平郡主和周鴻上了馬車,馬車往郡主府行去。

「你這麼盯著我做什麼?」安平郡主看向周鴻問。

「我在探究郡主今日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周鴻道。

「與你無關。」安平郡主咬牙道。

「怎麼能與我無關,氣全撒在我身上了。」周鴻一臉委屈地道。

李玉樓衝進後院池塘邊,一群人圍的密密實實,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她擠開人群鑽了進去,見孟時雨真的坐在綉布前,拿著繡花針,穿針走線,技藝嫻熟的讓她驚嘆。

孟時雨究竟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她大跨步走了上去,道,「刺繡哪裏是男人該做的事情,還是我來吧!」

孟時雨看到坐到自己身邊的李玉樓道,「你來了……」

「嗯!」李玉樓點頭,唇角泛起淺笑,「你竟然還會刺繡……」

「上次你不是在想如果我的手指用來刺繡也很厲害……」孟時雨道。

「什麼時候?」李玉樓問。

「就是我解開你肚兜繫繩的時候……」孟時雨壓低嗓音道。

李玉樓和孟時雨竊竊私語太過於私密,讓很多人覺得臉紅,也讓很多人恨得牙癢癢,更讓很多人眼紅的幾乎要炸開。

「那我們一起合作吧!」李玉樓看孟時雨針腳細密,基礎打的也很好。

「好啊……兩個人我們可以重新設計一下,我本來想綉一個海上升明月,現在你來了,我們可以再綉一個天涯永相伴……」

「好啊……」李玉樓笑著點頭。

本來是比賽的現場,這倒好,成了李玉樓和孟時雨秀恩愛的地方。

*

安平郡主與周鴻回到府中進了房間。

「你還不說我就去書房了。」周鴻看著安平郡主道。

「她們都在秀自己的夫君……我卻只能秀美甲……」安平郡主氣得坐在床上說。

「你的那些姐妹嫁的男人確實是非富即貴……我們家的家世確實沒有辦法比,你完敗。」周鴻倒是不生氣,心平氣和道。

「人家根本沒有秀家世,人家秀的是自己的夫君心思細膩,會雕刻,會丹青,會描眉……」安平郡主看著周鴻一臉嫌棄的表情。

「這個我倒是不會輸……不過,你得讓我碰你才行。」周鴻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安平郡主警覺的看著周鴻問。

「我不是那個意思……」周鴻看著安平郡主的美甲道,「你這美甲我看著就不怎麼樣,如果我畫會比這個畫的好。」

「你……吹牛吧?」安平郡主狐疑地看著周鴻。

「君子從來不打誑語……」周鴻道。

「那你給我畫……」安平郡主興奮道。

「那可不行!」周鴻搖搖頭。

「為什麼?」安平郡主擰眉問。

「因為郡主說的,我不能碰你。」周鴻道。

「你……」安平郡主氣急,這是讓她認輸。

周鴻語調清冷道,「郡主早點歇著,我先走了……」

「你站住,我可以讓你碰,但是,上身只能碰到雙臂,其他的地方絕對不可以……」安平郡主道。

「好吧……」周鴻說著向外走去。

「你幹什麼去,我都說了你可以碰,好吧,你可以碰我的上半身……這樣總可以了吧!」安平郡主喊道。

玉珠臉頰發熱,她這都是聽到了什麼虎狼之詞。

「我去拿工具……」周鴻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安平郡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臉頰嫣紅,羞赧的直跺腳,嘴裏說著一會兒收拾你,可心裏卻冒著甜絲絲的泡泡。

「玉珠打熱水,將郡主的美甲清理掉。」周鴻吩咐道。

玉珠愉快地答應下來,郡主和駙馬的關係要變好了,真好。

周鴻取了工具來,很專業的樣子,一件一件的擺放在安平郡主面前。

安平郡主將自己的手伸在周鴻面前,有點緊張和羞澀,心跳的很快。

雖然他們成婚已經有一段時間,可他們並沒有這般親密的接觸過。

從這個角度看周鴻很好看,俊朗的眉眼,好看的唇線,挺拔的鼻樑……她之前怎麼沒有發覺。

畢竟像孟時雨那麼好看人世間少有……她竟然完全忽視了自己的駙馬其實也很俊美。

「好看……」周鴻道。

「什麼?」安平郡主問。

「自然是郡主的手……白嫩,柔美,手指修長,芊芊素手……」

安平郡主將手圈起來看著周鴻,「讓你美甲,誰讓你看本郡主的手……」

「你若只是借口砍我的手,我饒不了你。」

「不好好的欣賞,我怎麼知道該給郡主繪製什麼圖案?」周鴻看著安平郡主問。

「哦……」安平郡主又重新將手伸出來。

周鴻真的仔細觀察起來。安平郡主被他看得心裏發毛。雖然只是手而已,可她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是沒有穿衣服。

她覺得自己渾身燥熱,領口發緊……

「郡主不要這麼緊張,我們是夫妻,我又不會真把你怎麼樣?」周鴻道。

安平郡主也覺得自己很丟人,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平郡主。

「現在開始放鬆,保持一個姿勢,我要開始作畫了……」周鴻說著行動起來,將畫筆和顏料都準備好。

安平郡主如果不是突發奇想,一定會覺得這個他事先安排好的,工具也太齊全了。

「東西怎麼會這麼齊全,你給多少小娘子畫過?」

「兩個……」周鴻回答。

「什麼……」安平郡主忽然覺得醋意大發。

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我娘和阿鶯……」周鴻道。

「哦……」安平郡主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你以為吶……」周鴻歪頭笑著看她。

「我,我沒以為什麼……」安平郡主一副心裏有鬼的樣子。

周鴻開始認真美甲,他呼吸均勻,認真做事。

安平郡主完全被迷住了,沒想到男人專心致志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這麼迷人。

「以藍色為底色畫上白雲和花朵,這樣是不是很好看……」周鴻笑了笑。

「然後畫上一個心,你去小姐妹那裏炫耀的時候也有話說。」

「牡丹花嬌艷,容易出彩,一定讓你的指甲艷壓群芳。」

一個時辰之後,安平郡主的直接完全變換了一個模樣,沒得讓她驚詫。

「再配合一個手串或者是玉鐲就更好看了……」周鴻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笑道。

安平郡主笑容艷艷,周鴻的手藝真的比那些美甲的娘子厲害多了。

「你怎麼這麼會?」安平郡主看著周鴻問。

「丹青也是我很擅長的事情。」周鴻道,「在指甲上作畫這算不得什麼,在貝殼,珍珠,甚至是更小的東西上作畫都可以。」

「腳指甲也可以嗎?」安平郡主問。

「自然可以……」周鴻點頭,「可以與手畫成一樣,這樣也很好看。」

「那……你累了嗎?」安平郡主問。

「確實是有點累了……」周鴻晃動了一下腦袋。

安平郡主見周鴻要走,伸手拉住他,「今日你敢走一個試試。」

「不走是可以,只是你的腳會不會很臭?」周鴻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道。

安平郡主有點局促,但她也不想放周鴻走,因為周鴻美甲的技術實在是太高了,她想讓她的腳指甲像手指甲這麼好看。

「本郡主的腳是先腳,怎麼會臭?」安平郡主仰著臉頰說道。

「那好吧,希望我不要被熏倒。」周鴻道。

安平郡主伸手拍了一下周鴻,然後玉珠去打熱水,她要先泡腳。

安平郡主的腳很好看,白生生的,色澤圓潤飽滿,如羊脂玉一般。

五個腳趾頭粉嘟嘟的點綴在腳丫上。

這是安平郡主第一次讓一個男人看自己的腳,局促的,腳趾蜷縮在一起,像剛出生的小孩子,緊緊的握著拳頭。

「郡主這麼蜷著腳,我怎麼幫你畫?」周鴻笑著問。

安平郡主臉頰羞紅,鼓足勇氣,伸開了自己的腳趾。

「還是有些味道。」周鴻微微皺眉。

「怎麼可能?哪裏有味道?」安平郡主說著,便捧起自己的腳丫放在鼻尖上嗅了一下。

「哪裏有味道?明明沒有。」安平郡主正色道。

「我說的是香味,難道也沒有嗎,我聞著好像是茉莉花瓣的味道。」周鴻道。

安平郡主臉頰漲紅,她又被周鴻戲耍了。

周鴻開始認真為安平郡主美甲,轉眼又是一個時辰過去,十個腳趾也被畫的滿滿的,與手指回應,格外精巧,好看。

周鴻江平郡主的小腳拖在自己手掌中仔細觀察著自己的作品,看還有哪裏不滿意。

安平郡主隻覺得一股熱流通過她的腳心傳導到她的全身,讓她燥熱的幾乎想要瘋狂。

周鴻也感覺氣氛有些曖昧,最主要的是她的腳實在是太美了,柔柔軟軟的雪白如玉。

周鴻情不自禁的將安平郡主的腳面放在自己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平郡主猶如觸電了一般縮回了自己的腳,整個人也縮到了床榻上,驚恐萬狀的看著周鴻。

周鴻原本是不想做什麼的,可是安平郡主是他的妻子,結婚這麼久,要說他不想碰她,那是假的,今日的氣氛實在是太曖昧了,似乎控制了他的情緒。

他慢慢的靠近床榻,目光炙熱。

「周,周鴻,你,你想幹什麼?你,你好大的膽子。」安平郡主威脅的聲音有些發顫,讓周鴻聽起來似乎是一種嬌嗔。

他沒有說話,俯身下來,伸手捏住安平郡主的下巴,另外一隻手護住她的後腦杓,霸道的吻落在了安平郡主殷紅的唇上。

安平郡主如木雕一般一動不動,一雙美眸瞪得碩大,瞳孔裡倒映出周鴻臉頰。

安平郡主片刻之後反應過來,想要反抗卻被周鴻禁錮的死死的,半點動彈不得。

就過了幾息的時間,安平郡主便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軟軟的倒在了床榻上,嬌小柔弱的身體被周鴻完全包裹住。

*

不論是昭和是六郎還是玲子都輸的一敗塗地。

孟時雨和李玉樓手牽著手,離開了玉寧公主府,讓多少人羨慕的眼淚幾乎要從眼眶裏掉出來。

曹綉氣的幾乎要動了胎氣。

而燕王這邊聽到玉寧公主府的事情,直接掐死了在身邊伺候的丫鬟。

「你竟然會刺繡,而且手藝還這麼好,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馬車上,李玉樓盯著孟時雨,滿臉都是審視。

孟時雨探身過來在她的耳畔輕聲道,「

李玉樓臉頰微熱,知道他又不正經,推開他正色道,「我說的是正經事。」

「我也沒有哪裏不正經。」孟時雨面色不變,彷彿原本就是李玉樓自己想歪了。

「哎呀時雨弟弟,你說……」李玉樓撒嬌道。

孟時雨,……

「真受不了你。」

「在秀州那麼多年,我的手又這麼好看,如此靈巧,想學刺繡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何況我天生異稟,學什麼都快。」孟時雨語氣平淡道。

李玉樓聽來深以為然,她的時雨弟弟就是與旁人不同,任何事情都能出類拔萃。

「這一次昭和十六郎輸的淒慘,再不會找我們麻煩了,他也應該離開京城回他的蓬萊去了吧。」李玉樓道。

「應該吧……」孟時雨回應了一句,轉而道,「我可能馬上要去德州。」

「德州……那不是那個禦史失蹤的地方,還有我夢裏……你怎麼回去?」李玉樓滿臉驚詫,什麼比賽根本已經不重要了,什麼招和十六郎,完全被她拋在了腦後。

「德州是燕王和貴妃娘娘的根基。禦史莫名失蹤,一定是觸及到了他們的利益,是我主動請纓去的。你的夢中出現的那些事情,我不能讓他出現。」孟時雨道。

「可我更不想讓你去冒險。」李玉樓滿臉擔心,又滿是自責,如果不是自己夢到了那些事情,而且將這些事情告訴孟時雨,孟時雨根本不用去趟這趟渾水。

孟時雨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面色溫和,「這本身也是我督察院該做的事情,這是我的職責。」

「這是為公為私。你是我的妻子,我理當讓你安心。這件事情要從根本上來解決,就得把德州徹底撬動起來。」

「還有,你覺得我們什麼都不做,燕王會放過我們嗎?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手。

現在他正在禁足期間,恰好可以出手。

而且這是一個很好的由頭。禦史是代表陛下,德州官場竟然敢將一個禦史除掉,那相當於是在打陛下的臉,陛下心裏也不痛快。這件事情遲早會爆發,不如由我來挑破它。」

「可這就將你自己置入了漩渦之中,我很擔心你。」李玉樓憂心的看著孟時雨。

「既然這麼擔心我,那就好好安慰安慰我。」孟時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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