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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生存守則》第四百九十章 各自計較和弗裡茨的道歉
陰霾森冷的語聲響起,眾人往聲音方向看去。

安德烈面沉如水地大步走來,法師長袍上恆定的法術靈光將他襯得氣勢洶洶,後面是雪莉爾約翰姆等人,將林安簇擁在中間。

安德烈臉色陰霾,相比之下林安這個苦主卻平靜得多,表情淡淡看不出什麼情緒。她不急不慢地走到安德烈身邊站定,安撫地拍了拍安德烈的手,那張完美無瑕的面容猶如玉石雕塑,深澈的黑眸淡淡掃過眾人,相比安德烈陰霾的目光,林安的目光猶如流水,沒有一點威脅感。

這並不代表林安沒有生氣,從她出現開始,就沒有看過詹姆士萊昂納多等人一眼,要知道前一天他們還相談甚歡言笑晏晏地簽了一份合同。

詹姆士對此沒有反應,萊昂納多苦笑地摸了摸鼻子,科迪亞克大師則像觸電般跳起來:「安德烈,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安德烈冷哼一聲沒有回答,眾人有些騷動,都在猜測安德烈和科迪亞克大師是什麼關係,竟然能當眾給大師顯露不滿。

跟在約特子爵和阿德萊德男爵身後的侍衛暗自緊張,不安地盯著安德烈:這個法師已經明顯表露敵意,如果大師又站住他那邊的話,對他們局勢不妙。

這時,卡桑德拉沒有情緒的女聲響起道:

「安德烈法師要求離塔,你沒要求我禁錮他們。」

科迪亞克大師氣得瞪眼,其他人則為突兀響起的女聲嚇了一跳,四處轉頭看人在哪裡,他們多數人都並不知道塔靈的存在,唯有詹姆士沒有驚奇。

林安冷眼看著科迪亞克大師身邊兩個陌生的貴族男子,他們身材高健,氣度沉穩。即使現在氣氛緊張,卻沒有和身後的侍衛那樣劍拔弩張,雖然皺了皺眉,表情還算稱得上平靜,林安心裡暗自定位,這兩人並不好惹。

安德烈比他們早出來一步,聽全了兩人的自我介紹和後來的致歉,而林安等人則慢了一步,只聽到阿德萊德男爵代表家族的致歉,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確切身份。但已經清楚對方是阿德萊德家族的代表。

安德烈神情不善地盯著阿德萊德男爵和約特子爵兩人,兩人也正詫異於安德烈這個明顯和大師關係深厚且站在林安一邊的法師的出現:

安德烈一露面,開口就將粉飾的平靜表象撕開。即使有接下來大師和卡桑德拉的對話,也沒有令氣氛緩和多少,安德烈根本不為其他情況所動,冷冽的目光不住在阿德萊德男爵身上打量,眼中的殺機毫不掩飾。

阿德萊德男爵面對正式法師的敵意當然也不可能毫無反應。阿德萊德男爵身後的侍衛握緊了長劍,阿德萊德男爵也慢慢的收起了向大師致歉時的謙遜表情,沉下臉,毫不相讓地與安德烈對視。

和他站在一起的約特子爵也看到了林安。

淡淡月光灑在她深紫法袍上,猶如一隻月色下的靈魅,那皎潔而神秘的美麗又與平時所見不同。另有一種輕靈魅惑的美感,約特子爵驚艷的同時,也有些暗暗理解蒂凡妮的瘋狂:

再鎮定安然的女人。知道自己丈夫欽慕上一個這麼有威脅性的女子之後,都會坐立不安無法平靜的,何況小別西卜還間接因林安而死呢!

他心想現在還有挽回餘地,林安想必也知道了小別西卜的死,再加上弗裡茨的關係和約特、阿德萊德兩大家族的實力。林安想必不會和他們撕破臉,便出聲打圓場。以打破安德烈和阿德萊德男爵對峙的氣氛。

「琳法師,您沒事就好了!今天的事其實是一個誤會,蒂凡妮喪子之後情緒不穩,我們沒能看護好她和大師的令牌,實在有無法推卸的責任!」

他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眼角,面色哀戚,彷彿為別西卜的死十分痛心,「小別西卜連一塊骸骨都沒能找回,他的死對蒂凡妮和弗裡茨都是莫大打擊,實在令人痛心,我至今都沒能接受小侄子就這麼離去!

他才不到十四歲啊,那個兇手的兇殘簡直令人髮指!小別西卜這麼會無緣無故遇到這樣一個可恨的兇徒呢!」

約特子爵看似感情流露,實際上感情中真實的悲戚成分只有兩分,林安首次聽到別西卜死時的情況,目光微微一閃剛想說什麼,一旁的科迪亞克大師已經詫異道:

「怎麼又牽扯到什麼什麼別西卜的死上了?小姑娘,那個別西卜的死和你有關?他們送令牌回來就死為了報復你?原來那個什麼蒂凡妮死了兒子啊,難怪她這麼恨你,要把你抽出靈魂煉成傀儡!」

幾句話聽得眾人臉色紛紛色變。

安吉莉雅已經按捺不住,再無法顧及自己的身份不能插入到這樣的對話中,憤怒地解釋道:

「大師,約特少爺的死根本與我們小姐毫無關聯!那位蒂凡妮夫人將約特少爺的死栽到小姐身上,根本是毫無理由的遷怒嫉恨,從她偷取大師令牌交換的要求看就知道,這個女人早就瘋了!」

阿德萊德男爵臉色一沉,蒂凡妮再怎麼失心瘋,也輪不到一個低賤女僕來揭阿德萊德家族的家醜,他目光冷冷地掃了安吉莉雅一眼,見她不甘示弱地反瞪回來,才看向林安,皮笑肉不笑地告誡道:

「高貴者的談話不應有低賤之人插入,琳法師,請好好約束您的侍女!」

「安吉莉雅是我的追隨者,她完全有資格代表我說話,」林安神色淡淡,輕描淡寫的口吻毫不退讓,「而且她說的話並沒有不真實的地方,我找不到需要讓她慎言的理由。」

安德烈兄妹完全沒有插話,並不是詞鋒不夠,而是蒂凡妮用令牌提出的請求,已經打破了他們的底線。

而約特子爵和阿德萊德男爵雖然來求回令牌,話語口吻裡似乎卻沒有什麼愧悔,甚至約特子爵口口聲聲含糊焦點誤導輿論,每句話分明是說給一旁的科迪亞克大師的。如果科迪亞克大師不是恰好是他們的熟識長輩,很難想象今天林安會遭遇什麼!

對方已經顯露明顯敵意且有了置林安於死地的舉動,別說阿德萊德男爵和約特子爵沒有道歉,就是他們一見林安就低聲下氣地道歉,他們也不可能將這件事輕鬆放過!

所以爭辯和廢話就沒必要說了,他們在師門和冰原上學到的規則,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話語權的制定者!

約特子爵則在暗暗叫苦:

其實他確實沒有站到林安對立面的意思,這位琳法師出身隱世傳承,和蘭斯特大公關係密切。背後還有受勛者等一眾人的擁簇,而且從科迪亞克大師稱呼她的口吻看,她這方面的背景也硬得不得了。約特家族雖然不是惹不起她,但也不願為此平白樹立一個強敵。

這位琳法師是最近帝都風頭浪尖的話題人物,小別西卜的死因恐怕近日內就會傳出去,原本作為受害者的約特家族和阿德萊德家族,應該會受到輿論的偏向。但有了蒂凡妮這件事之後,琳法師則一下子變成了苦主:

因為從頭到尾琳法師都是被動者,她在帝都這幾天甚至沒有見過弗裡茨幾面,和弗裡茨的相處也恪守禮儀,沒有對這個有婦之夫有任何正面回應,只是拘於禮節並不能拒絕男士的追求。畢竟有婦之夫的追求雖然不是什麼特別好的名聲,但那是相對那些鄉下小貴族而言。

上升到弗裡茨這種身份地位的貴族,則完全是一件風流韻事。上層社會哪家不是這樣過的?以琳法師的風華絕代,她受到異性怎樣的追捧,在旁人看來根本是理所當然,毫不過分的。

難道只因為有絕世美貌和被男士欽慕,她就活該被人將小別西卜的死栽到頭上。並且遭到蒂凡妮遷怒謀殺,還要抽出靈魂煉成傀儡?

剛才安德烈的話他們都已經聽見了。約特子爵原本還以為是安德烈的誇大,聽到科迪亞克大師的話之後,才意識到是真實的,這是蒂凡妮提出的請求。

蒂凡妮要求大師做的事,連他們這樣的男人聽來都不寒而慄,那已經不是謀殺而已,如果大師真的照做,那麼林安的下場,絕對會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以林安進入帝都以來被男士們傾慕追逐的鼎盛聲望,蒂凡妮做的事一傳出去,馬上就會被琳法師的仰慕者唾死,所有想在林安面前獻殷勤的男士都會義憤填膺!

而且琳法師身後,可並不是只有那些仰慕她的男士們的輿論而已,從這位安德烈法師的態度看來,他們就不像是要善罷甘休的樣子。

不過安德烈他們態度如何,終究不是林安這個當事人,約特子爵想息事寧人,在場中可以起決定性作用的,只有科迪亞克大師和琳法師本人。

目前科迪亞克大師的態度明顯偏向琳法師居多,即使他剛剛說出那一番意味含糊的話,他也只是詫異了一下,對琳法師的語氣聽起來普通,卻明顯表現出親昵熟稔,約特子爵就知道情形不妙了:

饒是阿德萊德家族有科迪亞克大師欠下的人情,卻也不可能強求一個師去殺他不想殺的人,而且現在已經不是阿德萊德家族強不強求的問題,而在於大師會不會惱火下斷絕交情了,因為今天這件事中阿德萊德家族實在錯漏百出,不但派了個低賤的女僕來請求大師承諾,現在還妄想在拿回令牌,以目前所見的大師的性格看,他說不定會惱羞成怒。

如果令牌拿不回來,約特家族在這件事中的責任也不可推卸,但從約特子爵自己的角度,對蒂凡妮夫人和阿德萊德家族也未必沒有怨言,畢竟死的是自己家族的嫡系血脈。

總之,這件事已經完全糾成了一團亂麻,但目前局勢下,林安在這件事中的態度就變得重要起來。

因此想達到息事寧人的目的,甚至求回科迪亞克大師的令牌,就必須讓琳法師同意,最好能勾起她的同情心和愧疚感:

原本根據侍衛證言,小別西卜是為了琳法師而離開了歌劇院,才有了後來遇害。而因為琳法師近段時間的名聲大噪,弗裡茨和她之間的那點事也被傳得沸沸揚揚。小別西卜為什麼突然跑出來見一個從沒見過的女人,原因已經不言而喻。

因此琳法師雖然沒做什麼,卻也不能說與小別西卜的死毫無關聯。

在約特子爵看來,林安失去施法能力,已經不是那個潛力非凡的天才法師,以她在帝都受到的擁簇,現在顯然處於待價而沽的狀態。

雖然有蘭斯特大公這樣的人在前,弗裡茨不大可能打動這位琳法師,但以弗裡茨的身份地位,琳法師也不可能對他毫無感覺。只要琳法師對弗裡茨有一絲情誼,那麼她多少會生出一些愧疚。

何況就算琳法師真的心腸冷硬,但這件事她畢竟沒有遭受損害。哪怕為了名聲著想,留給外界輿論一個良善大度的印象,應該也不會抓住這件事不依不饒。

阿德萊德男爵和約特子爵卻也是配合默契的,約特子爵來軟的,他就來硬的。以約特和阿德萊德兩個家族的根基,琳法師就算氣在頭上,恐怕也要多思量一下。

但顯然兩人的打算落空了,讓他們打算落空的其實不是林安和安德烈出乎意料的強勢,而是蒂凡妮夫人瘋狂刻毒的要求——

蒂凡妮夫人要求的內容已經打破了所有人的底線,就算約特子爵與林安身份置換。也不可能輕易抬手的。

琳法師看似年輕,只是一個柔弱女性,但似乎也並不如想象中容易施壓。她心中的計較分明,蒂凡妮夫人的舉動已經觸及她的底限。

而且比起她身邊人的怒形於色,裸地表現出敵意,琳法師那種不喜不怒的態度,才是約特子爵這種見慣場面的貴族最忌憚的:

這世上最善於記仇的兩種人。一種是法師,一種是女人。

不幸的是。琳法師兩者兼具。

火藥味十足的氣氛凝滯,阿德萊德男爵被林安輕描淡寫地堵回來,心裡苦笑連連暗嘆這女人不好對付,餘光與約特子爵一對,感覺今天的事難以收場,他們這趟的任務恐怕不好完結時,約翰姆忽然轉頭往來路的方向看去。

同時,詹姆士也抬起頭,對林安道:「弗裡茨來了。」

原來他一直沉默,是在暗中聯繫弗裡茨,弗裡茨身為正主,無論要息事寧人還是要打動林安,都比一百個約特子爵和阿德萊德男爵要有用得多。

林安神色微動,科迪亞克大師卻彷彿感覺到了什麼,哀嘆一聲,「哦,梵高你這老傢夥,沒事跑來插手我的事做什麼!」

「我再不出現,秘法團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

隨著一個低沉蒼老的說話聲,林安等人三丈外的空地上出現了一雙腳,然後是黑袍、法杖、頭顱……整個人的身體由下而上地顯現,一位留著白須莊嚴穩重的黑袍師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縈繞他的法術靈光猶如流轉的星河,環繞著他不住轉動。

這位梵高師的氣場,明顯與跳脫不著調的科迪亞克大師完全相反,嘴角深深褶起的法令紋嚴肅莊重,令他一露面就帶給人一股心靈上的威壓,從他和科迪亞克大師的對話看,這位就是留守在另一處魔法塔的梵高大師,這裡出現的是他的幻像投影。

梵高大師出現早了一步,隨著他現身,通往魔法塔的道路盡頭也出現了弗朗茨的身影。

他越走越近,整齊的衣著反襯出他臉上明顯的疲憊,川字形的凹痕深深刻入他的眉間,眼中遍布血絲,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憔悴,令人不禁想起他這兩天之間遭遇的痛苦和打擊。

從現身之後一直冷淡平靜的林安,神色也終於微微一動,明澈的眼眸中掠過一些複雜。

她表情的波動被一直冷眼旁觀的萊昂納多看在眼裡,輕碰詹姆士,給了他一個眼色:還是你有辦法!

他之前也正奇怪。明明先走一步的弗裡茨到哪去了呢,原來是去請梵高大師去了。

看梵高大師一出場就鎮住了科迪亞克大師,除了秘法團內部相熟的人,誰能對兩位師的性格和相處方式了如指掌呢?

不用說,這個辦法肯定是詹姆士不知什麼時候提醒弗裡茨的。

畢竟要顧忌秘法團的面子,梵高大師也只在出場時當眾斥責了科迪亞克大師一句,之後兩位大師的交談就是用傳訊術交流。

眾人看他們嘴角微動。知道他們在說話,卻不清楚談話的內容,只見梵高大師神情一直維持著不動如山,科迪亞克大師表情則變來變去,一時高興一時氣惱,讓他們忐忑不安。

「弗裡茨,你來了!」

不過前面氣氛如何,大家對弗裡茨這個可憐人的態度都是比較同情的,紛紛與他打招呼,阿德萊德男爵想到自己那個不知下場如何的妹妹。看弗朗茨的神色也很複雜——從上流社會男性的角度,弗裡茨的作為並不出格,但一切卻也都是因他而起的。阿德萊德有因妹妹和令牌而起的芥蒂,也有因小別西卜而生的愧疚。

弗裡茨對他們點點頭,來到林安身邊。

他似乎對旁人的目光已經麻木了,不理會安德烈厭惡的目光,以及約翰姆和安吉莉雅隱隱不喜的神情。來到林安面前,複雜而專註地看一眼這個依舊如初見那樣令人一見傾心的女子,緩慢地深深躬下身:

「我很抱歉。」

他的舉動早已引起約特子爵等人的注意,詹姆士等人也紛紛朝這邊看來,看著深深致歉的弗裡茨,以及站在他面前的林安。約特子爵臉色微動,最終沒做什麼。

林安沉默了片刻,柔和的女聲才慢慢響起。「我可以原諒你,但無法原諒她。」

阿德萊德男爵臉色微變,眼中閃過怒色,卻被約特子爵製止,弗裡茨反倒很平靜。慢慢直起身,嘴角帶著揮之不散的苦意。「她的過錯,也是我的過錯。」

安德烈一直被雪莉爾用目光壓製著,這時終於按捺不住,冷笑道:「可你等犯了錯才姍姍而來,已經太晚了!」

弗裡茨對安德烈的諷刺彷彿充耳不聞,隻對林安道:

「我願用任何代價請求您的原諒,也請將您的所有怨氣報復於我,」他頓了頓,「至於蒂凡妮,她是我的妻子,我女兒的母親,我會管束她。」

阿德萊德男爵臉色緩和了一些,起碼弗裡茨還是有擔當,沒有將蒂凡妮推出來,而選擇一力承擔,那麼至少說明兩家之間還沒有聯姻破裂甚至交惡的危機。

連約特子爵也在微微點頭。

弗裡茨是這件事的緣由,他終究擔起了屬於男人的責任,雖然約特子爵心裡略有不快,卻清楚這樣的態度才是解決問題的途徑,畢竟阿德萊德家族損失也不小,大師的令牌很可能要不回來了,不能再讓兩家關係進一步惡化了。

現在只看林安的回答,包括詹姆士羅迪爾在內,大家都聚焦在林安身上。

在眾人目光下,林安笑容淡淡,眼底沒有任何感彩:

「這並不由我決定,我的命現在決定在大師手上,如果大師為我違諾,我將難以償還大師的恩情,如果大師不違諾,那麼也沒必要討論原諒或不原諒的問題不是嗎?」

冷淡的嘲弄,說到底仍是無法原諒蒂凡妮的事,不過聽過林安這番話的人,也不得不承認她有不原諒的理由:

如果今天這枚令牌不是屬於和他們有關係的科迪亞克大師,那麼林安的命運,無疑就會被這樣決定於強者的一念之間,她才是這件事中最無辜的一個人!

以法師的記仇程度,即使林安口上說原諒,在場大部分人尤其是詹姆士,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不過詹姆士還是為好友微微鬆了口氣:

弗裡茨的道歉還是有用的,比起林安之前那種不動聲色的態度,她現在流露出的怨氣其實更安全。

因為詹姆士清楚,林安所說的可能根本不會出現,就算科迪亞克大師不是她的熟識,有冰原那些強者的面子,留守帝都的強者也不可能輕易動她,林安只有隨隨便便丟出一張牌,就可以避過這次的危機,因此她的話,大部分是在發泄怨氣罷了。

這時兩位大師也有了定論。

「……不錯,選擇收回令牌,並且兌現對阿德萊德家族的承諾,或者將令牌交回阿德萊德家族手中,科迪亞克你自己決定吧!」

梵高大師的聲音傳來,負手背後,似乎已經不耐煩再和科迪亞克大師糾纏,聲音斬釘截鐵。

(未完待續)

PS:

謝謝茫茫月色大大的粉紅票!打滾,連續兩張粉紅好哈皮!O(n_n)O~

這章中各人關係略複雜,詹姆士等人是不知道科迪亞克大師和安德烈的關係的,隻以為是林安等人都與大師有關,安德烈等人和約特子爵等人也只是知道對方,並不正式認識過。

人物卡:

梵高大師——秘法團長老之一,目前和科迪亞克大師一樣鎮守駐地另一座魔法塔,外表看起來嚴肅刻板,是鎮得住科迪亞克大師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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