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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誤佳期》第291章 心急如焚2
不,不能!

你恨我就沖我來!不要在傷害無辜的人!

但是他阻止不了,他想要衝過去阻止,卻被腳上的鏈子牽絆一下子摔倒在地,趴在地上就差一步之遙就能抓到陶蕊的腳。

陶蕊笑著扭頭,抬腳狠狠的踩在許惟澤的手背上:「想抓住我?」說著用了力氣:「你一輩子都在騙我傷害我,呵斥我指揮我拋棄我,現在還想掌控我?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她說著走到蘇母的椅子旁邊,轉了半圈站在蘇母的身後,眼睛卻盯著趴在地上的許惟澤。

這種居高臨下的樣子讓她從心底感到一絲痛快,她笑著用小刀在蘇母露出的脖子上劃過:「你說我在你面前割斷她的喉嚨怎麼樣?」

「陶蕊!」許惟澤大叫:「你不要!你還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想要我是不是?你想要我我以後就跟著你照顧你,你不想讓我見蘇亦燃對不對?我絕對不會再見她一次!陶蕊,我做你的眼睛,我把眼睛挖出來給你也可以,你不要做傻事!」

陶蕊冷冷的看著她,刀刃已經劃破了蘇母的皮膚,血滲了出來,好在傷口不深。

「陶蕊!殺人是犯法的,你殺了她自己也會獲罪!不要為了我做傻事,小蕊,我們約定以後相親相愛的,我會答應你照顧你一生一世的!」許惟澤從地上爬起來,跪在那裏,把一個男人的尊嚴徹底的折在陶蕊的面前。

因為他這樣的低姿態,這樣的哀求,這樣的示弱,讓陶蕊又一瞬間的恍惚。

這個已經不是她年少的時候認識的沉默倔強的冷漠少年,也不是他那不解風情的青梅竹馬,更不是外人扣住矜貴的許家四少。他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完全消失,像是沒有一點個性,沒有一點堅持,沒有一點尊嚴跪在地上搖尾乞憐的一條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陶蕊突然大笑起來,唯一好的那隻眼睛還笑出了眼淚:「許惟澤哈哈哈哈……你向我低頭?你向我服軟?你還向我下跪?哈哈哈……」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拋棄我陶蕊的居然是一條沒有一點尊嚴的死狗!」陶蕊突然發怒,手起刀落,毫不猶豫的隔在蘇母的手腕上。

「呃啊……」劇烈的疼痛,讓昏迷的蘇母驀然驚醒,她的頭髮障礙著臉,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是看她渾身顫抖的樣子,應該是非常痛苦的。

陶蕊有些憤恨,自己的呼吸都不順暢了,看著自己一刀之後,許惟澤努力撐著想要爬過來的樣子,心中的怒火更勝,她扭頭眼睛撇到地上被丟棄的很久不用的都已經有些生鏽的鐵片,突然衝過去抓住鐵片。

再次扭頭過來惡狠狠的瞪著許惟澤:「你剛剛說,我想要你,所以你把你自己當成交易品跟我交易?」

許惟澤拚命的點頭,陶蕊卻笑的淒厲:「你以為我會答應?你以為只要你以你自己作為賭注,我就要放下一起乖乖的聽你的話,然後你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後再一腳把我踹開?」

許惟澤的臉上痛苦:「陶蕊,不是這樣的!我一定會照顧你一輩子的,你住手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你以為你算是什麼東西!」陶蕊突然大吼一聲衝過來,鋒利的刀子一把刺穿了他的手背,把他的手渣在地上又迅速的拔出:「把你自己當成交易品讓我放過這個老女人?你真以為你那麼金貴嗎?我告訴你從未恨上你的那一刻開始你就什麼都不是!」

她慢慢的後退,心中癲狂到極致,恨意蔓延到極致,她瘋了,被一樁樁不順心的事情給逼瘋了!

她退到蘇母的身邊,用遲鈍的刃在蘇母剛剛被她割開一個口子正流血不止的手腕上輕輕的劃過。

動作非常的慢,像是一個做精細手工藝品的學徒一樣,慢慢的磨著:「你到死都是為了保護蘇亦燃,保護她是吧?你是愛屋及烏也想要保護她的媽媽是嗎?」鈍刀一下一下的在蘇母的手腕上劃過。

蘇母已經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而陶蕊確當這是一種背景樂一樣發出瘋狂的笑聲。

「好啊!我讓你保護她!哦對了,你愛蘇亦燃想跟她永遠在一起是嗎?好啊!我讓你們在一起!我不阻攔你們見面!今天之後我就放你回去,我讓你們兩個團聚。」

「我讓你親眼看著她唯一的親人,她最愛的母親慘死在你面前,而你卻見死不能救!我讓你帶著她媽媽的石頭去跟她團聚!」

陶蕊說著笑的越發的猙獰:「哈哈這樣的你,還有什麼顏面出現在她的面前?恩?我看你還有什麼顏面跟她生活在一起!」

陶蕊哈哈大笑,磨完一直手腕,再磨另外一隻,兩隻手腕都被遲鈍生鏽的鐵片磨破,血順著手腕迅速的流出,滴落在地上,濺起無數的血花。

這是多麼殘忍的一個女人,這是多麼懂得人心的一個可怕的女人。

她既然無法改變他對蘇亦燃的愛,也無法造成誤會讓兩個人反目成仇,那就以愛為利刃,以愧疚為武器,讓兩個人生生世世不能在一起。

陶蕊站起身走過來,聲音越發的殘忍:「許惟澤,我得不到的,寧可毀滅,也不讓他安好!你是這樣,許氏也是這樣!」

蘇母已經疼的暈了過去,許惟澤不顧自己被刀子扎穿了的手,只是掙扎著想要撲過去,但是卻無能為力。

「陶蕊你不要這樣!你會受到報應的!」許惟澤恍然不知,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一種恐懼的無助的感覺在自己的心底突然冒出來,就像是多年前自己放學去醫院看媽媽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從高空中落下來,摔死在自己的腳邊,自己卻無能為力,血在地上灘成一大片。

「媽……媽!」許惟澤哭得像是一個被折磨的狠了的孩子,對這個世界無力又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只能撕心裂肺的大哭:「媽……」

陶蕊扔開刀片,就好整以暇的站在一邊,看著許惟澤努力掙扎卻始終到不了蘇母的身邊。

看著蘇母的血一點點的從手腕流出來……

「我不會遭報應!」陶蕊笑:「難道你忘記了,你跟蘇亦燃要結婚的前夕是怎麼記起我們之間的事情的?第二次又是怎麼被我洗腦的?」

「我不會遭報應!」陶蕊的嘴角扯出一絲不可名狀的笑,那邪惡的笑聲伴著山風在樹林間流竄:「難道你忘記了,你跟蘇亦燃要結婚的前夕是怎麼記起我們之間的事情的?第二次又是怎麼被我洗腦的?」

「你怕血哦!」陶蕊說著藏蘇母被綁的椅背上拿出一個袋子,蘇母的臉上已經沒有一點血色,胸口沒有起伏。

陶蕊的臉色越發的猙獰:「你第一次洗腦是為了忘記一些事情,然後去蘇亦燃身邊,那血是我的。第二次是你親生父親的,這一次就用你最愛的蘇亦燃她媽媽的!」

「我讓你永遠都不能留在蘇亦燃身邊。我要讓你看著她媽媽死,然後用她媽媽的血給你洗腦,我讓你忘記她的時候不能跟她在一起,記起她的時候更不能跟她在一起,我要讓這個夢魘一輩子纏著你們,我要讓你們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千百倍的還回來!」

陶蕊一點點的靠近,許惟澤的目光望向她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憐惜,更沒有情誼,那種憤恨那種仇視讓陶蕊也永生難忘。

只不過,她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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