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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三百九十五章險象環生
錢孫愛聽了耿精忠的說詞,把嘴一撇:「你說讓本王親自去清朝的軍營,這也有點太冒險了吧?」

耿精忠腦門子冒汗,說:「難道大王您信不過末將,末將一家人已經窮途末路了,除了追隨大王還能有什麼前途?我若是不對大王忠心耿耿,那我的腦袋可真是讓驢給踢了。」

「你這話說的也有點道理。」錢孫愛背著手說:「不過還是有些危險,幸虧我藝高人膽大。這世上只怕是除了我之外,再沒有一個主帥敢於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誰說不是呢。」耿精忠點頭哈腰的說:「如果您親自到了清軍的大營之內又安然返回,哪怕是招降不成,也可以威震天下,以後還有誰敢跟您作對。清軍看到您的軍旗立即就要落荒而逃了。」

「你覺得成功的可能性大嗎?」

「自古以來哪裏有三軍主帥親自去招降的道理,他們不感動的一塌糊塗才怪呢。怎麼可能不成功呢。再說我已經做好了初步的工作,只要您去了那就是水到渠成,沒有不成的。」耿精忠可是眼巴巴的盼著錢孫愛能夠親自去,那樣的話他就可以立下不世之功,封王是肯定的了。

「好,咱們夜間起程。」

耿精忠也擔心錢孫愛的安危,因為錢孫愛此刻是他的幸運之星衣食父母,實在是不能遭到一星半點的損失。

錢孫愛其實並不害怕,他這一身武功,不說天下無敵吧。也算是超一流的高手了,就算是遭遇到什麼危險,也絕對可以全身而退。而清軍要想埋伏他,心裏也該有桿秤,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夜晚的時候,他們各自穿了一身夜行衣前往耿仲明的軍營。為了安全起見耿精忠建議他們穿夜行衣秘密前往。可是錢孫愛搖了搖頭,堅持大張旗鼓的打著軍旗騎馬前去。耿精忠頓時就明白了,這分明就是打算讓耿仲明有嘴說不清。他的心裏有點彆扭,也只要依從。

不大會兒的功夫,耿精忠仗著自己世子的身份,帶著錢孫愛和一百名精銳騎兵穿越了耿仲明營寨之外所有的明哨暗哨,來到了耿營的門前。錢孫愛讓人報上自己的名號,求見耿王。

耿仲明聽說之後,根本不信,說道:「這一定是好事之徒冒名頂替尋出風頭,告訴外面的士兵把他們擒拿起來教訓一頓,切莫傷害性命,三天之後放了也就是了。」

「遵命。」大營裏面只有一個負責看守營門的把總,聽令之後立即招呼來一隊騎兵會和了門前的一隊五百人的步兵,呵斥著殺了出來,大聲喊道:「耿王有令,來人是冒名頂替,全都給抓起來呀。」

耿精忠大聲罵道:「你們沒長眼睛,連本世子也不認得。錢王有可能是假的,難道我也是假的。」趕上他倒霉,這位把總是新近提拔上來的,還朕就不認得他。他手裏握有通關的令牌,可是還沒來得及拿出來,那邊步兵已經開始放箭,騎兵則畫著圈子把他們圍起來了。

見面前蟻群般飛來一陣弓箭,錢孫愛不緊不慢,把袖子一卷,流雲鐵袖配上萬流歸宗的手法,頓時將白十支箭矢捲住,隨後向外一抖,箭矢循著原來的路徑飛了回去,射中百十來人的肩膀,把他們硬生生的釘在地上,叫苦不迭。耿精忠這才來得及掏出令牌,厲聲喝道:「看到了沒有,我可是真正的耿精忠,不是冒名頂替的。」

把總不敢放行,也不敢冒失,連聲喊道:「你們圍住,圍住。我去報告王爺。」

騎兵們自持驍勇,隨即收縮隊形把錢孫愛連同一百騎兵包圍在中心,就好像是勒緊了的褲腰帶,讓人喘不過氣來。錢孫愛所帶來的這一百騎兵,乃是他手下親兵之中的精銳,號稱飛雲騎。放現在那就是特種兵海豹突擊隊,不但孔武有力動作靈敏頭腦靈活,而且脾氣不太好。見此情景就好像受激的群狼,一個個目露凶光,呲著的牙齒上放射的全是刀光。

錢孫愛懶散的吩咐:「殺!」

刷刷刷,一陣拔刀的聲音響起,跟著白光掣電,喊殺聲起,鏗鏘聲起,不到一會兒的功夫,耿營的三百騎兵盡皆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死者超過兩百,其餘的不是殘廢就是重傷,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

耿仲明連同馬博洋李勤等老將跑到門口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片血紅的景象,地上到處都是自家騎兵的殘肢斷臂,死人死馬,而明軍騎兵隊好整以暇,就像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他疑惑著心想,難道不是他們乾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耿仲明怒吼。

耿精忠急忙站出來打圓場說:「我已經亮出通關令牌,您的手下還要窮追猛打,我家王爺是被迫還擊,這可怪不得我們。」

「那麼說這位就是錢孫愛將軍嘍?」耿仲明和所有的將領全都是心頭巨震,震懾於明軍巨大無匹的戰鬥力,不但不敢發怒反而更加的客氣起來。他一揮手,本來劍拔弩張,準備拚命的上千戰士迅速後退,在營寨內空出一片空地。

「正是本王。」錢孫愛正襟危坐,毫不動容,彷彿剛剛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顯示出了極大地氣度。此舉雖然讓耿營的人馬感到氣悶,但同時也不由得產生了許多敬畏。

「哼。」耿仲明紅著眼睛說道:「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錢將軍果然凌厲的很,那就請進吧。」他拒絕承認錢孫愛王爺的身份,意思就是告訴錢孫愛他依然奉大清朝為正統,沒有把明朝放在心上。

錢孫愛一扯韁繩就要進營。耿仲明喝道:「軍營重地誰敢騎馬穿越,請錢將軍以及手下的將士下馬步行。」錢孫愛說道:「本王是受邀而來,進營不會帶兵士,如果連本王也不讓騎馬,那麼我就回了。」

「受邀」!

耿仲明氣的瞪了耿精忠一眼,知道肯定是他的傑作。同時他心中暗想,他居然敢不帶兵士入我營寨,真是妄自尊大,我何不設計把他斬殺,他若是死了,大清也就有希望了。他死了也是因為太過託大,需怪不得我。

「既然這樣的說法,也罷,別讓人家說我們大清小氣,就讓你一個人騎馬進來吧。來人,擊鼓升帳,我要會晤大明朝錢將軍。」

「遵命,馬博洋領命而去。」馬博洋暗想,耿王眼神不善,莫非心裏有別的想法,那樣的話可就糟了。我是該配合他呢,還是該給他提個醒?

耿精忠也熟悉自己的父親,剛剛他已經看到耿仲明眼中閃過殺機,於是跟在錢孫愛身邊說道:「那個王爺,我,我覺得吧,咱們還是小心一點的比較好,不如還是不要進去了,就在大營外面商討比較好。實在不行的話,咱們還是要堅持帶著士兵一起進去的。」

「怕了?」錢孫愛冷笑道:「我知道你父親想要暗算我,可是本王根本不怕,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是沒有這點膽量,怎麼能夠讓耿營的十幾萬將士心服口服的歸降呢?」

「王爺真乃神人也!」這句可不是拍馬屁,非常惜命的耿精忠現在是真的有些佩服錢孫愛了。

「有請大明朝錢將軍!」耿仲明升帳已畢,帳內傳出一連串高亢的喊聲,讓人聽了頭皮有點發麻。最起碼耿精忠現在發麻了。這哪是談判的節奏,簡直就是審判。

錢孫愛目不斜視的走進帥帳,對兩旁站立的刀斧手視而不見,從容的走到耿精忠帥案前五步遠就被士兵給攔住了:「不得近前。」

錢孫愛冷笑,站定,說道:「本王記得自己是被人請來的,不是被人抓來的。請問耿王我是你的俘虜嗎?」

耿精忠鐵青著臉說道:「你不是本王的俘虜,但你是我的仇敵,我不如此對你還能如何對你?」

錢孫愛面無表情的說:「即便是仇敵,也應該尊敬使者,難道耿王要讓本王站著回話嗎?」

「你不站著,難道還跪著?」耿仲明冷笑道。

錢孫愛怒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告辭了。另外請耿王自己做好準備,我走之後,兩個時辰之後即行對貴軍發動總攻,到時候玉石俱焚,覆水難收,請你和眾位將軍自求多福吧。」

「慢著!」耿仲明話音剛落,就有一群士兵衝進來把錢孫愛的後路堵住,明晃晃的刀劍舉起來就要砍殺。大營之內有一半人躍躍欲試,也有一部分人還在觀望,馬博洋等少部分人堅決反對。

李勤站出來說道:「錢將軍雖然來得冒失,但畢竟是明朝的主帥,就這樣殺了只怕難以服眾,就請王爺放他回去,咱們堂堂正正的再把他擒拿回來,這樣才不至於被人恥笑啊。」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請王爺三思,你們還不退下。」馬博洋急匆匆的喊道。

「住嘴,朝廷存亡在即,哪裏還拘泥這般小節,來人,動手。」耿仲明用兩根手指夾住一支金毗令箭甩了出去。錢孫愛身邊頓時充滿了刀光劍影,一時之間他彷彿被殺氣吞沒,消失不見了。

耿精忠嚇得直叫娘,想要上去阻止他不敢,腳底抹油開溜,沒地方可去。心裏一個勁兒的埋怨耿仲明糊塗,暗叫,全家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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