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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府小嬌娘》第148章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
李玉樓看著孟時雨,滿眼都是感動。

「好了,睡吧……」孟時雨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我還是害怕,你摟著我睡……

」李玉樓柔聲道。

「嗯,好……」孟時雨輕聲答應。

孟時雨摟著李玉樓躺下。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可這夢實在是太真實。

第二日,李玉樓吃過晚飯回到李府。

「你怎麼這個時辰回來了,不照顧時雨,跑回家做什麼?」張秀蘭見到李玉樓問。

「我才是你女兒……」李玉樓道。

「我知道……」張秀蘭說道,「正是因為我知道你是我女兒,我才對你說這樣的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現在是我們的女兒,更是你男人的夫人,那以後才是你的家,你總是往娘家跑,讓時雨怎麼想?」

李玉樓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昨晚做了噩夢,很擔心他們,回來看看,就要這樣被說教。

「我找爹說話去……」李玉樓去了李旭的書房。

李旭正在寫字,見李玉樓進來,放下手中的筆,笑著道,「時雨寫的那篇摺子真是出彩,讓為父臉上都覺得有光……」

李玉樓,……

雖然她知道她的時雨很厲害,很好,可在自己的父母身邊,她還是想聽到他們關心一下自己。

「爹,你最近身體怎麼樣,修書累嗎?」李玉樓乾脆引開了話題。

「我修書能有什麼累的,不累,倒是時雨在都察院,面對的事情更複雜,情況也更惡劣,你多關心一點他,你的廚藝一般,府裡的廚子你得盯緊一點……」

李玉樓,……

「你最近身體怎麼樣,很好是嗎?」李玉樓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很好……」李旭笑了笑,「爹還年輕……時雨……」

「爹?」李玉樓打斷李旭將話頭再度貼向孟思雨的衝動,「你有沒有下方到地方做實務的想法?」

「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李旭意外地看著李玉樓道。

「看來是有!」李玉樓盯著李旭道。

「也不是有……只是,爹也不想不想一輩子隻修書,如果能造福一方也是好的,然後等年紀再大一點,乾不動了,再回來修書也可以……」李旭神情有點落寞。

「你這樣的想法跟什麼人說過嗎,還是您自己心裏的想法而已……」李玉樓神色凝重起來。

「你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李旭見李玉樓神色變了,問道。他知道李玉樓不是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子。

甚至在這些官場的事情上,她比李玉琨懂得更多。

「沒什麼,我問問。」李玉樓道。

「與同僚喝酒的時候發過牢騷……」李旭道,「誰也會發這樣的牢騷的……」

李玉樓嗯了一聲,也理解,哪一個男人沒有救國救民的情懷,乾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偉業的壯志。

可這世界上能幹成驚天動地的偉業的人畢竟是少數,絕大部分人都是兢兢業業的普通人。

「以後您不要再說這樣的話,牢騷也不要發了,您就安心修書,我娘的事業現在也做起來了,您離開京都,她也得跟著您走……您不能讓她拋家舍業兩次,做人不能這麼自私。」李玉樓道。

李旭有點憤怒地道,「你也來教訓老子……」

李玉樓沒有再刺激李旭,道,「反正我的話父親你往心裏記。」

李旭想拿書砸人了。

李玉樓出來,問春桃,「玉琨在家嗎?」

「在……」春桃回答的乾脆利落,然後又忙著與自己的小姐妹聊天嗑瓜子去了。

李玉樓去了李玉琨的房間。

李玉樓進來,李玉琨正在描眉。

李玉樓,……

「姐,你怎麼回來了?」李玉樓扭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將自己那張臉對準了鏡子。

這個家真的是沒有一個人歡迎她回來。

可是,她做夢為什麼還是會夢到他們,擔心他們,真是多餘。

「你真的要給玉寧公主當男寵?」李玉樓深吸了一口氣。

她夢中,弟弟年紀輕輕就死了,這樣看來,人生無常,他想乾點什麼就乾點什麼吧。

想到這個,李玉樓也就心平氣和了。

「誰說的?」李玉琨問。

「這還用說,你在做什麼,你自己看不出來,哪有男人做這些的?」李玉樓道。

「你這就武斷了,片面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說男人就不能化妝的……魏晉時代,男人化妝很流行的……不過是儒家思想禁錮了我們的天性,讓男人只知道君君臣臣子子……」李玉琨振振有詞道。

「這些是誰教你的……」李玉樓問。

「我本身也知道我,只是不想說而已……玉寧懂我,我就釋放一下天性。」

「再過幾年,我的臉不是現在這幅模樣,我想這麼美也不可能了。」

李玉樓,……

李玉琨的話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玉寧公主真的養男寵嗎?」李玉樓問。

「不養……」李玉琨回答,「不過,我想你這樣的人也不會相信,你和其他人一樣膚淺。」

李玉樓知道她說什麼,李玉琨也未必能聽得進去,因為他的想法已經自成一套體系,想要打破就很難了。

李玉樓離開李玉琨的房間,想要跟張秀蘭說一說李玉琨的事情,見張秀蘭在忙著算帳,都沒看她一眼,隻好作罷。

李玉樓還是有點心神不寧,隔了一日邀請周鶯去樂天寺去上香。

「你怎麼忽然想起上香了?」周鶯問。

因為李玉樓一般是不信這些的,她是個意志很堅定的人,與佛道比起來,她更相信自己。

「我做了一個不好的夢,總是心神不寧,全身肉眼感覺都在亂跳……」李玉樓微微鎖眉道。

「你不會有了吧!」周鶯滿是驚喜地盯著李玉樓的肚子。

李玉樓,……

她面頰微紅,嗔了周鶯一聲,「胡說什麼……」

「這跟懷孕有關係嗎?」

「女人懷孕之後就會多思……懷孕是先從心裏還是的,比如胎夢,會變得不安,要不我們先去找大夫看一下,再去寺廟。」周鶯興奮地建議道,彷彿可能懷孕的是她自己似的。

李玉樓一臉無語,「不去,先去寺廟,再說……」

周鶯笑著答應下來。

在樂天寺門口下了馬車,李玉樓看著樂天寺的大門,有種神聖的感覺。

周鶯卻拉了拉李玉樓的衣襟,「玉樓,你看,承恩侯府家的那個二小姐……」

李玉樓沖著周鶯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上次她和周鶯在茶樓看到的那個姑娘。

「我沒看錯吧,她就是承恩侯府家的二小姐……」周鶯看著李玉樓問。

「嗯……」李玉樓點點頭。承恩侯府二小姐穿著一身米黃色的裙衫,帶著兩個丫鬟。

「她穿的真低調,」周鶯壓低聲音道,「玉樓,你說她會不會是和燕王在這裏私會的……」

李玉樓,……

「你在胡說什麼,這是在毀壞人家姑娘的名節……來寺廟上香穿的樸素一點不是很正常嗎?」李玉樓道。

「你說她來寺廟做什麼,不會還要求與燕王的姻緣吧!」周鶯依然是一副八卦的樣子。

「那誰能知道……」李玉樓看著那女子帶著丫鬟往裏面走。她背影瘦削,很憔悴的樣子。

她想起周鶯說這位小姐因為曹綉懷孕哭了好久,心裏覺得很荒唐。

這天底下還真有對燕王這樣的人死心塌地的女人,真是太荒謬了。

李玉樓真有一種衝動,那就是告訴她,不要對燕王這樣癡情,其實燕王遠沒有她想像中那麼好,而且是個人渣。

可她貿然上去跟對方說這樣的話顯然很冒昧,對方如果想得開還好,想不開的話,她的心思還有可能被對方隨意揣度,如果傳出去,她的名節還有可能被玷汙。

李玉樓雖然有這樣的衝動,但最終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情緒。

李玉樓和周鶯手挽著手往裏面走。

天氣有點冷,李玉樓攏了攏自己的大氅。

「武哥哥……」周鶯尖銳而又興奮的聲音忽然刺激了一下李玉樓的耳朵。

李玉樓總是佩服周鶯這種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本領。

李玉樓沖著周鶯已經奔過去的方向看去,見一個身材暌違的男人站在梧桐樹下,身上穿著刑部的官服,顯然是回來還沒有回家就奔來找周鶯了。

周鶯跑過去也沒有管其他,直接撲進了武闕的懷裏。

武闕被她撞得又向後退了一步,這才穩住身形,顯然武闕已然低估了周鶯的興奮,完全不顧周圍人的眼光。

武闕向四周看了一眼,見不少人看向他們這邊,有點尷尬,想要推開周鶯,可周鶯雙臂環住武闕的腰根本不放開。

不放開已經夠可以,她還在武闕的懷裏蹭來蹭去,撒嬌,「武哥哥,武哥哥,想死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活不下去了。」

李玉樓本來已經走到了他們身邊,可聽了周鶯爹聲爹氣的話,不知道該停下來,還是繼續靠近。

好在周鶯還是放開了武闕,羞澀難當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亂糟糟的衣衫。

李玉樓:這個動作也太有誘惑力了,畢竟周鶯的熊貓也不小。

武闕顯然更尷尬,錯開了目光。

「你怎麼忽然回來嚇唬我,我嚇了一大跳。」周鶯忽然板著臉對武闕兇巴巴道。

周鶯此時的樣子與剛才完全不一樣。

一個人怎麼會忽然就變得不一樣。

可武闕一下子也變得小心謹慎,溫順的很。

「剛回來就去找你,聽說你來了這裏就來見你。」武闕乖巧地回答道。

「怎麼能因為我耽誤正經事,沒有回衙門報到嗎?」周鶯道。

「告了假的,明日再去就好……」武闕回答。

「不能因為想我就耽誤了正事,這樣可不行,你是男人……」周鶯道。

武闕點了點頭,輕聲嗯了一聲。

李玉樓,……

真是奇怪的相處模式。

「武哥哥你真好……」周鶯嫣然一笑,伸手拉住武闕手柔聲道。

「阿鶯,你陪武大哥,我去上香,一會兒再見。」李玉樓道。

「嗯,好……」周鶯是顯然捨不得與武闕分開了。

李玉樓去了幾個大殿買了香,磕了頭,捐了一點香油錢,也沒有特別想求什麼,只希望能心安。

李玉樓準備離開,覺得有點內急,詢問了凈房所在帶著春桃往凈房的方向走,忽然看到有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藏在樹叢後向前看,似乎在偷偷看什麼人。

李玉樓沒有打擾,她也不想多事,稍微繞開那個男人往前走去。

她腳步加快了幾分,就見到一個米黃色的身影走在前面。

她一眼就認出前面的那個身影是那位承恩侯府的二小姐。

李玉樓沒有多想便知道後面的那個男人是盯著這位二小姐的。

後面這個男人很可能是燕王的人,別人沒有這樣的膽量,畢竟這是承恩侯府的二小姐,而且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特別像燕王能使得出來的。

李玉樓沒有太多猶豫,想著該怎麼給這位二小姐示警。

雖然這位二小姐有點傻,可是喜歡一個人又有什麼錯,她只是被自己的情感蒙蔽了雙眼。

不管怎麼樣,她的可憐之處多於她的可悲之處。

這裏是專門為女客準備的進房,想要進這裏,那個男人還是有所顧慮的。

李玉樓找準機會,快奔兩步,伸手拉住這位二小姐的手腕,拖著她躲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這位二小姐顯然是被嚇了一跳。

她睜著一雙大眼睛,詫異而又膽怯的看著李玉樓。

「你……」

「後面有個男人跟著你,你知道嗎?」李玉樓道。

這位二小姐想要探頭出去看,被李玉樓拉住。

「不要探頭自己看,這樣對方會警覺。」

「什麼人?他為什麼要跟著我?」這位二小姐們眼神中有對李玉樓的懷疑。

李玉樓覺得她這種懷疑也可以理解,畢竟她們不認識,她忽然做出這樣的舉動,很難一下子令對方相信。

她也不求對方一下子就完全相信她,這不現實。她只是想提個醒,至於對方要怎麼做她也無從替對方做出決定。

她是憑著良心做自己覺得該做的事情,至於對方要怎麼選擇,選擇相信她還是不相信,最後結果是好還是壞,她真的無從決定。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看到後面有個男人盯著你,你小心一點。你的丫鬟去了哪裏來了?」

李玉樓的肅然似乎也讓對方有了幾分警覺。

「我衣服弄濕了,一個去幫我去馬車找衣服,一個被一位僧人帶走了。」她解釋道。

「這裏面有點蹊蹺……這個你拿著,以備不時之需。」李玉樓說著將一把匕首交給她。

這位二小姐嚇得匕首差點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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