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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第392章簡直太瘋狂
名可怎麼都沒想到,這男人居然敢在這個時候來這裏找自己,他到底是偷偷爬進來的,還是經由正門光明正大走進來?

想要看看窗外,誰知道窗簾都被拉上了,牆壁上也沒有時鐘之類的,連現在幾點都不清楚,不過,房間很昏暗,大概已經是傍晚時分。

她真的被嚇瘋了,幸好剛才尖叫的聲音還沒來得及出口,已經被他用大掌壓了回去。

她睜著一雙大眼眸,死死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紊亂的呼吸還沒有來得及平復下去,男人卻已經把大掌拿開,取而代之壓下去的是他滾燙的薄唇。

一個激烈的吻,吻得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差點因為窒息而亡。

好不容易等他放了自己,名可立即張開嘴,大口喘著氣,但,他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唇齒從她唇上移開,移向兩旁,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

名可悶悶哼了一聲,立即推了他一把,可這一把推出去之後,人立馬又慌了:「你受了傷……」

她揪住他的衣襟,想要將他衣服扒開,卻因為他緊緊壓在自己身上,這衣服根本沒辦法脫下去。

北冥夜總算停了下來,微微抬起自己的上半身,垂眸看著她,濃眉揚起,淺笑道:「原來老婆真這麼關心我的。」

名可不想跟他貧嘴,雖然他臉色今天看起來好了些,可,她沒有忘記,前天晚上,他是蒼白著一張臉把她送回到丫丫房間的。

他受了傷為什麼不好好休息,怎麼莫名其妙又跑到這裏來了?她自然不會認為他北冥大總裁是為了看她一眼,就千裡迢迢跑到東方國際,他來這裏該是有任務的吧?

「做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想脫我衣服而已,你脫就是了。」北冥夜又直了直身軀,讓上半身與她身子分開,留出空隙,方便她給自己脫衣服。

名可白了他一眼,真想抬起手在他腦門上用力拍下去,腦袋瓜裡永遠都是這種骯髒事,永遠不知道「正經」這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抱怨歸抱怨,她還是伸手將他身上的衣扣解開,只是,當分明看到他腹間裹上了紗布之後,給他解開紐扣的那兩隻手指還是忍不住顫抖起來了。

終於將他衣扣全部解開,也將襯衫的衣角從他褲子裏抽了出來,她輕輕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讓自己起來,她想看看他的傷口。

北冥夜卻不以為然,雖然是坐直了身軀,卻還是坐在她腿上,哪怕她能坐起來,兩條腿被他壓著,她也沒辦法逃到別處去。

「別這樣!」想推他,可看到他腹間所包紮的紗布,送出去的力道又立即被收了回來,哪怕去推的地方是他沒受傷的胸膛,但,還是有幾分不安。

「傷得很重嗎?」紗布包了那麼大一道口子,這傷一定不輕吧?他怎麼可以在自己還受著傷的時候,就跑到這裏來了?

這男人太瘋狂了,就算要工作,也不能這樣不要命,他就不能多珍惜一下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好好休息會嗎?

看出了她的責備,北冥夜只是淺淺一笑,忽然低頭,薄唇又往她臉上湊去。

名可側臉躲了過去,北冥夜卻不管不顧,大掌扣住她的腦袋,將她掰了回來,低頭咬住她的薄唇便輕啃了起來。

一個淺淺的吻,剛開始的時候確實很淺的,只是蜻蜓點水式的一吻,但,點了一下之後,那吻立馬變味了,變成了啃咬、變成瘋狂的吞噬。

等名可回過神的時候,自己身上那件衣裳的幾個扣子已經被他扯了下來,而他一隻大掌更是放肆地從她衣領探了進去。

「夜!」她嚇了一跳,忙要將他手臂推開。

北冥夜卻不緊不慢地道:「我是偷偷跑來的,你要是聲音再大些,難保那些人不會發現,說不準會把我當成小偷,狠狠揍一頓才放出去。」

名可倒吸一口涼氣,雖然,明知道他這話只是嚇唬她,可是,龍楚寒也許不會把他當小偷,但,會不會真的揍他一頓,很難說。

兩個人本來就不對盤,再加上他現在偷偷潛到人家家裏,龍楚寒要是真的找個借口揍他一頓,也無可厚非。

平時也就算了,可他現在身上受著傷,怎麼承受得了?

「別這樣。」她聲音不敢放大,只能如蚊子一般輕輕細細地去開口抗拒,話語輕得就連自己都幾乎聽不清楚。「不要,夜,真的不要……」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北冥夜笑得放肆,丟下她的上衣,大掌在她背上撫過,只是輕輕一推,便將她人推回到床上。

名可以為他只是跟自己隨便鬧鬧,但沒想到這男人居然是認真的,他居然……太瘋狂了,他到底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這不是帝苑,不是他的地盤,不是……

「嗯……你、你受著傷……不……」

她用力咬了下唇,隨著心底那一份悸動,整個人立即就軟了下去。

北冥夜真的太瘋狂了,也霸道到無人能比的地步,可是,這個時候她要怎麼樣才能將他阻止?他身上還受著傷呢,萬一掙扎的時候一不小心傷到了他……

被壓榨的女人完全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只知道房間越來越暗沉。

大概十來二十分鐘之前,有女傭上來給她敲門,請她下去吃晚飯,可她一聲不哼,應該說也沒機會開口說話,因為一開口,出來的一定是讓人臉

,出來的一定是讓人臉紅耳赤的聲音。

女傭等不到她的回應,喊了幾聲之後,便也走了。

至於龍楚寒那邊,大概是因為還在生她的氣,一直也沒有過來找她。

名可是真的很怕,不過,身旁這個男人淡定成這般,除了動情的時候氣息略顯粗重,豆大的熱汗一滴一滴落下,整個人看起來極度妖嬈瀲灧,卻連一點點緊張都沒有。

看到他這樣,她竟莫名就安心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哪怕和他在這裏偷偷摸摸的,做著丟人的事情,哪怕真的很怕龍楚寒忽然會過來,自己和北冥夜在這裏瘋狂的一幕被他發現,可是,心安之後,為什麼莫名就覺得好刺激?

當男人失了控一般低喘起來的時候,那份狂野的氣息真的讓人很癡迷。

為什麼那麼多女人喜歡他?為什麼他分明一點感情都不願意給予,俞霏煙就願意為他死,俞霏凡也願意為他發狂?

名可似乎越來越能找到答案了。

因為,他真的很迷人,輕易能讓女人發瘋,輕易……就能叫人徹底沉淪。

就是要為他生為他死,似乎只有這樣,才有資格去愛他那般。

這一刻,她竟有一種狀似入魔的感動,寧願就這樣死去,也要讓他記住她一輩子!

好愛好愛他,愛到入心入骨,愛到歇斯底裡,愛到想要將他融入到自己的血脈中,永遠佔為己有。

愛到,真的願意為了他去死……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完全陷入瘋狂的男人才慢慢平靜下來。

女人已經被折騰得連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倒在床上不斷在喘氣,意識依然有幾分迷糊。

直到男人從床邊下去,撿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回去,她才昏昏糊糊地睜了睜眼眸,將視線裡那道身影慢慢看清晰。

一看到他腹部那層厚厚的紗布上沾了點點血跡,所有的激動和沉淪便在一瞬間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霍地坐起,完全不理會自己那具已經疲累不堪的身子,緊盯著他腹間的紗布,慌道:「你……你傷口裂開了,傷口在流血。」

「沒事,只是剛才有點失控。」北冥夜側過身,不讓她再去看那地方,把紐扣一顆一顆扣上,再慢條細理把腰帶系好,再回頭看她的時候,她一張小臉竟已蒙上了幾許蒼白。

他走了過去,揉了揉她的髮絲,拉來被子往她身上一裹,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時間不早了,你的親親老公真的要走了,不要怕,我一有空就會過來看你。」

「不要來!」他來一次就把傷口弄成這樣,再來,他的傷還能好起來嗎?

那天晚上死活不讓她知道自己腹部受了傷,只是告訴她手臂被劃傷了,如果不是他當晚放棄與她親熱的機會,將她早早送到丫丫的房間,她還真的要被他騙過去。

如果不是因為傷得很重,又怎麼可能用這樣的方法來騙她?

可這該死的傢夥,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傷口,時隔一日就已經來到東方國際,來了就註定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怎麼可以這樣?

「在想什麼?」忽然,男人的長指落在她下巴上,將她一張臉挑了起來。

他勾唇一笑,低頭湊到她唇上,輕輕印上一吻:「你知道的,哪怕你不願意讓我來,我還是會想辦法來的,如果你夠狠心,那以後睡覺的時候就把所有窗戶關死。」

「我一定會關死的。」

「我不信,我跟你打賭,你一定捨不得。」他又笑了,今天心情說不出的好,「看你剛才那副激動興奮的小色女模樣,就知道明天晚上你一定會特地將窗戶打開,好迎接我的到來。」

見她脖子上因為自己剛才刻意的剋製而保存著雪白無瑕,但,肩頭那些青紫淤痕卻多得數不勝數,他又湊了過去,舌尖在她肩上掃過:「真想再抱你一次。」

「北冥夜!」名可聲音冷了下去,臉色一板,認真道:「你不要再來,我很快就回東陵,等我回去……」

「等你回去就會立即回帝苑陪我,是不是?你要說是,那我今晚就不來了。」今晚不來是因為他現在已經來過了,要來至少也會等過了午夜。

過了午夜,那就不算是今晚的事情,而是明天了。

這也不算他食言,對不對?

名可哪有他這麼多心思?只是瞅他一眼,眼底有幾分無奈。

回不回帝苑不是她說了算,她也要找天時地利人和的時間,哪像他大總裁那樣隨心所欲。

「你剛才……」又想起他說偷偷跑來的事,不自覺往窗戶的方向看了眼。

北冥夜卻道:「爬窗這種小事絕對難不倒我,不用擔心,我經驗絕對的豐富。」

名可真想對他翻白眼,卻還是不安:「可這院子裏全都是龍楚寒的人,龍家的保全系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勁了?」

「不是他們差勁,是你老公太厲害。」大掌又落在她肩頭上,這具身子為什麼怎麼愛都愛不夠似的,只是看著她敞露出來那軟潤的香肩,目光又忍不住蘊黑了下去,直想低頭再啃一頓。

名可立即就看清他眼底藏著的意圖,忙輕輕推了他一眼,抿唇道:「我很快就要下去吃晚飯了,你不要這樣,龍楚寒會懷疑的,他不喜歡我和你在一起。」

「他不喜歡,你就要聽他的嗎?他又不是把你生出來的人,有什

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喜歡不喜歡?」北冥夜臉色一沉,因為她這話立馬就不高興了。

名可卻是無奈地吐了一口氣,瞅著他道:「不管怎麼樣,回到龍家我還得要聽他的,至少我聽他的,在這裏我就可以好好待下來。他很護著我,也不讓其他人欺負我,夜,我不想在你面前說他的好話,等會你又要小心眼了。」

「你老公什麼時候小心眼過?」他冷哼,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人說他小心眼,還是為了其他男人,這口氣怎麼咽得下?

難道龍楚寒那傢夥就不小心眼嗎?如果不小心眼怎麼會不高興他們在一起?他們是夫妻呢,那傢夥有什麼資格發表他的意見?

名可依然不理會他的小性子,繼續認真道:「反正我在這裏,有他的照顧才可以過得好。」

「豈止過得好?簡直是橫行霸道。」北冥夜在床邊坐下,將她摟了過來,感覺到她輕微的抗拒,他皺了皺眉,忽然用力一扯,直接將她用力摟在懷中:「我聽說,你恃寵生嬌,不僅敢動龍丹丹,甚至連白蘭和龍鼎天你都不放在眼裏。」

名可一直皺著眉,他摟自己摟得這麼用力,真怕會傷到他的傷口,剛才已經撕裂了,再來一次,這傷就真的好不了了。

想要從他懷裏逃出去,可是,她很清楚這傢夥的脾氣,你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摟得更緊,直到你放肆反抗為止。

所以,她只能忍著不安,不反抗了,不過……他剛才說什麼?

眨了眨眼眸,霍地抬頭看著他,她一臉訝異:「你說你聽說了這些事情?聽誰說的?你……」

想了想,一雙圓溜溜的眼眸頓時睜大:「你在這裏有眼線?你知道在這個家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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