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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藥師》第六十六章
章節名:第六十六章

信息永遠比腿快,當載著小藥師的馬車還在大道上飛馳時,通州的各大城早已獲悉小藥師即將回到風雲的消息,於是乎,無數猜想蘊勢而生,關於小藥師下一步會如何,對於去秋的事又將是何態度等等,各持一論,論論不休。

與此同時,連小藥師攜著的孩子也沒放過,紛紛猜測著那孩子的身世,最離譜的是甚至有人猜想那個孩子本就是小藥師的血脈。

其瞎猜想法一出,立引無數人群起而攻,反駁者言辭鑿鑿,最終也因人人皆知小藥師尚年少,反對者完勝。

在眾說紛紜中,木神殿聖女,夜公子,白世子以無比低調的方式返迴風雲學院,因為小藥師的吸引力太大,三人的回歸併沒有引起反應。

滿城喧論不斷中轉眼便到了六月初,日日烈陽高照,而這並不影響芙蓉城人們的熱情,居民們隔三差四的便去各大街晃一晃,看看有沒最新消息。

但,遺撼的是一天又一天的過去,直至初四都還沒看見那聽說正趕往芙蓉城而來的人的影子。

日出日落,又是一個白天過去,夜也如期而來,也代表著芙蓉城中的人們又在等待過了一個白天。

時如流沙,芙蓉城從喧嘩走到安靜,最後又到萬家燈滅。

而就在萬籟俱靜時,百餘人護著數輛馬車緩緩抵達東門。

芙蓉城的城門晝夜不關,每到晚間每城城門都點著火把,守護輪流換值,如今時值夜半子分,守護們也才上崗不久,個個精神抖擻。



而當瞧到那在夜色中移動的車隊時,城上城下的守衛驚得差點掉眼珠子,那一隊人馬竟然是像悄無聲息的由遠而近,沒有聲音,沒有馬蹄聲!

那移動的人影與車影越來越近,當終於能看清時,守衛大吃一驚,那些馬竟然穿著「鞋」子!

緩緩行來的隊伍,每匹駿馬的四蹄都被包上了厚厚的布,以致馬蹄落地,竟然聽不到「得得」聲,只有輕輕的「卟卟」聲,而且,馬車的輪子亦包上了一層布,轉動時也無噪音。

咳,這是偷襲麽?

守衛們大眼瞪小眼,一片無語。

當然,他們不相信那是偷襲者,敢偷襲芙蓉城,除非是活膩了,再說,如今大陸太平,並沒有紛爭,更加不可能有誰敢跑芙蓉城來撒野。

究竟是誰這麼神秘?

拋開那些不切實際的相法,守衛們納悶了,誰家如此排場,做的如此隱秘,這是想突查駐點麽?

該不會是那人吧?

猛然間,守衛想了什麼,背皮一緊,熱辣辣的視線「嗖」的投向已能看到輪廊的人馬。

馬車隊越行越近,再之從黑暗中行出,緩緩出現在火把的光芒照耀中,那緊挨著第一輛馬車的白馬,像一塊閃閃發光的銀子,閃瞎了無數人的眼。

真的是他!

守衛們愣愣的看著那匹白馬頓時就魔怔了。

百餘戴著面具的守護,護著馬車,旁若無人般的駛向城門,在守衛們目瞪口呆中徐徐進城,轉入大街。

百餘人的車隊,入城後沒有驚醒人與禽,平緩的轉過大街小巷,越過無數建築,終於悄悄的爬上風雲學院門前的廣場,有條不亂的轉彎。

風雲院牆內外明燈高掛,形如白晝。

又有客人?

學院守護們看著那整整齊齊的一行人與馬車,忍不住鬱悶了一把。

這些日子,一拔接一拔的客人湧往學院,個個皆是跺跺腳大陸便要動了動的人物,拜訪的方式亦是一個比一個奇特,他們表示不理解。

不理解啊,真的不理解,你說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為什麼來訪時都神神秘秘的,選的時間也與眾不同,不是凌晨便是半夜三更,個個還戴著面具,生怕被人發現似的。

來的可是白芍藥商行的掌行人?

見過了多回乘夜來訪的客人,守衛們早見怪不怪,瞧到掛著「白芍藥」商行標誌的車隊也相當的淡定。

馬車轉好彎,靜停,馬蹄落地無聲,戴著白面具的護衛們排行四列,紋絲未動。

車內,墨淚輕手輕手的抱起睡得安寧的風寶寶,將熙熙塞進袖子裏藏好,對著賽大小姐眨眨眼,飄至車門處,開門,飛身落地。

賽月娥回了個鬼臉,待人一離車,隨手拉上簾子,關門。

墨淚才落地,後面一輛馬車車簾一動,一抹人影輕輕一飄飄至她身側,伸手將她攬起,再一彈身,坐在一旁候著的白馬背上,連人帶馬一縱,白光與黑色一晃,從賽家護衛的頭頂上空飛過,穩穩噹噹的停落。

白馬落地,昂首挺胸,氣定閑悠。

馬背上,黑衣美少年懷抱白衣少年而坐,那白衣少年側坐於黑衣少年胸前,一黑一白,黑白分明。

風雲守衛隻覺眼前一花,再定睛一看,「嘶」的吸了口氣。

小藥師?!

守衛愣住了。

賽家馬車緩緩啟程,鍾家的兩馬車緊隨其後。

厚臉皮!

被攬著的墨淚,無比悲憤的望天,這貨臉皮太厚了,她的氣還沒消,還沒準備跟他言歸於好,現在還是冷戰期啊,他怎麼可以如此霸王硬上弓的粘著她呢?

鬱悶!

很鬱悶。

可是,偏偏又不好發作,這個時若來點什麼將第一公子甩出去,估計明天就會有XX小藥師與第一公子翻臉之類的八卦,為了耳朵不不起老繭,隻好忍著,不能發作,自然就只有自己悲催的份。

小傢夥吃硬不吃軟?

原本以為會被遭嫌棄,誰知竟風平浪靜,花燼恍然明白,暗中吃吃一笑,催馬飛奔。

四蹄裹得像棕子的白馬,樂巔巔的撒開腳丫,朝著風雲的大門狂沖,蹄子雨點般的敲地,打出「卟卟」的聲響。

守衛看著沖向正門的白馬,面部肌肉一陣一陣的抖,燼公子跟小藥師能不能別這麼強悍?還有還有,能不能收斂些,再那麼「恩愛」?

對於第一公子,他們除了敬佩就是敬仰,那可是個狠人哪,連風雲長老們都默認了他的實力與能力,承認他有資格與其平起平坐,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公子。

燼公子來風雲,名義說是學生,實際純屬閑得無聊來散心,說白一點,他們甚至以為他其實是專為小藥師而來,當然那是心理說說,嘴上可不敢吭半聲。

至於小藥師,他們無話可說,那位純屬跳出六殿三行一校外,不再世家中,跑來風雲,估計也是來解悶的,目前即不是客人,也不是學生,沒個定位。

兩人中的任人出現都是令人頭疼的存在,現在攪合在一起,那就是令人愁上加愁,他們現在要乘著坐騎走正門,守衛們就算有百個膽子也不敢去攔,一乾人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白馬直衝正門。

無阻無攔,白馬奔騰著自守衛前飛過,興沖沖的衝進大門,再沖二門,三門,一路飛揚扈跋的在大道上馳騁。

墨淚冷著臉,不說話。

「還在生氣?」瞅著小傢夥繃緊的小臉,花燼沒來由的覺得心情愉悅,小傢夥的冷臉也不是人人可見的,不熟悉的人,她連正眼都不會瞧,別說給臉色看了,所以總歸起來,若被小傢夥甩冷眼甩冷臉那也算是福氣。

一甩鼻子,墨淚沒理,跟厚臉皮說話,沒準會氣著自己,還是不開口的好。

喲,還氣得不輕哪?

「唉,我幾時得罪小藥師大人了呢,我怎想不起來?」瞧著那氣虎虎的小模樣,花燼樂了,裝模作樣的沉思。

哼-

冷哼一聲,墨淚別過臉,堅決不看某人的臭臉,誰說第一公子高不可攀?她怎麼覺得他越來越有流氓的潛質。

「本公子一向光明磊落,此心昭昭似明月,絕對沒幹過惹小藥師的事,是誰在小藥師耳邊進讒言陷害忠良,以至招得本公子受無妄之災?」

低低耳之語,聲聲痛心疾首。

眼角一抖,墨淚險些想一巴掌將人扇下馬去,什麼此心昭昭似明月,她敢說他的心一定是黑的,第一公子實力強大,那是世人明面上的贊語,實際上誰不知燼公子行事狠辣,手段狠厲?只不過世人攝於他太恐怖,不敢明說,所以換了個比較好聽的說法,以藍尊之力活撕紫尊,他還敢說心似明月,也太不要臉了!

「再聒噪,毒啞你。」一回眸,看到一張俊臉,兇狠的瞪眼。

「好吧,不聒噪,」摸摸鼻子,花燼眨巴眨巴大眼,露出一個傾國傾城的笑:「你終於願意心平氣靜的跟我說話了,我可是等了一個月多。」

他千裡迢迢的跑去半途迎接,誰知等到的不是良言軟語,卻是劈頭蓋臉的一招,他容易麽?等她氣消,一等就等了一月有餘,他容易麽?

花燼覺得自己太不容易了,真的不容易。

可是,為什麼被人甩冷眼甩臉子也不覺丟臉呢?

這心情好似有點不太對勁兒?

想了想,他想不出自己哪裏不對勁,或許是有求於小傢夥所以才能容忍她一切的無理取鬧?

也許,大概如此!

想不通,他就不多想了,目前重要的就是護著小不點兒,其他的事以後再慢慢研究,來日方長嘛。

剜一眼,墨淚閉嘴,這貨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顏色就想染坊,說他鼻子,他立馬蹬鼻子上眼,標準的打蛇隨棒上,對付臉皮厚得像城牆的人的唯一好辦法就是不理,任他折騰。

咳,怎麼又變臉了,他好像沒說什麼過份的話兒吧?

花燼抑悶了一把,他好不容易才逗得她說幾句,這一轉兒又變臉,他還真沒轍了,唉,這小師妹比馴獸館裡的任何人都難哄呀。

她不說話,他為不惹火她,也不說話。

白馬順著人的指引,自建築之間的道上飛馳而過,即使有人被驚醒起來查探,看到的也僅只是一點點遠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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