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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生存守則》第四百八十九章 惡意和碰面
「科迪亞克大師,外面客人到訪了。」

塔靈的聲音落下,林安和科迪亞克大師面前的空氣微微起了波瀾,一塊抽取周圍空氣中的水汽形成的霧鏡出現兩人面前,照出河岸邊木棧上的情形。

霧鏡的形成令林安大吃一驚,距離這麼近,林安可以清晰感知到科迪亞克大師身上沒有絲毫魔法波動,隨後她才注意到這是魔法塔本身篆刻的法陣的效果,才把吃驚收回來:

一個區區霧鏡術當然沒什麼,但如果是煉金生命施法的話,那麼已經完全是傳奇以上的高深領域,甚至林安懷疑半神都未必能製造出模模擬正自然生命並且能夠施法的煉金生命來。

收回吃驚後,身邊的科迪亞克大師咦了一聲。

林安轉頭看向霧鏡,一開始沒有注意到什麼,看到霧鏡中木棧上的清晰畫面,頓時知道之前在木棧上的那股目光感應,恐怕就算來自科迪亞克大師的窺看。

雖然科迪亞克大師沒有要林安迴避,不過這樣在旁邊跟著一起窺看也不是什麼禮貌的事,林安隻往霧鏡裡看了一眼:

霧鏡中間只是一個披著披風帶著兜帽、將全身都罩起來的女子,她衣著樸素,一隻手抓著披風領結,好像有些緊張,從懷裡拿出一個牌子模樣的東西對木棧上的法術學徒說著什麼。

除此之外,林安沒有看出什麼值得驚訝的地方。

心裡正想著,她已經聽到身邊的科迪亞克大師說道:「放她進來。」

塔靈卡桑德拉沒有回應,面容微微模糊了一下,林安餘光就看到霧鏡中的女子被放行了。

科迪亞克大師一揮手讓霧鏡消失,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拿牌子過來做什麼呢……」之類的話,然後對林安道:「小姑娘你在這裡等著,我要離開一下。」

林安的表現令科迪亞克大師刮目相看。現在正是對她興趣濃厚的時候,生怕林安跑了,臨走還要叮囑一聲。

林安為他的稱呼哭笑不得,不過以對方的年齡這麼稱呼自己倒也沒有問題,她對此當然沒有意見,隻提醒科迪亞克大師道:

「大師您是不是先把安德烈他們放進來?」

他們進來的塔壁已經恢復原狀,不再是原本半透明,不過剛才可以看到安德烈他們在塔外的情況,應該也不是法術,而是塔壁本身材質的一種效果。因為林安剛才就沒有感覺到法術波動。

科迪亞克大師果然已經將安德烈等人忘在腦後了,一拍頭,「哦。小安德烈他們還沒進來嗎?」

他又一揮手,牆壁上出現一個大口,像流動的果凍一樣把外面的安德烈兄妹以及約翰姆安吉莉雅包裹起來,形成一個大氣泡在塔身中流動,隨後安德烈四人就出現在了林安和科迪亞克大師所在的房間裡。出來時還一副茫然的神情。

科迪亞克大師也不理會安德烈四人乍見他們的驚喜,隨口丟下一句:「你們慢慢玩。」然後身體往下一沒,被大氣泡包裹著往塔外去。

……

不說林安那邊安德烈見到林安後對科迪亞克大師無聊的遊戲的埋怨,科迪亞克大師離開魔法塔之後,半空盤膝往外飛去,快要飛出魔法塔的六芒塔範圍時。耳邊響起塔靈卡桑德拉平板的提醒:

「科迪亞克,根據秘法團規定,處於值守期間的當值師不能離開魔法塔六芒塔陣範圍。」

科迪亞克大師在半空中一頓。「哎呀,這個見鬼的規定真是煩人,拉裡那幾個見鬼的老傢夥也太過分了,居然一個都不留在家裡……」

他絮絮叨叨地抱怨了一通,還是沒有飛出去:

「那你讓那個小丫頭到這邊來吧——好不容易阿德萊德的人終於願意兌現債務了。希望他們的要求不要太難……萬一他們的要求必須離開月牙洲怎麼辦呢?哎……」

卡桑德拉根本不理會這老頭的自言自語,她的意志在魔法結界的覆蓋下。可以毫無間隙地將命令傳達到駐地的任何角落,在科迪亞克大師說出要求的時候,已經第一時間將命令傳給帶路的學徒。

科迪亞克大師毫無大師自覺地站在塔陣邊緣,翹首以盼地等待帶著他身份令牌的女子的到來。

蒂凡妮的侍女費麗爾在阿德萊德宅的時候見過科迪亞克大師一面,不過還是多看了兩眼,才確認親自迎出來的、用一身銀月白袍偽裝成正式法師的人正是科迪亞克大師。

她以前只是遠遠見過一面,不了解科迪亞克大師的性格,看到大師親自在塔外出迎,不免在誠惶誠恐的同時,還有一絲受寵若驚的竊喜:

「科迪亞克大師對令牌這樣在意,小姐提出的要求對大師並不難,大師一定會輕易應允的吧!」

她一個侍女身份代表主人帶著令牌前來,本身是很失禮的,尤其科迪亞克大師的身份和她有天壤之別,費麗爾猶如他腳下的淤泥,大師一生都未必和這樣身份低下的人說過話。

而且令牌的來由有些不明不白,不知道科迪亞克大師認不認,費麗爾原本打算一見面立即大禮下跪訴說苦衷,無論如何必須要讓夫人的目的達成。

夫人為此已經幾乎要賠上一生,費麗爾絕對不能讓夫人付出這麼大代價才換來的機會落空。

不料科迪亞克大師根本不理會費麗爾的場面話,直接一招手,藍銀煉成的令牌已經飛到手中。

他看了兩眼,喜形於色地把流失在外已久的令牌往懷裡一揣,彷彿放下心裡的一塊大石,看費麗爾也順眼一些,直接進入主題。

「我不管你這令牌是怎麼得來的,也不想理會你的主人是誰——快點說你的請求!」

令牌的確是阿德萊德家的那一塊,費麗爾卻面孔陌生,科迪亞克大師也不是完全看不出裡面的蹊蹺,但他打定主意不會再將令牌交回去,因此不予細問。反正這種身份令牌默認的潛規則就是:認牌不認人。

至於費麗爾下跪哀求什麼的打算,如果沒有這塊令牌,他才沒這閑工夫去理會——換成是阿德萊德的家主或主支子弟到來,礙於雙方多年的關係,他恐怕就不得不耐下心來應付了,現在這種一個陌生人持牌請求的情況,卻是他最喜聞樂見的。

因此費麗爾膝蓋剛彎下,科迪亞克大師一抬手,費麗爾就再也跪不下去,臉上的悲戚做到一半。因為小別西卜的緣故,倒也真心實意。

因此科迪亞克大師罕見地生出一點憐憫,說道:「你直接說吧。只要不違反當年約定的,我一定會做到。」

「請大師將害死我們少爺的人抓來,抽出她的靈魂煉成傀儡,讓她永遠活在絕望和痛苦之中,永遠不能脫身!」費麗爾立即咬牙切除地說道。激動得清秀的面目都扭曲了。

「噢,小事!」

科迪亞克大師聞言毫不在意,對費麗爾口中的仇恨也不關心,多年前欠下的人情債終於還上,這讓他心情不錯,還算和顏悅色地問。「對方是誰,你說出她的名字。」

如果對方不在禁製裡面,或許他不用離開塔陣。就能藉助魔法塔將對方的靈魂拘過來,那真是皆大歡喜!

「安.琳!那個不要臉的女人!」費麗爾毫不猶豫地說出已經在口中切齒痛恨了很久的名字。

「噢……啊?!」

科迪亞克大師隨口應了一聲,忽然猛地醒悟過來,「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費麗爾有些被驚嚇,以她的身份能擔起蒂凡妮的囑託。在一位師面前堅持那麼久,已經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事了。這得益於科迪亞克大師不走尋常路,平時沒有什麼師的架子。

但就算老虎不伸爪子,兔子本能中對食物鏈頂端強者的天生畏懼還是存在的,科迪亞克大師只不過反問一句,費麗爾幾乎整個軟趴下來。

她下身的某條括約肌一松,緊張狀態下積蓄已久的液體立即從身體內外泄出來,費麗爾隻覺下身貼地部分一暖,一股騷味從下面散發出來,迅速散發出去。

科迪亞克大師不料費麗爾這麼一驚一乍,臉色詫異,往後退了幾步,立即用空氣隔離罩隔離開那些氣味,再看地上因為失態而滿臉羞慚難堪得無法抬頭的費麗爾,眼珠咕嚕一轉,臉上的表情變得滿臉嫌惡,哇哇大叫:

「哇,你真噁心!凱特!凱特!還不快出來,把她扔出去!」

他一邊說一邊浮起來,滿臉嫌惡地往後飛,眼看就要離開,費麗爾大驚,連連懇求,向科迪亞克大師的方向爬去。

遠處的一座深黑色副塔中飛出一位白袍法師,他不能聽到科迪亞克大師和費麗爾的對話內容,卡桑德拉卻把科迪亞克大師剛才大叫聲中的命令忠實地傳給了這位負責值守的凱特法師。

凱特法師看到地上拖出一條水跡的費麗爾,也是一陣噁心,一揚法杖連續禁言禁錮了費麗爾,用浮空術把她搬運到塔陣外,交給一個學徒讓他把人丟出去,還交代他回頭把地上殘餘的臟汙處理掉。

堂堂法師居然要處理這種事情,那個高級法師學徒也是一臉晦氣,處理了臟汙後把費麗爾帶到岸邊木棧丟掉,並把守著木棧的學徒大罵了一通:

「你們是怎麼值守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能放進來!」

……

詹姆士萊昂納多和羅迪爾一行到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高級學徒坐船返回,守著木棧被罵一通的學徒正罵罵咧咧地把費麗爾丟出去。

萊昂納多等人原本沒在意,正要讓侍從和學徒交涉,詹姆士到底是在戰場多年的法師,即使心不在焉依舊下意識保留著對周圍環境的留意,無意中多看了那個學徒一眼,眼神突然定住。

「費麗爾?」

詹姆士這幾天不得回家,除了秘法團駐地之外往來最多的就是本森特府和弗裡茨的家,蒂凡妮這幾天粘著弗裡茨不放,讓弗裡茨回帝都後幾乎沒機會找過林安,見面多了,詹姆士自然對這個緊跟在蒂凡妮身邊的侍女有印象。

他朝費麗爾走去。

學徒這時剛好解開了費麗爾身上的禁錮術。費麗爾一見詹姆士的紅袍,先是驚訝,然後眼中閃過驚恐,劇烈地掙紮起來。

她不掙扎還好,一掙扎詹姆士立即確定了她的身份,畢竟他雖然見過費麗爾,可費麗爾現在的形象卻不是正常狀態,蓬頭垢面的模樣,恐怕蒂凡妮夫人在這裡,也要多看幾眼才認得出她。

「學徒。放下她。」

那個學徒聞聲回身,正在交涉的萊昂納多等人和另一個學徒也看過來,隨後大家都聞到了一股尿騷味。萊昂納多皺皺眉,羅迪爾則直接掏出了手絹捂住鼻子。

「老詹姆,才去了冰原十年,口味變得這麼重!」羅迪爾嫌棄之餘不忘奚落一下詹姆士,然後嫌惡道。「還不快把那女人丟遠點!」

他話音剛落,就見萊昂納多已經朝費麗爾的方向走去了,還問詹姆士,「她就是那個費麗爾?」

羅迪爾聽著他們莫名其妙的對話,在所有人中,他是對內情最不了解的。但察言觀色的意識還是有的,他跟來的目的之一就是要看詹姆士和萊昂納多匆匆出城的原因,顯然現在線索已經出現了。

無論萊昂納多和羅迪爾的身份多麼高貴。在秘法團駐地的門口的作用,也比不上詹姆士。

換一個人比如羅迪爾在這裡對秘法團的守門學徒指手畫腳,學徒恐怕理都不會理他——秘法團有八位師坐鎮,還輪不到世俗權貴跑到駐地門口指手畫腳!

不過有詹姆士在,身為秘法團長老之一的拉力大師的弟子。他一出聲,一切就很好解決。

費麗爾身上的禁言術也被解除。滿身狼狽地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發軟的手腳幾乎和爛泥一般不聽指揮:

萊昂納多羅迪爾不記得一個侍女,但常常跟在蒂凡妮夫人身邊的費麗爾怎麼會認不出這些大人物?

詹姆士叫出她的名字的時候,她就意識到了情形不妙,此時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想蒂凡妮夫人的情況,膽大包天地做了那樣的事情後東窗事發的恐懼,在這時候終於爆發出來了!

「令牌呢?」

一解開費麗爾身上的法術,詹姆士馬上問道,費麗爾牙齒咯咯作響完全答不出話,羅迪爾還在一旁不甘寂寞地詢問,「什麼令牌?你丟了令牌?」

詹姆士不理會羅迪爾,看到費麗爾明顯已經有快被嚇瘋的狀態,加上她身上的騷臭,心裡猜想她在月牙洲上經歷了什麼,沉聲道:

「令牌呢?費麗爾,抬起頭看我!」

旁邊的侍從踢了費麗爾一腳。

費麗爾腰間一痛,耳邊聽到低沉地男聲,下意識抬起頭,視線和一對深邃無底的藍眸對上,裡面一片血紅,腦中一陣恍惚,表情獃滯起來。

「費麗爾,令牌在哪?」遙遠的男聲冷淡地問道。

「令牌……被交給大師了。」早就意志失守的費麗爾木然回答。

詹姆士聞言臉色一凝,萊昂納多也皺了皺眉,看了詹姆士一眼,心想難道還是來遲一步?

羅迪爾在旁邊,從對話隻言片語中的「令牌」「大師」,也隱約摸到了什麼。

「你向大師提了什麼要求?」詹姆士目光仍然不離費麗爾,雙眼射出淡淡的紅芒。

「殺死她,抽出靈魂,讓夫人泄恨……」

費麗爾凌亂地組織辭彙,說出的話令周圍人臉色都凝重起來,詹姆士聲音緊繃,「那麼琳法師呢?她在哪裡?」伯爵府的管家說過,琳法師是被科迪亞克大師派人請走的。

費麗爾卻面露茫然,「不知道……」

「科迪亞克大師呢?」

「他回塔了……」

詹姆士接連問了幾個問題,費麗爾口中在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答案,顯然她並不知道林安已經到了月牙洲——不過對於科迪亞克大師來說,他只要兌現了承諾即可,費麗爾還沒資格讓大師給她交代。

從費麗爾被丟出來的情況看,大師對一個侍女帶來自己的令牌信物,顯然也是不快的:

這涉及了強者的顏面,雖然是科迪亞克大師早年欠阿德萊德家族的人情,但以兩方的地位和交情。阿德萊德家族將令牌給一個侍女帶來要求兌現承諾,實在是不敬。

問完之後,詹姆士解除了蠱惑術,也不理會費麗爾半死的情形,將她交給隨從而來的侍衛,「看好她,別讓她死了,在這裡等著。」

隨後詹姆士就要帶著人上月牙洲,以他的地位和貢獻度,還不能把幾十人全部帶上。但三五個當然是可以的,於是連同死皮賴臉的羅迪爾在內,三人每人帶了一個貼身近衛。一共六人。

……

詹姆士等人到來請求見面的通報被卡桑德拉傳達時,科迪亞克大師正被聽說了事情立即暴走的安德烈弄得不上不下,聞聲終於得以脫身,連聲道:

「快請他們進來,」

然後他抓住一個耳熟的名字。馬上做借口,「哦?拉裡那老傢夥的小詹姆也來了,我也去見見他!」

說完立即出塔,把抓狂跳腳的安德烈等人丟在塔裡。

然後沒等見到詹姆士一行人,卡桑德拉接二連三傳來約特侯爵府和阿德萊德府求見的消息,兩家前後腳出城。在木棧恰好撞到一起。

「都是要來見我的?」

加上前面詹姆士這批,這已經是今晚求見他的第四批人,科迪亞克大師升起不妙的預感。因此在見詹姆士幾個的時候心情很不好——

「來找我幹嘛?有關令牌的事就別說了!」

——正被小安德烈煩著呢,連冰山臉的小雪莉爾都跟他翻臉了!

繆斯大陸各國中,凡師和黃金劍聖等級強者,無論國籍,在各國都享有位同大公的地位。科迪亞克大師可以劈頭一句話丟過來,詹姆士三人卻只能行過禮之後才好聲好氣地詢問:

「大師是不是將琳法師請來了?她人呢?」

只要人還在。一切好商量。

阿德萊德家族的人馬上就要到了,他們也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出嫁的瘋女兒做出這樣的事的。

不過令牌已經到了科迪亞克大師手上,這就有點麻煩,詹姆士了解這些大師們的思維邏輯:

和你們家族交情好是一回事,但有償還人情債的機會,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人情可以說是世俗權貴對這些強者的最大約束,要不是梅林皇室在許多強者微時讓他們受了不少人情,梅林皇位上的帝王也不會歷代都穩固如山,單憑劍聖山的存在只能維持皇位的傳承而已,具體到每一代帝王地位是否鞏固,他們和諸多強者的關係也是其中重要因素之一。

「人當然在魔法塔裡,你們來找她?」大師臉色緩和了一點——不是來要令牌的就好說,他沒有答應那個侍女的請求卻收了令牌,現在也算有點心虛的。

「大師請讓我們見一下琳法師。」

「這又和琳法師有什麼關係?」

萊昂納多和羅迪爾的聲音同時響起,詢問的對象卻不同。

羅迪爾的問題,也正是科迪亞克大師想問的:

今晚的這幾批人前來的目的隱約是圍繞林安的,簡直糾結成一團亂麻,科迪亞克大師當然也想弄清楚情況,但現在卻並不想回去見林安,因為那裡還有個暴走的安德烈——收了令牌的科迪亞克大師現在簡直裡外不是人。

正在這時,約特侯爵府的人和阿德萊德府的人也到了,雙方不約而同地派出了他們的長子,這不是不尊重,而是事涉科迪亞克大師,萬一小輩們談崩了,還有大人出面挽回,這是貴族做事習慣留下的餘地。

兩府的立場也都相似,在木棧一碰頭,不用多說已經結成聯盟了:

不能為這種事情和科迪亞克大師交惡,同時令牌能拿回來最好。

約特子爵和阿德萊德男爵身為長子繼承人,也都年近四十,兩個家族這一代聯姻,關係一直不錯,兩人也是不錯的朋友,雖然匆匆而來,卻也沒有慌亂,沉穩地和科迪亞克大師以及在場的羅迪爾等人見面行禮。

科迪亞克大師尤其關注阿德萊德男爵,有心想挑刺,但阿德萊德男爵氣度穩重有禮,一上來就對他深深致禮道歉,說是約束僕人不利讓她盜走了令牌。

科迪亞克大師不好自降輩分去明目張膽地為難小輩,一時倒挑不出什麼。

「一句話就要抹過這件事,那下次如果丟失的不是科迪亞克大師的令牌,那安是不是要束手就擒,乖乖等死了——哦,我記錯了,你們不是要安死,是要把她連成傀儡,求死不能啊!」

飽含怒意的陰森語聲響起,一臉陰霾無以復加的安德烈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未完待續)

PS:

謝謝茫茫月色大大的粉紅票!O(n_n)O~

本來章節名是「齊聚」的,後來想想還沒齊聚了,於是改成碰面……然後就要各種混亂了~

人物卡:

約特子爵——約特侯爵長子,弗裡茨胞兄,傑.約特,四十歲,已婚有子。

阿德萊德男爵(阿德萊德家爵位是伯爵)——阿德萊德伯爵長子,夏洛克.阿德萊德,蒂凡妮夫人胞兄,三十九歲,已婚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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