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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一百二十三章勢力日增
錢孫愛說:「那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就請幾個人出來問問吧。」他絕對不相信這位仁兄就是太子。

錢孫愛又說:「那這位仁兄你到底認識誰呀?」

「盧九德,他以前伺候過我。」少年脫口而出。

於是眾人都看盧九德。

「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呢!」盧九德嘀咕道。

「那你看看這滿朝文武之中有沒有盧九德這個人。」錢孫愛問道。

「那我哪知道,我那個時候年紀還小,母后還抱著我呢!」

「呃!」滿朝文武頓時驚駭。朱由菘強忍著沒有暈過去,對盧九德說:「嘿,過去看看,傻站著幹什麼?」

盧九德連忙跑過去,看了半天,苦笑著說:「這,這我也認不出來呀!」錢孫愛問道:「那少年你面前的這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我就認識你,壞人。」

「他就是盧九德。」錢孫愛苦笑著說。

「哦,你好像胖了,以前不是挺瘦嘛,看來這段時間在南京過的不錯,喂,你真不認識本太子了?」那少年趾高氣昂的說:「見了我也不知道磕頭,連規矩都忘了。」

「憑什麼給你扣頭。」盧九德轉身跑回到朱由菘的身邊說:「皇上,老奴眼花了,看不出來呢。」

為了讓所有的人都心服口服,錢孫愛故作大方的說:「那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有沒有別的證人?」

「當然有。」少年胸有成竹的說:「我以前的侍講王鐸聽說他也在南京,你們把他找來,一看就明白了。」

「王鐸,王鐸,王鐸在嗎?」錢孫愛嚷道。

馬士英連忙說:「王鐸現在是督察員左副都禦史,今天請了病假,要不要把他找來辨認一下。」錢孫愛點頭:「必須的。」於是趕忙安排人去找人,過了好長的時間王鐸才氣喘籲籲地跑來,大家都已經很累了。

錢孫愛對腦袋上纏了一圈白布條的老頭說:「王大人,這人你認識嗎?」

「認識!」王鐸陪著笑臉,點頭哈腰的說。頓時會場上的氣氛全都變了,東林派歡欣鼓舞,嗨的要命,朱由菘馬士英等人汗流浹背不知所措。錢孫愛則目光如電,暗自咒罵王鐸是個大笨蛋。

「那你說他是誰?」

「他不就是,哦,你是老誰家小誰來著,反正以前見過面,哦,我想起來了,你不是我兒子在太學裡的同學王之明嘛,小王,你也到京城來了,怎麼不到家裏串門。」

「我去!」錢孫愛差點沒哭了:「老大人今年高壽了?」

「八十有三。」

「那你到底看清楚沒有?」

「嘿,錢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我雖然老了,可是眼不花耳不聾,王之明就是王之明嘛,我是不會認錯的。要說起來,我和他家還有點親戚,他表姨的三舅媽的二姑夫是我堂姐的表弟的妹夫,不會錯的。」

見所有人都被自己震蒙了,王之明又抓耳撓腮的問:「是要讓他當官吧。啟稟皇上,據我所知此人還是不錯的,他的文筆特別好,善於寫作,又畫的一手好山水,是個可用之才,老臣舉賢不避親的說,應該讓他為朝廷效力。」

「得得得,你快拉倒吧,回家休息吧。」朱由菘聽的腦袋都大了,趕忙吩咐人把他帶出去。臨走的時候,王鐸還對少年說:「小王,散了朝去家裏吃飯哈!」看那少年的眼神,差點撲過去咬他兩口。

其實錢孫愛現在也傻了,王鐸剛才說的話基本上就是五迷三道,沒一句正經的,這就越發讓人懷疑,此人沒準就是真的太子?難道這老東西提前聞到了味兒,怕惹禍上身故意請病假?

「那個王之明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朱由菘問道。

「怎麼不叫『明之王』?」少年氣氛的說。

「不是,王之明你聽好了,不是我們不認你,是你自己拿不出證據來,總不能你說自己是你就是,這道理你懂吧。」錢孫愛說道。

朱由菘心情放鬆了,問史可法:「史大人,你們覺得怎麼樣,咱們還要不要繼續辨認下去——」

錢孫愛說:「皇上思念太子已經很長時間了,你們搞一個贗品出來,白白的浪費了皇上好多眼淚,這成什麼體統,難道有人包藏禍心?」

「沒錯,肯定有人包藏禍心。」朱由菘說。

「到底是誰指使的的,陳子龍你說?」錢孫愛說。

「陳子龍,到底是誰指使你的?」朱由菘說。

陳子龍心想,錢孫愛果然有手段,皇上都成了他的應聲蟲了,作為一個熱血青年,我一定要據理力爭:「皇上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不應該什麼都聽錢孫愛的,也要多聽聽大家的意見,錢孫愛是奸臣?」

「呸,就你是忠臣,那朕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唄。」

「這也不是不可以。」

「我草,說你兩句你還來勁了是吧,你也不打聽打聽小爺從小到大怕過誰,你去洛陽問問,我這暴脾氣。」朱由菘噌的一下站起來了。

他站起來了,滿朝文武全都跪下了:「皇上息怒。」

「朕息怒不了,朕現在很急很生氣,這個陳子龍什麼東西呀,居然敢當面指責朕,當然朕乃是有道明君,那個納諫如流,你說兩句也沒啥,但你不能說錢大人是吧,畢竟人家錢大人也是國家的功臣,最起碼的尊重一定要有,來人,來人。」

「皇上您叫誰?」盧九德擦著汗說。

「這事兒歸誰管?」

「歸誰管?」盧九德說:「三法司都可以管,但鑒於案情嚴重不如就交給督察員去問一問,左都禦史何在?」

左都禦史李沾乃是馬士英一手提拔起來的,連忙撩起官服跪倒在地上:「臣在。」

「你就是李沾,那好,這個陳子龍還有王之明就交給你審問,一乾人犯全都拘押在都察院,給你十天時間,限期破案,務必把幕後黑手給找出來不得有誤。」朱由菘說道。

這可是天降大任於斯人啊,南京都察院打從開業以來還沒接過這麼大的訂單呢,喜的李沾差點跳起來:「皇上如此信任微臣,微臣一定肝腦塗地在所不辭。來人,把這些人全都押送到都察院去。」

薑曰廣趕忙攔著:「且慢。皇上,老臣並不是說都察院不好,可他們一般負責的都是貪汙受賄的案子,像這種刑事案件,應該交給我們錦衣衛去辦,錦衣衛的辦事效率高,老臣保證五天之內就有消息。」

「皇上金口玉言,令出入山,不方便改,還是交給都察院吧。」錢孫愛心想,交給你,交給你假的都成真的了。

「一切聽錢大人安排,退朝吧。」折騰了一個上午,朱由菘也是累了,而且后宮還有這麼多的美女等著,他實在不想在這裏浪費生命,揮了揮手,帶人撤退了。

「錢大人恭喜你又逃過一劫哈?」雷縯祚有名的壞脾氣,生性耿直又愛打抱不平,見皇上走了趕忙過來找茬打架。

「雷老鬼,你別找我兒子麻煩,有什麼話沖我說。」錢謙益挺身而出擋在了兒子面前。

「跟你說,哼,你這人以前還是個東西,現在根本就不是個東西。」雷縯祚出口不遜:「你兒子更不是個東西。」

「你怎麼罵人啊,有沒有素質啊,信不信老子抽你。」錢孫愛冒火道。

「乾爹乾爹,啥事兒這麼著急,交給兒子來辦。」馬士英也從人群裏面鑽了出來,對雷縯祚史可法等人說:「你們別老欺負我爸爸。」

「就是,欺負人沒夠啊。」阮大鋮說。

「連我都看不下去了,這很明顯是羨慕嫉妒人家年輕而且長得帥嘛。」劉孔昭也說道。

尤其是那個督察院的左都禦史李沾,說話又陰又損:「雷大人,這事兒跟你也沒什麼關係吧,你為什麼護著這個欽犯,作為主審官,我現在懷疑你就是陳子龍的後台,嘿,你們說這個假太子和雷大人長的是不是有點相似,賣羔的,難道你想當呂不韋。」

「你也會說賣羔的,你認識湯若望。」錢孫愛驚道。

「老熟人了,我還是他的徒弟呢。」

「那咱倆是兄弟呀,我也信上帝。」

史可法不想參與這種口舌之爭,但李沾說話未免太難聽,眼看事情就要牽連到雷縯祚,老頭子氣的口吐白沫,不得不以輔臣的身份,出來平衡一下各個山頭:「行了行了,李大人說話最好有點分寸,雷大人豈是你說的那種人?還不趕緊退下。」

「我就不走,我跟著我的兄弟你管著嗎?」李沾躲在錢孫愛身後說。

「漲脾氣了。」史可法在心裏詫異了一下,這小子從前見到我跟小綿羊一樣,今天怎麼突然露出獠牙來了,肯定是想抱錢孫愛的大腿。他覺得再也不能讓錢孫愛的勢力如此這般的發展下去了,不然皇帝真的要被架空。

「雷大人,呂大人,高大人,李大人——你們如果有空的話,能不能到我家裏吃頓便飯,今天是小兒的生日。」

這些人當然知道史可法要和他們商量大事兒,於是趕忙表示非常有空。

「史大人,你兒子過生日,你怎麼不請我?」錢孫愛厚顏無恥,追在屁股後面說:「我給你買禮物還不行嗎?」

「別理他,他都沒兒子,就一個女兒。」李沾翻著白眼說。

史可法怒道:「我剛生的行不行?」

「這事兒還他=媽=的=真行!」錢孫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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