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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幻境》第五十九章 決定,變化
「滴!」上線時間滿十小時的預警已經第三次響起,我心裏暗捏一把汗,幸虧把這個準BOSS級的人物穩住了,要不然這一打起來,我因為上線超時,能力以秒論計下降,絕對沒有勝算。但十勸降工作隻進行了一半,這讓人頗為不爽,下次還得臨時醞釀感情,SHIT!我當騙子我容易嗎!

封存任務,我象平日一樣從生態艙中轉醒,梳洗、運動、吃早點、上班。時至歲末,天氣寒冷,入冬以來的第三場雪在11點左右紛紛下起,我負手立在十七樓落地玻璃窗前,吹著走廊上中央空調帶來的暖風,靜靜的欣賞著外面漸漸變的銀裝素裹的城市。

再次握了握手中的電話,選擇時的掙扎在我身上淋漓盡致的體現了出來。《真實幻境》讓我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泥潭,事情似乎完全是在朝最壞的方向發展。中年人、天方、沒有一個好鳥。他們在尋找什麼?無上的力量?還是長生不老的辦法?對我來說這些都不重要,但威脅到最在乎的家人這是我無法容忍的。我清楚的意識到做《真實幻境》這個遊戲中的超級BUG意味著什麼,也明白這兩個勢力根本不在乎我家人的死活,甚至包括我也不過是十七分之一的工具,一旦確認,等待我的將是什麼樣的結局,大概也能猜得幾分。

現在來看,依靠政府的力量來保護我以及家人的安全是沒有更好出路前的最佳選擇了。滿月姐妹身份的真實性、中年人一夥霸道的能力,都是使我猶豫不決的原因,可惜,我彷彿已經看到了一個正在倒計時的秒錶,留給我分析和判斷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天涯!」柔和溫暖如一杯軟水紅茶的聲音響起,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秦婉心。

「冬天把你的輕鬆和快樂都偷走了嗎?為什麼最近你總是肅穆的象樽泥菩薩呢?」輕柔的話語中帶著關懷的溫馨。

我看了看皮膚象撥了殼的熟雞蛋一樣白嫩的秦婉心,她今天穿著件粉紅色的蓬鬆絨衣,明快的彷彿把整個春天都披在了身上,周圍都似乎因為她的存在而亮了幾分。我很想跟她傾訴衷腸,可是理智告訴我,將這樣的一個女人拉進泥潭,是種殘忍,有時候,疏遠也是一種美德。

嗡!手機的振動使我們的對話尚未開始便暫時中斷,「抱歉!」打開手機翻蓋,陌生的號碼,看開頭應該是本市某個電話廳的。

「喂!你好,我是方天涯!」雖然我知道對方很可能就是那個中年大叔,但還是以慣用的方式接聽了電話。

「是我,呵呵!」笑聲很僵硬,「我想你一定不願意聽到我的聲音,可這世上許多事都很無奈。好了,讓我們直奔主題。首先,對你的表現,要給予充分的肯定,我欣賞你的作風,你是個很有前途的小夥子。但我還不能讓你順利的通過考核,並不是惡魔之卵你還沒有得到,而是因為你跟天方派遣的工作人員曖昧的關係。我希望聽到合理的解釋。」

「大叔,我的工作很清閑,但上班時間用電話講故事這種行為還是會給我帶來不好的影響,尤其是我旁邊站著公司領導的情況下。非常希望能與你吃頓午飯,地點就在富盛園怎麼樣?那裏的飯價起碼不會讓我在付帳時感到肉疼,當然你請或能支付我一筆可觀的人民幣的話,我不會介意吃鮑魚、喝茅台。」

「……好的!富盛園,中午聯繫!提醒一下,你在遊戲中的乖張性格最好不要帶到現實世界來。」

「恩,我會注意的!中午見!」合上手機,我象一個大胡聽口的賭徒,內心悸動不已。中年人的電話讓我確認了一條信息:我在遊戲中的舉動,他都是清楚的。也就是說,我的身邊確實有潛伏者,是誰?我已有了眉目。

「婉心!」我轉頭親昵的對沉默著看雪的秦婉心叫了一聲,注視著她春天般的明媚眼眸,我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看著你讓我覺得,任何對你的欺騙都是一種罪惡!聽我說,如果不是在這裏遇到你,也許我會莫名其妙的消失無蹤。是的,我遇到了麻煩,我可能要離開這裏一段時間,我會懷念有你在身邊的那些時光,也會時時祝福你快樂、健康。」

「天涯,不要突然說這樣傷感的話,我曾不止一次的說過,我們是朋友。有權利共享快樂、分擔痛苦。我很早就知道你遇到了一些麻煩,我再次重申,請你相信,我時刻準備著你的允許,好同你並肩面對困難。而不是象個漂亮花瓶,擺在那裏裝飾什麼或陪襯誰又或被誰呵護。同時,我認識的方天涯決不會因為困難就輕言要放棄什麼。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秦婉心極具感情的說。

「明白!原諒我的執著吧!也許很多年後,你會聽到一個精彩的故事……我去檢查設備運行情況了!」不敢直視秦婉心那令人砰然心動的神情,我彷彿一個悲劇中懦弱的男主角似的逃離了現場……

跟中年人的會面很平淡,我如實的交代了遭受滿月姐妹脅迫的全過程。當然在敘述中,她們的身份背景是天方的稽查人員。考慮到我的現狀和不錯的『認罪』態度,中年人同意了我暫時虛於蛇委的做法,並在我一再追問惡魔之卵的相關消息後,透露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情報:目前進行的這個任務和惡魔之卵有著密切的聯繫。這情報如同一粒定心丸,讓我對即將付諸的行動更多了幾分把握。

晚上,我早早回家,收看十九點的新聞聯播。為了證明滿月的身份,我要求她們將我指定的一段消息安排在今天的這個節目中播出。結果令人滿意,她們做到了。

家裏每天都有坐在一起閑聊、看會兒電視的習慣,出於謹慎,我利用這個機會,以紙筆向父母提出了和政府合作的預想方案。

在詢問了很多細節後,終於獲得了父母的支持。就這樣,我用宅電撥通了一個電視上正在播出的互動娛樂節目的有獎競猜號碼,然後報上了答案。這是和滿月她們約定好的聯絡方法,收到藏再答案中的暗號,政府的特殊部門就會在第一時間出動人員,順藤摸瓜,將我和家人護送到安全的地方。

按時上線,在撤離以前,我不能顯露出任何惹人懷疑的破綻。況且,《真實幻境》中也有些急需解決的問題。

「赫爾!」我一聲呵斥,翹腿坐到石椅上。雖然因為石椅太大而顯得有點滑稽,但沒有人對我此時認真的態度表示懷疑。「命運三女神將我引到這裏,並不表示我可以用大量的時間等待你的一個小小決定。遵從我的意志或繼續在這裏過你清苦的『幸福』生活,做決定吧!」拿出那兩顆元素結晶體,我步步緊逼,冰冷的說:「就憑它們,你就一分勝算都沒有!」

赫爾內心的掙扎都通過臉上不斷變換的明暗神色表露了出來。我抓住時機,猛的站起,釋放出死亡領域的強烈氣息,邁著故做姿態的虎步霸氣的走到赫爾近前。別看只是簡單的站起來、走過去,其中卻涉及了從力量到心裏揣測等多方面的運用與拿捏。過往的經歷讓我越來越清晰的認識到,往往當一個出色的『演員』要遠比好勇鬥狠蠻幹更容易達到目的。力量在大多數時候就象核武器,是用來威懾的,而不是輕易毀滅什麼或幹掉誰。

死亡領域特殊的氣息讓赫爾感到對方強大的同時,也讓她內心生出了一股難言的熟悉和想要親近的感覺。(沒辦法,大家都是『研究』死人的)這感覺讓本就意識有些混亂的她產生了一瞬的迷惘。

「就是現在!」我從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這難得的機會,右手無聲無息、快若疾電的探入赫爾的左胸部。當然,這個動作決不是在測試抓奶龍爪手的掌握情況,事實上我的手抓住的是她的心臟,更準確的說,是未完全和這個女體融合的赫爾的靈魂居住地。

「把你的劍收起來,你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你要學習的第一件事,就是遵從我的命令!」我以勝利者的姿態注視著這位個頭達到185CM的霜巨人和魔族的混血後代。

將拉出半截的長劍緩緩歸入鞘內,赫爾有些獃滯、有些懊惱、有些憤恨。她現在後悔沒有當機立斷選擇轟轟烈烈的戰死!一切都晚了,這個惡魔絕對有超過百種以上折磨靈魂的辦法。她的父親曾親眼看到過一位伐納神再那殘酷的刑罰下情願做任何事,只求速死,丟盡了諸神的顏面。

「我,赫爾,以岡格尼斯(奧丁用世界樹樹枝做的神聖之槍,對此槍發誓則無法反悔)的名義起誓,認面前的男子為我的主人,遵從他的一切命令!」赫爾很乾脆的拜服在我的腳下。讓我再一次感受到北歐諸神的坦蕩胸襟的同時,又一絲失落。

收回手,我笑了笑道:「我不會讓你眼中的野性消失的,相信我!」說完轉身向廳外走去。對岡格尼斯那把很可能已經被毀了的槍發誓雖然讓我產生懷疑,但我親手對赫爾靈魂下的禁製卻可以讓我在今後放心的約束她的行為。如此輕易的製服了一位落難的神,我沒有絲毫的得意和自豪,用獨手借捋頭髮的機會抹去了隱藏在額上細密的汗珠,我心裏有的只剩僥倖和對自己的嘲諷。正象依菲克斯說的那樣,我越來越象一個真正的惡魔了。尤其是和簡單純潔的多的北歐之神比起來,我的心早已黑的發霉了!我又想起了那句上者、伐謀的句子,這個世界,好壞皆再一張嘴上……

「摩信柯!我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擁有神格的強者,赫爾會如此輕易的被你製服?」米琳達跟在我旁邊問。

「北歐的勇士們死後可以去瓦爾哈拉享福,他們的神死了卻沒有這麼好的待遇。單純的諸神們不怕死,但有時候害怕永遠痛苦的活著,尤其是當這種痛苦被人為的誇大了數倍以後。最重要的是,這個世界總是被有實力的卑劣者統治的,而不是被有實力的勇敢者。」

眾人都跟了上來,「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你要去哪?赫爾好象並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情報!」林德弗爾邊走邊問。

「我要做的是……吸命藤縛術!」我的斷臂前端突然生出數十根毛線粗細的幽藍色藤枝,在眾人都沒搞清發生了什麼事時,已經纏便了古帕諾的全身。這些有著尖銳刺頭的藤條彷彿活物,破衣破體、鑽入肉中,脈動不已,並漸漸散發出柔和的亮光。它們的作用很簡單,吸食人的精力和活力,讓人在短時間內,成為一個被操控的植物人。

「你在做什麼!你瘋了嗎?」林德弗爾醒悟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沖我大吼。

我右手下壓,請眾人安靜,「聽我說!我會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在這之前,我需要做一件致關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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