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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一百九十章雨晴
錢孫愛趕忙說道:「哎呀,我的救星,我終於可以完成任務了,快點說,到底是什麼重要的線索,你可真是我的親啊。」

這句話把吳月兒說的心花怒放,臉紅心跳,激動不已,暗想,他的心裏畢竟還是有我的,剛才他叫我親親呢?或者她是想要親我吧。

吳月兒情不自禁的走過來,閉著眼睛,踮起腳尖,獻上紅唇,錢孫愛此刻可沒有心情真的閉門玩個夠,但也被她的嬌姿美態弄的心猿意馬,忍不住摟著他的纖腰,給了她一個持續十秒鐘的熱吻。

「喘不過氣來了啦。」吳月兒輕輕地推開他:「色=鬼,壞死了。」

錢孫愛不高興地說:「好啊,你說我是色=鬼,我就色給你看,我現在就閉門,玩你三天三夜信不信。」

「你敢,我不告訴你線索了。」吳月兒嬌嗔的跺腳。

「那好,我以後再也不親你了。」

「你敢,我不告訴你線索了。」吳月兒再次嬌嗔的跺腳。然而俏臉立即又紅了起來,轉過頭去,不說話了。

錢孫愛不再逗她,問道:「月兒你快說,到底是什麼樣的線索,我並不是逼你,你也知道我是大明朝的忠臣,皇上交代我辦的事情,我是拚死也要做到的,若是你不告訴我,你也知道我的脾氣,我就去闖皇宮,跟多爾袞拚命,到時候我武功不濟,被大內高手圍攻,肯定是要死了,你不心疼麽?」

「什麼死啊死的,以後我不讓你說這種話。你若死了,我也不獨活。」

「你在這種地方呆久了,學了人家說謊話哄男人,我怎麼會聽不出來。」錢孫愛嘆了口氣說道:「你又怎麼會對男人有真心呢。」

「沒錯,我沒有真心,我都是假意,其實在我心裏每天都盼著你倒霉呢,你快點離開我這個蛇蠍女人吧。不然待會兒咬死你。」

「上床咬,怕你呀。」

「咬人還用上床嘛?」吳月兒突然揚起上半身,不輕不重的在錢孫愛的唇皮上咬了一下,咬的出了一點血。她用手指給錢孫愛塗抹了,越發顯得他唇紅齒白,是個片片濁世美少年,喜的她愛的她,猛地投懷送抱,雙手在背後鎖住了他。

「以後若是不信我的,就別來找我,找我我也不睬你。」

錢孫愛心裏盪了一下,暗想,人心也是難測,難道她對我真的很有真心嘛,我該不該信他呢。我對她說的,又有幾分是真的呢,我在風月場中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甜言蜜語不會說,阿姑的這種伎倆司空見慣了,怎麼也會動心,莫非我糊塗了,還是我感覺到了她說的是實話。

是不是實話,他的確不知,但是他感覺到那一對柔軟的背後,一顆芳心異乎尋常的跳動。那是少女才有的情懷。怎麼能瞞過錢少這種情場的絕世高手呢。

「月兒,你的嘴唇好甜。」

「哼,不如你的嘴甜。」

「以後我說的話,你若是不信我,我也不來找你,來了我也不睬你。」錢孫愛故意和她鬥氣的說。

「好啦好啦,怕了你啦,我的錢大少,人家被你折磨的心碎啦。」

錢孫愛冷哼道:「不如我把你抱到床上,將你的身體也折磨的粉碎了好啦。」

「別,說正事兒。」

吳月兒嚇得趕忙脫離他的懷抱,這一陣情話,說的她通體舒泰,一年多來的鬱悶,幾乎都融化乾淨了。她在青樓久了,曉得對付男人的手段,可不能讓他們輕易得手了,尤其是自己心儀的男子,要讓他醉了才好。

錢孫愛整理了一下衣服說:「你別惱,快些說吧。」

「我哪裏惱了,我怎麼會惱你呢。」吳月兒噗嗤笑道:「開玩笑你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怎麼給人家當的輔政大臣,你呀你呀。」

這時候,門外忽然有人敲門,錢孫愛打開門一看,只見是個十歲出頭的小丫頭,長的眉清目秀怪可愛的,他很和藹的說:「你有事兒嘛,要不要吃水果。」於是就去桌子上去了一個香蕉給他。

「我不吃水果,我是來伺候你們的。」小丫頭天真的說:「我不打擾你們,我把水放下了就走。」

錢孫愛這才注意到她的手裏端著個銅盆,於是趕忙接過來放在盆架上,再把香蕉遞給她。小女孩剝了香蕉吃一口說:「真甜,公子你這人真好。」

錢孫愛笑著說:「你這孩子也太容易滿足了吧,這有什麼好的,只不過就是一個香蕉而已,你若是喜歡,只要我在,以後隨時到這屋子裏來,水果隨便你吃。」

「我忙死了,哪有許多時間吃水果啊。你都不知道我每天要乾多少活兒。」只見她很乾凈的把香蕉皮用手帕裹了,揣在口袋裏,並不扔在地上。

吳月兒忽然插口說:「雨晴,沈媽媽沒逼你接客嘛,你這幾天怎麼還是在乾雜活兒,我聽說周國丈看上你了,有沒有這回事兒。」

「嗯,是有這麼回事兒,那個周國丈老的都能當我太爺爺了,真是煩死我了,媽媽給我說了幾次,我可不願意伺候他,姐姐,在這裏只有你對我好,呃,公子爺對我不錯,你知道,我是寧死也不願意接客的。」

「這可由不得你了,周國丈有權有勢,現在是攝政王面前的紅人,連大明朝的太子他都敢出賣,你怎麼敢去惹他。到時候,你把老傢夥惹急了,媽媽肯定要對你用大刑,什麼『打貓不打人』『上大啃』『祭鞭』,全都要在你的身上用一次啊,嚇都嚇死了。」

「什麼周國丈,不過就是周老頭。」雨晴毫不在意的吐了吐舌頭:「我知道他,人家都說,先帝爺死之前要託孤給他,特地跑到他的家裏去登門拜訪,本打算託孤給他,沒想到他狼心狗肺,在家裏飲酒享樂,拒不見駕,這時候,有一個叫杜勛的奸賊,說服了狗太監曹化淳打開城門放李自成進來,先帝沒有辦法,跑到后宮殺了周皇后,砍了長平公主,然後跑到煤山自盡了。」

「他的女兒和女婿都死了,又怎麼能再當國丈呢,我看呀,他現在也只不過就是個死老頭子而已,我才不怕他呢。」

吳月兒說:「你這個死丫頭啊,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個周國丈雖然死了女兒,現在也不是大明朝了,但是他的權勢比以前也許還更大了,他因為出賣太子給滿人,得到了滿人的信任,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大漢奸,你若是得罪了他,小蹄子,仔細你的皮。」

「姐姐你可不要嚇我,我寧可死。」雨晴突然真的感到害怕了。

吳月兒就對錢孫愛解釋說:「聽說太子在城破之後,跑到了周奎的家裏請求避難,當時長平公主也在,公主警告太子趕緊逃走,可是太子不聽,一心把周奎當成了大救星,結果當天晚上,周奎出賣太子給滿人,太子就被抓了。這事兒城裏好多人都知道。」

錢孫愛忽然心頭一動,暗想,難道他跟我說的線索就是這個。

「姐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吳月兒說:「雨晴你先回去,我慢慢地給你想辦法,至於老頭子那邊,你是能拖就拖,別跟沈媽媽把話說死了,你就跟他提條件,這樣能拖延幾天。」

雨晴眼圈紅了,嚇得不敢說話,吳月兒安慰了她幾句就讓她走了。然後跟錢孫愛說:「你看多巧,我剛剛說有線索,這線索自己就出現了,雨晴是個可憐的孩子,才五六歲就被哥哥給賣到了青樓,他在這裏天天起早貪黑,不停地幹活,生火、燒水、劈柴、做飯、洗衣服,伺候牌局,總之一刻也閑不住。稍微不如意,就有人用針扎她的皮肉,全身都每一塊好皮了。」

錢孫愛心想,果然南方的阿姑比北方的阿姑要幸運了很多。據他所知,南方好似沒有這麼多的黑幕。其實錢孫愛有一點搞錯了,這種事兒不分南北,只是他接觸的全都是高級的阿姑,這種事兒怎麼會發生在她們的身上。

「周奎這個老東西怎麼會認識她呢?」錢孫愛納悶的說。

「說來也是太巧,前段時間周奎來過這裏聽曲子,恰好雨晴在伺候茶水,一眼就被老東西看中了,當天晚上就要行房。雨晴機靈,說自己正在發燒,這才逃過了一劫,打哪以後,周奎又說要為她贖身,沈媽媽逼迫她好幾次了。」

錢孫愛感覺有點熱,於是走到雨晴剛剛端來的那個銅盆旁邊,捧了水就洗臉。吳月兒嚇得趕忙喊:「別,別呀。」

「這麼鹹,這是什麼水?」可惜已經太晚了。

吳月兒苦笑道:「我都喊了你了,你愣是沒聽到,那個水可,可不是,可不是洗臉的。」錢孫愛指著銅盆:「怪哉怪哉,洗臉盆裡的水不洗臉,而且還這麼鹹,到底是幹什麼的,呸,不會是洗腳水吧。」

「那倒不是——」吳月兒別過臉說:「你個傻子,那是消毒用的。沈媽媽以為咱倆在屋子裏昏天黑地,特地送來的,笨呀。」

「消毒!」錢孫愛突然明白了,拍了拍腦門:「北方的青樓這麼多的花樣,我的天,我一點都不知道,這個盆臟不臟?」

吳月兒趕忙說:「放心,都是一次性的,給女人用的。」

「那還好。」

跟著錢孫愛擦了把臉,又對吳月兒說:「你剛才說的線索指的就是周奎,你想怎麼樣,讓我去問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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