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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六十四章 表白
北方九月的傍晚很冷,氣溫乾巴巴的,很容易讓人煩燥,二十幾學生原本聽到於同學的話心神綳了綳,當聽到那道冷冽的聲音,驚得打了寒顫。

眾人呼的扭面而望,門口不知何時多出一道偉岸頎長的身影,綠色軍裝包裹著他完美的身軀,在這個寒冷的傍晚的冷色燈光裡那麼的光彩照人。

那清艷絕倫的美男子雙手抄在衣兜裡,脖子上隨意的扎著一條圍脖,給原本嚴肅的形像添增一分隨和感,他一步一步走向教室,修長鳳眉微蹙,眉峰幾近斜飛入鬢,面沉似水,不怒而威。

人未近,一股凌厲的氣息撲面而來,令人生生的一顫,再無人敢直視他的面容,更莫說敢直視他的雙目。

於朝露嚇得瞬間冷僵,一顆心顫顫的發抖,不敢呼吸。

教官又來了!

郭大興頂著莫明驟增的壓力,腰桿挺的筆直。

大……叔?

看到威武不屈的大叔那拔長的身桿兒,曲七月滿眸子的驚訝,大叔原計劃今天下午飛五羊城軍區巡視軍事建設,怎麼沒去?

有什麼事拖住了他的腳步?

一抹思緒劃過腦海,下意識的想摸鼻子,卻因雙手塞在暖手寶寶的肚兜裡,竟連暖手寶也舉了起來一併給捂在臉上。

暖手寶裡面裝的是熱水袋,純手藝品包裝兜,做工精細,裡面是牛皮,兩面貼純羊毛,毛茸茸的,保暖效果非常好。

暖暖的毛面捂住了臉,曲七月才發現自己又犯傻了,小臉微微的泛熱。

偌大的教室,鴉雀無聲。

咯嗑,皮鞋摩地的吱咯聲異常的清晰,刺激的人的心跳聲幾乎跟它同步,它響一聲,學生們的心臟嗵的懸起來,當再響一聲,心臟才嗵的下垂,如此反反覆復。

頂著帥到沒朋友的俊臉,旁若無人走近教室的男人,目不斜視,幾步走到抱著暖手寶的小傢夥面前,那雙神光瀲灧的鳳目垂望著小小的孩子,溫情綣綣,水光粼粼,說不出的溫柔綣眷。

「丫頭,怎麼又沒帶圍脖?」

他邊說話邊解脖子上的圍巾,輕淺的語氣,明明是帶責備的詢問,卻不讓人討厭,反而讓人莫明的感覺溫暖。

「早上出來的時候沒有這麼冷。」曲七月小聲嘟嚷,早上氣溫跟前幾天相差不大,誰知到半下午時忽然翻風,北風凜冽,到近黃昏時還飄了幾點帶冰粒子的小雨。

「笨丫頭,沒留意天氣預報麽,今天晚上可能要下雪。」冷麵神把雪白的圍巾系在小丫頭脖子上,纏幾圈,不許半絲風去傷害小傢夥嬌嫩的脖頸。

曲七月默默的憂傷,現在才農曆九月好咩?南方九月正是收紅薯、高梁的季節,北方九月已開始下雪,教南方娃們腫麽活?

她不是純南方人,榕縣夾在南方和西南方中間的地理環境,春夏秋冬四季分明,燕京是北方城市,一年冬夏長,春秋兩季不過是過渡期,非常短暫。

幫小丫頭護好纖細的小脖子,冷麵神把小小的人兒攬進胸前,給她擋住風,清涼寒冽的眸子如晴蜒點水似的掠過全班,聽不出喜怒聲音涼涼的:「班長是誰?」

被男人凌厲的目光掃過,人人隻覺如掐咽喉,竟喘不了氣兒,當那視線越過自己,渾身發僵,感覺從死亡邊上走過般的後怕。

「到!」班長李奎豪機械似的站起來,那完全是在軍訓中培訓出的條件反射。

男生們神經綳得緊緊的,於同學一動不敢動,恨不得化為空氣被無視掉,那個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你們輔導員可有交待你們說曲同學不宜劇烈運動,不宜勞累?」清冽如玉撞的嗓音很美,聽到的人卻無端的心涼。

「有。」班長連思考都沒有思考,恭恭敬敬的回答。

輔導員再三交待曲同學身負傷,要愛護要關懷她,凡所能及的事一定要幫她做,凡需要費心費力的事一律不許拿去讓曲同學做,一句話,但凡吃力不討好的事通通不要驚動曲同學,有好玩的事兒可以去跟曲同學說說,看她有沒興趣。

大家對輔導員的話基本都記在心裡,也確實關心有加,不會讓曲同學參與勞心費力的班活動。

「剛才是誰逼迫曲同學去參加校運會短跑比賽的?明知曲同學有傷在身不宜劇烈運動,還逼她去參加比賽,是想害死她嗎?同學之間本該友愛,你們這麼對待我家小丫頭,讓我對你們的品德產生質疑。」

淡淡的一句,嚇得男生們肝膽欲裂,這麼一頂大帽子壓下來,誰扛得住?

輔導員的話猶言在耳,於同學又自作主張的激曲同學去參加短跑,好死不死還被抓個現行,現在那位好像是家長一樣的人物直接懷疑人居心不良,簡直要人命啊。

曲七月被攬住,依在大叔寬闊的懷裡,如小雞仔窩在母雞的懷抱裡,懶懶的聽他問人話,並沒有阻止他,某位女同學心眼小,總愛背後搞小小動作,讓大叔威懾一下,正好殺殺她的銳氣。

於朝露同學驚恐得俏面煞白,嘴唇一顫一顫的打抖,兩條腿像抖麵條似的抖個不停。

「我……」她想說「我沒有」,喉嚨好似被堵住了,愣是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大叔,不幹男同學們的事,男同學們對我很好的,從沒讓我受累,連值日也沒安排我做,只是某個別同學對我有成見,覺得我對班集體沒有貢獻,不配當班集體一員,如果真的不歡迎我,我可以退學的。」

曲七月面對著煞星的懷抱,下巴擱在暖手寶上面,不急不忙的發表自己的觀點和想法,也順帶的幫男生們解圍,救人於水火。

小女生面對煞星,看不見其他人的臉,男生們在聽到小女生說他們很好時露出如負釋重的表情,待聽到最後面一句,再次驚悚了,退學?!

他們幾乎不敢想像小女生退學後的情況,如果曲同學退學,輔導員懷疑是他們氣走曲同學,他們誰也甭想順利畢業。

於朝露當即身子一軟,癱了,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簡單的一句話會惹出這麼嚴重的後果,她就是看不慣姓曲的倍受寵愛,想刺激一下她的神經,並沒有真的要逼曲同學去比賽,就算她真的成功了,輔導員也不會讓曲同學上跑道的,不過就是逞一時之痛快,怎麼會鬧到這地步?

唰-

冷麵神的俊容瞬間烏沉沉的,男生們對小丫頭很好,那就是另一個女生的事了,敢欺負他的寶貝小丫頭,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誰唆使的?

「丫頭,不生氣,後誰敢欺負你直接動手打,讓她知道預備軍人可不是軟杮子可以隨意拿捏,你打不過叫郭大興幫你,先把人放倒再理論,打殘了有赫軍醫幫善後,天塌下來有我給兜著。」

煞星摸著小丫頭的小腦袋,陰沉沉的目光飄向臉色慘白的女生,就那膽兒還敢欺負他小閨女兒,真以為家裡有錢了不起?於家的那點家底還沒他施家家底五分之一厚,哪來的勇氣跟他叫板?

這樣真的好嗎?曲七月無語的仰面,大叔啊,你是軍人,你是全軍楷樣,全民眼裡最可愛的人,怎麼可以唆使人動拳頭打架呢?

用武力解決有點粗暴,其實也是不錯的手段,簡單單一,節省人力物力財力,省時省腦子,所以吧,她本人也很崇尚以武力解決問題。

靠山的滋味不錯。

被人疼愛的感覺也不錯。

曲小巫女也隱約理解為啥小朋友和小學生們那麼愛拚爹拚媽拚家長了,有家長當後盾,有家人護短的滋味很甜。

小巫女從小就不是個搬家長來善後的孩子,因為同齡小朋友們打架回家告狀會有爸媽護短,她沒有,如果跟人打架回去被爸媽知道了,不僅得不到安慰,也不管有錯沒錯,爸媽會將錯怪罪到她頭上。

小時候被村裡的同齡小朋友欺負,回家告狀挨了一頓死打,那次奶奶不在家,被打得很慘,之後她再也不會搬爸媽,凡事自己和小夥伴們解決,明的不成用暗的,從那後也學會自己保護自己,再沒被其他同齡小朋友欺負。

曲七月說不出心裡的感受是什麼樣的,有點酸酸的,又有點甜,很窩心。

「保證完成任務!」郭大興聽教官說到自己的名字,像火燒屁股似的跳起來,異常堅定有力的吼了一嗓子。

讓他打架,他行,讓他跟人吵嘴,他不敢保證能完成任務,如果是教官的命令,那另當別論,哪怕辦不到也會傾盡其力。

「嗯,郭大興,聽說你當選國防生團支部副支書,能力不錯,一起下樓,彙報一下最近國防生訓練、學習情況。」

冷麵神點點頭,無視其他人,輕攬著小丫頭的肩膀轉身。

「是!」

郭大興先是一愣,瞬即反應過來,抱起理好的書本,急三火四的狂跑著追上施教官的腳步,心裡滿滿的是激動,教官垂詢國防生情況,這不是表示對燕大國防生很看重麽?

猶記得和教官說施教官對歷屆國防生相當不滿意,對前幾年國防生們訓練成果從沒給「合格」評價,唯對今年燕大新生給了合格的評判,又聽鄭主任說施教官對燕京十幾所高校的各支國防生也並非是支支滿意,只有五所學院的某部分國防生入了教官青眼,令各駐校老師好生培栽。

施教官把曲同學放在燕大,對燕大國國防新生也較滿意,這讓新生們看到了無限希望,哪怕沒有老師督促,大家也自己刻苦自訓,以軍訓時期的嚴格要求律己,每天按時起床去訓練一個鍾,周末自覺的去障礙場練習,個個好學習天天向上。

教室內,待冷麵軍神的身影消失,一乾人「啊啊哇哇」的放鬆神經,四肢竟乏軟無力。

「於同學,求以後別挑戰曲同學。」

「於同學啊,你對曲同學有什麼誤會大家敞開說,別用這種激將法激曲同學去比賽啊。」

「是啊,於同學,曲同學還有傷呢,萬一倒在跑道上後果不堪設想啊。」

「……」

心有餘悸的大夥兒七嘴八舌的勸於同學,據他們所知曲同學從來沒有得罪於同學,於同學怎麼跟曲同學不對盤?

他們也曾聽於同學背著曲同學跟別班別系女生說曲同學的事非,說曲同學清高矯情等等,有惡意中傷的意圖,因是同班同學,曲同學不在意,他們也不好去管女生們的事,權當自己不知道。

現在情況有點不一樣,如果曲同學生氣,輔導員知道了一定會當是全班同學欺負曲同學,為不被於同學連累,必須得勸一勸。

「我……我……」於朝露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愣是沒法給自己解釋,又羞又怒,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站起來甩下男生們跑了。

他們說錯了什麼嗎?

留下男生們面面相覷。

因想詢問國防生情況,施教官沒有乘電梯,從安全出口的樓梯下樓,他一手護著小丫頭,一邊問郭同學,問的是健康狀況,訓練狀況,側重了解國防生的精神面貌。

邊說邊走,到達樓下。

夜很黑如濃墨般的深濃,連遠處的路燈也倍顯寂孤無依,哪怕沒有風,也寒氣襲人。

不過只是很短暫的功夫,氣溫比天黑前更低。

悍馬停在水泥地面上,也越發的冷清。

郭大興自己去取自行車,冷麵神以身子半遮住小丫頭,扶上車,把冷空氣關在車外。

狄朝海早開了暖氣等著首長,車裡暖暖的。

悍馬馳向宿舍,曲七月盯著煞大叔的側臉看:「大叔,你今天怎麼沒出差?」

「丫頭希望我天天出差嗎?」

冷麵神側轉俊面,波光粼粼的眸子裡如深潭深邃,眸底是別人讀不懂的情緒,似乎有一絲火焰在跳躍,很熱灼,又好似星光,很難捉磨。

「也不是,只是有點奇怪。」曲七月歪歪小腦袋,其實吧,大叔出不出差對小巫女來說生活沒什麼兩樣,她關心的是他沒出差跑燕大來幹什麼?

是什麼天大的事讓他推遲行程,還特意來找她?

甭說沒事,若說沒事她是不會相信的,能讓煞大叔更改出差行程,必定是比較嚴重,或者說影響度比較重大的事。

施華榕盯著小丫頭,沒看到嫌棄的表情,微微拉緊的弦鬆了松,小丫頭面部平靜,也就是即不代表著巴不得他出差不見面,也不是希望他不要出差,僅只是因為他又來燕大感覺奇怪吧。

「出差改後天,我接你回家吃飯。」輕言淺語,溫和綿軟。

狄朝海莫明的驚了一下,總感覺首長今天怪怪的,究竟哪裡怪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很怪異。

「不去,我有外賣。」搖搖頭,曲七月又盯著煞星瞅,是不是她的感覺發生變異了,怎麼覺得大叔今天聲音好軟好溫和?

「丫頭,為什麼不去?」煞星好脾氣的尋根問底。

「太冷了。」這麼凍的天氣,在宿舍開空調吃飯,吃飽塞被窩裡才是人生之美事,跑大院去了不會讓回來,明天得早起。

「坐車,不會冷的,丫頭,吃完飯還有事請教你。」

「……」曲七月垂下眸子,嘟嘴不吭聲,就知道大叔不會無故推遲行程,果然是有原因的,哼哼,又把小巫女當免費勞力。

這孩子,又鬧性子。

施華榕好笑的勾唇,眸子裡星光閃耀,小傢夥每次聽說要幹活就變黑臉,聽到有錢賺就露笑臉,變臉比變天還快。

瞧小傢夥低頭不理人,他心裡暖暖的,心情輕盈如雪飛飄啊飄,他的小丫頭就是這麼不善掩飾喜厭,表情變化多端,太可愛了。

車子已到宿舍樓下,狄朝海慢慢剎車。

冷麵神伸手抱起準備下車的小傢夥,親自抱下車,外面很冷,從兩樓之間刮來刮去的風吹在臉上硌得皮膚生疼。

男人抱著小姑娘走到大樓門外才放下她站地,輕柔的揉她的頭頂:「小閨女,我在下面等你,快去快回。」

曲七月鬱鬱不樂的瞪大叔一眼,刷卡進樓,拎食盒上二樓。

見小傢夥悶悶不樂的甩頭而去,施華榕眉眼舒開,自己回車裡等,小丫頭在小事上跟人鬧脾氣,在大事上擰得清,通情達理顧大局,她不言不語,一定會下來。

曲小巫女回到小窩,屋簷童子趕緊迎接幫提食盒,藏了一天的小妖怪噌的從暖手寶兒子裡躥出來,淘氣的吐舌頭:「哎喲,差點悶死我。」

十二那天半夜三更把鬼太后交給鬼差,曲小巫女得到她給鬼人討要的鬼差差事身份,第二天跟鬼人碰頭,兩小童護送鬼人和魅去榕縣。

鬼人和魅有通行證,行動不受限,找去榕縣完全沒問題,曲小巫女是怕他們找她家小弟弟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讓小童送回去並帶兩人去認認榮榮和奶奶,也順便偵察一下家裡情況,奶奶和榮榮好不好。

兩小童不在燕京,小妖怪便被委以當保鏢的重任,寸步不離的保護主人,以防有宵少之輩欺負他們偉大美麗的姐姐大人。

「今晚你們守家,晚飯也是你們的。」曲七月交待一句,自己把書本拿出來,裝上第二天上午上課要用的課本,再去找衣服。

兩小夥伴興奮的歡呼一聲,嘰嘰喳喳的幫忙。

換上一身厚羽絨衣,把自己的圍巾塞背包裡,簡單的收拾一下,曲小巫女扔下兩夥伴下樓,等到悍馬旁開門登車,便落進溫暖的懷抱裡。

冷麵神把穿成暖寶寶似的小丫頭抱在懷裡,眉眼間笑意張揚,明艷,比中幾百萬巨獎還春風得意。

大叔常常不對勁,小巫女也不搭理他。

悍馬回到大院已是半個小時後,天冷,出行的人少,路上沒堵車,不爽的是一路遇紅燈耽誤不少時間。

蘭姨眼巴巴的等人回來,見兩面癱青年把可愛小閨女接回來,送上熱騰騰的水給凈手捂臉,自己去跑去端熱菜。

天冷,飯桌也換了,桌面厚厚的,裡面藏有電阻絲,偽大理石似的桌面讓人看不出裡面的情況,通電後是熱的,能保證桌上的飯菜不冷。

飯後休息片刻,兩青年抱來兩隻盒子,抱出古懂放桌上,一樣即像高足碗又像燈台,一隻雕刻花紋的玉器,還有一隻玉佩,給小姑娘掌眼。

冷麵神指著奇形怪狀的東西作解釋:「這兩件古懂從文物販子手裡得來,據說與出土玉璽的漢墓出自同處,考古學教授們判定玉佩是西漢之物,唯這兩樣誰也不敢下定論。」

摘下眼鏡,曲七月相了相,微微點頭:「考古學家不認識它們是正常的,這是古祭司用的物品,目前我不透露具體有怎麼用處,大叔,讓公安部加緊追查,找到那個墓,儘可能的保住那些古老的文物。」

冷麵神點頭,又把兩古懂包裝起來,因施教官還有事要請教小姑娘,蘭姨讓小閨女泡好腳,放她上樓。

曲七月推開門走進大叔臥室,當即傻怔,大叔換好睡衣坐依床頭,抱著電腦,披著薄被當披風,他的衣襟沒攏好,袒胸露膚,露出大片健美的胸肌,脖子上拴著的那枚九眼天珠垂在心口,若隱若現。

「咕咚-」

小巫女看的眼睛發直,小臉紅樸樸的,沒出息的吞口水,哎媽喲,大叔好誘人!好想摸摸他的胸肌。

「丫頭,過來,我暖好被窩啦,你的小夥伴們有沒來,電腦桌上有給他們的點心。」冷麵神溫柔的揚起一抹淺笑,把電腦擱一邊,眼底藏著深深的奸詐,小丫頭流口水了,可見他的魅力不錯。

「小夥伴守家。」曲七月狠狠的咽下口水,不舍的收回視線,利落的找睡衣去衛生間換好。

待再出來,一把甩掉披在身上的外套、鞋子,如惡狼撲羊,撲進美大叔的懷裡,兩眼亮晶晶:「矮油,大叔,你的胸肌好強健,讓我摸摸。」

「嗯。」冷麵神摟住投懷送抱的小人兒抱在懷裡,用被子把兩人裹住,眸子裡的笑暈開,泛成縷縷絲絲的柔情:「丫頭,陪我一輩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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