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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二百六十七章獻策妙計
宋獻策和朱翊豐來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步,李自成的人頭被程九百和朱耀祖帶走了。唯一留下來的就是李自成的屍身。

程九百留下幾個鄉勇正在挖坑,像是要就地掩埋。本來程九百也沒打算把李自成的屍體交給滿人邀功,就算是邀功他也要送到南京去。如此一來路途遙遠,所以屍身肯定是帶不走了,就地掩埋最好不過。

朱翊豐一出手就製住了幾個鄉勇,本意是打算從他們的口中問出李自成可能逃走的方向。但還沒等問,宋獻策就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把地上的土都揚起來,弄的身上臉上全都是泥巴。

朱翊豐喊道:「有病啊,嚎什麼嚎,趕快來幫忙。」

宋獻策不搭理他,整個人都爬到鄉勇們挖好的土坑裏,把那具無頭屍體往外拉,「皇上啊,皇上,微臣來遲了,微臣來遲了,沒想到您縱橫一生,英雄蓋世,開創大業於關中,連朝廷都奈何不了您,最後卻死在這等宵小之手啊。皇上,微臣隨您去了吧。」

「什麼玩意兒啊,你嚎什麼嚎,什麼皇上不皇上的,我看你準是的了失心瘋了。喂,你們幾個別他娘的出汗,快點告訴我,李自成往哪裏去了?」

那幾個鄉勇雖然全身不能動,但眼珠和舌頭還是自由的,聽了宋獻策的哭聲就知道自己難以活命,又聽朱翊豐這麼一問,先有人嚇得顫聲說:「大俠,您不是看見了嗎?下面躺著的就是李自成,他,他已經被我們寨主砍了腦袋了。」

朱翊豐頓時明白了,難怪宋獻策哭的好像死了全家一樣。

」慢著慢著,別他娘的嚎了,事情還沒問清楚你哭個屁呀。萬一是這幾個小子撒謊你不就白浪費感情了嗎?」

朱翊豐張開五根指頭,威脅那幾個鄉勇說:「我把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趕快給老子說實話,是不是騙我們的。從哪弄來這麼一具屍體假冒李自成?李自成是這麼容易死的嘛,他可是大順皇帝,蓋世英雄,誰能把他殺死?」

「是真的大俠,他真的是李自成,我們寨主認識他。寨主趁著他人困馬乏的時候,先是用毒箭傷了他,然後把他人頭砍了下來,你若是不信,他的人頭現在就放在我們成家寨,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拿我找樂是吧。」朱翊豐給了鄉勇一個大耳光:「你小子當我二啊,我一個人去了那不是自尋死路嘛,麻痹的。」

「別說了,這就是皇上。」宋獻策跟隨李自成多年,對於他的體型外貌了如指掌。而且李自成雖然沒有穿著龍袍,卻一副早年間的標準打扮,身上穿著鐵甲外罩一件半舊的青布面羊皮長袍,一根青銅色戰帶束腰,背後背一把三十五個力的鐵弓,牛皮箭囊,朱漆描金,上面畫一金色小龍。手裏還緊緊握著一把鋒利的寶劍,上面有三個字「賽龍泉」。這些全都是李自成的標誌性建築,宋獻策絕對不會認錯。

可是朱翊豐卻差點賞他幾個耳光,怒道:「我老人家真想一巴掌抽死你,就這幾樣破東西就能證明他是李自成,我呸,萬一有人假冒怎麼辦?」

宋獻策解開了李自成的鐵甲,看到他前胸有幾塊刀劍造成的傷疤,再次嚎啕起來:「不會錯了不會錯了,東西可以造假,身材不能造假。身材可以造假,但是這早年間的傷疤怎麼能夠造假,他,他就是吾皇,就是吾皇啊。」

朱翊豐這些也認投了,放開了鄉勇,一隻手把李自成偉岸的身體拉了上來,暗自嘀咕:「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下場,真是——」

「事已至此,我想清兵和鄉勇就在這附近,你也別哭了,節哀順變吧。咱們還是想想辦法儘快的離開這裏吧。」

「不行,我要帶著皇上的屍體還有,還有人頭,一起走,一起走。」

「你傻13呀。」朱翊豐沒好氣的扇了宋獻策一個耳光:「你帶著他,你帶著他咱倆都別想活了,還人頭呢,到哪去找人頭。」

「那怎麼辦,難道讓皇上就這麼暴屍荒野。」

朱翊豐嘆了口氣,沖著李自成拜了拜說:「李闖王,李皇上,你這輩子沒白來,威風也威風過了,倒霉也倒霉過了,比我至少強多了。你是皇帝崇禎也是皇帝,他能死,你自然也能死,所以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我想為你報仇,可是沒這個能力,我知道你是被清兵逼死的,這樣吧,我有一個外孫叫錢孫愛,他是個很有本事的小子,不如我見到他之後跟他說說,讓他給你報仇雪恨,你就安心去吧。到了陰曹地府跟崇禎那小子見了面,就說我說的,大家都不要記仇,那個冤冤相報何時了啊,你們倆現在算是打成平手了。就在下面做一對好朋友吧。我們不能帶你走,只能把你留在這裏了。」

說完之後,朱翊豐就站起來走到幾個鄉勇面前,說道:「李皇上啊李皇上,我也沒有什麼好孝敬年老人家的,這有你的幾個仇人,我把他們殺了給你陪葬,你到了陰曹地府也要有個可以使喚的人是不。」

那幾個鄉勇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朱翊豐雙掌練練拍出,一個兩個全都腦漿迸裂,隨即被扔進了土坑裏。跟著李自成也被扔了進去。朱翊豐拿起鐵杴開始埋土。

「你幹什麼?」宋獻策說什麼也不讓埋,用自己的身體擋著。

朱翊豐罵他迂腐:「人都死了你還拍馬屁給誰看,咱倆該做的都做了,祭文我也念過了,嚎喪你也嚎了,臨了我還給他報了仇,找了殉葬的。這也基本上符合一個皇帝的葬禮了吧。你怎麼還是不依不饒的。有病啊。」

「我不是不依不饒,我市還有點事情沒辦完,你讓我再看皇上一眼。」

「說一眼就一眼,你要看的時間長了他也活不了,怕是咱倆就要被追兵給殺了。你丫的到底還想不想給他報仇了。」

「想,所以我要做些準備。」

朱翊豐索性也懶得搭理他了,看著他爬到土坑裏從李自成的身上一件一件的拿東西往上面扔,嘴裏罵道:「你小子原來並不是什麼大忠臣,剛才哭的死去活來說是要跟著皇上去了,現在好了,皇上剩下的唯一一點陪葬品全他娘的跟你去了。」

「你懂什麼,這些東西有用。」宋獻策從下麵灰頭土臉的爬出來,沖著李自成拜了幾拜,開始填土。一邊填土一邊對朱翊豐說:「我想過了,大順朝完了,人死不能復生,我哭也是沒用。現在唯一可以為皇上報仇的就是錢孫愛兄弟了,所以我們需要這些東西。」

「什麼狗屁東西。」朱翊豐翻了個白眼繼續填土。

一會兒填平了,立上了墳頭,宋獻策也不敢留下李自成的名字。就在一根大樹上寫著「我老爹的墳墓」,以便日後可以尋找。然後他把賽龍泉劍和朱漆描金的金龍箭囊還有鐵弓都放在一起,又把藏在李自成懷裏的龍袍蓋在上面,仰起頭對朱翊豐說:「老爺子,有了這些東西,錢孫愛就可以號召李自成的舊部投入他的麾下了。」

「這些破爛有個屁用,興許人家還以為李自成是他殺死的呢。」

「不不不,單是有這些東西還不行。我跟隨皇上多年,基本上也算是他的一個翰林,他起草的所有文書都要經過我的手,所以我對他的字跡了如指掌。而且我自小就有模仿人家筆記的特長,對於皇上的筆記絕對可以亂真。所以我現在就寫一封皇帝的遺詔,命錢孫愛接替大順皇帝的職務,沒有人不相信的。」

「屁話,就憑你寫幾個字人家就相信啦,我老人家雖然讀的書少,你也別想騙我。我都聽說了,人家皇上傳位的詔書上面必須要有個傳國玉璽的。對了,你們大順朝的傳國玉璽現在在哪呢。」

「在我這。」宋獻策說道:「傳國玉璽一直都是由我來保管的,不過我們從黃岡逃出來的時候,我擔心一旦被擒玉璽會被清兵拿走,所以我把它藏在城外一個隱秘的地方了。只要我們去拿回來就好了。」

「當真。」

「當真。」

「麻痹的,我老人家還以為救你是個賠錢貨,沒想到撿到寶了,用我寶貝外孫的話說,我草發達了。走,咱們去黃岡。」

「這些東西一定要好好的收藏,可不能被人搜到。」宋獻策把賽龍泉等東西拿起來,卻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他躊躇道:「這些東西都是皇上生前的心愛之物,貼身之寶,傳給錢孫愛兄弟,就好像是傳衣缽,眾將見了這些東西如見闖王,不然他們是不會心服口服的。」

「我呸,你東張西望的有病啊,沒看到我老人家就站在你身邊嘛,有我這樣舉世無雙的大高手在你身邊,你還偷偷摸摸的幹什麼。拿來吧,讓我老人家保存著。保管沒有人能夠搶得走。」

宋獻策沉吟了一下把東西老老實實的交給了朱翊豐,說道:「我聽說李定國將軍有一支人馬現在駐紮在太平府,清軍下一步的目標應該就是哪裏,咱們需要儘快的趕去。只有進入了明朝的地盤才算是真正的安全了。」

「然後呢?」朱翊豐問道。

「屁話,老糊塗啊你,這還用問,當然是立即北上找錢兄弟,跟他一起並肩作戰。」宋獻策終於出了一口氣。

「草你大爺,那是你兄弟,不是我兄弟。」朱翊豐揪起宋獻策的脖領子飛也似的奔著黃岡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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