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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盈門》番外74 要挾(二更)
張景亦是一臉凝重,其實,他的擔心一點不比李家兄弟少。

「罷,我現在就去錦王府。」

「我們跟你一起。」李畫立刻道。

李墨起身,事情因張景而起,既然他都願意去了,相信他肯定有能力說服媳婦回來。

外面的雨小了,不過濕氣很重,張景叫來了馬車,幾人上車後,一路直奔錦王府煎。

而在他們到達錦王府之前,已經有了輛馬車停在了錦王府的門口,來人正是司徒青和琳琅郡主。

因為什麼戒?

因為,司徒青連夜將李蔓進了錦王府一事告訴了燕丹,本想看看燕丹如何反應,不想,這廝最直接的反應便是兜臉給了他一拳,然後惡狠狠的警告,若李蔓傷了一根手指頭,他會讓他好看。

想著燕丹那兇狠的眼神,司徒青的嘴角又疼了,嘶的一聲抱怨著,「這世上,男人果真靠不住啊,有了女人便不要兄弟,爺這樣做還不都是為了他。」

「活該!這下知道厲害了吧?」北琳琅看著他青紫的嘴角,一陣幸災樂禍,隻恨燕丹怎麼不多揍幾拳,最好將這妖孽的臉打個稀巴爛,看他以後還敢到處勾搭女人去。

「喂,我說你哪頭的?你男人被人揍了,你倒笑的出來?」司徒青揉著嘴角,很不悅的瞪她一眼。

北琳琅『切』了一聲,「不要亂說,本小姐可還沒答應嫁給你。」

司徒青聞言,臉色陡的一變,猛然拉她進懷裏,邪惡勾唇,「咱倆睡都睡過了,你還想嫁別的野男人不成?」

「呸,不要臉,誰跟你睡過?」到底是未出閣的女子,縱容如北琳琅那般潑辣,聽聞這樣的粗話,俏臉也不由得火燒火燎起來。

司徒青好笑,大掌沿著她纖細的腰向下滑去,「忘了?那爺現在就再做一遍,讓你回憶回憶。」

聲音未落,他霸道的吻就落向了她的脖頸間,北琳琅是又急又氣,雙手兇狠的朝他身上砸了去。

但司徒青今晚很反常,並沒有因為她的反抗而停下,相反,還將她壓到了座位上,很有當場就將她就地正法的意圖。

衣裙被撩到了胸口,北琳琅急了,她是愛他,愛到骨髓裡的那種,自從皇上賜婚之後,她更是每天夜裏都會暢想一遍兩人洞房花燭夜的美妙,可,眼下的情況,很讓她受傷。

不要在馬車裏,更不要他宣洩似的情感。

「司徒老賊,你快停下。」北琳琅大聲喊著,但身上的男人渾身佈滿戾氣,似乎要將她生生的吞下,她也火了,逮著他的肩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悶哼一聲,司徒青終於鬆開了她,氣惱吼道,「你敢咬我?」

「我不但咬你,還要打你。」北琳琅也被惹毛了,抬腳就朝他最最自戀和重視的臉踹了過去。

司徒青身子往後一閃,躲開了她的襲擊,不想這丫頭就像隻被惹毛了的小獅子,張牙舞爪的撲到他身上,對著他就是又捶又咬,一頓好打。

自知剛才的行為的確有些過分,而且今晚還有求於這丫頭,所以,司徒青這次沒還手,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亂著,好好的衣服被她扯的皺巴巴的,竟也沒理。

不過,這丫頭是不是也太過分了些?捶也捶了,咬也咬了,這會子又......

看她生澀而急切的吻著自己,司徒青很是暴躁,揪著她的衣領,就將她扯了開。

但北琳琅顯然不甘,憑什麼每次都只有被欺負的份啊?憑什麼每次他想對她做什麼便做什麼。

今晚,她偏要扳回來一次,她也要吻他,要他......

他扯她,她便跟他拉扯,然後,小小的身子就往他身上壓著,纏騰似的偏要纏住他。

那溫軟的身子,不住的在他身上扭動摩擦,司徒青自認為是個正常男人,對於這樣的挑、逗,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

但他氣惱這樣的反應,火大的一把揪住了北琳琅的衣服,用力的將她甩了出去。

北琳琅撞到了車廂上,後背硌的生疼,但她就像一隻勇猛不服輸的小獸,爬起來,作勢又要朝他撲。

」夠了。「司徒青臉色陰冷的可怕,「再敢這樣,爺就將你剝光了丟大街上去。」

「你敢?」北琳琅紅著眼睛,狠狠的瞪著他,但是,心底卻因為他這樣兇狠的話,涼的發冷。

他到底對她是沒感情的,不然,為何每次都能這樣狠的對她?

甚至,不如他府裡的那些下等姬妾。

司徒青邪氣的笑,「我敢不敢,你還不清楚嗎?」

想到以往他對她做的,北琳琅臉色一陣發白,發紅的眼圈慢慢的滾下淚來。

「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嗚嗚。」

到底是小姑娘,受了委屈,說哭就能哭出來。

不過,這卻是司徒青第一次見她哭,以往,這丫頭就跟剛才一樣,兇狠粗暴,有時,他來了興緻,便也陪著她玩一些貓戲鼠

似的遊戲,但也只是玩玩而已。

「哭了?」司徒青狐疑的瞅著她,心猜這丫頭是不是在使詐?

「滾開,不用你理我。」北琳琅憤懣的踢了他一腳。

小腿上挨了一下,司徒青神情反倒放鬆了,「還有力氣踢人,看來沒大事,行,我給你半個時辰,哭好了,就給爺辦正事去。」

「你?」北琳琅放下手,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淚花背後竟是委屈和憤怒,「誰要幫你辦事?去死吧你。」

都將她欺負成這樣了,還指望她給他辦事?這男人就是吃準了她好欺負麽?

冷哼一聲,她爬起身,就朝馬車下走去。

司徒青也不攔著,隻跟著她一同下了馬車,細雨之下,他手裏拿著一件女人貼身的小衣,***包的甩啊甩的。

「那是什麼?」光線昏暗,她瞧不太清楚,不過,很確定這是女人穿的貼身衣物。

司徒青拿著那小衣往鼻端輕輕一嗅,笑道,「茉莉花露的香味。」

北琳琅心下一顫,陡然覺出身上不對,她下意識的往身上摸了摸,臉色大變。

「你,你不要臉。」

竟然偷走了她貼身的小衣,這混蛋是怎麼做到的?為何她一點知覺都沒有。

「呵。」司徒青無所謂的笑著,手裏一點沒消停,拎著那根細細的帶子,惡劣的說,「就你一個潑婦,還用茉莉花香?也不怕臊。」

「要你管,還我。」北琳琅急切的就朝他撲了過去,追著他就要搶。

但無論是身高還是武功,她都差他一大截,到最後,累到自己氣喘籲籲不說,這廝反一派悠閑的威脅。

「聽著,現在就去錦王府,找你那個禽獸表兄。」

「做什麼?」北琳琅好奇,他不是一向最瞧不上燕錦嗎?

司徒青瞪著她,沉聲道,「看著他,別讓他再做出什麼禽獸的事來。」

「他對你禽獸了?」北琳琅沒好氣的瞅著他。

「你想讓全城的人都看看琳琅郡主喜愛穿什麼樣的小衣麽?」司徒青邪肆的笑。

北琳琅一口惡氣堵在了喉嚨口,「司徒老賊,你要不要這樣卑鄙?不怕將來生不齣兒子,讓你司徒家絕種麽?」

「能不能生兒子,要看你,你要沒用,生不齣兒子來,爺也沒辦法。」司徒青沒臉沒皮的反駁。

北琳琅先是一氣,但旋即心底卻又湧出別樣的滋味來,他這樣說,其實不也就等於默認了她的身份麽?

他將來的兒子,只能由她生嗎?

輕輕咬了咬牙,北琳琅放棄與他鬥嘴,她也知道,這廝跟自己表兄一向不合,今晚冒雨找了自己出來,定然是有正經事,所以,鬧歸鬧,吵歸吵,關鍵的時候,她總是會站在他這邊,只要他需要她。

「那你說吧,要看到什麼時候?還有,能不能說具體點?到底什麼才算禽獸的事?」

司徒青臉色忽地一窘,「笨蛋,就像你剛才在馬車裏對爺做的。」

「我?」想到剛才自己騎在他身上,北琳琅臉上一燙,不過,那也是他先,好不好?

轉念一想,她又覺得不對,「你是不想讓我表兄碰女人?」這是不是有點殘忍了?表兄這樣的年紀,正是貪戀女色的時候呢。

「別讓他碰一個臉上帶疤的女人。」司徒青黑著臉,自覺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可北琳琅卻笑了,「你沒傻吧?我表兄怎會去碰臉上帶疤的女人?但凡女人臉上長了一個痣,都不要期望他能多瞧一眼。」

「你少囉嗦,我叫你怎麼做,照做就是了,記住,她叫蔓兒。」司徒青又重申了一遍,然後,轉身就上了馬車。

北琳琅追了過去,朝他伸手,羞窘道,「那個,還我。」

「事成之後,我自會還你。」當著她的面,司徒青很不要臉的,將那件小衣塞進了懷裏。

北琳琅心口猛跳,「你,你......」你了半天,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司徒青催她一句,「快進去吧,你那表兄,每逢打雷下雨天,總要鬧點事出來。」

「那你還讓我過去。」北琳琅幽怨的嘟囔了一句。

司徒青卻沒再理她,獨自架了馬車離去。

看著那輛馬車越行越遠,最後消失在一片雨霧之中,北琳琅輕輕嘆口氣,臉上掛著苦笑,她到底還是要聽他的嗎?

轉身,走到王府門口,敲了敲門。

腦海裡突然閃過,是了,那個臉上帶疤的蔓兒姑娘,究竟是何人?竟然讓他連夜出來,還找她過來護駕了?

北琳琅倒是好奇了。

侍衛開了門,見是她,便自行放進來。

北琳琅徑直往燕錦處,今晚該梅兒菊兒兩個當值,但今晚下了大雨,又有李蔓在裏頭伺候著,她二人倒沒像往日那樣在外頭伺候著,偷偷的溜到了旁邊小房裏睡了起來。

所以,

北琳琅來的時候,這邊是沒有人的,但燕錦的屋子裏點著燈的。

她貼著門靜靜聽了一會,裏頭一點動靜也沒有,想來,人早已睡下了。

罷,這麼深更半夜的去敲男人的門,哪怕那人是她表哥,她也覺得不太妥當,大不了明日再過來吧。

如此一想,北琳琅徑直去了客房那邊。

她和燕錦關係還算不錯,偶爾也會陪著母親過來小住,是以,她們的住處,燕錦都是單獨留著的,隨時來都可以。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她前腳才走,燕錦那屋裏就傳來一聲驚叫。

沒錯,這驚呼來自李蔓。

此刻,她背靠在書桌上,驚懼的看著這個慢慢朝自己靠近的男人。

她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的,只知道自己看書看的入神的時候,有一道炙熱的目光絞著自己,她漫不經心的一瞟,就看見燕錦已然從地上站起來,一雙猩紅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就如......是了,就如之前看到他拿劍追砍如夫人那時一樣。

「王爺,你,醒了?」她不安的站起身,身子抵在了書桌上,一雙眼睛四處亂瞟著,想要尋找最利於逃跑的出口,然而,門窗緊閉,前方還被他阻擋,根本不好逃。

「你是誰,為何會在本太子房中?」他慢悠悠的走到她跟前,紅著眼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李蔓心頭一驚,本太子?「你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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