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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六十三章 誰逼她去比賽
時至晌午,滬城的天空還是陰暗的,學生們倒沒受多少影響,仍如既往的下課後回宿舍,跑食堂,或下館子。

項青悠和婃背著各自裝上午課本的背包,和聊得來的同學一起走出教學樓,晃去食堂解決溫飽問題。

兩姑娘自上燕京跟小夥伴面了苦基,回滬城後心情天天愉悅,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和小夥伴們聊天的小日子甭提有多滋潤,真正的是順風順水又順心。

一撥同學晃蕩到食堂,嘻嘻哈哈的買來飯菜各自尋座兒開吃,項大小姐和婃幾乎形影不離,這當兒自然又相挨著坐,兩人連吃邊各種吐糟,那叫個暢快淋漓,吃得正歡,忽然聽到驚訝的呼怎聲:

「快看,嚴少來了。」

「你說嚴少,怎麼可能,噫,真是他。」

「唉,聽說嚴氏公司快倒閉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唉呀,如果嚴氏公司倒閉了,那嚴少……」

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校園則是八卦最好的傳播地,八卦是學生們在繁重學業空暇裡最好的消譴方式,有個什麼風吹草動不需三天會傳的滿城風雨。

嚴少董乃校草級的富二代,原本就是風雲人物倍受關注,他若有個事很快就會扒拉出來成為話題,嚴氏公司自然也成為許多男女生關注的焦點,女生關注他的事自然是有小心思,若嚴少公司無事,他就是女性們眼中的高富帥,如果嚴氏公司倒了,嚴少也就成了過氣校園明星。

而男生關注無非兩種,一種是嫉妒嚴少受女生追捧,搶了他們的女朋友,嚴少的家世就是壓在他們身上的山,讓他們喘不過氣,如果嚴氏倒了,他們自然樂見其成;另一種純屬出於商業本能,拿嚴氏來當作實習教材,以煉練評估自己的眼光和對商場的敏銳度。

前些日子嚴氏公司頻出狀況,股票大跌,嚴少請假在家幫打量事務,已有好久不曾出現,今天忽然出現在食堂,讓人十分意外。

嚴少回來了,嚴氏公司究竟是好了,還是已無力回天?

大家心裏倍感好奇,小聲議論的同時也頻頻張望,果然見曾經風靡融大的校草走進食堂,短短些日子沒見,他名牌西裝,鮮亮仍舊,人卻消瘦了一大圈,原本帥氣俊朗的青年再不復以往的風采,眼帶黑圈,好似幾天沒睡覺,憔悴不堪,比霜打過的茄子還要頹廢無神。

當他走近,看得分明的男女生立即住了議論聲,等他走過去一個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大夥看嚴少的模樣便推測出嚴氏公司只怕是不好了,若嚴家公司無事,嚴少再憔悴也不會像霜打蔫的葉子是不是?

心裏明悟,眼神兒也自然帶了色彩,有幸災樂禍的,搖頭嘆息的,還有人興奮的在旁加油添醋的說外界對嚴氏公司的評論,更有好事者興奮的觀看嚴少的下一步行動,看他是不是會如往常一樣去項同學面前刷存感。

嚴少追新生項同學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早在那些八卦男女們的煽風點火下傳得沸沸揚揚的,好在項同學一直對嚴少敬謝不敏,最終那風頭在再沒劇情可演繹的情況漸漸的淡化,引不起多少人的興趣。

以前嘛,項同學拒絕嚴少,有人當是欲拒還迎,有人說是假清高,也有人大加讚賞其不慕虛榮不拜金,各有各的說法;現在呢,如果嚴少還追項姑娘,項同學會如何?會不會憐惜嚴少就此接受,以後憑患難見情演灰姑娘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戲碼?又或者落井下石的奚落嚴少?

隻一晃間,各人心思已劃過了幾數彎彎道道,然後只等圍觀嚴少行動,和項姑娘的反應。

項青悠和婃最初沒在意,直到身邊突然安靜下來才後知後覺的發覺不對,抬頭看幾眼看到嚴少董的身影,心情便不好了。

討厭鬼!

婃嫌棄的撇撇嘴角,那貨不是消失了,怎麼又冒了出來?唉,如果就那麼失蹤了該多好啊。

項青悠掃瞄到隔得很遠的青年,心情煩燥,立即快快的扒飯,狼吞虎咽的扒了幾口,站起來就走:「我吃飽了,回宿舍眯會去。」

什麼富二代,什麼嚴少,關她毛事?

眼不見心不煩,前些日子沒見到討厭鬼,心情妥妥的好,見到那人她心情莫明的不好,既然看著煩,不看最好。

她也知道迴避好辦法,不過,誰叫她懶得跟人打照面呢,她跟嚴少不熟,跟其他同學也不熟,幹麼讓別人看戲?

項大小姐性子有些大大咧咧的,並不等於蠢笨,以前在家因上頭的大家長壓迫不得不藏起性子,努力的當個軟弱聽話孩子,可不代表著她一點也分辯不出人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附近同學目光閃爍,那就是愛投機取巧,論人事非的主兒,都想看她熱鬧呢。

她不是演員,沒誰規定要配合演戲,給人當話題,乾脆利落的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向另一個方向,錯開與與嚴少碰面的可能。

是不是也學小巫婆叫外賣?

項青悠嘆息了一把,只要在校園裏走難免會碰面,那是無可奈何的;學校食堂只有兩個,一天兩餐吃飯也難碰面,如果叫外賣的話,那碰面的機會便少了幾成。

婃本來也想走人,項二貨這麼一來那是正合心意,優雅的丟開筷子,一邊走一邊拿紙巾抹嘴角。

兩姑娘說走就走,瀟灑隨意,留給大家一個背影。

走……了?

男女生們滿心不甘,主角走了,還看什麼戲?看向嚴少的目光更加的同情,以前項同學不想搭理嚴少,現在嚴少快落魄了,人家更加不待見他了。

她……她…竟避如毒蠍?

嚴煜看到相攜而去的兩女背影,掩在袖子裏的拳頭攥得緊緊的,他特意回學校,一來想修滿學業,二來也想最後努力一回,取得項女生的青睞,從而讓她請出她認識的那位好友來救嚴家,現在那女生根本連面都不想見,又浪費了他今天特意來餐廳的時機。

哼,今天不碰面,還有晚上,還有明天后天,他就不信她們能一直避開!

抑去不甘,嚴少從容走向餐廳賣菜的窗口,就好似他真的是來吃飯的,而不是為某些人而來。

男女生們眼神怪異,是他們想差了,嚴少是來吃飯的?

婃和項姑娘倆麻溜兒的離開餐廳,冬天馬上要來臨,滬城也越來越冷,兩人把手藏好,不怕敢吹風,吹涼風會長凍瘡,對學生而言手長凍瘡是件非常糟心的事兒。

「婃,我考慮晚上叫外賣。」走了好一陣,附近沒什麼人,項青悠氣悶的咕嚷。

「同意。」婃無條件支持,天天見到討厭鬼實在太影響心情。

「要不要也學姓曲的傢夥一樣來個訂一周或者幾天?也許會便宜點。」她覺得如果訂餐數量多,也許能給打個折什麼的,節約點銀子。

小巫婆那貨是財主婆婆,手裏有大把大把的銀子,特別交待她說吃的喝的穿的不能省,該花的得花,如果她的手裏的銀子不夠,再給轉帳。

有個富有的基友,真是幸福啊。

「這個可以,訂個十天半個月妥妥的省心。」

兩姑娘相似而笑,叫外賣什麼的最有愛了,可以縮在宿舍裡不用見亂七八糟的人和物,又暖和又舒適。

兩人一拍即合,可不知苦了某位大少,天天去兩個餐廳跑,天天跑空,以至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成為男女生們的反面教材。

燕京的天還是很晴朗的,令人不太舒服的是霧霾更濃鬱,也越來越往地面欺壓,頗有泰山壓頂之勢。

到傍晚時分,整個天地間昏昏漠漠,讓人感覺有幾分壓抑,唯有夜色降臨,到處漆黑一片才讓人覺得更心安。

曲七月坐在班級教室裡當乖寶寶,班級每周一傍晚在班級集合是不變的規定,輔導員會來訓話,呃,是交待一些事,或者詢問學生們的情況。

本周的說的是下周要開校冬運會,文輔導特意來做做動員講話,鼓勵大家踴躍報名。

輔導員前者離開,曲七月二話不說,後腳也跟著走人。

「唉,曲同學,你等等。」小女生拔腳就走,後面有人急喊。

同學們微愣,於同學又想幹嗎?

曲小巫女轉身,兩手還抄在衣兜裡,淡定的跟一抹輕風似的隨意,清凌凌的目光注視著喊自己的女生:「有事?」

那語氣,跟每天早上覆蓋燕京大地的白霜似的,清冷,凍涼。

「曲同學,我們班就兩女生,我跑四百米長跑和百米跨欄,餘下百米短跑交給你,這是班級需要,你不會拒絕吧?」

於朝露理直氣壯的分攤任務,一副大家都為集體做貢獻,你拒絕你就是自私的表情。

男生齊齊抽了一口氣,於同學又找曲同學麻煩,輔導員都交待曲同學有傷在身不宜運動,於同學哪根筋不對竟逼曲同學去參加比賽?

還不容男生們打圓場,傳來一道鏘鏗有力,寒意徹骨的聲音:「誰敢逼迫她參加短跑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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