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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悍刀行》第二十八章 學功不學劍【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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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令狐沖的動向,任盈盈的神情不自覺又是一陣落寞,隨即竟是略顯幽怨地淡淡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這就有點不地道了,」梁鴻感嘆一聲道:「日月神教現在的情形,想必江湖上早就傳得風起雲湧了。你爹爹被東方不敗囚禁了,你也被東方不敗控制了,可以說,你現在是處於最艱難的時候。這樣的情況下,他如果真的愛你,就果斷應該回來幫你,與你一起渡過難關。結果他竟然對你不聞不問,人影兒都見不著,可不是有點讓人心寒的意思?」

「不許你胡說!」任盈盈瞪了梁鴻一眼,心裏卻是不自覺一陣的無奈。是了,自從自己與令狐沖相識以來,只有自己為他付出,一心一意,他又何時真正關心過自己的死活?

心底寒涼,最重要的是對愛情和未來的迷茫,讓任盈盈心神翻湧,霍然起身,一手純鈞劍,一手五毒刃,竟是發泄一般地在月下耍出了一套劍法。

「日月神功要配合日月神劍,方才厲害。日月神劍,為雙劍招式,一手長劍,一手短劍,陰陽互補,練到高深處,變化無窮,厲害異常。我現在就演化一套給你看看,注意仔細看了!」

月色淡淡,山風習習,伊人倩影,長發飄飄,手起劍舞,那是一種出脫塵俗的優美。

梁鴻看得神醉,心中卻是微微的感嘆。這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女孩子啊,呵呵。令狐沖啊令狐沖,如此女子,你卻不知珍惜,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日月相隨,追星逐月,白鶴翻山,兩儀四象,七裁八決,一氣衝天!!!」

這一套劍法著實漂亮,到了最後只見人影翻飛,劍光閃閃,映照地月華四射,當真是驚心動魄,但是梁鴻卻連一招半式都沒記下來。

麻痹的,耍得那麼快,看都看不清楚,還記招式,記個屁啊!

梁鴻無奈,只能是端著竹筒輕輕喝著山泉水,淡淡吟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見鬼,獨坐幽篁裡,明月來相邀,還是見鬼,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鬼上身了!」

「你在說什麼?我這麼費力演示,你到底有沒有用心在看?」

見到梁鴻自己在那兒叨咕,任盈盈氣得收了手,有些生氣地看著他問道。

「我說你鬼上身了!」梁鴻瞥眼看了她一下道:「感情這種事,是強求不來的。你那令狐郎君,天生就是這樣的一種灑脫的性格,你不能對他要求太多。再者,他內心深處一直喜歡的人,其實是嶽靈珊。你還別不高興,人家青梅竹馬,一起在華山上面長大的,論感情怎麼說也比你跟他深厚,他現在去找嶽靈珊,就足以證明這一點。不然的話,人家嶽靈珊明明有了男人,不是那個什麼林平之嘛,他還跟去幹嘛?人家男人難道不會保護自己的女人?所以我勸你想開點,是你的終究會是你的,不是你的,終究不會屬於你。」

梁鴻當然不會告訴任盈盈,林平之最後把嶽靈珊給殺了,而他自己則是揮刀自宮,變成了死太監,甚至連眼睛都瞎了。這還真不知道是林平之眼睛瞎了,還是嶽靈珊眼睛瞎了。說起來,林平之算是一個非常悲劇的人,他出身不錯,長相俊美,甚至一度被人認為是女扮男裝,結果最後卻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金庸老爺子也真夠狠的。就是不知道歷史上真實的情況,跟小說裡有多大的差距,從內心深處講,梁鴻並不希望林平之最後變得那麼悲劇。

不對呀,按照金老爺子的劇情安排,現在這個時間段,應該已經是笑傲江湖最後一段劇情,也就是大戰黑木崖,殺東方不敗的橋段了,在此之前,好像林平之早就悲劇完畢,已經自宮結束,被嶽不群打成了瞎子了吧?

嶽靈珊現在是不是已經死了?

嗎的,實在是鬧不準了,梁鴻恨不得手邊有一本笑傲江湖,也好趕緊翻翻看,熟悉一下內容。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段歷史,看樣子他是沒法確切知道了,最多了解個大概,所以他現在也只能瞎猜罷了。

任盈盈本來因為思念令狐沖,又因為令狐沖對自己若即若離的狀態而感到心傷,現在被梁鴻這麼一說,卻是也有點想開了,當下坐下道:「算了,想那些也是心煩,還是說說劍法的事情吧,這套日月劍法——」

「打住,」梁鴻打斷任盈盈的話道:「劍法不用教了,你直接教我日月神功就行了。我是學功不學劍的。」

「什麼意思?」任盈盈有些疑惑地看著梁鴻問道。

梁鴻自然不會告訴她自己覬覦的是令狐沖的獨孤九劍,不過,其實獨孤九劍的宗旨就是無招勝有招,怎麼舒服怎麼打,所以,歸根到底,只要一個人擁有足夠的隨機應變能力,然後又有一定的內功基礎,基本上就等於是學會了獨孤九劍了。

梁鴻之所以不去學日月神劍,也並不急著去偷師獨孤九劍,就是因為他有絕對的自信,自己的現代劍擊之法,絕對可以勝過這兩家劍法。

正所謂天下武學,千破萬破,唯快不破,只要自己足夠快,將截拳道的思想運用到劍法之上,那還要學什麼劍法,截劍法就是最強劍法,到時候,就是獨孤九劍也照虐不誤!

不過梁鴻真心需要學內功,所以他願意學習日月神功。

任盈盈不了解他的心思,自然有些疑惑。

這種事情,解釋起來是非常困難的,梁鴻照樣以實例證之。

「接著,」梁鴻從竹林折了兩根都是一米長短的竹竿過來,遞了一根給任盈盈,爾後則是對她道:「還是老規矩,你不用內功,隻使用劍招跟我打。」

任盈盈因為見識過梁鴻近身格鬥的厲害,這次不覺也是滿心期待,然後她依約出招向梁鴻攻擊過去,結果,讓她沒想到的是,此前她那套神乎其神的日月神劍,在梁鴻面前,卻是被虐得體無完膚。

這傢夥看似什麼招式都不會,但是只要一出手卻又都是搶佔先機,最重要的是,他所有的招式都是直來直往,簡單實用,有時候看起來甚至可笑而粗陋,但是就那個打法,卻就是很有效果,自己愣是沒法在他手裏佔到任何便宜,相反還被他連續擊敗,這可真是讓任盈盈有些無奈了。

好半天的時間,任盈盈突然一驚,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不覺是冷眼看著梁鴻道:「你也會獨孤九劍?你這是從哪裏學來的劍法?」

聽到這話,梁鴻知道自己猜得沒錯了,不覺是得意地笑了一下道:「錯了,我這不是獨孤九劍,這套劍法叫做截劍法,跟那個啥截拳道一脈相承,核心要領就是無招勝有招,怎麼舒服怎麼打。」

「無招勝有招,怎麼舒服怎麼打,」任盈盈默念這兩句話,抬頭向梁鴻看去,發現他一身布衣,濃眉大眼,面容乾淨,笑吟吟地站在月下,那一份閑適自然的狀態,卻是透出了一種莫名的自信,禁不住心中微微一動,下意識地想到:他和他多麼的相像啊。

想到這裏,任盈盈禁不住俏臉一紅,暗暗啐了自己一口,隨即又有些落寞地暗自感嘆道:「他們又哪裏相像了?那個傢夥一顆心裏只有自己的師妹,隻想著自己過得逍遙,人家可不像他,人家為了養家餬口,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哪怕在最危險的關頭,都還想著老婆孩子,他要是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心裏會想著誰?哼,他只會想著死就死了吧,爺這一輩子也值了!」

兩方相比,高下立判,任盈盈看向梁鴻的眼神不覺又多了幾分複雜的情思。

「好啦,你看你,又是這麼一副模樣,不就是打不過我嘛,有啥丟人的?要知道,我常年當殺手,臨戰經驗極其豐富,那鍛鍊出來的招式,都是簡單明了的殺招,你打不過我是很正常的事情。」梁鴻拉著任盈盈坐下來,看了看她,發現她還是不能釋解的樣子,不由心中一動,笑了一下道:「哎呀,我突然想起來一個事情,說給你聽聽。」

「什麼事情?」任盈盈有些好奇。

「這個是我們家鄉的事情,說的是古時候有個楚國人賣兵器,然後他就站在大街上,一手舉著矛說:我的矛是世界上最銳利的矛,什麼盾都可以戳破,然後他又舉起一隻盾,說:我的盾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盾,什麼矛都戳不破。」

「行啦,行啦,當我沒讀過書嗎?不就是自相矛盾的典故嗎?這個時候有個路人就對那個楚國人說了:用你的矛刺你的盾,那會怎樣呢?然後那個楚國人無話可說,是不是這樣的?」任盈盈看著梁鴻問道。

結果梁鴻卻是撓撓頭,笑眯眯地看著任盈盈道:「對呀,對呀,當時就是有個路人這麼問的,跟你一樣多嘴,不過那個楚國人卻不是無話可說。」

「那他還能怎樣?」任盈盈滿心好奇道。

「那個楚國人憋了半天,沒說出話來,最後走上前去,一矛刺死了那個路人,怒聲道:就你丫話多!路人,卒。」梁鴻一陣正經地說道。

「噗——」任盈盈禁不住笑了起來,捂著小嘴兒指著梁鴻,好半天才上氣不接下氣道:「你,你這是從哪裏聽來的事情,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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