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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悟性爆炸了》第106章 皇室來人傲氣顯(八千)
雲自海本來是想去休息的,可是看到徐白做到這個動作之後,整個人愣了愣。

伸出手,在脖子上比劃,這個動作,只要是個人,他就能夠看得明白。

殺人滅口。

「徐兄,你不會是要直接幹掉他吧?」雲自海下意識地問道。

「不然呢?」徐白活動了一下手腕:「難道還等他帶著恨意,回到皇宮裡,和七皇子添油加醋,將咱們的行為擴大?」

「可他終究是七皇子的人,如果死在雲來府的話,可能會很麻煩。」雲自海思忖片刻,還是有些不太贊同。

這個叫張望的傢夥,來到雲來府,是七皇子委派的,七皇子知道其中的根底。

如果他就這麼死在這裡,到時候一定會引起懷疑,就算做得再乾淨,也拿不出一個很好的理由。

要是明裡暗裡的,七皇子使一些陰謀詭計,他們這邊還真不好招架。

當然了,雲自海並不是怕,只是覺得沒必要無端端地招惹麻煩。

「誰說沒有一個正當的理由,你仔細想一想,咱們現在在對付的是誰?」徐白意有所指的道。

雲自海微微一愣,接著很快就反應過來:「原來如此,徐兄的意思是,全部怪罪到暗樓頭上。」

「我可沒有這麼說,我也沒有去動他,他回去的途中,死在暗樓手裡,這與我們沒有關係。」徐兄聳了聳肩,表示與自己無關。

「我也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今天已經不早啦,我得回後院休息一下,你不是說要出去逛街嗎?那你就慢慢逛。」雲自海也是很懂這一行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馬上變得睡意闌珊,朝著後院走去。

徐白看著雲自海離開的背影,直到雲自海消失之後,這才帶著笑容,朝著府衙外面走去。

這個人不能留,而且絕對不能讓他活著走出雲來府,死也要死在這裡。

一來就打算給徐白一個下馬威,讓徐白千裡迢迢跑過去見他,現在又被雲自海打了三十大板。

這個時候肯定是怒意橫生,一旦回到皇宮,隨他編造,那麼這個鍋,就扣在徐白兩人身上。

最最關鍵的是,像這樣一個人,留著也沒什麼用。

……

郊外。

張望此時正在朝著陰驛趕去。

一邊趕路,他的表情還特別猙獰,時不時地還自言自語兩句。

「兩個賤人!竟然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可是七皇子的人。」

「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現在是你們的地盤,等我回到皇宮,我再好好收拾你們。」

「到時候我再回去和七皇子說,你們根本就看不上他,以七皇子的個性,絕對會讓你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麼想了一會兒之後,張望才覺得心頭稍微舒服一些,雖然還有一口悶氣憋在心裡,但總比剛才那種感覺要好。

周圍的景色在飛快倒退,他現在隻想趕緊跑到陰驛去補充一下,然後馬上就回到皇宮,把這件事情添油加醋地說出去。

周圍的樹林繁密而又茂盛,奔跑之間,有涼風習習吹來,令人心曠神怡,吹散了張望心中的一絲怒意。

奔跑的過程中,張望甚至在心中構想,以後這兩人的狀況,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跑著跑著,他突然停了下來,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有一道腳步聲,在茂密的樹林中響起,正超過他的位置,來到前方。

前方,那一條寬闊的泥土上,徐白的身影一晃而過,停留在原地。

張望反應很快,當他看到面前這個年輕人時,從腰間拔出巨錘,滿臉戒備的盯著,沒有絲毫動作。

不知道為什麼,當這個年輕人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壓迫感,那種壓迫感莫名其妙的出現,如同沉甸甸的石頭,一直壓著心頭。

他是六品的高手,在江湖上雖說不算出名,但至少也是有名有號的,他手中這把巨錘,可是染了不少鮮血。

換句話說,他是從實戰中走出來的,殺的人可一點都不少,所以能夠感覺得到那種壓迫感是何物。

這個年輕人很可怕,渾身上下都是凜冽的殺氣,是那種不經意間冒出來的。

而這種不經意,就是最為致命的。

像這種情況,他曾經在一些人身上見過,那些人很可怕,可怕到他退避三舍。

「你是何人,為何攔住我的去路?」張望想了想,還是決定先開口問話。

「我嗎?我是徐白,聽說你在找我,剛才我在府衙休息,之後雲大人就過來,說了這件事,我想著不能讓七皇子的人受到委屈,就趕緊追出來了。」徐白表現得特別和善,還耐心地解釋,一副不願意得罪的樣子。

張望直接愣在當場。

這還是真是有心插花花不開,無心栽柳柳成蔭。

他費勁千辛萬苦,就是想見徐白一面,這面沒有見到,自己還挨了板子,可沒想到,在回去的路上,竟然反而遇到了。

而且他看徐白的表情,好像並不想與自己交惡,反而是非常和善,想要與自己交好。

有的時候吧,你越是表現得和氣,對方就越認為你好欺負。

就像現在,張望篤定徐白肯定不會和自己交惡,所以變得有些囂張了。

「原來你就是徐白,我找你找得好辛苦,還挨了板子,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可真的把我惹怒了。」張望語氣變得特別激烈,指著徐白,就差破口大罵了。

「兄弟,你先消消氣。」徐白笑道:「咱們先說正事吧,正事說完之後,你要怎麼怪罪我都行,七皇子派你過來,到底找我有什麼事?」

提起這個,張望好像才想到正事,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多說廢話,趕緊把正事說出來。

「我來,就是要讓你歸順七皇子。」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張望就說完了。

等到張望說完之後,周圍變得安靜,徐白沒有答話,饒有興趣地盯著張望。

樹林間,吹起微微的涼風,張望被徐白的目光盯著,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張望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就只有這件事嗎?」徐白道。

這句話問得很奇怪,張望摸不著頭腦。

除了這件事以外,難道還有什麼其他大事?

而且這也算是大事吧?

但徐白開口問了,他也只能回答。

「沒錯,就是這件事。」張望抬起頭,用下巴對著徐白,一副傲氣滿滿的樣子。

「不去。」徐白樂呵呵的道。

張望一愣:「你說什麼?」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徐白竟然這麼簡單的就拒絕了。

接著,他好像想到一件事情。

九公主和六皇子兩人,都非常看好徐白,並且還互相爭取過。

難不成這個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不知道天高地厚?

「小子,自大狂妄可不是個好事,你可知道現在不是以前了,陛下對皇室開放了原本的禁製,可不局限於六品高手。」張望一臉不屑的道:「你要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在他想來,皇帝陛下對皇室開放了新的條件,那麼原本的一些規矩就不太適用了。

有的人就是這樣,總覺得自己比較搶手。

「能夠看上,是你的福分,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張望繼續不屑的說著:「像你這種人,能夠抱皇室大腿,那可是一飛衝天的好機會,不要不知好歹。」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一臉嫌棄,好像很討厭徐白這種漫天要價的人。

徐白摸了摸下巴:「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是這件事,好了,我知道了。」

這話說得雲澹風輕,就好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知道了?」張望一愣:「你給句痛快話,到底答不答應?」

徐白奇怪的打量張望一眼:「我為什麼要和一個快死的人,談論這些事情呢?」

快死的人?

張望表情更顯獃滯,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心中升起一股危機感。

這句話的意思,難道對方想殺了他?

這個想法剛剛生出,他就發現對面的徐白踏著奇怪的步伐,充斥著漫天的殺氣。

「你如果好生說話,我便讓你活著回去,你偏偏要找死。」

一道聲音落入張望耳中,接著,他就發現徐白已經來到近前。

好歹是個六品的高手,反應也相當之快。

張望幾乎是瞬間抬起手中的巨錘,攔在胸口的位置,同時眼睛盯著徐白腰間的長刀。

他是知道的,徐白的一套刀法很強。

所以時刻防備著。

但下一刻,他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還錯得特別離譜。

徐白的手上騰起金剛心魔體的烏光,按在巨錘上,發出一陣巨響。

以徐白的的手為中心,順著巨錘,朝著周圍蔓延,帶著無與倫比的破壞力。

「你!」張望滿臉都是震驚,抬起頭來,不可思議地盯著徐白:「你是五品!」

從上面渾厚的力量來看,比他要強上很多,他已經搞清楚對方的真實實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按照之前的情報上來說,對方的實力最多只有七品,這才過了多久,怎麼會變成一個五品高手?

這是在修鍊嗎?

這他娘的是吃飯喝水啊,境界提升這麼快,吃飯喝水還有時間呢!

張望感覺到那股反震之力,將他瞬間彈飛。

他的後背撞著大樹上,可大樹根本就無法阻擋,瞬間就化作滿天的殘渣。

他的速度並沒有減緩,接二連三的撞擊著密林中的大樹,足足被撞擊了將近百米才停下。

這一片密林,瞬間被清空一個恐怖的區域,五品高手的破壞力,已經有了一個很明顯的表現。

「噗!」

一口鮮血從張望嘴裡吐出,看著徐白靠近的身影,恐怖的後退。

但他現在受了重傷,雙腿發軟,連站都站不起來。

「不要殺我,我可是七皇子的人。」張望滿臉恐懼的盯著徐白,只能開口求饒,甚至把七皇子都抬了出來:「你若是殺了我,便會得罪七皇子。」

他本以為這句話,至少會讓對方有所遲疑,他就能夠抓緊時間,想辦法保住這條小命。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對方聽到這句話,並沒有任何錶情,反而說了四個字,令他感覺無比絕望,冰涼瞬間傳遞全身。

「那又如何?」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伴隨著這四個字的,是徐白裹挾烏光的拳頭。

「轟!」

轟鳴之聲不絕於耳。

這一拳勢大力沉,以徐白的拳頭為中心,方圓百米之內,盡數塌陷。

張望全身骨骼盡碎,皮膚出現寸寸裂痕,已經沒了生命氣息。

徐白搖了搖頭,看著面前這具屍體,緩緩道:「下輩子,做個低調一些的人。」

周圍的樹木已經變成漫天的碎屑,徐白打了個哈欠,把現場處理了之後就離開了。

……

這裡再度恢復安靜,除了滿地的狼藉,再也看不到一個人。

回到雲來府後,恰巧就遇到了雲自海。

「忙活完了?」雲自海咳嗽一聲,問道。

他稍微休息了一下,身體已經好上很多,不像之前,說兩句話就要咳嗽。

徐白點了點頭,看到雲自海一副十分虛弱的樣子,想到了什麼,皺眉道:「你這身體,總感覺提升了實力,卻變得越來越差,我聽聞你們青雲書院,有一門強身之法,為什麼不用用?」

所謂的強身法,自然是徐白之前從春花筆中觀摩到的。

最後這功法還和捶腎法結合,變成了強腎法。

這門功法,可是青雲書院院長專門為讀書人開闢出來的,在六品的時候就可以學習,能夠提升自身的身體素質。

雖然最多也就只能止步於六品,但對於雲自海這種情況來說,應該也是有用的。

雲自海聞言,露出苦笑:「我知道徐兄說的,應該是強身法,遺憾的是,我學過,對我沒有絲毫作用,我先天不足,沒辦法後天補充的。」

「有很大的傷害嗎?」徐白問道。

雲自海搖了搖頭,道:「倒是沒有太大的傷害,但就是這身體變得越來越差,或許等我突破一品的時候,能夠帶來改善,這是院長告訴我的。」

說到這裡,他就不在這個話題上都談了,好像不想多說。

「徐兄,咱們這幾日沒有任何動靜,對方冷靜得下來,看來他是想和我們耗下去。」雲自海道。

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解決暗樓的事情,其他的都可以暫時不談。

「你慌什麼?這事情根本就不要慌。」徐白道:「你別忘了,我們可以照常進行,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你也可以慢慢地管理雲來府,但對方不行,也許有了命令,他們就得冒險。」

敵暗我明,對於我方來說是非常劣勢的,但一旦對方有了那麼一絲的明線,那這結局就有可能顛倒。

他們只需要守住自己的線索,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做,還是照常做自己的事情,只要耐心等待就行了。

雲自海照常管理雲來府,徐白照樣肝他的進度條就行,其他的都不用去管。

對方拖得越久,越會處於劣勢。

徐白巴不得他們拖一段時間,等他把手中這本心法,還有無名刀經,以及那個陶罐全部參透了,到時候就簡單多了。

想起這個,徐白其實最好奇的,反而是那個陶罐。

有的東西就好像開盲盒,當你不知道裡面是什麼的時候,才是期待感最高的時候。

比方說,他知道無名刀經不是什麼,只需要繼續肝就行了,可他不知道陶罐是什麼,所以就越發好奇了。

「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你也別想太多,照常運轉就行了。」徐白道:「反正我和楚玉都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都能夠幫襯得到,你還擔心這麼多幹什麼?」

「我知道了。」雲自海道。

其實他本身也是個灑脫的人,但他把雲來府想得實在太重要了,這是他第一個自治的地方。

哪怕是一個灑脫的人,當他在做一件他心中無比重要的是事時,也會產生緊張情緒,雲自海就是這種情況。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之後,就該幹嘛幹嘛去了。

……

往後這幾天,一直風平浪靜,也沒有其他的消息傳出。

陳家一如既往地做著自己的事,沒有任何出格的行為,也看不到絲毫線索。

對方就好像在和他們比耐心,比誰的耐心更好。

在獵人和獵物追逐的過程中,有的時候,耐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誰的耐心好,也許就能夠成為克敵製勝的關鍵。

有了徐白上次的話語,雲自海也開始逐漸輕鬆。

而徐白這邊,每天也是照常進行著。

早上給楚玉講早課,沒事的時候,就抱著罡風訣,使勁肝進度條。

天天如此,夜夜如此,徐白的生活變得極為規律。

而在今天,他終於迎來了最重要的時候。

——罡風訣的進度條終於滿了!

看著面前的澹藍色煙霧,徐白喝了口茶。

這幾天的努力沒有白費,終於把這本書給幹完了,又完成一個任務。

澹藍色的煙霧出現之後,在他眼前形成一行文字。

【你觀摩罡風訣,領悟罡風訣。】

伴隨著這道煙霧出現,文字漸漸澹化,同時鑽入徐白腦海,消失不見。

大量的信息湧來,可這一切還沒有完結。

當文字消失之後,新的文字出現。

【發現可融合選項,正在融合中。】

【顛倒紫霄亂陰陽+罡風訣=顛倒紫霄罡風陰陽亂。】

【融合成功。】

這次文字出現之後,就是真真正正地消失了,而文字消失之時,大量的信息融入徐白腦海中。

沒有再發生新的融合現象,當徐白把所有的信息全部吃透時,眼前出現最新的屬性。

下一刻,最新的屬性面板出現在他眼前。

【姓名:徐白。】

【境界:五品散人。】

【斷破二式:滿級。】

【顛倒紫霄罡風陰陽亂:滿級。】

【楓葉如雨:滿級。】

【行四步法:滿級。】

【鬥轉星移:滿級。】

【金剛心魔體;滿級。】

【強腎法:滿級。】

【百毒真解:滿級。】

【悟性。】

看著面前的屬性面板,徐白摸了摸下巴,他很想吐槽一件事情,就是這個心法的名字怎麼越來越長了?

不過也只是吐槽一下,長歸長,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除了保持以前的特性之外,還多了一樣,真元力化為罡風的手段。

徐白想了想,抬起手,對著後院揮去。

此刻,他人是坐在屋子裡的,與後院有一大段距離。

而當他揮手的時候,真元力迅速湧動,在體內以一種極其特別的方式運轉。

下一刻,無形的罡風出現,後院的地面上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

「威力挺大的。」徐白收回手,感到非常滿意。

這下子,他的遠程攻擊手法也有了,當然十分滿足。

雲自海也聽到了動靜,趕緊跑到後院,當他們看到後院中的深坑時,面色一變。

「徐兄,你別告訴我,我給你挑選的兩本心法,你全都學會了。」雲自海滿臉都是驚訝,跑到徐白面前,不敢置信的問道。

徐白沉思道:「如果我沒有算錯的話,應該是學會了。」

雲自海:「……」

得了,在徐白身邊呆久了之後,受到的打擊已經算是很正常了。

可以說,每刻都在受到驚喜的襲擊。

這才沒幾天功夫,就把五階的心法領悟,這簡直就不是個人能做出來的事。

「徐兄,你老實告訴我,真不是什麼大人物轉生過來的?」雲自海又生出這個想法,以前他也問過一次,但現在他還是想問。

不問不行啊,至少你承認一下,你承認一下,我心裏面也好受一點。

「唉,雲兄,我理解你的想法。」徐白拍了拍雲自海的肩膀,道:「但我真的不是。」

雲自海身體一抖,深吸了一口氣,默默轉身,道:「我去忙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有一種很難理解的無奈。

和徐白在一起久了,都忘記自己是個天才這件事了。

想當年,咱在書院,也算是個風華絕代的人物。

雲自海一邊走著,一邊給自己打氣。

徐白看著雲自海離開的背影,默默喝了口茶,又拿出楚玉給自己的無名刀經。

接下來,就差一點攻擊手段了。

至於那個陶罐,好奇怪歸好奇,但不太穩定,萬一出一個差的技能,那不是浪費時間了嗎?

現在先把能夠明確的,有用的技能給弄出來,其他的後面再說。

想到這裡,徐白翻開這本無名刀經,看著上面的進度條在緩慢增長。

可才看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他突然放下書本,眉頭皺了起來。

剛才在肝罡風訣,所以一直沒有留意,現在他發現一個問題,今天楚玉怎麼還沒有過來?

按照以往的時間,她應該早就帶著早飯過來了,可今天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奇了怪了,我剛才這麼大的動靜,她也沒有出現。」徐白想到這裡,走到後院,來到楚玉的房間。

房門緊閉著。

徐白剛想抬手敲門,沒想到還沒等手落下,就聽到裡面的聲音。

「好好好,我知道了。」

「娘親你放心,我在這裡一切安好,他還給我錢花。」

「我的錢?我的錢都被老爹給收走了,嗯嗯,娘親你放心,我一定努力的學,學好了之後,好好幫助老爹。」

前面這些內容,聽著很正常。

徐白站在門口,估摸著,難不成楚玉和她娘有什麼遠程的溝通方法?

這個想法也只是那麼一瞬間,因為下一刻,楚玉說的話,就讓他明白了為什麼?

「對了,娘親,你在下面好好的,你一定要好好看著,我會成長起來的。」

徐白:「……」

他現在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原來楚玉的娘已經去世了。

徐白雖然不算是個好人,但基本的尊重還是有的。

這個時候聽牆根可不太好。

思及此處,他轉身離開,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轉身離開之後,房間內,響起另一道女聲。

「你說什麼!楚升那個老王八蛋,把你的錢全部給拿了?」

「他是反了天了嗎?當年裝死這件事,連老娘都瞞過去了,老娘差點帶著整個古月劍派殺去大越國,現在還沒找他算帳,他還敢拿你的錢!」

「你等著,我這就提劍去找那王八蛋。」

房間內。

楚玉坐在凳子上,在她面前是一塊簡潔的玉牌,玉牌裡,正在發出咆孝。

楚玉十分慌亂,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只能按在修長的大腿上,白皙的指頭不斷攪動著:「娘,老爹說了,這也是為我好,而且他還讓我來找徐白,徐白教得很好。」

聽到楚玉說話,玉牌中的女聲稍微停頓,可等到楚玉說完之後,聲音又傳了出來。

「唉,都怪我,當時我要是卸任古月劍派的掌門,也能多陪陪你了。」

聲音中,帶著一絲愧疚。

楚玉連連擺手:「娘,大伯說啦,你有大事,我又沒怪您。」

從某個方面來說,楚玉還是很懂事,分得清大事小事。

「你不怪我,那就好了,我就不去找楚升的麻煩,對了,和我說說,徐白又是怎麼回事,我聽楚升說,那個叫徐白的人,好像是一個罕見的天才。」

玉牌裡,繼續傳來聲音。

提起這個,楚玉就打開了話匣子。

她把自己對徐白的了解,全部說出來,當然了,全是誇讚。

不過有一點,還沒有說。

就是有關於皇帝找人來推算徐白,結果得出一個不世之材的結論。

這一聊,就聊了很久。

楚玉好像想起了什麼,呀的一聲,從位置上站起來:「今天的早課忘了,而且也忘了帶包子。」

說著,她懊惱的揉了揉頭髮,一頭烏黑的長發,揉得有點凌亂。

「娘親,我就先不說了,我得去上早課。」楚玉可憐巴巴的道。

玉牌裡沒有聲音。

自從楚玉開始說徐白的事之後,就一直沒有出聲,直到這個時候,才重新發出聲音。

「那你快去吧。」

沒有過多的評論,也沒有過多的叮囑,就是簡單的一句話。

楚玉連忙答應一聲,就準備關閉和玉牌的聯繫。

可沒想到的是,還沒等她關閉,玉牌又發出聲音。

「過兩天,你表哥就到雲來府了。」

楚玉:「?」

「這段時間,你表哥一直在古月劍派,這段時間也不忙了,我就讓他過來照看一下,免得你受到什麼危險。」

「不用呀。」楚玉連忙拒絕道:「表哥太悶了,他每天就知道……」

可還沒等她話說完,玉牌就阻止了她。

「你不是說古月劍派很悶,不想回來嗎?只要你答應這件事情,我就不讓你回來,不然我去親手把你抓回來。」

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這個時候,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楚玉也知道自己逃不掉,只能垂下腦袋,答應下來。

母女之間聊了一會兒,直到沒有再聊的時候,楚玉這才切斷了聯繫,打開門,朝著徐白房間走去。

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又忘記帶早飯,正準備轉身離開時,就聽到徐白的聲音。

「進來吧,早飯我已經讓雲自海帶了,我們邊吃邊上。」

楚玉轉了轉眼珠子,悄悄咪咪的進了門,發現桌子上果然放著一份早飯。

折騰了這麼久,她也餓了,趕緊走到徐白面前,三下五除二開始吃起來。

對此,徐白也沒說什麼,趁著楚玉一邊吃飯,他就一邊教學。

至於之前在房間外聽到的,他也沒有多問,別人都沒了母親,這件事情不能提,提了等於揭人家的傷疤。

教學在順利進行,很快就到了尾聲。

徐白又拿起桌上的無名刀經,仔細看了起來,看的時候還叮囑了一句:「回去要好好想一下今天的課程。」

楚玉滿口答應,擦了擦嘴角的汙漬,就準備出門。

可沒想到,她還沒有走到門口,就看到雲自海匆匆忙忙地走進屋子。

「徐兄,來消息了。」雲自海進屋之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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