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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二百三十三章時機到來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白旺就鼻青臉腫的回來了,腿上挨了一刀,臉上被刀柄戳了一下,一隻眼睛都差點瞎了。但還是讓親兵扶著他來到了錢孫愛的帳篷裡,哎呦哎呦的說道:「錢兄弟,聽說你是個大國手,趕快給我看看吧。」

錢孫愛這次又跟著尚炯學了不少的外科醫術,也正好拿他做做實驗。看了看傷口,嘬牙花子說:「嘖嘖,大事不妙,你這個傷口太深了,少說也要三個月才能好,這不是耽誤事兒嘛,萬一敵人殺來了可怎麼辦?」

「都說你醫術好,有沒有比較快的辦法?」

錢孫愛想了一下說道:「要說比較快的辦法也不是沒有,就是需要忍受痛苦,你到底能不能忍得住?」

白旺心想,泌陽城內的敵軍這麼多,朝廷的援兵卻遲遲不到,萬一他們殺過來我不能騎馬,那不是死定了。

於是他果斷的說:「只要能上陣殺敵,什麼苦頭都能吃。」

那就好辦了。錢孫愛早就想收拾這個鳥人了,於是吩咐手下親兵,說:「我給你們一張藥方,趕快去熬麻沸散來,我要替白將軍治傷。」

白旺一聽說又麻沸散頓時就放心了,暗想只要有我了麻沸散害怕什麼疼痛啊。錢孫愛也太把大爺看扁了。

麻沸散來了之後,錢孫愛讓幾個士兵把白旺捆起來,然後取出了刀子。當時百旺也沒懷疑什麼,可適當錢孫愛真的動了刀子,他就開始鬼哭狼嚎了——

第二天城頭搦戰,白旺才剛剛蘇醒過來,咧著嘴對前來探望的錢孫愛說:「錢兄弟,錢大哥,你說要等,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也不能永遠這樣等下去。就算是咱們能等,人家也不能等啊。」

「快了。」

錢孫愛吩咐閣營全都不許出戰。敵人在外面叫囂了一陣,沒有攻寨子就退了回去。顯然他們也在等待這什麼。

大約是下午的時候,錢孫愛突然收到消息,清廷商丘知府張縉彥率領八千人馬前來救援泌陽,已經到了城外五十裡,看似有安營紮寨的意思。

錢孫愛心想,太好了,該來的終於來了。

這個張縉彥不是別人,他曾經是崇禎時期的兵部尚書,和錢孫愛的老爹錢謙益乃是莫逆之交,同屬於東林黨人,以前的口碑很好,是個忠義之人,大約是被李自成修理的太狠了,心懷悲憤,所以清兵入關之後,去請他出來做官,他也沒有拒絕。於是清廷就派他到河南當商丘知府,為的就是利用他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名望。仍然讓他掛著尚書弦兒。

錢孫愛知道他在商丘,距離泌陽不遠,而且手中有很多明朝投降過來的士兵,算是實力雄厚。所以泌陽有危險,多爾袞一定會派他救援,所以一早就準備要利用這步棋。

當晚他在自己的帳篷裡化了妝,熄了燈,穿上一身普通士兵的衣服就出了轅門,直接奔著張縉彥的兵營過來了。

因為大敵當前,張縉彥的軍營裏面燈火輝煌,守衛森嚴,一個蒼蠅也飛不進去。所以錢孫愛多了一個心眼,在半路上撿了一件兒清兵的製服穿在身上,大搖大擺的就奔著轅門去了。有人來攔著,他張嘴就是流利的滿語,嚇得這群偽軍趕緊把主帥請了出來。

學富五車的張縉彥以前就懂得滿語,但不精通,最近這一兩年又學習了不少,現在也快過口語四級了,跟錢孫愛嘰裡咕嚕的對答了一陣,發覺沒問題,頓時就很客氣的把他請到了自己的帳篷裡。

坐下之後,捋著鬍鬚,冷淡的問道:「葉大人派你來傳達什麼命令?我乃是知府大人,有必要聽他的嗎?」

錢孫愛嘿嘿一笑,用漢語說:「當然沒必要,您連多爾袞的話都沒必要聽,因為您是大明朝的子民。」

「什麼,你說什麼?」張縉彥可真是嚇壞了,他還以為這廝是多爾袞疑心他,所以派來殺他的呢。話說,他自己心裏也的確做賊心虛,王爺讓他來給泌陽解圍,他可好,距離城池還有五十裡就安營紮寨了,這是什麼意思,什麼節奏?分明就是要保存實力,不想為大清朝賣命,偽軍當的很不專業嘛。

所以他很害怕。

錢孫愛怕他招呼親兵進來,趕忙說道:「張老伯不用害怕,也不用生氣,我不是多爾袞的人,我是從南邊來的。」

張縉彥臉色大變,指著錢孫愛厲聲罵道:「你休要胡言亂語,本官對大清對皇帝對攝政王忠心不二,什麼南邊北邊的我根本就聽不懂。」

「我是從南京來的,大明皇帝派我來的。」

「屁話,大明皇帝早就上弔死了,哪裏還有皇帝,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個騙子,趕快滾吧。不然我就喊人了。」

「你是大清朝的奸臣。」

「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如果你不是奸臣,見了南明的使者為什麼不抓起來,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稟報攝政王把你殺掉,你覺得冤枉嘛?」

「多爾袞果然懷疑我,你是他派來的?哼,我張縉彥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想殺我,也要有證據才行。我跟南邊一點聯繫也沒有,為何冤枉我?」

」那你為什麼不肯把南邊的使者抓起來?」

「我疏忽了。」

錢孫愛心裏暗笑,經過這番試探,他可以很清楚的認識到,張縉彥是身在清廷心在大明。所以他突然仰起頭大笑道:「哈哈哈哈,你要證據,我現在就給你證據,到時候你可要死的心服口服。」

張縉彥一驚,暗想,我並沒有把柄落在別人手裏呀。

「我就是證據。」錢孫愛突然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來,笑道:「老伯,你對我還有沒有那麼一點印象。」錢孫愛說這話純屬放屁,張縉彥見到他小子的時候,他才剛會說話,怎麼就能有印象。

張縉彥怒道:「不認得。」

「小侄錢孫愛參見老伯。張世伯我是錢謙益的兒子,你難道連我爹的名字也忘了嗎?」

此刻的張縉彥可算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一心認為錢孫愛是多爾袞派來試探他的,所以他說什麼話都當是放屁,一律回答不知道。

「沒聽說過。」

「張老伯這話要是讓多爾袞聽到肯定會笑掉了大牙,我父親錢謙益,你們同朝為官很多年,你又怎麼會不認得呢。」

「認得又怎麼樣,我以前的確是大明朝的官員,可是我現在投降了大清,心裏就只有大清,所以我把大明朝的人全都給忘了,錢謙益,沒印象。」

「這麼說你是大清朝的忠臣?」

「如假包換。」

錢孫愛嘆了口氣說道:「我就實話對張世伯直說了吧。我的確是錢謙益的兒子錢孫愛,想必你也聽說過,先帝駕崩之後,福王輾轉流落到了江南,被大臣們推舉為皇帝,而我錢孫愛此刻是弘光朝廷的首輔大人,這次你在這裏見到我的原因,是因為前些日子我奉命去了一趟京城,代表皇上和清廷談判,只可惜清廷狼子野心,以吞併我江南為目標。所以談判失敗了,我路經此地,遇到流賊和清廷開戰,我想,他們一個是內賊,一個是外賊,同樣都是賊,如果兩個賊寇打的激烈一些,咱們大明的希望就會大一些。所以我逼不得已,前來面見老伯,也不知道老伯現在到底是大明的忠臣,還是大清的走狗,說實在話,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來的。」

錢孫愛咳嗽了一聲說:「如今我搞清楚了,老伯你實在是大清朝的大忠臣,所以,咳咳,如果老伯不殺我的話,我就要告辭了。若是老伯想要陞官發財,現在還有機會,只需要招呼一聲就好了。」

張縉彥也不是個笨人,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好過了,他想要見南明的人,又怕是個圈套。到底該怎麼辦?

忽然他心生一計,笑著說道:「錢世侄,你說的很對,我現在既然已經投降了大清,斷然沒有替明朝考慮的理由。我是應該把你抓起來。可是我同時也是個重感情的人,我黏在和你父親相交一場的份上,也不抓你,你走吧。但,以後千萬不要再來了,若是下次在被我抓住,我定斬不饒。」

這樣一說呢,他既可以保護南明的首輔大人,又不會讓多爾袞的探子試出來真心。算是無奈之中的兩全其美了。最好錢孫愛能夠拿出什麼鐵證來證實他的身份,不然的話,這話也就到此為止了。

錢孫愛躬身施禮:「我父親早先對我說過,你們從小就認識了,張世伯小時候就有君子之風,有一次你們兩個撿到了一定元寶,你把它當成石子一樣踢到了路邊,而我爹爹拿起來看了看才扔掉,為此,您很是生氣。我以前還不相信,現在覺得有些道理。」

張縉彥心裏一動,但還是沒說話。

錢孫愛從袖子裏掏出一塊家傳的玉佩放在桌子上,說:「這次來的匆忙,也沒有備下什麼禮物,對師伯禮數不周了,為了不讓父親回去怪罪,這塊玉佩權當是小侄的覲見之禮,請手下。告辭了。」

錢孫愛走後,張縉彥在腦子裏回想著錢謙益的相貌,越想就越覺得跟錢孫愛長得像。再看那塊玉佩,也的確就是錢謙益以前所佩戴的。還有剛才錢孫愛對他說的那件事兒也是如假包換的。

於是他立即走出去,對親兵喊道:「快,快去,把剛才那人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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