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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一百八十九章有線索了
「你別看這些姐妹們表面上珠香玉笑,朝歡暮樂,實際上是個人都有傷心的血淚史,良家婦女一旦墮入娼門便萬劫不復,沒有正常人的生活,沒有選擇的權利,曾有姐妹一日之內接待客人百人之多,最後火火的死在了床上,慘啊。她們老了,就會被掃地出門,餓死街頭。即便是名妓,能得善終的也是萬中無一。」吳月兒側身端坐床頭,捋著她那條永不離手的手帕淒然的說。

「你不會真的——」

「當然不是。」吳月兒惱道。

錢孫愛鬆了口氣說:「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其實我早看到你和尚之信在一起,也聽到你們幾句說話,我想問你,那個長平公主身邊的費宮娥,到底最後是個什麼下場,逃走了,還是被殺了?羅虎是誰?刺殺羅虎這件事兒和公主有沒有關係?」

吳月兒心裏也猜的七七八八,嘆了口氣,擺出一個端莊筆挺的坐姿,優雅的說:「羅虎是大順軍年青一代中最彪悍的戰將,和『王四』並稱為李自成的『大順虎豹』,為了表示對他的恩寵,李自成冊封他侯爵,以費宮娥下嫁,沒想到結婚當晚,費宮娥殺了羅虎逃之夭夭。到現在也沒有消息,至於說,這事兒和公主有沒有關係,我就不得而知了。」

「哦,太好了。」錢孫愛以摺扇擊頭:「如此說來,我們可以順藤摸瓜,找到了費宮娥,也就等於找到了公主殿下。」

「事情好像也不似這麼樂觀吧。」吳月兒說。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外面有人敲門,老鴇子說道:「貴客,不好了,你還是快點出來一下吧。」

錢孫愛一出來就聞到一股子熱烈的血腥氣,忍不住聳了聳鼻子和吳月兒對視了一眼,眼見得黑色的濃稠的鮮血從旁邊的房間裡往外流,心裏頓時不明白了,怎麼回事兒,看血量似乎是出了人命。

老鴇子可不想錢孫愛吳月兒一樣是殺人如麻的角色,他已經嚇得快要死掉了,跟錢孫愛說話的時候,只聽到牙齒打顫,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就像是剛從冰窟窿裡撈出來一樣。錢孫愛好心的按著她鼓盪如雷的胸,輸入了一股暖和的真氣,卻引來吳月兒極度不滿的一個白眼。他覺得好人實在難做,不過這手感嘛,也真是好到了極點。

「啊,公子爺,大大大,大事不好了,剛才那個該死的大漢你也看到了吧,他跑來要姑娘,也不知道怎麼的和紅苕發生了爭執,他就一刀子砍過去,把一個大好的頭顱給砍掉了,然後,然後逃走了,好,好可怕,那,那頭顱在地上滾來滾去呀。」說著她把自己嚇得原地跳了起來,然後暈了過去。

錢孫愛心想,這個郝搖旗,剛才看到他的時候就想打招呼的,沒想到他一轉眼居然鬧出了人命,可這是為什麼呢。錢孫愛初見郝搖旗的時候,站在樓上想了很久,最後決定先不跟他相認,因為他來的突兀,堂堂大順軍的高級將領,怎麼跑到北京來了呢。

郝搖旗在李自成的隊伍裡是出了名的好色成性,他不是李自成『老八隊』的人。他是高迎祥的舊部,高迎祥死的時候,舊部多數跟著陣亡,只有李自成的『老八隊』保持的比較完整,當時李自成還是『闖將爺』不是『闖王爺』,後來郝搖旗投奔了李自成,推舉他繼承了闖王的字型大小。但是他的軍紀一向不行,搶劫民女的事兒旅遊發生,光是壓寨夫人就有八個。所以他來青樓,錢孫愛倒是不奇怪。

「來青樓就來青樓吧,殺人乾毛啊。而且殺得還是可憐人。」一時之間,錢孫愛對郝搖旗就產生了些不滿情緒。

他在老鴇子的胸口按壓了半天,又是人工呼吸的,才把她救醒了,看的吳月兒目瞪口呆。其實讓她醒來根本不用這麼麻煩,錢孫愛也就是趁機佔佔便宜,讓她在地上多躺一會兒而已。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錢孫愛問道。

「哎呦我的公子爺,我哪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啊,我一進來就這樣了,那個該死的跳窗戶逃跑了,好在我抱了官,官府一會兒就回來人了。」

「來了來了,官府來人了。」

錢孫愛急忙偷眼一看,頓時大吃一驚,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好兄弟海山。只見他穿著鎧甲,挎著大刀,身邊還跟著一個漢人官吏,錢孫愛認得那是以前吏部的一個文書,想來也當了漢奸了吧。

海山先不上樓,而是佈置人手封鎖現場。錢孫愛趁機跟老鴇子說:「沈媽媽,我父親是有頭有臉的人,我可不願意被官府的人看到,所以您能不能把我送到一個相對清靜的地方去。」

「正是如此。」沈媽媽說:「我本來,就要把公子爺安排到別處的,這裏殺氣這麼多,血腥味讓人噁心,工資花了大價錢,豈非不能進行。我這院子後面,有幾個跨院,原本住的都是一些『清吟小班」,剛好有一個院子空著,你就和春兒搬過去吧,官府自然由我來應付。」

「有擔當,小生沒齒難忘。」錢孫愛感激的拱手。

沈媽媽那明媚的大眼睛彷彿會說話,俏臉因為驚恐而發熱,紅霞勝火,眼神中流溢出來的是不一般的情誼,有淫=欲,業戶也一些別的。錢孫愛看的心神一盪,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親的她頓時忘記了人頭啊獻血啊,滿心的心花怒放,格格的笑了起來。

「你,給我下來,我說你也太沒心沒肺了,這裏死了人,你還笑得出來。我看你就算不是兇手,也差不多了。」海山指著沈媽媽喊道。

沈媽媽頓時又差點哭了,大叫冤枉,趕忙對錢孫愛揮了揮手,然後一溜煙的跑下樓了。她可不怕這個,她什麼世面沒見過呀?

「快走。」吳月兒拉了錢孫愛一把。

錢孫愛跟著吳月兒來到了一個單獨的小跨院,雖然不像錢府那樣奢華堂皇,但也可看得出是花了銀子的,它的滴水簷上掛著紅綠綵綢,垂向兩邊,兩排彩色的燈籠從大門延伸到了二門,上面寫著一個阿姑的名字,好像是叫什麼楊玉淑。

走進門一看,只見有七八間房,裏面還有供人使喚的的丫頭,垂手侍立。房間裏面的陳設也還湊合,梳妝台,檀木床,花梨木的靠背椅,繡花的幔帳,絲綢的暖枕,不算值錢但很乾凈的茶具,比較低俗的就是掛在牆上的,春gong圖了。

錢孫愛就非常奇怪的詢問吳月兒:「月兒,剛才我好幾次都聽到你們說起『清吟小班』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還不知道,北方的青樓和南方的不同,最不同的地方恐怕就是等級問題了。所謂清吟小班,也叫南班,她們是最高級的阿姑,但你不一定喜歡,因為她們都是你的老鄉,也就是來自於蘇杭揚州的美女們。

北京的青樓,一向都是南班和北班並存,南班的女子聰慧,很多都懂得絲竹管弦或者琴棋書畫,所以叫做『清吟』,因為她們人數少,所以叫『小班』。至於說到『北班』,大部分都是來自河北山西等地,南班總是比北班要佔優勢。

所以她們總是『一等』『二等』,而北班好多都淪為『三等』『四等』。」

錢孫愛好奇的問道:「一等二等怎麼樣,三等四等又怎麼樣?」

「差錢唄,接待的客人不同唄,還能有什麼別的。好比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姐,直接觸王孫公子,又好比一個粗使丫頭接觸的都是小廝家丁販夫走卒,乾的都是粗活累活,那怎麼能夠一樣的呢。」

「哦,這個南方也有,但並沒有等級之分,名氣都是自然而然形成的,並不想你們這裏,採用人為的劃分。」錢孫愛恍然道。

「剛才我見你似乎是認識那個殺人的客人,對嗎?」吳月兒不愧是東廠的特務精英,察言觀色的本事非常強大。

可錢孫愛怎麼可能承認呢,連忙搖頭:「怎麼會,我要是認識他,剛才必定要打招呼,你可看到我跟他說話嗎?」

「說話倒是沒有,只是——」

「只是不要瞎猜了,我怎麼會認識他呢。對了,你的姐妹是否和那人有什麼深仇大恨,或者你的姐妹脾氣非常不好,打了那個客人也未可知吧?」

「瞎說瞎說,這怎麼可能,阿姑是什麼人,怎麼敢打客人呢。而且沈媽媽也說了,閉門隨便玩,他想做什麼都行啊,紅苕為什麼要發脾氣,她更加不敢打人啦。」

「那就奇怪了。」錢孫愛說道:「那麼她為什麼會被殺呢?」

錢孫愛突然打了一個冷戰,說:「你在這裏這麼長的時間,有沒有發覺紅苕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比如說是姦細什麼的?」

「這,我倒是沒感覺。」吳月兒說道。

錢孫愛咬了咬嘴唇:「那還是算了吧,不猜了,反正和咱們也沒有什麼關係。還是趕快找公主和太子殿下要緊。」

「太子殿下,恐怕是找不到了。」吳月兒說:「太子被周國丈出賣,早就已經落在了多爾袞的手上,此時估計性命也沒有了吧,還提他做什麼。」

錢孫愛也就是順嘴一說,你真的讓他冒著生命危險去救太子朱慈娘,他還真有點不願意去。儘管他覺得自己也應該盡一點微薄之力。它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找長平,就算是死在北京,這次也要把長平帶到安全的地方去。

「那麼,你有沒有什麼線索,可以找到費宮娥。」錢孫愛正色道。

吳月兒沉思了一下,突然說:「我想起來了,有一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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