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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零五章 調戲
醫生將冰山發小扶回臥室洗涮,他怕發小站不穩想兩人一起洗個兄弟浴,結果被臉如鍋底的冰山軍神給轟出浴室,於是,醫生默默的咆哮了一萬回,他不就是覺得太久沒有跟小榕一起洗澡,想重溫一下共浴情懷嘛,小榕用得著那麼凶麽?

被嫌棄的赫軍醫懷揣一腔幽怨,坐等發小出來才溜進去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說實在的,他嫌發小家的浴室太小,沒有浴霸,沒有按摩缸,本來不想在冰山家洗的,奈何身上被小老虎撒了泡尿,帶著點異味,怕被蘭姨轟出去,隻好將就著洗洗。

當然,衣服什麼的也全是從發小衣櫃裡隨手找的,美其名曰「有福同享」,兄弟乃手足嘛,穿發小的衣服跟穿自己的衣服沒啥兩樣。

醫生臉皮比牆牆還厚幾寸,冷麵神懶得跟他計較,在醫生佔用自己家的浴室時自己強撐著兩條軟麵條似的腿,挪到書房,指示部下給帶回來的龍冠珠寶做資料記錄,拍影像留底。

醫生洗了個香噴噴的澡,也跑去書房幫忙,搞定工作,眾人下樓,逗洪小閨玩耍,一邊坐等小姑娘過來一起吃飯。

當施教官等人忙完了手裡的事兒時,送去軍醫院總院的洪大校,也做完了一系列的掃描、CT等等檢查,整個過程皆由赫軍醫指定的兩位助理親自監督,各種檢驗報告也由他們兩人保管。

檢查完畢,洪大校被送往加護病房,除了專用護士和醫生,天狼團的兩帥青年也寸步未離的陪護在側。

譚真在得悉洪小四從青湖省醫院隨機回燕京,到總醫院去探望情況,到達時洪大校正在不停的被送往各個地方檢查,醫生不許外人跟隨,她隻好在病房樓的休息區等候。

當洪大校被推到住院部,忙迎上去,洪小四仍然處於暈迷中,面色十分不好,病懨懨的沒有一絲精神。

到達加護病房,醫生和護士先推病人進房,譚少將正想跟進去,一條強健有力的手臂擋住了她的路。

「什麼意思?」譚真凌利的目光掃向擋在門口的兩青年,臉色不善。

「譚少將,天狼團有些事需要詢問洪僥仕大校,在洪大校清醒前,除了特派醫生和護理人員,其他任何人在沒有教官批準許可的情況不得進病房,這是教官命令,請譚少將配合!」

面對教官的發小朋友,軍中女少將的怒氣,天狼團的兩青年面無表情,站得像鋼塔一樣堅定不移,連語氣也是標準化的刻板機械。

「你……」

譚真的臉一剎時變了數變,華榕的意思是要隔離洪小四?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一剎時,腦子裡思緒如海水沸騰,華榕,絕對不會無故隔離一個人,還是一個軍人,那麼做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保護,一種是監視。

當初劉影被隔離,由天狼團人親自看護,未經許可不許任何人進病房,不許任何家屬探視,劉影受到那麼隆重的對待是因為她犯了錯誤,隔離治療是一種監視;

現在,洪小四也被隔離起來,是保護還是監視?

她猜不出原因,深深的吸口氣,冷靜的摸出手機,撥出一串電話,等了幾分鐘,聽到傳來低沉的聲音——「譚姐,何事?」

聽到熟悉的、沉穩的與曾經一成不變的語氣,譚真冷冷的瞪視面前的兩尊門神:「華榕,我在洪小四病房門口。」

兩青年迎著女少將的冷厲眼神,毫不示弱,腰桿挺得筆直。

軍區大院施教官家裡,當冰山軍神的手機鈴響時屋子裡的說話聲一秒嘎然而止,各各屏聲靜氣的盡量不發出聲響,以免影響教官工作。

施華榕以左半身子半倚靠沙發,左手舉手機貼在耳朵上聆聽,聽到陳述式的一句告狀,微露疲色的鳳眸劃過一絲遺撼,語氣低緩,冷硬如冰:「譚少將,請回!」

「華……」電話裡男人的語氣陡然變冷,譚真心知不妙,正想解釋一番,那端根本不聽她的解釋,傳來「嘟」的響音。

華榕,掛了她的電話!

拿著手機,譚真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她沒有想要探視軍情,也沒有想要告狀,只因為她們是發小,曾經還是戰友,她只是想詳細的了解一下洪小四的情況,華榕怎會如此無情?

頹敗的轉身,走了幾步,聽到病房門開的聲音,回頭一看醫生和護士出來了,譚少將忙等著醫生來臨,急切的問:「醫生,洪大校情況怎樣?有沒脫離危險?」

「抱歉。病人的情況我們隻向施教官彙報,您若有疑問請施教官。」醫生和護士甩下一句話,匆匆忙忙的越人而去。

「……」

譚真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閉門羹,也不去追問扭頭走往電梯。

冷麵神掛斷電話,也沒管其他人略帶探究的眼神,將手機收起來,慢悠悠的剝橘子。

醫生看著發小,桃花小眼眨了眨,一臉賊笑:「小榕,你和譚姐好歹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你口氣那麼凶,也不怕她傷心。男人要有紳士風度,對女士要溫柔,尤其對漂亮的女士們更要有風度,如此才能彰顯大氣,懂?」

狄朝海額心唰的飄出幾條黑線,醫生,您又皮癢了麽?跟首長談對女士風度,那不是活得太爽想找虐?看眼醫生,他默默的幫醫生點了一柱香,醫生,走好,勿怨!

眾青年的眼神也是怪怪的,醫生是欺負首長有傷在身,行動不靈敏,所以才有恃無恐的挑釁首長吧?他們表示好奇,你說首長是動手呢還是動手呢?

冷麵神連眼皮都沒抬,仍然要緊不要慢的剝橘子皮,因失血而過於白的俊臉也是一臉雲淡風輕,語氣也是一派清閑:「赫多嘴,你也是和譚姐從小一塊長大,你們也是青梅竹馬。」

啊?!

等著首長發威的帥青年,一臉驚詫,教官大人沒有發怒哪,今天早上太陽打西出的嗎?

再轉而一想,霍然明悟,今天早上應該沒有出太陽,所以今天是個例外。

「哎呦,誰不知道譚姐從小隻對你最好最特別?」醫生興奮的跳到發小身邊坐著,桃花小眼冒著灼灼精光:「小榕,你不會沒發現譚姐對你的特別吧?譚姐看你的眼神溫柔如水,總那麼脈脈含情的仰視你,你不會沒感覺吧?小榕,你不會反應遲鈍的以為譚姐也跟其他人是愛戴你吧?小榕喲,那不是愛戴,那是愛慕!」

說起譚姐對小榕的好,那真是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小時譚姐就是小榕的保護神,不讓其他男生欺負,少年時代,譚姐就是小榕的掐桃花神手,幫他剪掉了前仆後繼的爛桃花,若說曾經少女最恨的是誰,答案就是——譚真!

譚真,開國元勛之後,那真是鐵一般的軍權家族的千金,比黃金還真的將門虎女,要家世有家世,要模樣有模樣,要成績有成績,絕對是眾女生們仰望的存在。

也因譚少將後台硬,有她站在少年冰山身邊,其他少女們只有仰望的份兒,就連同是軍界或政界同等地位的姑娘忌憚三分,不敢輕意敵對。

醫生曾經拿冰山當擋箭牌,被譚少將當作男同,每次見到他,眼神是赤祼祼的鄙視和嫌棄,恨不得用眼神凌遲他,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他早不知死了幾千回。

「赫多嘴,難為你觀察得這麼仔細,我會把你對譚姐有心的事轉達給小閨女知道的。」

「不要啊!別別別,我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沒說!」冰山雲淡風輕一句讓醫生慘然變臉,尼瑪,小榕媳婦又拿他未來小媳婦威脅他!

破小榕臭小榕……

醫生哀怨的挪得遠遠的,小榕一點也不可愛,總會拿捏他,以後還能愉快的玩耍麽?

眾青年望天花,醫生,沒有金鋼鑽便不要攬鑽天的活兒呀,你跟教官鬥,從來是十有九輸,怎麼就不記教訓?

青年們正想找點事兒來活躍一下氣氛,聽到外面傳來汽車馬達聲,開心的叫起來:「小妹妹來了!」

他們對於悍馬造成的聲響再熟悉不過,那聲音不用說,百分百是悍馬所發出的嗓音無疑。

曲七月在悍馬停穩,慢悠悠的下車,人才慢騰騰的挪到小樓門口,片簾被揭,迎接的是一張陽光俊臉,手裡的包也被人一把幫擰走。

「醫生大叔,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又有什麼不良企圖?」鑽進暖烘烘的地方,曲七月打望一眼,沒看見蘭姨和洪小閨女。

「呀,小閨女,人家對你一直都是這麼親切這麼關心的好嗎,你怎麼能這麼看人家?你家醫生大叔好受傷啊。」搶到門口獻殷勤的醫生,雙手捂胸,做西子捧心痛不欲生狀。

「你不太靠譜啊。」

「……」醫生俊臉蔫巴巴的,眾青年偷笑,醫生又一次受打擊了。

「小閨女,醫生犯蛇精病了,不用理他,任他自生自滅就好。」冷麵神眼角上揚,揚出優美漂亮的笑弧。

「大叔也太靠譜,最靠譜的狄大叔,你說說發生什麼事了,感覺氣氛有點怪異。」曲小巫女拽著背包,醫生狗腿似的借力跟著跑。

「沒有呀。」狄朝海一本正經的搖頭,小妹妹你真相了!但是,俺是不會說實話的,要不首長會扒了俺的皮,醫生會解剖俺的。

天狼六大帥青年也附合的搖頭,表示真沒發生啥事,教官和醫生之間的鬥架,醫生和首長們願說那是他們的事,他們是絕對不能自作主張的泄秘的。

醫生陪著小閨女跑,兩人叮叮串咚咚的到煞星身邊的長沙發那坐下。

「丫頭,償償這個,很甜的。」小丫頭坐下來,一縷清香也隨之而至,鑽進鼻子,冷麵神頓覺心曠神怡,溫柔的掂起剝好的橘子遞至小閨女嘴邊。

醫生終於明白小榕剝橘子是幹什麼的了,原來是專哄小閨女的,看著小閨女吃得歡,幽恨的咆哮,小榕你個黑貨,你總這樣搶風頭,真的好嗎?

狄朝海等人也終於明白首長的用心良苦,無比同情醫生,瞧瞧首長多會討小妹妹歡心,醫生完敗!

他們本想看看熱鬧的,洪小閨女從廚房跑來傳話,喊壞叔叔幫去端菜,青年秒速蹦起來跑去廚房當小廝。

擺好飯菜,按序入座,有洪小閨女在,醫生搶不到小閨女左手側的位置,憂傷的擠在兄弟們中間,看向洪小閨女的眼神甭說有多幽怨。

蘭姨樂呵呵的給小閨女端上愛心湯,那真的獨此一份,別人只有聞香解饞,就連洪小閨女也沒有,小小閨女太小,喝不得特配的特湯。

人多,蘭姨一個人趕不及那麼多的人飯菜,訂了一部分外賣,一部分自家產品,一桌大小十二人,二十幾個菜,吃得人人滿嘴流油。

飽搓一頓,漢子們收拾好,歇整一小會跟教官上書房,天狼團青年晚上也不會回團,留下有任務和工作,明天醫生動手術也要人手打雜。

醫生吃飽喝足,擰著背包開了悍馬回隔壁大院,家裡燈火通明,他一溜兒衝進家,關閉上門,朝著三大家長露出燦爛的笑臉。

「哼,還知道回來?」

三大家長沒好氣的哼哼,赫老爺子吹鬍子瞪眼,對乖孫又愛又恨,眼神滿滿的糾結。

「咦,你們不是在等我?行,那我回我的狗窩,小閨女孝敬你們的東西我也帶走了,要不萬一你們心中有氣失手扔掉摔壞就不好了。」

「站住!你給我回來,把小閨女孝敬的東西留下。」

明知孫子是說假的,赫老爺也忍不住咆哮,死小子,就不知哄哄他人家麽?

「來了!」

醫生笑嘻嘻的衝到大家長面前,從背包裡捧出小閨女貢獻出來的禮物,把東珠玉佩一一分,赫老爺子和赫爸爸一個一塊玉佩,一枚東珠,赫媽媽一支鑲寶石的釵子,四顆珍珠。

赫家三家長眼神那叫個驚喜,愛不釋手的把玩東珠,稱讚不絕,對小閨女的喜愛再次噌噌的升了兩個台階,禮物是次要的,重要是的心意,心意,懂吧?小閨女事事記著他們,這是把他們放心裡去了,這麼乖巧的閨女誰不高看幾眼?誰不想疼著護著?

於是,小姑娘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在赫家兩代大家長的心中的地位再次紮實了,深深的及心,已是牢不可動。

曲小巫女可沒想醫生回家後怎樣,陪洪小閨女玩了一會即好好學習,洪小閨女也以小姐姐為榜樣,乖乖的看書。

洪小閨女學習到九點半,上下眼皮直打架,蘭姨笑咪咪的帶去睡覺,把偌大的客廳留給小閨女一個人。

樓上,青年們跟教官呆書房幾小時,到十一點才散,施教官撐了幾個小時安排各項工作,精神懨懨,連走路都沒力氣,由狄警衛攙扶著送回臥室。

天狼團的漢子去狄警衛房間打地鋪,他們自然不可能跑去首長房裡佔地盤,就算首長樂意,他們也不敢啊,首長臥室是小妹妹的天下,誰敢去,除非皮癢癢了。

冷麵神躺下,默默的等待小閨女,他有二十幾天沒有好好的抱小閨女睡覺,好想念她的溫暖,想念她身上的味道,更想念她的唇。

在結界岩洞,當小閨女找到他們時,天知道那刻他有想親她!多想狠狠的親她幾口,想得心都在痛,可那時有赫多嘴和朝海在,他不敢那麼做,只能抱抱。

小姑娘一個人埋頭苦學,先溫習明天要上的幾樣課落下的課程,再提前預習明天的課程,忙到十一點半才收整好課本,打著呵欠上樓睡覺。

回到二樓臥室,煞星已睡著,她躡手躡腳的去找睡衣裹上,再輕手輕腳的爬上床鑽進暖暖的被窩裡,躺好了,見面對自己的大叔一點動靜也沒有,呼吸也好像若有若無,伸手摸向他的胸口。

她的手被一隻大手抓住,煞星慢悠悠的睜開眼:「丫頭,想幹啥?」

「哇,詐屍啊!」

猛然撞進一雙黑瞳裡,曲七月嚇得哇哇大叫,嗚,大叔詐屍,裝得好像跟真的一樣,嚇死小巫女寶寶了!

「丫頭,誰詐死了?我還沒說你謀殺呢。」冷麵神太陽穴青筋鼓了鼓,小傢夥的嗓門還真尖。

「誰謀殺了?」曲七月瞪眼,她好心的想摸摸他的心跳,竟被懷疑謀殺?靠,好心當作驢肚肺,不能忍!

心裡不服氣,一個翻身坐到大叔身上,伸出小魔爪準備去戳大叔的後背,敢說她謀殺,必須要坐實這罪名。

「丫頭想幹麼?」

身上增加一份重量,男人一動不動,聲音有氣無力。

「趁你病,要你命!」大叔走路都沒力氣,今天必須得收拾一頓,以泄舊怨。

「你確定?」

「確定,大叔啊,你現在就一病秧子,本小閨女可是生龍活虎,所以嘛,識相點,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否則……啊!」

男人大手一個橫撈,將身上的小身子給攬抱入懷,微一用力翻身而上,將小小的人壓在懷裡,鳳眸灼灼,唇角邪意肆虐:「否則怎樣,嗯?」

美妞們,某相思老媽昨晚又吐又暈,今天去醫院看急診,俺回來得晚,差點趕不及更新。

妞妞們,病來如山倒,一人生病真的很不好受,大家一定注意身體,健康最重要。

最後,麽妞們一人一百個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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