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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盪魔志》五十五、拷問
離憂這下徹底傻了。這魔他雖然兇殘,但跟人比起來,腦子還是不太夠用。即使是魔中的智者,在人看來大概也就相當於智障。

這下離憂可爽了,東南西北分別站定了元氏三傑和甄玉樓,窗戶上蹲著石頭。他左右看了看,一咬後槽牙,準備來個雷擊,跟對方同歸於盡。

元濤見他面色不善,估計想要玉石俱焚,便對元鐵說道:「鐵哥,他會金遁,怕不是要雷擊這座樓?」

元鐵陰笑一聲,對離憂說:「你可以試試,如果你怕劈不死自己,我可以給你加點料,保證你裡焦外嫩的。」

離憂真的絕望了。「魂血」本來能將他帶回魔界,可惜一個魔一生只有一滴魂血,他的那滴上回從初三手裏逃跑的時候用掉了。

「左右不過是一死。」離憂心一橫,抬起頭仰天大笑,笑聲中他的身體猛然長了一半,同時頭生長角,皮露鱗甲,手中的摺扇扇骨相連化作了一把巨劍。接著,離憂張嘴一吸,樓下本來被石頭打倒的四個小魔,身體裡透出一縷青光,齊齊射向離憂。

「聚魂集英!」元濤大叫一聲:「上,別讓他聚成了。用火。」

離憂擅長的乃是金遁,火克金,元濤只能這樣一試了。他和元澤同時施法「吐焰」,兩道冒著煙的火苗子朝離憂衝去。

元鐵和甄玉樓都是火遁高手,根本瞧不上這種人間凡火。只見元鐵將大斧子往身後一背,左手點住自己太陽穴,右手猛地一擊自己的胸膛,緊接著張嘴大吼一聲:「啊!!!」一條巨大的火蛇自他口中飛騰而出。

只見此蛇身披烈焰、口似巨盆,蜿蜒兩下已到離憂頭頂,張開巨口照著他的百會就射出一股火焰。

甄玉樓就更離譜了,將火岩槍向空中一拋,「砰」的一聲撞破屋頂。然後槍尖向下照著離憂和飄過來的四道青光就是一陣精準的「落焰」。

離憂見四道青光被阻,而且這些該死的敵人居然都能冒出火來,有兩個明顯是箇中高手,製造的火焰自己肯定沖不過去。

沒辦法了,隻得先來一個「金剛護體」,指望著能多抗一會兒。然後將手中巨劍望空一扔,自己人劍合一朝著他認為最弱的元澤衝來。

見此情景,元澤內心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怒。喜的是,仇人往自己劍尖上撞,眼看著就要大仇得報了。怒的是,這廝誰的方向都不闖,單單朝著自己來,擺明了瞧不起自己。

魂追今天已經用過了,「好」元澤大叫一聲:「今天老子就和你硬撼,讓你死的瞑目。」先使一個「壺天」,讓自己身材暴漲一倍,超過離憂。緊接著分身、障服、氣禁、大力、透石,連用五種道法,最後大喝一聲:「殺!」身前分開的七柄劍瞬間又聚合成一柄長劍,朝著金光閃閃又吐煙冒火的離憂衝去。

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眾人眼前隻覺的金光大盛,兩把劍產生的氣浪,把所有的火焰都吹跑了。

金光逐漸暗淡了下來,一片狼藉之中,只見離憂軟軟的躺倒在地板上。他已經沒有能力再變回人形了,只是身體又縮回了原來的大小,保持著魔的樣子躺在那裏。眾人過去一看,明顯有出的氣,沒進的氣了。

元澤卻不能讓他立刻就死。只見他一掐指決,口念真言,伸手望空一指,然後蹲下身來,手指一點離憂的印堂。

離憂漸漸醒轉,扭頭望了望四周,對元澤說:「為什麼不讓我死?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哈哈哈,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死了,你也不好受。哈哈哈!!!」

元澤一聽,目眥盡裂,情不自禁的手上用力,「啪」的一聲將離憂頭上的角撅了一隻下來。離憂大叫一聲,嘴角有鮮血淌下,他死死的盯著元澤道:「有種就殺了老子,折磨人算他媽什麼本事?」

元澤咬牙問道:「我妹妹在哪?」說著,手上用力,又掰下了離憂的另一隻角。

其他四人看著並不阻攔。元濤和石頭無所謂,反正魔都不是好東西。元鐵就更無所謂了,他一個狼妖見得殘忍事兒多了去了,這點根本不算什麼。甄玉樓同樣當做沒看見,他一個少侯爺,見得齷齪事兒不必元鐵少。

看了一會兒,元濤見元澤的審問一點不得要領,便走過去道:「師弟,讓我來。你放心,一定讓這個雜碎都說出來。」元澤雖然滿身仇恨,但知道這種事兒自己真是不擅長,便站起來退到一邊,眼冒火星的看著離憂。

元濤在離憂面前盤膝坐下,慢條斯理的說:「離憂,我知道你不怕死,更不怕疼,大不了就咬舌自盡罷了。轉過身去,你一投胎,說不定死在人間,還能投胎在人間,不用再回那個亂七八糟的魔界了。下輩子指不定還是個錦衣玉食的人上人呢?」說著,低頭看了一眼離憂。只見離憂閉著眼並不回應。

元濤便接著說道:「不過,這些都是你的得意算盤。至於打不打這個算盤的決定,卻操在我們兄弟的手裏。我告訴你,離憂,我們有兩個想法。其一,你來看…」

說著,元濤右手憑空一抓,從體內引出星河,把它湊到離憂的眼前,說道:「以你的修為和見識,應該知道,這把劍能封印三魂七魄。沒錯,本來是要用它對付元浪的,結果被他跑了。那就隻好先對付你了。不過你放心,我這星河寶劍乃是神器,裏面空間大的很,我看著不順眼的魔頭都會把他們的魂魄封進去,你在裏面待到地久天荒也不會寂寞。」說著,元濤輕輕的撫摸著星河的劍脊,就像撫摸女人光滑的後背一樣,眼裏流露出深深的愛意。眾人同時「咳咳」的咳嗽了兩聲,元濤才從那種享受中清醒過來。

他看了看離憂道:「還有第二種方法。你不是也知道魂追一天只能用一次嗎?那我就今天把你封在星河裏。等明天魂追能用了,在把你放出來,讓元澤手刃仇人,讓你魂飛魄散。還想在人間投胎,你做夢吧!」

聽到這裏,離憂的身體開始顫抖,眼神慌張的看著元濤道:「你們、你們怎可如此惡毒?」

元濤輕蔑的一笑:「惡毒?這兩個字從你嘴裏說出來都是笑話。」說到這裏,元濤臉色一沉道:「你一個魔頭也配評論人的好壞?人再壞,整個人間也是教人向善的。你們呢?從你們出生開始,學到的就是弱肉強食、強取豪奪,何曾有過一絲憐貧惜弱、敬老愛幼之心?惡毒,憑你也配說惡毒這兩個字?我要是再從你嘴裏聽到這兩個字,立刻就讓你萬劫不復,你想說都沒機會了。」說到最後,元濤已是聲色俱厲。

離憂閉口不言。喘息了一會兒,睜眼道:「老子用不著你講大道理,說的再好聽也不過是個殺人的借口而已。老子服軟還不行嗎?想知道什麼?問吧。」、

元澤一矮身,蹲在離憂面前道:「我媽和妹子都還活著?她們在哪兒?」

「你媽死了。你妹子還活著,在鬥獸場。」

鬥獸場?元澤一拳將樓板砸了個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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