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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誤佳期》274.番外二【初中生的心計】
高秀梅看看高寒說:「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三個是最親的,我兒子一只是最愛我的人!」說著沒有接葯,而是哀求的說:「兒子,陪媽坐坐好嗎?」

高寒無奈,只能端著水拿著葯,愛著高秀梅坐下,然後為她吃藥。

吃完葯之後高秀梅說:「高寒,她真的是你表姐,你小時候媽媽生病,咱們沒有錢的時候,你表姐還偷偷拿她的零花錢給我們補貼家用呢!」

高寒低頭沒有吭聲。

高秀梅說:「我沒有做對不起王盼盼母女的事情,這麼多年了,她看不起我,羞辱我……」

高寒抬起頭,想要開口卻被高秀梅打斷:「是!這兩年你爸爸去世之後她們母女養著咱們,說是為了替你爸爸照顧我們,其實根本就像是養兩隻喪家犬一樣,時時刻刻帶咱們在身邊,然後時時刻刻的羞辱我,時時刻刻提醒我我們母子寄人籬下一輩子都要看她們母女的臉色!」

「媽!媽跟姐沒有這麼想過!」高寒脫口而出,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一直教育他,王盼盼搶走了他的爸爸,王盼盼是壞女人,蘇亦燃也是壞女孩,搶走了爸爸的愛。她們母女能光明正大的站在父親的身邊,她們母女搶走了屬於她們母子的位置。

而他也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始終這麼認為。

但是後來他長大了漸漸的明白過來,事實根本就不是母親說的那樣的。

自己的母親是個小三,自己是小三生的私生子,這件事讓他痛苦一陣子。是王盼盼的大度讓他從痛苦中走出來的。

做人要有起碼的道德觀!

「呵呵!你不覺得你這句話根本就是個病句嗎?」高秀梅苦笑著看著高寒:「如果是平等的,憑什麼你叫王盼盼也叫媽?為什麼蘇亦燃叫我的時候就是阿姨!她叫傭人的時候叫的就是阿姨!她這是故意在羞辱我!」

高寒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面對的是自己的母親,他突然覺得無奈,不知道說什麼好。扭頭看到一隻帶著微笑的陶蕊,高寒沒來由的煩躁:「請你離開我家!」

陶蕊沒有說話,高秀梅不輕不重的給了高寒一巴掌:「你怎麼說話呢?你表姐是咱們的親人,恩人!你不許這麼跟她說話!」

高寒挨了打,其實並不疼,但是心中卻堵得慌。

一個人認定了一個道理之後,你很難一時半會兒就讓她改觀,何況他知道母親心中的這個認知已經不是一年半載形成的了!

「媽!」高寒還想說什麼,再一次被高秀梅打斷:「別以為那個蘇亦燃是什麼好人!她的心眼多著呢!跟著許惟澤合謀讓人抓了你折磨你,還騙我說,你去意大利找你老師了!我呸!」

「媽?」高秀梅憤恨的樣子讓高寒心中一驚,驚詫的看著母親:「你怎麼知道的?」

高秀梅一下子熱淚盈眶:「我是你媽,難道我不能知道嗎?你兩個星期沒有給我打電話我打你電話也打不通我就覺得蹊蹺,問蘇亦燃,她還跟我說謊,你什麼時候跟你老師去學習沒跟我說?還說去什麼諾貝爾?去諾貝爾那麼大的好事你能不跟我說?」

高秀梅說著眼淚啪嗒啪嗒的流了下來,雙手捧著高寒的臉說:「你都不知道,你回來的時候臉瘦了一圈,還那麼蒼白媽有多心疼!蘇亦燃那個惡毒的女人,為了得到許家的財產無所不用其極,居然利用你!」

「媽,你都在說什麼?」高寒看著高秀梅。

高秀梅滿是淒苦:「她恨兩年前跟許惟澤在一起什麼都沒有得到,而現在許惟澤把許家的財產都給你了你表姐,所以就想了一個歹毒的詭計,先利用你把黃佳麗媽媽的錢騙到手,然後開始對付你表姐。你知不知道,你受的那些苦,都是你一心一意想著的好姐姐的毒計啊兒子!」

高寒又如遭雷劈的感覺,他看了陶蕊一眼,又慢慢的低下頭閉上眼:「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高秀梅的眼淚像是洪水一樣泛濫起來。

高寒沉默沉默,沉默了很久,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問:「媽,今天早上扎在小五腿上的那根針是不是你放的?」

高秀梅僵住,連哭都忘了,說話也結巴起來:「我……不是……」

在虹姐家整理好情緒之後,小五經過用藥,吃東西和哄哄逗逗之後終於不再哭了,小孩子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只要不痛,哄哄都會笑的,所以很快被逗笑了。孩子好了,大人的情緒才稍稍的好點。

蘇亦燃看看時間說:「快12點了高寒怎麼還沒來呢?」

「打個電話問問吧!」虹姐提醒。

蘇亦燃打給高寒,那邊過了好一會兒才接,蘇亦燃問:「高寒,你們怎麼還沒到虹姐家來呢?是不是看時間不夠直接去墓園了?」

高寒的聲音有些沙啞說:「額哦!是啊,時間不夠就不去虹姐家了!我剛想打電話給你呢……」

「好好!那我們也直接去墓園,咱們在那裏匯合吧!」

掛了電話蘇亦燃沖虹姐笑了一下說:「我們先去給我爸祭祀……」

虹姐問:「高寒母子,你們娘兒仨,許惟澤呢?」

蘇亦燃有些黯然的低下頭說:「昨天我媽……不知道怎麼的跟許惟澤提出條件讓許惟澤入贅我們許家,不然就不讓我們在一起……」

「如果他答應今天就去墓園,如果不去……我們就……」

蘇亦燃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其實相愛很簡單,愛而不得,愛而不能在一起,都是人為設置的障礙。

蘇亦燃從小到大都覺得自己的父母最開明,但是萬萬沒想到這道看似難以逾越的障礙是自己母親親自設下的。

「他如果不去,你怎麼辦?」虹姐看蘇亦燃這麼的黯然傷神,還是忍不住問。

蘇亦燃抬起頭微微一笑:「還能怎麼樣?這個問題的選擇題不是我出的,我身不由己,最後作出選擇的也不是我能左右的啊……」

司機送蘇亦燃、蘇母和虹姐到墓園的時候,高寒跟高秀梅乘計程車也剛到,他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怪異,蘇亦燃覺得可能是要祭祀父親,想起了過去的事情,所以心情不好的原因。

蘇亦燃抱著小五走過去說:「高寒!爸爸看到你學業有成,一定會替你開心的。」

高寒抬頭,看到自己姐姐真摯的目光,心中不由自主的就酸楚起來。他心裏實在堵了無數的話想要說出來,但是,話到嘴邊卻怎麼否說不出口。

高秀梅走過來拉了拉高寒,高寒的臉色隨即變得很難看,他低著頭說:「我們先進去祭祀爸爸吧!」

蘇亦燃點點頭,卻又在四周回望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屬於許惟澤的車。

難道,他今天不來了嗎?

難道,為了姓氏和臉面,他決定放棄她了嗎?

雖然,這是母親給的難題。

但是,她也沒有跟母親據理力爭。

如果,許惟澤今天做出的決定是放棄他。

那麼,她也沒有什麼好埋怨的。

「走吧!」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蘇亦燃心中真的覺得很失落。

一家人進去墓園,往上走,因為大多數人去世之後都葬在這裏,所以蘇母的墓在最裏面。走了很多排,轉身的時候蘇亦燃猛然一驚。

父親的墓碑前,有個人已經筆直的跪在這邊,頭頂孝帽,身穿孝衣。

現代的人,除了有些人還把守孝當成傳統,大多數人已經西方化,喪禮穿黑色的衣服。但是其實傳統上還是穿白色的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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