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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皇家維修工》第二百二十章 海圖
朱厚照也是頻頻點頭:「李大人說的是!在錢財上,煒弟當為大明當世第一!」

劉健低著頭一直想著華侯偉的話,此刻抬頭:「開海!必須開海!沒想到海外竟有大明的通天之路!陛下,老臣提議,朝會後內閣和吳王起草奏摺,商議開海細節!」

朱厚照點點頭,環視奉天殿中群臣:「諸位大人,誰還有不同意見?」

閔桂站出來上奏:「陛下,臣有疑問想請吳王賜教。」

華侯偉點頭:「閔大人不必客氣,請講!」

閔桂突然老臉一紅,嘆口氣:「吳王殿下,下官有點說不出口。不過開海事關江山社稷,也由不得下官。眾所周知,大明官員俸祿太低,又時時下發寶鈔,更是無力支撐一家老小的生計···」

華侯偉沒有嘲笑有些尷尬的閔桂,反而誠懇的拱手說道:「閔大人,這不是小事,你說的有道理。開海之後,歲入必定增加不少。官員的俸祿也應跟一條鞭法一般,領取現銀俸祿。這是一!其二,雨露均沾,朝廷不會漲俸祿。但是!我可以成立一個有限公司,所有官員,注意,是所有官員。按照品階劃分股份,經營一些產業,所得分紅每月打入俸祿當中!」

轟!朝堂中炸開了鍋!吳王是什麼人?朱厚照剛剛的評價實在正確無比。現在大明第一財神要讓大家發財,那豈有不發之理?

朱厚照微微眯起眼睛,沒有說話。華侯偉不管百官的反應,繼續說道:「這不是我的主意,而是皇兄昨晚跟我夜談的時候說到的。」

劉健帶頭謝恩:「臣,謝主隆恩!」群臣也齊聲說道:「臣,謝主隆恩。」

朱厚照點頭:「大家辛苦朕是看在眼裏的。但俸祿,唉,此時不能和太祖時期相比,確實太低了些!煒弟,下朝之後,你和閣老們在文華殿商討開海具體事宜。」

下朝之後,華侯偉和四位閣老進入文華殿。朱厚照也匆匆換了常服,走進文華殿。

「劉瑾,整治些吃食,大家都餓了。」朱厚照吩咐劉瑾,此時已經接近午時,他自己就已經餓得不行。

華侯偉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端起茶盞就咕咕一口氣喝光溫茶水。「啊!過癮!可把我渴壞了!」

朱厚照手指敲擊著桌子,突然問道:「煒弟,為何要開公司,而不是漲俸祿?」

華侯偉一笑,順手抓起桌上的糕點,放在嘴裏大嚼,含糊不清的說道:「哥,把這些官員捆綁在皇家這條大船上,所有的官員都是工業的受益者,他們捨得暗地裏下絆子麽?再說俸祿可漲不可減,分紅還不是由你說了算?」

朱厚照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好主意!只是誰來主持呢?」

華侯偉笑了:「哥,你手下的那八個隨便派出來一個,做不得麽?我的事情太多,哪裏顧得上?」

朱厚照疑心盡去,卻又湧起一股歉疚:「嗯,那行,高鳳或者是谷大用都去得。厚煒,你早就打定主意開海了吧?」

「嗯,開海勢在必行!這些江南沿海大族無能,一年他們也賺不了兩個。關鍵是不能讓他們太富了,否則尾大不掉,江南賦稅重地,輕忽不得!」

朱厚照點頭,江南此時已經是大明的生命線,北方土地貧瘠,京師人口膨脹,不是靠著漕運南糧北運,不遷回南京也是不成。一旦江南有事,京師就得挨餓,漕運斷絕,北直隸就得烽煙四起。

劉忠和華侯偉打交道不多,以往只是聽說吳王如何的高明,今日才知道,吳王竟是政務高手。他欽佩的拍起馬屁:「吳王殿下深謀遠慮,下官遠遠不及,佩服佩服。」

「劉師傅,你以往在詹事府,咱倆打交道不多。我這人啊,沒那麼多講究,不用那麼講禮數。不信問問我二師父!」

謝遷笑了起來:「呵呵,殿下還是以前的樣子,劉忠,就按殿下說的做就好,無礙的。殿下,開海如何開?什麼衙門主持?誰來收稅?稅率幾何?」

華侯偉努力咽下嘴裏的桂花糕,拿過茶盞,喝了一口:「二師父,這可是個大工程,光咱們幾個可真不成。而且這玩意不是一成不變的,一年以後和三年以後,放量絕對天差地別。」

劉健撚起一塊綠豆糕,端詳了半天,咬了一個小角慢慢含化。李東陽沉吟著說道:「那總得定出來個章程,以後隨著情況變化再改也就是了。」

「是,李大人說的是。我的想法是這樣,全國隻給六個名額,只能有五家公司或者機構參與開海。其一,皇家托拉斯,各地藩王佔五成股份,內廷佔四成,一成留給近一點的皇親國戚。其二,朝廷官派,由戶部牽頭工部、禮部、兵部協作,所得收益收歸國庫。其三,武將勛貴成立揚威公司,按照爵位職位分配股權。其四,南北兩京所有文官的公司,內部先劃分出兩塊,再按品階分配股權。其五,江南豪族,按照股本大小分配股權。其六,天下豪商,按照咱們的需要,出錢入股。大致就是這個想法,諸位大人你們看如何?」

李東陽掰著手指:「國、皇、士、農、兵、商,好!殿下深謀遠慮啊。」

劉忠仔細盤算,抬頭問道:「南北兩京分開,是南北兩榜的意思嗎?」

華侯偉搖頭:「南北兩京物產不同,環境不同,造成眼光也有所區別。既然和切身利益掛鈎,那自然是需要時時關注。為了經營方便,將來總要接受股東質詢。」

劉忠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華侯偉這幾句話含含糊糊,到底是啥意思?劉健嘴裏的綠豆糕已經化了,他搖頭晃腦,似乎很滿意綠豆糕的味道。劉忠不敢問華侯偉,轉頭看劉健:「老大人,吳王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劉健笑了:「不可說,不能說。唉,慶曆四年春,滕子京謫守巴陵郡。」

謝遷噗呲笑出聲:「老大人,沒啥不能說的。你還背起嶽陽樓記了。劉忠,慶曆新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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