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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九十一章一石二鳥
錢孫愛打了個停止的手勢:「你一個人去?你一個人去,那不等著被人滅口嘛,朱五經可是心狠手辣呀。」

「那你說該怎麼辦?」

錢孫愛咂了咂嘴:「我都替你想好了,你趕快去通知曹彬,讓他跟你一起去南京府大牢,我保證你不虛此行。」隨後他就把孫延壽的事兒給說了一遍。錢孫愛覺得曹彬肯定會來,因為朱五經也是羅霸道的大仇人,羅威的事情,錢孫愛雖然是主要責任人,但沒有朱五經也根本成不了事兒,所以相比起來,羅霸道應該更恨朱五經。

「這個嘛!」看樣子韓鴻儒其實是不想和東廠的廠衛直接接觸的,都是些殺人魔王,搞不好會惹禍上身。但他為了寫書,似乎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了,考慮了一下之後,讓錢孫愛先回去穩住孫延壽,他自己立即起身前往漕幫。

曹彬這次來南京本來是秘密行動,是被羅霸道請來專門對付錢孫愛的,並沒有向官府表明自己的身份,所以根本不見客。可是他聽說是司禮監掌印太監韓贊周的弟弟韓鴻儒來了,雖然也沒把韓鴻儒當點啥,但還是勉強出來了。

韓鴻儒雖然退下來了,但畢竟以前在宮裏也擔任過重要的職務,跟東廠很多大人物都熟,所以兩人見面說了沒幾句,曹彬就對他客氣起來了,然後韓鴻儒就把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不為別的,舉報。

東廠是直屬皇帝的獨立特務機關,權利還在三法司之上,在京城裏都一手遮天,到了南京更加是誰也不懼,韓鴻儒說完了之後,曹彬高興地差點跳起來,因為羅霸道的確拜託過他,最好順便把朱五經也收拾了,把殺子之仇報的乾乾淨淨。

曹彬收了羅霸道二十萬兩銀子正愁沒機會呢,誰想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韓鴻儒居然主動上門了。

「韓老,您雖然離開了京城,但還一心為國真是難能可貴,走,咱們現在就去府衙。」

他們說的這些話羅霸道在屏風後面聽的清清楚楚,本來他是不想露面的,但最後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居然跳了出來,拉住韓鴻儒的手就不鬆開了,可勁的搖啊:「韓老,太感謝了,我這廂有禮了,您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犬子泉下有知,也會感激您的大恩大德的。」

韓鴻儒對羅威的事兒是非常清楚的,當即心裏翻了個白眼,暗想,我要趁機問他幾句實話出來。

「你也恨朱五經?」

「當然,而且吧不止是他還有那個錢孫愛,我,我要為我的兒子報仇雪恨。」羅霸道情緒失控,不計後果的說道。

韓鴻儒點了點頭:「好。」心想,我一定把這段寫在書裡,回頭也給我們家老大看看,讓他知道羅霸道和曹彬的所作所為。

「我給你們派車。」羅霸道一聲喊,手下人趕緊套上馬車,快馬加鞭的把兩人送到了南京府衙的門口。

錢孫愛提前吩咐陳鳳在門口等著,兩人一到,立即就被迎接了進去,沒費勁兒就直奔著大牢而來,這功夫孫延壽正在裏面嚷嚷著呢。其實他也沒什麼新鮮的,翻過來調過去的就是那麼幾句話。

「狗奴才們,早晚有一天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我表哥是田宏遇,他娘的,朱五經收了老子十幾萬兩銀子,居然敢把我關起來,我一定弄死他,我要殺他全家。」

曹彬側著耳朵一聽,呃,這人居然還是田國丈的親戚,那這事兒就更好辦了,密報到了京城朱五經死定了,這也算是給了羅霸道一個交代。至於錢孫愛,那也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錢孫愛看到陳鳳進來,知道人已經來了,就捏著嗓子說:「你別來這一套,你說的話根本沒人信,誰不知道我們朱大人是清如水明如鏡的好官,你說的話全都是誣陷,你說人家拿了你的錢,有什麼證據?」

「證據,哼,我當然有證據,我給他的銀票全都是和記錢莊的,哪家的老闆和夥計最知道這些事情了,只要我告上京城,朱五經就完蛋了,你們最好趕快讓他來給我磕頭,讓他放了我,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錢孫愛一邊罵。

曹彬聽到這裏覺得已經夠了,下面的事情也就是說調查取證了,為了保密期間轉身就要走,可是剛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閉月羞花的女子,瞪著一雙如夢似幻的大眼睛看他呢,搞得他頓時心如鹿撞。

「咦,你們兩個面生的很,是從哪裏來的?」藍溪兒皺著眉頭問道。

「你管得著嗎?臭娘們!」韓鴻儒牛哄哄的說。

「我怎麼管不著,我是知府的夫人,還有你居然敢罵我,快說你到底是誰?」

曹彬正要說謊,就聽韓鴻儒比著大拇指說:「我們東廠的,怎麼啦?」

「韓老,這不能說。」曹彬嚇了一跳,真沒想到韓鴻儒這麼坦白,把老底都交給人家了,這太有違東廠的保密條例了。

「東廠的?」藍溪兒頓時花容失色。

「沒錯,趕快去告訴朱五經,他貪汙受賄的事兒我們已經知道了,你讓他準備倒霉吧,哼,國法難容。」

「好,我這就去。」藍溪兒裝作很驚慌,趕忙一溜煙的跑開了。

「韓老,咱們暴露了,事情不好辦了。」曹彬心裏氣得要死,可對韓鴻儒這個外行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韓鴻儒裝傻充愣:「怎麼啦,咱們本來就是東廠的。」

「我意思是說,這件事情如果讓朱五經知道了,咱們就不容易抓住他的證據了!」曹彬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韓鴻儒很抱歉的攤了攤手:「你不早說,我也不懂這事兒啊,不過依我看既然已經暴露了,也就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還不如直接跟朱五經攤牌,讓他自己坦白罪行,連哄帶嚇唬,沒準他自己就招認了,還調查什麼,取證什麼?」

曹彬一聽也對,朱五經的背景和為人他已經從羅霸道和各種渠道了解的非常清楚了,分明就是個草包,以東廠的赫赫威名,再加上自己的問案技巧,沒準一下他自己就招了,要什麼狗屁證據。

「走,去會會他。」曹彬轉怒為喜。

可是還沒等他們兩人行動,就看到一個矮胖子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你們哪位是東廠來的大人?」

「你是,朱五經。」曹彬認出了他身上的官府。

「正是下官,不知道這位大人是……」

「哦,本官是東廠千戶曹彬。」

「千戶大人!」直覺告訴朱五經這事兒鬧大了。

「行了朱大人,剛才孫員外說的話我們都聽到了,他說你受賄,而且數額巨大,我們正準備稟報皇上,你完了。」韓鴻儒說道。

「啊,這,這,這,這是誣陷。」憋了半天,冷汗流了一臉,朱五經才算是把這句話給說完了。

「是不是誣陷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了,我看你還是承認了吧。」曹彬冷笑著說:「咱們東廠對付你這種人最是有辦法了,什麼死豬愁、定百脈,這些你都聽說過吧?」

朱五經當然全都聽說過,而且還熟悉的不行,他在官場上混了這麼多年,以前好幾位同僚都是死在東廠的手上,所以他現在已經嚇得喘不上氣來了。

「趕快承認吧朱大人,這樣的話我還可以為你求求情,也許只是罷官了事,可如果你不承認的話,那我們可就要伺候你了。」曹彬笑的更恐怖了。

「我,我,我承認,我,我承認。」朱五經軟軟的趴在了地上。

「承認了就好,不過口說無憑,這樣吧,你回去把罪狀寫出來,然後畫押,明天我回來拿。」曹彬大聲笑道。現在他開始有點感激韓鴻儒了。

「那好,那好,我這就去寫,這就去寫。」

「去吧,去吧。」曹彬覺得他根本耍不出什麼花招來,像轟蒼蠅一樣把他哄走了。然後很誠懇地邀請韓鴻儒一起去喝點。

朱五經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就開始捶胸頓足,後悔不該收孫延壽的銀子,藍溪兒看在眼裏笑在心頭,尋思朱五經就要完蛋了,她馬上就能和錢孫愛雙宿雙棲了。

朱五經哭了一陣,忽然想起了錢孫愛,他覺得錢少可能是他唯一的救星了,趕忙派人去找,不大一會兒工夫,錢孫愛就來了。

「錢少,你終於來了,咱們大禍臨頭了。」

呸,誰跟你咱們,老子跟你可不是一回事兒。錢孫愛很關切的問道:「大人,您這是怎麼啦,說出來看屬下能否為您分憂啊?」

「錢少,剛才東廠的人來過了,孫延壽果然不好對付,他勾結東廠的廠衛誣陷我貪汙受賄,我已經無路可走了。」然後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狗屁誣陷,你本來就貪汙受賄,要不怎麼會無路可走呢,錢孫愛不屑的想。不過他嘴上卻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錢少,你還有什麼辦法嗎?」朱五經趴在地上說。

「大人。」錢孫愛低著頭沉思了一下,眼睛一亮,突然惡狠狠地湊過來說:「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破釜沉舟了——做了孫延壽,給他來個死無對證。」

「殺人一樣要償命,而且田國丈饒不了咱們。」朱五經連連擺手。

「大人,可以說他是咬舌自盡,這種事兒兄弟們拿手的。」

「可,可田國丈能相信嗎?他可是官場上的老油條了。」

見時機已經成熟了,錢孫愛趕忙說道:「大人,其實據我了解,孫延壽的財產原本也不是好來的,他還有個大哥,按理說也是田國丈的親戚吧,據說他的大哥被孫延壽害死了,然後獨霸了家產,我們只需要讓他大哥的女兒來告上一狀,然後把財產交還,這女人一定會對大人萬分感激,按輩分他是田國丈的表侄女,也不比表弟差多少,只要她多送些銀子進京,一樣是門好親戚,誰還會管孫延壽的死活啊。」

「妙啊,此計甚妙……只是……到哪去找這個表侄女呢!」

「正巧,我知道她的下落。」錢孫愛嘿嘿一笑。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純屬節奏太快,朱五經本來就糊塗,現在更加反應不過來,連想都沒想,就高興地手舞足蹈,趕忙讓錢孫愛去辦事。可錢孫愛卻站在原地不動彈,嘴角還勾出一絲冷笑來。

「錢少,你還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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