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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第186章
「醫生說你最好再住幾天。」名可連眼角都沒抬,今天早上醒來之後,「出院」這兩個字已經被北冥夜說了無數遍,只是沒有人理他。

北冥夜的一張臉又沉了幾分:「女人,你是不是膽子太大了些?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男人,是你自己說過我們兩個地位平等,你沒有權利欺負我。」名可不以為然道。

「我現在有欺負你嗎?只是想出院而已。」北冥夜有點無奈,早知道他就不該撕那份協議,撕了那份協議之後,這女人真的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名可將最後一塊蘋果皮削了下來,把蘋果肉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放在碟子上,她放下刀子,拿著小叉子叉起一塊湊到他唇邊:「乖乖再住幾天,等你好了再出院不遲。」

「明天我生日。」他一口把果肉含了進去,才咬了兩口便咽進腹中,盯著她道:「我說過,我要辦宴席。」

「在醫院裏過生日也是一樣的,我讓他們都過來陪你,再給你買個很大很大的蛋糕,好不好?」名可哄道。

北冥夜一張臉頓時就黑透了,他是小孩子嗎?過生日還要吃蛋糕!就算吃蛋糕,吃的也不是生日蛋糕。

這丫頭什麼都不知道,真笨!

再吞了一塊蘋果肉,他又道:「我今天要出院,一定要。」

「你不要像個孩子一樣,好不好?這麼幼稚!」名可瞟了他一眼,再次叉起一塊蘋果肉。

北冥夜真有點無奈,過去這丫頭總是那麼怕他,什麼都聽他的,現在,哪怕他沉下臉,哪怕他故意裝著冰冷,故意拿冷冰冰的眼神看她,她也完全不怕。

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情?他那慎人的寒氣在她面前怎麼一點作用都沒了?

「你別賭氣了,晚點我再問問醫生,看看你什麼時候能出院,好嗎?」名可又叉起一塊果肉。

北冥夜卻斜睨著她:「好,你現在把他喊過來,我來問他。」

名可瞅了他一眼,把蘋果肉湊了過去:「讓你來問,人家肯定被你嚇得什麼都不敢亂說,你問他根本就是逼著人家答應讓你出院。」

「那就讓我出院好了。」北冥夜道,張嘴把蘋果肉咬了下去。

「說了不行,你還沒好。」名可搖頭。

北冥夜的目光溴黑了下去,直盯著她身上的曲線:「那要不要讓我向你證明一下,我是不是已經好了?」

說著,忽然伸手穿過她的腋下,在她毫無防備之下,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要用什麼樣的姿勢才能向你證明?你說,我立馬做給你看。」

名可嚇得驚叫了一聲,雙手落在他肩頭上,生怕碰到他的傷口,可又怕他真的胡作非為,在這裏放肆起來。

她急道:「別這樣,快放我下去,會壓到你的。」

「你就這點重量,再怎麼壓也壓不死我。」

「夜,別鬧了,快讓我下去。」她真的急死了,他還是一個病人,她怎麼可以坐在病人的身上?萬一壓到他的傷口怎麼辦?

「別鬧了,快讓我下去。」她動了動身子,想要從他身上翻下去。

北冥夜的大掌卻忽然落在她身上,用力抓了一把:「我是不是在鬧,你很快會知道。」

「別……啊!不要這樣!我……我去找醫生,我去問……我去問他今天能不能出院,別欺負我了!」

男人這才滿意地勾起唇,笑得愉悅:「我不介意你晚點再去問。」

但他還是鬆了手,名可也趁機爬了下去,穿上鞋子躲得遠遠地,才回頭狠狠瞪著他,一張臉漲得通紅,又是生氣又是無奈。

「想食言?」他挑了挑眉,眼下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我這就去!」她重重哼了哼,將灑在地上的蘋果肉撿了起來,丟進一旁的垃圾桶裡,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出了門。

看著她憤憤離去的背影,北冥夜笑得愉悅極了。

看來,這丫頭也不是真的不怕他,只是,得要看用什麼樣的方式。

掌握好方法,同樣還是可以將她吃得死死的。

北冥夜終於還是如願以償可以出院了,等北冥雄和東方禦他們出現了之後,北冥連城便離開了人群,一個人駕車離開。

半個小時之後,他停了下來。

還是那家規模很小很小的醫院,還是那間簡單得有點算得上簡陋的房間,只是這次醫生給他倒了杯水,讓他自己先平靜幾分鐘,便拿著手機走了出去,將空間全部給了他。

醫院走到原處的一個拐角裡,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才小心翼翼地撥通了某個號碼。

當聽到對方故意壓低的聲音後,他輕聲道:「何小姐,那位先生又來了。」

「……」

好一會,醫生點了點頭:「我知道怎麼做了。」

數分鐘之後,醫生推門走了回來,順手將房門關上。

來到北冥連城對面坐下,他看著他笑盈盈道:「X先生,你今天狀態怎麼樣?」

「不好。」北冥連城瞅了他一眼,這問題簡直是多餘的,哪個人會這麼無聊,在狀況好的情況下還來找他?

醫生推了推自己近視鏡的鏡框,依然堆出一臉笑意:「那比起上次過來,情況有沒有好轉些?」

「一點好轉都沒有。」北冥連城盯著他,今天有點心煩意燥的,語氣也冷硬了不少。

「看著她的時候還是想。」他紅了紅臉,繼續道:「想著把她壓下去,想狠狠佔有她。」

「那你有沒有這麼做過?」醫生問道。

「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北冥連城似乎對這種說法有幾分潛意識的抗拒,立即否認道。

意識到自己反應激烈了些,他忙又道:「沒有,只是那天晚上她睡著之後,我……忍不住抱了她。」

迎上他好奇的目光,他解釋道:「只是單純的抱著,什麼都沒做,後來,便抱著睡著了。」

「那不抱她的時候你能睡著嗎?」醫生又問道。

北冥連城搖頭,一肚子氣悶。

醫生想了想,再次推了下眼眶,繼續問道:「上回我讓你找個女朋友交往試試看,你沒有找嗎?」

有沒有找女人談戀愛……北冥連城沉默了下,便道:「找了。」

他簡略說了一下與嶽清雅的事情,醫生聽完卻有點無奈:「你這是隨隨便便找一個,根本不是自己喜歡的,當然不會有那種感覺。」

北冥連城不說話,嶽清雅和街上所有女人都一樣,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區別,就算不找她,找其他人的感覺也不會有什麼區別。

對著她們的時候,他一點衝動都起不來,要是能起衝動,早就已經摟著嶽清雅去酒店開房,怎麼可能還等到現在還不碰她?找她不就為了這種事情嗎?

但他真的沒有那份心思,他完全無法想像自己抱著嶽清雅滾在床上是什麼畫面,也不願意去想。

「我想……你這個問題真的有點嚴重。」醫生思索了幾秒之後,忽然道。

他的話讓北冥連城心頭一緊,心裏也隱隱有些不安了起來:「無藥可救了嗎?」

他問得一本正經,弄得醫生心裏虛虛的,這男人看起來冷冰冰的,並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但在感情上卻是一片空白,純真得很。

忽然之間,他有那麼一點不忍心……

但一想到那女人說的話,想到如果自己不聽她的,或許連這份工作都要丟掉,到時候一家大小他要怎麼將他們養起來?

又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醫生才沉了沉臉,故意把聲音也壓了下去:「很嚴重,比我過去所碰到的病例都要嚴重。」

換了是其他事情,想要騙北冥連城哪有那麼容易?但這種事他卻真的是什麼都不懂,可以說得上是一無所知。

名可是老大的女人,不管怎樣,他不能讓事情繼續發展下去了:「那要怎麼辦?吃藥還是打個針?」

醫生差點爆笑了起來,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現在這樣的狀況,哪裏還笑得出來?

他一臉凝重,迎著他的目光,無奈道:「這種病絕對不是吃藥打針就能治好的,有句話,心病還要心藥醫,你沒聽說過嗎?」

「怎麼樣才能把病治好?」北冥連城有點不耐煩了,看著他的目光也頓時冷了起來。

醫生隻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被他森寒的目光盯著,立即渾身都覺得不自在。

他又咳了兩聲,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才又道:「要不……你就試試最極端的方法。」

「說。」事情他隻想要個結果,耐心快要被磨光了。

醫生抿了下唇,小心翼翼說道:「置之死地而後生。」

不等他開口發問,他立即解釋了起來:「方法就是,你去和她做一次,做過之後,也許就不會再對她念念不忘。」

聞言,北冥連城霍地站了起來,怒目瞪著他:「混帳!我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要是真做了,以後他要怎麼面對老大?

這算是什麼狗屁醫生?簡直是庸醫!

知道他一定會反應激烈,醫生似乎並不在意,依然盯著他,認真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想得到嗎?你其實是一直求而不得,才會求之若渴,也許她在你心裏並沒那麼重要,只是因為得不到,你才覺得自己越來越放不下。」

「不行,這個辦法不行!」北冥連城搖了搖頭,但終於還是坐回到椅子上,人是平靜了,卻還是喃喃自語道:「不行,不可以這樣,絕對不行……」

醫生是學心理學的,對於說話的技巧自然也比一般人要厲害些,他沒有在意北冥連城的拒絕,只是繼續道:「真的沒辦法接受這個建議,和她真真實實做一次嗎?」

「絕對不行。」北冥連城盯著他怒道:「我不會做對不起老大的事情,一定不會。」

「那……要不假做?」醫生忽然又道。

北冥連城眸光跳動了下,眼底浮起一層迷茫和困惑:「假做又是什麼鬼東西?」

「我曾經接觸過這樣一個病人,他和你的情況類似,不過,他幻想的對象不是別人的女人,而是……他的親人。」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北冥連城有點不敢相信,但還是老老實實聽著醫生繼續說下去。

醫生又道:「他自己知道絕對不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就像你現在想的一樣,後來他來找我,我見他這麼苦悶,擔心他繼續這麼下去會做出更加不理智的事。」

「後來呢?」北冥連城直盯著他的臉,很明顯被他的故事吸引住了心思。

醫生垂眸,眼波微微跳動,調整好心思,才抬眼看著他,一本正經道:「後來,我建議他和他母親假裝試一回。」

「怎麼假裝?」現在說起這個什麼「假做」的,他似乎沒有那麼激烈地抗拒了。

醫生察言觀色,輕易便看出了他的心路變化,如果從一開始他就讓他去假做,他一定會特別抵觸。

但如果提前說一個真做,之後再退一步用假做來蠱惑他,他便會覺得比起真做,至少這個假做要好不少。

病人的心態,他們當心理醫生的總能輕易揣摩得出來。

醫生又推了推鏡框,才看著他認認真真道:「就是像真做一樣,抱了……」

「不成!」

「不是你想的那樣。」醫生立即解釋道:「沒有到最後一步,兩個人並沒有真正在一起,那便不算真做了。」

「那也不成。」要兩個人真的像發生關係一樣,毫無保留地在床上抱在一起,那畫面……一想就會讓他難受得要死,那樣做還不是照樣傷害了老大嗎?

可是,難受的同時,只要一想到和名可抱在一起,滾在床單上,身體深處那份衝動又隱隱冒了起來。

醫生一直盯著他的臉,好一會,等他冷靜想夠了,他才繼續道:「只要假裝一次,讓你真真切切抱到她,甚至親到她,和她親密接觸,你就知道有時候你想像出來的那種滋味,其實和現實的差別大得你無法想像。試過了,那種幻想中的美好,才會變成真實的存在,到時候你會知道,一切的美好不過都是你自己的想像,其實,那都是假的。」

北冥連城一直沒有說話,可渾身的寒氣卻從一開始的濃鬱,到後面漸漸平復了下來,他人也從激動慢慢變得安靜了。

一點點變化,醫生看得清清楚楚,他又道:「你想想,你只要和她在一起,親親她,抱抱她,做出一些和那種事幾乎一模一樣的舉動,卻不是真真正正佔有她,只要試一次,也許你的病就立馬好了。」

「可是……」

「先生,難道你不覺得這樣試一次,比起你以後病情發作,最終受不得,真的將她佔為己有,而將局面弄得一發不可收拾,比起來,假裝試一次是不是要好太多?也許你還可以跟她說明白,告訴她你的困惑,讓她幫你。」

北冥連城緊抿著唇,不說話,這些話他真的敢和名可說嗎?一旦說出來,她會不會從此就討厭起他,再也不願意和他說話了?

醫生後來又不知道和他說了些什麼,他只知道有幾句話一直在腦袋瓜裡徘徊:假裝試一次,假裝一次之後,也許他的病立馬就能痊癒了……

假裝一回,以後他再也不用看到名可的時候就想要去抱她,再也不需要在腦袋瓜裡重複和她做著那件事,在心裏一直一直背叛著老大……

只要假裝一次,一切都能好起來了,是不是這樣?

他有點恍惚地走出醫生的辦公室,一路失魂落魄地跨進了電梯。

醫生一直跟在他身後,直到他進了電梯他才安了心,迅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將後一名進來看病的病人趕出去後,他立即撥通了某個電話。

等電話接通,聽到對方的聲音,他立馬道:「我已經把你的意思跟他說了,也勸了他好久。」

「他有什麼反應?」對方的聲音傳了過來,似有幾分沙啞,讓原來的聲音聽不真實。

醫生立即道:「剛開始的時候反對很激烈,但後來似乎被說服了,似乎真的相信假試一次比真的做出那些事情,後果要好太多。」

「你確定已經說服了他?」對方又問道。

醫生搖了搖頭:「我不確定。」

生怕她不高興,他又道:「但我看他這表現,十有*把這話停在心裏了。何小姐,你放心,對這個病人,我自信還能有幾分把握,他在感情方面確確實實純真得如孩子一樣,什麼都不懂,輕易會被人誤導。你相信我,只要給他一點時間去掙扎一番,到頭來等他發現自己越陷越深的時候,他一定會用這種辦法來拯救自己。」

對方沒再說什麼,只是沉默著。

醫生也不敢把手機放下,還得等她先把手機掛掉。

不知過了多久,那位何小姐才淡淡道:「回去之後記得查帳戶,我不會虧待你。」

「謝謝,謝謝你何小姐。」醫生鬆了一口氣,直到對方掛了電話,他才徹底安了心。

只是可憐了那孩子,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只怕心裏一輩子都會蒙上陰影了。

雖然心裏有點不忍,但,他不得不自私……

……名可還是有點不太能適應北冥雄對她的熱情,似乎在北冥夜出事之後,她再見北冥雄,他對自己的態度就完全不一樣了。

是不是她誤解了他,以為他真的不在乎北冥夜?現在看到北冥夜差點連命都沒了,知道北冥夜在自己心裏的重要性,也知道北冥夜為了她連命都可以不要,所以,愛屋及烏,連帶著對她也好起來了?

可是,為什麼總覺得自己這個解釋太怪異,完全不合情理?

今日一大早,北冥雄親自來了醫院接她和北冥夜回家,一路上都在對她噓寒問暖,反倒對北冥夜這個強行出院的病人卻沒有幾句問話。

一開始她猜想,只是因為他和北冥夜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大家在一起確實沒什麼共同話題,但後來她又開始有點犯糊塗了。

就連她將北冥夜送到樓上之後,北冥雄還親自打了電話喊她下來,讓她幫他選一些東西,那份熱情簡直推翻了過去老爺子留在自己心中所有的印象。

北冥家的後院已經開始在裝扮,北冥夜說會有一個盛大的宴會,原來竟是真的,一想到北冥雄願意為北冥夜的生日宴花那麼多心思,名可心裏也是暖暖的,與他一起挑起東西來,也用心得很。

只不過,一個大男人的生日宴弄得這麼喜慶,為什麼她總覺得怪怪的?

現在的不僅張燈結綵,甚至還從別的地方搬來了不少鮮花,大冬天的把嬌滴滴的花兒搬到戶外,也不怕凍傷了它們。

雖然,這些花兒放個一兩天不會有什麼問題,但,看著整個後院密佈的鮮花,她還是覺得這宴會弄得太隆重了。

但北冥雄這麼用心地給北冥夜操辦宴會,她又不可能指責他太鋪張浪費,反正他們有錢人也不會在意那點東西。

傭人們正在測量地方,據說明天這裏都要鋪上紅毯……不管怎麼樣,她還是覺得實在太浮誇了,這一場宴會得要費到多少錢?

中午吃飯的時候,北冥夜沒有下來,北冥連城也還沒有回家,餐桌上除了她和北冥雄,還有一個俞霏凡。

這幾回見面,俞霏凡對她也是好得很,雖然說不上有多熱情,但照顧她卻照顧得無微不至。

就像今天吃午飯那會,俞霏凡居然親自去給她盛飯,印象中,俞霏凡什麼時候對她這麼好過?可除了說一聲謝謝,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倒是北冥雄看著這一切,眼神卻是那麼自然,似乎早就已經習以為常那般,看到俞霏凡伺候名可,眼角眉梢也全是笑意。

他甚至還主動給名可夾菜,叮囑她要多吃一些有營養的東西,還說她太瘦,看起來有點營養不良。

這些話聽在名可耳裡,弄得她一直心酸酸的,就好像家裏的長輩在叮囑自己一樣。

雖然他是她真正的外公,可是,他不是不知道嗎?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說只是為了討好北冥夜,可現在北冥夜並不在餐桌上,他也沒必要這樣,是不是?

她真的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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