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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五十章我是好人
潑皮們見熊安良發窘頓時又是一陣狂浪的大笑。

「脫衣服,脫衣服!」錢孫愛喝大了也就什麼也不顧了,站起來摸出十兩銀子扔在歌女腳下,「脫,全都給我脫了。」

歌女停了一下,苦著臉說:「我的小爺,我是想脫給您看啊,可是這家酒店的老闆,偏偏不讓啊,要不奴家跟你去個好客棧,好好的耍子,任你玩!」

「去你的,錢公子什麼樣的娘們沒玩過,人家要的就是這個調調,你要是不願意就滾出去,我們錢公子有的是銀子,給誰不是給,走走走!」一個潑皮站起來扯著嗓子喊道。

歌女咬了咬嘴唇,她是實在想要銀子,但好像又實在很害怕這家飯店的老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開的,讓她連潑皮無賴都不害怕了。

「你走不走!」張方瞪著眼睛嚇唬!

「不不不,公子讓我脫我就脫,我也不是黃花大閨女還怕人看嘛,公子爺待會兒多賞賜一些就是了,只是不能脫光!」

錢孫愛色迷迷的笑道:「先脫吧!」

張方小聲說:「不脫光有什麼意思?!」

錢孫愛又摸出一錠銀子:「你懂什麼,這種事兒要小火慢燉,不能著急,她只要愛銀子一會肯定……哈哈!」

「錢公子,小的真是服了你了。」張方挑了個大拇指。

這時候,包廂裡的人和樓上樓下的客人幾乎都聽見了,但是誰也不敢問,因為他們都認識張方這一夥人,曉得他們全都是破落戶,打架不要命,就是一群無賴,所以也沒有人敢過來圍觀。只是在心裏暗自罵他們不要臉。

在這些人裏面有兩桌客人就坐在錢孫愛的前後,剛好把他夾在中間,他們聽的是最真真切切的了。

許小嬌羞得滿面通紅,對他面前的一個白衣公子說:「二哥,這些人也太不要臉了,居然在鄭先生的酒樓裏面唱這種曲子,羞死人了,而且他們,他們還耍無賴,讓人家脫衣服,我要走了,實在太不像話了。」

「等等!」那個被他稱作是二哥的人突然側著耳朵說了一句:「剛才我聽到他們說錢公子錢公子,可能是個帶頭的,就是不知道是哪個錢公子這麼荒唐,居然連鄭先生的面子也不給,我聽聽!」

「錢公子!」許小嬌的雙目之中開始噴火了,跺著腳說:「不用聽了不用聽了,普天之下,南京城裏還有哪個錢公子這麼不要臉的,肯定,肯定,肯定是他。」

「他?!」白衣公子徐浩天忽然明白了:「不會吧,就是你的那位夫婿,我的老天,他居然這麼荒唐,哈哈,錢孫愛,我早就聽說過,沒想到他居然荒唐到這種地步,難怪你不願意了。」

「不許胡說,誰的夫婿呀,我死也不會嫁給這種人的!」徐小嬌氣呼呼的說道:「二哥咱們快走吧,再聽下去我要氣死了。」

「可是我想會會他!」白衣公子仰起臉似笑非笑的說。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間包廂裡也有一個人被氣的要死,小白臉氣的紅了,四十多歲一副漂亮的鬍子都飛起來了,拍著桌子對對面的人說:「你也不管管,這簡直沒有王法了,我的酒樓以酒會友,是做這個的嗎?」

那人正在自己對著一副圍棋發獃,聽了這話揚起臉來笑著說:「國家大事我都不夠操心的,哪有閒情逸緻管這個,一會兒叫人抓走吃幾天牢飯就是了,你說你著什麼急呀,快坐下下棋吧。」

生氣的就是這家酒樓的老闆鄭元勛,他是復社的揚州分社社長,也是文壇巨子,在南京城享有很高的聲望,甚至整個大明朝知道他的也不少,而他對面的那個人,穿著一身淡黃色的直裰,也是個白面書生,身材不高,四四方方的臉膛,頭頂扎著方巾,濃眉毛小眼睛,長得不好看,但是氣質很好,做派也很好。他就是南京知府劉履丁,也是復社的人。

他的臉上有很多的包,是被蚊子咬的,他是個最喜歡招惹蚊子的人,但是他晚上喜歡看風景,所以開著窗戶睡覺,導致這個結果。

「脫,再給你十兩,全脫了給本少爺看看,嘿嘿!」

「混帳」鄭元勛再也忍不住了,跺了跺腳喊道:「不行,我必須出去看看,我的酒樓被他們弄得烏煙瘴氣,我以後會被人恥笑的!」

錢孫愛正在耍酒瘋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嬌滴滴的喊了一聲:「錢孫愛你個混帳,你給我出來!」

錢孫愛聽出來是誰了,但是他借了一點酒精渾然不怕,而且也不能怕,怕了就沒面子了,他是最要面子的人,尤其是在這些素質很低的潑皮面前。

張方也大了,就問:「錢少,誰跟你這麼牛?!」

「我老婆!」錢孫愛大大咧咧的說。

潑皮們都不說話了,跟著錢孫愛的腳步走了出來,一出來就看到錢孫愛的「老婆」挎著一個白衣書生小白臉站在門外,錢孫愛的連騰的一下就想火燒的一樣,哇哇的叫道:「好啊,你敢背著我偷人!」

那些潑皮有的想笑,但是全都被張方瞪了一眼,張方趕忙跑過去行禮:「嫂夫人,少奶奶,小的有禮了!」

「滾一邊去,誰是你的嫂……錢孫愛你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徐小嬌就要上前。

徐浩天趕忙攔著他,向錢孫愛拱了拱手,很有風度的微笑著說:「錢兄,你誤會了,其實我是……」

「彭!」錢孫愛二話沒有一拳打在他的眼睛上頓時打了個烏眼青,少年疼的還沒站起來,彭,襠部又中了一腳,立即躺在了地上。錢孫愛還不算完,大聲喊道:「兄弟們,滅了他,本公子有賞!」

一聽有銀子拿,這些所謂的兄弟全都瘋了,一窩蜂的撲了上去,圍著徐浩天就是一頓暴打,拳頭像雨點一樣,腿腳像冰雹似的,差點把徐浩天給揍死。誠然徐小嬌是有武功的,可是雙拳難敵四手,而且他被熊安良那個死胖子,小山一般的擋住了。

熊安良笑著自我介紹呢:「嘿,嫂夫人,都是男人的事你別管,我是那個錢少的好兄弟,我,熊安良,嘿。」

「給我滾開!錢孫愛你別打我二哥。」徐小嬌廢了好大勁兒把大狗熊推開了,一看,人家已經打完了,一個個累的汗流浹背在休息呢。居然還有人拿著扇子給錢孫愛扇風。徐小嬌想掐死他,可是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徐浩天也顧不得許多了,跺了跺腳,趕忙把人扶起來,送醫院去了。

「你們這些人難道都沒有王法了嗎?在我的酒樓裏面居然搞下流勾當,還敢打人,我要,我要報官!」這時候鄭元勛站在包廂門口喊道。

「你誰呀?!」張方回過頭來罵道:「老東西,你知道不知道我家少爺是誰呀,這可是錢府的大公子錢孫愛錢少爺,你喊什麼呀?!」

「錢孫愛!」滿頭包的劉履丁聽說過這個名字,他以前聽錢謙益提起過,前些日子也聽冒襄提起過,有點如雷貫耳了。

「怎麼樣,不可以嗎?!」錢孫愛很囂張的站起來說:「你誰呀?!」

劉履丁穩穩噹噹的站著,淡淡的說:「劉履丁!」

錢孫愛腦袋嗡的一下子,故作鎮定的問旁邊那位:「那你誰呀?!」

「我是鄭元勛!」

錢孫愛的腦袋又是嗡的一下子,三高上來了,差點流鼻血,有點降壓藥啥的吃吃就好了,可惜這地方沒有!

那群潑皮也聽明白了,嚇得一個個臉色慘白,跑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聽劉履丁說道:「隻抓首惡,脅從不問。」

熊安良挖了挖鼻孔,第一個跑了,也不知道施展了什麼逆天輕功,下樓的時候比猴子都快,也不知道這一身肥肉是怎麼運動的。跟著所有人全都跑了!

錢孫愛嘿嘿一笑:「我,我,我是錢孫愛,嘿!」

劉履丁邁著四方步說:「錢世兄,你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聽說你剛剛新婚,怎麼有興趣找女人!」

「我,我沒找女人,我從來都不找女人!」錢孫愛厚顏無恥的聳了聳肩膀:「其實,這一切都是誤會!」

劉履丁放走那些人就是為放錢孫愛做準備的,他可不想別人說他是公私不明,於是笑了笑說:「看在老師的份上,我可以當做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但如果剛才那個人死了,我還是會抓你歸案的,你可以走啦!」

「呃!」錢孫愛很不滿意的說:「我給你更正一下,不是可以當做一場誤會,這本來就是一場誤會,嘿,劉,劉大人,我真的是路過,剛才那些人我都不認識,我,我其實是找我老婆,我剛進來的。不信你問……」

錢孫愛隨手向旁邊一指,剛巧那個歌女衣衫不整髮髻散亂的從包廂裡走出來,嗲聲嗲氣的拉著他說:「哎唷,錢少,你壞死了,把人家全身上下都給摸遍了,被你抓的好疼啊,我要你陪,人家要你陪嘛!」

「這是尊夫人?!」劉履丁苦笑著問道!

「誤會,誤會!」錢孫愛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趕忙偷偷的掏出十兩銀子塞在那女人手裏:「快走,快走吧。」

「哎唷,壞死了,你不疼人家啦,人家以後還會想你的,錢少你可別忘了人家呀。」那女人見錢孫愛有錢,出手闊綽捨不得走,直到鄭元勛瞪了她一眼,她才掩著嘴巴,笑著跑開了。

「認,認錯人了!誤會!」錢孫愛哂笑著說!

「錢公子,你也是書香門第,怎麼會作出這種事兒來呢,我這酒樓可是好好的酒樓,這不被你給糟蹋了嗎?咱們和錢老爺也有交情,都是他的晚生後輩,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打算追究,可是希望你以後能夠檢點一點。」鄭元勛說話不留情面的說道。

本來錢孫愛這會兒就可以走了,可是他偏偏最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求到面前的這兩位,你讓他怎麼能走啊!尤其是劉履丁,他還有話要說呢!給人家留下了這樣的印象,以後可怎麼求人啊,所以他堅持要解釋!

咂了咂嘴,錢孫愛一本正經的說:「哎,其實你們全都誤會我了,我本人是一個很正派的讀書人,只不過今天喝多了酒,啊,出錯了,我以前都是不近女色的。」

要不說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呢,無巧不巧,顧眉領著一群眉樓的紅阿姑來吃飯,一上來就看到錢孫愛了,這群女人一下子就把他圍上了,親嘴的親嘴,摸臉的摸臉,打屁股的打屁股,還有人往他懷裏鑽。

「傻蛋,最近怎麼不來姐姐那裏吃姐姐的肉包子了,姐姐都給你留著呢,你壞死了!」顧眉說道。

「就是,你個小白臉,以前天天來,把我的魂兒都給勾去了,現在都不來了,你可知道姐姐我春宵難熬啊!」

「你不是說喜歡跟姐姐睡覺嘛,來呀來呀!」

「去去去,別吵了,說正經的。」顧眉搔首弄姿的說:「傻蛋,我們都想聽你講故事哩,姐妹們都想死你了,沒有你我們都活不成呢,你可來呀,你來了,姐姐我晚上免費陪你睡,不要銀子,好吧!」

錢孫愛簡直要暈了:「好!」

「走啦走啦,姐妹們咱們去吃飯啦,傻蛋有事兒,別纏著他,哎呀,你不要摸的小雞啦,真是的,嘿,讓我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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