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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第233章 要離婚,除非我死
北冥夜臉上依然沒有任何錶情,將想要下跪的女孩撈了回來,摟在懷中,他不看她,不忍心看,也不敢看。

「北冥夜……」

警笛的聲音漸漸遠離,直到再也聽不見,名可的哀求才停止了。

人真的被抓走了,不管她願不願意接受,外公還是被帶走了。

北冥連城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看著眼前的一切,直到名可不再求北冥夜,他才收回復雜的目光,往沙發走去。

安靜,安靜中透著一種近乎死寂的氣息,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多少表情,每個人的心情都是一樣的沉重,不管是報仇成功的,還是深受打擊的。

二十多年的仇恨,到這一刻算不算是徹底結束了?

眼角餘光忽似看到了什麼,他彎身從地上撿起了那兩張照片,細看之下,一張臉徹底變得慘白而無半點人色。

照片在他手中幾乎被掐碎,他沒有看北冥夜,目光不知道落在哪個角落裏,冷笑道:「你拍的?」

那天晚上他那麼自責,一直恨自己差點害了他們,一直自責得恨不得將自己殺死,卻原來,在他被藥性弄得迷迷糊糊之際,自己這狼狽的一面已經被他拍了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那兩張照片在他手中頓時皺成團:「如果你想報仇,告訴我,別說只是一張照片,就是你叫我真的要了這個女人,哪怕在大庭廣眾之下,我也可以為你做到,你何必這樣?」

心很亂,亂得有點找不到方向了,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一直以來認定的一切,到底是對是錯?

報仇,非得要用這樣的方式嗎?如果非要這樣,他為什麼不能從一開始就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他?

以他的能力,別說只是區區一張照片,就算他要一千張一萬張,他都可以為他做出來,他甚至可以用自己的腦袋來保證,做出來的照片絕對不會有任何人可以看出它們的虛假。

他能做到的,不管他要什麼,他都可以給他做到。

但這張照片……他閉了閉眼,胸膛在猛烈地起伏。

那夜,他差點要了這個女人,他真的差點要了她!老大,他知不知道那夜清醒過來之後,他真的很後怕?他到底知不知道?

北冥夜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著他。

名可卻在看到北冥連城手中的照片之後,忽然用力推了北冥夜一把,轉身向他走去。

她看不清照片裏頭是什麼,但,卻總有一種感覺,這照片和自己有關。

那一定是北冥夜給她外公看的照片,他到底給她外公看了什麼?

外公被帶走的時候心臟病在發作,他已經被氣得快要陷入昏迷狀態了,北冥夜到底給了他多少刺激,到底將他傷到什麼地步?

她大步走向北冥連城,北冥連城卻在她到來之前,徹底將照片撕碎。

一揚手,無數的碎片灑落在地,碎成這樣,根本已經沒辦法將照片的原樣給拚湊出來。

她不知道照片裡的是什麼,可她卻似乎可以猜出來一些,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不,北冥夜不會這樣對她的,他不會對她這麼殘忍的。

她回過頭,愣愣地看著北冥夜,這一刻居然沒有半滴眼淚從眼角淌下。

她只是一直看著他,從剛開始的憤怒、激動,到最後,慢慢便平靜了下來。

如果湘湘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她外公確實是罪有應得,如果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那麼現在警察來抓他,對他來說是不是算得上是最好的下場?

至少不用立即死去,是不是?

外公真的錯了,當年的事他不僅不想辦法彌補,現在還想著要找殺手來將北冥夜殺死,做錯事真的是要受到懲罰的,任何人都一樣。

她只是……沒辦法去面對親手對她外公報復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她卻不知道這麼久以來,他對自己到底有沒有一點點的真心。

她……真的面對不了。

連城隊長不想讓她看,這照片她不看了,一切都不看了,從此以後,這個家,這個男人,和她再沒有任何關係了。

轉身,名可默不作聲朝門外走去,身後,冰冷的聲音卻傳了過來:「你要去哪裏?」

「與你無關。」

「你認為你能走得出這扇大門嗎?」北冥夜盯著她的背影,冷聲道。

名可住了步,霍地回頭看著他,怒道:「我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你以為你還能……」

「你是我的妻子。」北冥夜向她走了過去,眼底的哀傷一閃而逝之後,臉上便又立即浮上了笑意,就連唇角也揚了起來。

他走到她面前,牽上她的手,大掌那麼寬厚,卻是冰冷而沒有半點溫度的。

可他還是笑著,笑得那麼愉悅,笑得那麼柔和,看著她時彷彿還像從前那般,眼中帶著寵溺的光芒。

他伸手給她拂開臉上的幾縷凌亂的髮絲,動作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溫柔,溫柔得似水一般:「你是我的妻子,我們已經註冊登記了,你忘了嗎?你這輩子都是我北冥夜的女人,我在這裏,你能走到哪去?我也不會允許你到處亂跑,這個世界很瘋狂,也很危險,你不知道嗎?只有在我身邊,你才是最安全的。」

那笑……說不出的冰冷,卻又說不出的淒涼。

名可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眼底已經沒有任何情緒。

用力掙了一把,想要將他的大掌掙開,可他倏地收緊五指,將她抓得緊緊的,完全不允許她掙開半分。

名可怒吼道:「那是被你騙的,你放心,那份協議書我立即就會讓人給你送來,這段婚姻從此不會再有效。」

幸福來得太突然也太快,可卻又走得太焦急,她不要了,她什麼都不要了,她也要不起。

「放開我,北冥夜,我讓你放開!」

「你答應過這輩子都會是我的女人,是你親口答應的,答應過我的事情就要做到,你以為我會允許你這樣欺騙我的感情嗎?」北冥夜忽然笑意一斂,目光驟然冷了下來:「答應過我的事情要做到,我絕不允許你食言。」

「你放屁!」名可用力掙扎,掙不過,她忽然一抬手,一個巴掌甩了過去:「你這個騙子,放開。」

啪的一聲,那一巴掌北冥夜完全不躲,也不願意去躲,她打得很重,可他清楚,她的掌心比自己的臉還要疼。

他依然盯著她,哪怕目光冰冷,話語卻是堅定地毋庸置疑:「你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要離婚除非我死。」

在名可憤怒的目光下,北冥夜忽然一把將她扛了起來,無視大廳裏頭所有人各異的目光,舉步往樓上走去。

名可尖叫著用力敲打,他的頭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但,男人一點都不在意,任她打罵,卻就是不放手。

「北冥夜,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去看外公,你放開我!」

直到名可的聲音消失在上頭,北冥連城才無力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不知名的角落,兩眼空洞。

佚湯看著他,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北冥家的老爺和管家都走了,剩下這些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佚湯掃了躲在角落裏的傭人們一眼,冷聲道:「收拾好這裏,以後……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一切不會變。」

「是。」

那個被扛到樓上的女孩被不輕不重地扔到床上,看著站在床邊冷著臉脫衣服的男人,她抓起手邊能抓到的任何東西,用力向他砸去。

她甚至抓到硬硬的鬧鐘砸向他,他卻不躲不閃,任由鬧鐘啪的一聲打在他的額角上。

猩紅的血沿著額角滑落,他卻像是個沒血肉的人一樣,感覺不到半點痛楚,隨手將衣服扔下,將試圖要逃跑的女人逮了回來,用力壓了上去。

她不說話,看到他流血的額角也沒有半點心疼,這一刻,隻想從他身下逃出去,隻想逃得遠遠的。

可她最終還是逃不過,如同剛開始他們相識那時,永遠逃不過。

「我恨你,我恨你!」絕望之際,她咬著自己的下唇,咬得唇角滲血,用力瞪著他。

北冥夜卻笑了,長指落在她的唇瓣上,勾起一滴滲出來的血珠,啞聲道:「愛不了一生,那就恨一輩子吧。」

恨一輩子,好過徹底忘記,只要她忘不了他,不管是愛是恨,都可以!

……

她不知道那幾天自己過的是什麼生活,聽說連城少爺走了,聽說這個地方改名成了帝豪居,聽說很快會有個新的女主人來,聽說……

在她佯裝睡著的時候,聽到兩個女傭在說悄悄話,說老爺估計會被判終身監禁,那夜她不知道做了什麼噩夢,也似乎說了什麼夢話,第二天開始,她再也見不到那兩個女傭了。

新來的女傭叫小孟,但她知道,小孟不是女傭,她是她在基地的時候見過的女孩,不記得代號,但卻記得她比一般女孩子都要敏捷迅猛的身手。

從那以後,名可又開始過起了對任何事情不聞不問,白天睡覺,晚上被男人折騰的生活。

她的日子過得昏天黑地,如果不是每到夜裏北冥夜總會回來,如果不是他總有那麼好的精力,每每都要做上兩三回,從晚上*點,折騰到凌晨,她一定會連白天黑夜都弄不清楚。

就算是白天,她房間的窗簾都會被關上,燈光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所以很多時候,她一覺醒來,總會分不清現在是上午還是下午。

手機被沒收了,筆記本還在,但卻不聯網,房門除了有人進出,永遠處於關閉狀態……她徹底過上了被囚禁的生活,她也彷彿忘記了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就這樣,三天,五天,半個月……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天,直到有一天小孟跟她說她臉色太差,應該多去院子走走,曬曬太陽,她才驚覺原來自己還活著。

因為活著,才有資格見到陽光。

那是小孟跟她說的第二句話,第一句似乎是自我介紹,隻介紹了個名字,現在,讓她出去曬太陽,是第二句。

可她最終還是選擇了繼續留在房間裡,至於太陽,只要拉開窗簾就能看到,何必出去?就算出去了也會有人一直在身後跟著,那個男人絕對不會允許她走出帝豪居半步,她出去又能做什麼?

那天夜裏,當男人在她身上又出了一身汗之後,她在昏睡過去之前,曾迷迷糊糊問了幾句「他還好嗎」,北冥夜沉默了一會後,給了她承諾:除非他自己病死,否則,他不會動他。

名可釋然了,在知道外公曾經對他們帝家做了那些事之後,在有了他的承諾,知道外公還好好地活著之後,她心安了。

那天她睡得有點沉,頭一回沒有在夜裏做惡夢,也是頭一回,醒來的時候發現北冥夜還睡在她的身邊。

習慣性地往他懷裏縮了縮,卻在意識清醒之後,她下意識往身後退去。

北冥夜伸出長臂將她緊摟在懷裏,用力摟著。

她臉色很差,哪怕每天讓人盡心儘力伺候著,她的臉色還是一直好不起來。

蒼白,脆弱,如同瓷娃娃一樣,讓人生怕一碰就會將她弄碎。

「這扇門外從來沒有人守著,這扇門也一直沒有被鎖上。」他忽然道,聲音有點沙啞,低沉磁性更甚從前,但卻已經激不起她心底半點波瀾。

北冥夜閉了閉眼,雙眼酸澀得很。

她不再是那個被他壓在身下就會臉紅的女孩,那張臉太蒼白,已經紅不起來了。

沉默了好久,他又道:「丫頭,我們和好吧,好不好?」

依然是沉默,她拒絕和他說任何話。

不恨他了,真的不恨了,但要和好,也許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那兩張被北冥連城撕碎的照片,卻鬼使神差地讓她在他手機裡看到。

她本來只是想拿他手機給肖湘打個電話,讓她別擔心自己,但沒想到,竟一不小心將手機相冊打開。

他的手機相冊裡只有兩張照片,都是她和連城在一起的照片,在樹下擁抱,在床上親吻。

連城是她的親舅舅……東方禦被帶走時所說的話,她還一字一句都記得清清楚楚。

她已經不在乎身邊這個男人是不是一直在利用自己,但,連城和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時候,連城到底有沒有……

呵,一個是外孫女,一個是親兒子,不管照片裏頭的事情是真是假,這樣的打擊該是足夠了吧?

怪不得外公會心臟病發作,這次發作得還比任何時候都要厲害,卻原來是因為打擊真的很大,很大很大。

和好?她看起來似乎睡了他的弟弟,就算是同母異父的男人,那也是他的弟弟,她還是害他家破人亡的仇人的外孫女,這樣的情況下,和好,可能嗎?

第1214章這裏不屬於他們

名可的沉默在北冥夜的預料之中,如果這麼一件事之後,他們還能輕易和好,那麼,這段日子以來大家所受的煎熬,也就不具任何意義了。

他的丫頭不準備原諒他了,是不是?

「沒關係,我還年輕,我等你,等你一個月不夠,那就等一年,一年不夠,就十年,二十年,一輩子。」他忽然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了下去:「但要我放你離開,絕不可能!」

又是在大汗淋漓中結束這一場被迫承受的歡愛,之後名可被北冥夜報到浴室裡清洗了一番,再之後,她依然被抱回床上。

給她蓋上被子後,北冥夜自己走到衣櫃前,穿戴整齊後,回到床邊給了她一個柔和的吻。

「這段時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能留下來陪你,要是在房間呆得悶,可以和小孟出去走走。」修長的指撫過她額前的劉海,他的聲音算得上很溫柔:「只要不走出帝豪居,這個地方,你可以隨意走動。」

名可閉上眼,意料之中的沒有任何回應。

既然走不出帝豪居,出去又有什麼意義?

北冥夜沒有將她沉默的抗拒放在眼裏,回頭看了眼他昨晚帶回來放在桌上的袋子,他走了過去,將袋子拿過來往床頭櫃上一放:「這是肖湘寄過來的學習資料,你要是閑得無聊可以翻來看看。」

名可閉上的眼簾終於還是微微顫動了下,但卻只是動了動,依然不願意看他。

北冥夜又道:「我給你請了大假,肖湘也會時不時將課堂上的筆記寄過來給你,以你的聰慧,我相信學期末回去考試這種事一定難不倒你。」

她還是不說話,再看她背影一眼,他拿起電腦包舉步朝門外走去:「明天帝豪居會來一個新的女主人,你要是不想見她,可以不比理會,有事找小孟,她會知道為你處理任何事……我走了,晚上回來。」

她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就連腳步聲都沒聽到,他似乎還站在那裏,還在看著她。

新的女主人……小手微微揪緊,卻說不出心裏到底是什麼滋味。

既然有女主人要來,何必還要留她在這裏?放她走,大家都可以安生了。

「我想回東陵。」好一會,她忽然輕聲道。

「好,等我忙完。」北冥夜確實一直在看她,是該走了,只是看著躲在被子裏那抹越來越瘦弱的身影,依然捨不得。

想帶她出去走走,讓她心情好起來,但,一來她不願意,二來,他也確實很忙。

等等他,等他將所有事情處理完,他們就離開,一起回東陵。

這個地方既不屬於她,也不屬於他,東陵,帝苑,那裏才是他們的家。

「我可以自己回去……」

房門被打開,他還是走了,不願意聽她再說任何有關獨自離開的話。

橫豎是不會答應的,說來做什麼?

名可再次閉上眼,努力調整自己紊亂的呼吸,等情緒平復下來,她才回過頭,看了眼安靜放在床頭櫃上的袋子。

湘湘給她寄過來的東西,原來,他已經找到合理的借口,讓湘湘安心,既然這樣,她爸爸和奶奶那邊,那個男人應該也解釋好了。

雖然還是不想去面對他,但對那男人的能耐,她從來沒有懷疑過。

只要能讓他們安心就好,她也就安心了。

繼續睡,被折騰完總能再睡個一上午,反正不會有人打攪她,小孟隱身的功夫厲害得很,就算期間她來過,給她換過好幾次的早餐,或是午餐,睡夢中的名可也不會受到任何驚擾。

她的日子從來都是這麼過過來的,已經快要一個月了吧?一切都已塵埃落定,她卻還活在自己小小的世界裏,根本走不出去。

男人站在床邊,看了眼緊閉的窗簾,又繼續看著她蒼白的小臉。

這張臉白得很脆弱,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瓷娃娃那般,和她靠得太近,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將她弄碎,離得太遠,也怕因為自己的不小心,讓她被邪惡的風吹散。

不過一個月而已,她……瘦弱成這樣。

大概是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看了很久很久,本來不打算理會的名可還是無法安心繼續睡下去,在他不知道在床邊站了多久之後,她緩緩睜開眼眸。「連城?」

「穿上衣服,我帶你出去走走。」

這是一整個月以來,名可第一次走出房間,走出這間屋子。

當出門被第一縷陽光照射到的時候,她猛地閉上被刺痛的雙眼,下意識往身後的屋子裏退去。

北冥連城卻扶住她的肩頭,不許她後退,輕輕擁著她繼續往前走。

直到感覺自己適應了,名可才緩緩睜開眼,雖然雙眼依然酸澀,但至少不會因為太強烈的陽光而無法視物。

她不見陽光已經很久很久了,久到連自己都忘了時辰。

抬眼便看到不遠處那片茉莉花林,這個時候,茉莉花居然開出了星星點點的幾朵,她有點好奇,不知道帶著什麼樣的心態,舉步走了過去。

一身雪白的連衣裙,已經很久沒有修剪過的黑髮長及腰間,身體纖細嬴弱到讓人不忍直視,這時候的她彷彿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而是,像一個一不小心失足落入凡間的精靈。

一個隨時會消失的精靈。

北冥連城的眼眸被這一幕刺得有幾分痛,這篇茉莉花林是北冥月當年親手種的,現在,他卻一點都不想在看到這地方。

忽然大步走了過去,他長臂一伸將她摟了過來,半強迫地將她帶離這個地方,不知不覺,便逛到了後院的湖塘邊。

名可似乎沒有自己的主見似的,他要帶自己去哪裏,她便跟著去哪,來到湖塘邊,便趴在石欄上看湖中的魚兒。

「東方伯伯去年就說,等開春之後,這湖裏的魚會很鮮嫩可口。」看著下頭偶爾浮現的幾尾魚,她忽然木納地道。

北冥連城側頭看了她一眼,她只是安靜看著湖面,似乎都注意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他收回目光,忽然扔下外套,脫下鞋子,撲通一聲往湖裏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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