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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六十三章
破曉之際,天際一絲微光,預示著又是一個晴朗的天。

室內,徹夜未熄的一盞床頭燈,橘色的燈光灑開,讓人無時無刻能感受溫暖。

這個溫暖的地方,今日多了另一股未散的靡靡情味。

橘色燈光讓室內朦朧可視,地板上凌亂的丟著衣服,男式的女士的,那張超大超寬的歐式大床上,一雙男女鴛鴦交頸,親親密密的相擁而眠。

薄被掩蓋住了最美的風景,男人的臂膀和一片肩頭臂出在外,依稀可見上面佈滿抓痕,也能窺知昨夜是個多麼激情美好的夜晚。

激情後留下的情味,經歷一夜的沉澱,殘餘的經久彌新般的瀰漫在空氣裡,令臥室裡的氣氛也變得溫情脈脈,纏綿溫馨。

就在這刻,男人睜開了眼睛,看著近在咫尺,與自己呼息相纏的人,那雙桃花小眼熾熱了起來。

一眨不眨的看著小媳婦兒的睡容,醫生隻覺飲渴難耐,「咕嚨咕嚨」的吞了幾口口水,他終於把小媳婦兒吃掉了,味道好美好美,銷魂蝕骨,讓他神魂巔倒,唯願長夜漫漫無亮時。

回味起那種美好的感覺,醫生隻覺全身血液逆流,幾乎要衝上大腦,鼻子裏有冒出火來,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輕輕的往前湊,吻住小媳婦兒微腫的紅唇。

吃一口,甜蜜的味道,絲絲入心,心靈在叫囂「要要要要……」,醫生神經緊繃,貪婪的吮幾口,戀戀不捨的鬆開小媳婦兒的小嘴巴。

他怕受不了又化身為狼,昨晚,他要得太狠,把小媳婦兒累壞了,再也受不起折騰,不是他不溫柔,實在是禁慾太久,終於吃到小媳婦兒,一時控制不住就貪心了點。

努力剋製住自己的醫生,藏在被子裏的手輕輕的撫摸小媳婦兒光滑的後背,小媳婦兒皮膚又嫩又白又光滑,像絲綢,手感細膩。

有個這麼美妙的媳婦兒,他真希望以後不要上班,天天跟小媳婦兒歪膩在一起,甜甜蜜蜜的過小日子。

雖然,他以前也荒唐過,閱女無數,不過,那些全是路人甲乙丙丁,一夜風流,各取所需,事後一拍兩散。

跟路人甲乙在一起,瘋狂的消耗體力,以此排減精神壓力,跟媳婦兒在一起就不一樣,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上都是輕鬆的,愉悅的。

有媳婦兒真好啊。

摟著軟綿綿的小媳婦兒,醫生幸福的快要融化了,這種能抱著媳婦兒睡覺的日子才叫人過的日子。

他正感嘆著,感覺懷裏的人動了動,那滿腦子的旖旎思想瞬間定格,整個人緊張起來,小媳婦兒要醒了。

他乘人之危把小媳婦兒吃了,小媳婦兒醒來會怎樣?

醫生緊張了,有句話叫人無慮必有近憂,昨晚太衝動太興奮,把小媳婦兒拆骨入腹,當時沒想過第二天的事,現在即將要面對現實。

幾個月的國防生訓練,每天比其他學生早一個半小時起床出操,讓項青悠適應了新作息,生物鐘讓人每天比國防生要求時還要早半到十五鍾時間醒,今天也不例外,在差不多快到點時,人體生物鐘準時把人給催醒。

初醒時分,意識不清,挪了挪,明眸半睜半開的瞅了瞅,又合上眼,再過了會,又動了動,這下,她的身體肌能也蘇醒。

酸,酥。

項青悠隻覺全身像被車軲轆輾壓過,酥軟無力,連直腰的力氣都沒有,頓時如被潑了一盆冷水,大腦瞬間完全清醒。

頭腦清醒了,感覺到了身邊挨著的火熱的軀體,眼睛也清明了,一眼看見了近在咫尺的一張男人的俊臉,她她……她又和醫生睡在一起?!

霍然驚覺身在何處,心中一個激靈,正想拉開距離,瞳孔驟然收宿,她沒穿衣服!他也沒穿衣服!

幾乎在電光火石之間,腦子裏閃過了某些模糊的片斷,項青悠也明白身上的酥酸感是為何而來,頓覺如遭雷擊,腦子裏「嗡」的一聲,整個人都呆了

醫生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小媳婦兒,看到她剛開始很平靜,心裏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即見她臉色慘白,那顆心嗖的跳到了嗓眼上,生恐嚇到她,溫柔的叫:「青悠,悠悠,小悠悠,小悠悠……」

他叫了好幾聲,她也沒什麼反應,嚇得他心臟都快停止了,一邊叫她的名字,一邊伸手在她眼前來回移動,揮了好幾爪子,她眼睛動了動,一張臉慢慢變色,青青白白的變幻。

項青悠的腦子很亂,心也很亂,千頭萬緒,亂成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整也傻傻獃獃的。

看她神色瞬息萬變,醫生一顆心跟著七上八下,八下七上,七七八八的,又緊張又擔心,如果,昨夜是在天堂,那麼,現在就是天堂與地獄之間的空間,上下飄浮,徬徨不定,不知哪一刻就會被打落地獄。

他也覺得,可能被打入地獄的幾率要比送上天堂的幾率高出一百倍,那種預感讓他越發忐忑了。

醫生像法庭上等待宣判的人員一樣等著來自小媳婦兒的狂風暴雨的摧殘,反正無論是拳打腳踢還是跪搓衣板跪健盤,哪怕叫他跪榴槤,他都認了。

一個在發獃,一個在等著宣判,時間就那麼分分秒秒的過去了,晨光透過窗簾,與床頭燈爭輝。

紛紛撓撓的思緒在腦子裏攪了一通,項青悠經過了空茫無知不知所措到慢慢平靜的過程,變幻多端的臉色也慢慢趨向平靜,自己一點一點的理順思路,什麼也沒說,咬著牙,推開醫生的手,自己撐著坐起來。

就算那麼簡單的一件事,她也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完成,全身酥酸,下半身隱隱作痛,兩條腿軟得像麵條,那狀況,想挪動一下困難,何況是坐起來。

醫生被推開,他仍也沒敢亂動,看她那麼辛苦,小心的扶了她一把,把她扶起來,非常認真的看著她:「小悠悠,我會負責的,負責一輩子。」

項青悠扭頭正視男人,他半祼上半身,身材很棒,胸肌條理分明,被子被她佔了大半,他隻遮住了最重要的部位,馬甲線露在外面,無聲的誘人犯罪。

「不用。」耳朵燙了起來,項青悠偏開頭,聲音小小的,她感覺自己臉也在發燒。

「小悠悠,我是認真的,我會對你負責。」小媳婦兒不用自己負責,醫生心都涼了,女孩子遇到這種事,不都是要人負責的麽,為什麼小媳婦兒不用他負責?

赫藍之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深深的懷疑,難道是他給人的印像太差,差得讓人不相信他會承擔男人該承擔的責任?

「我說不用。」項青悠惱怒咬唇。

「為什麼?」醫生頂著有可能會挨巴掌的可能性,冒死求解。

醫生沒完沒了,項青悠又羞又急,昨晚的事,她還是有點印像的,她記得他問過她可不可以,她腦子迷迷糊糊的也不知他問什麼胡亂的答應了,等她被痛醒時,才發覺究竟發生了什麼,一切為時已晚。

再後來,沉迷在他的熱情裡不可自拔,一夜沉沉浮浮,一晌貪歡。

若說他有錯,她也有,她知道她酒品不好,還是醉了,指不定又是自己醉酒胡鬧佔人便宜,所以引發事故。

心裏羞惱,氣得用被子裹緊自己,背過身去:「你只要知道不用對負責就行了,問那麼多幹什麼。」

「……」被凶了一句,醫生啞了火,小媳婦兒好凶!

過了二秒,他又一臉正經:「你不要我負責,那你對我負責吧。」

「你說什麼?」項青悠震驚的轉頭,她沒聽錯吧,他……他要她對他負責?那

她下意識的問了出來:「你說,要我對你……負責?」種事,吃虧的是女方,他佔了便宜,還要她負責?

「嗯,是的,你對我負責,」男人無比嚴肅:「你喝醉了,又揪著我不放,然後佔我便宜,最後就那啥了,雖然是你那個……我的,這種事怎麼說都是女方比較吃虧,我是男人,所以我想我還是負責吧,你不要我負責,那你得對我負責。」

「為什麼?」項青悠腦迴路短線,有些跟不上思路。

「我還沒有媳婦兒,三大家長知道我們那個了,你又不讓我負責,以為是我的錯,他們會活活打死我的。還有啊,這事要是不小心傳出去,對我名聲也非常不好,我十幾年的努力就白費了,有可能再也娶不到好人家的女孩子做媳婦兒,說不定還會被開除軍籍黨籍,從部隊裡除名,先不說那些,就小榕和小閨女那關也過不了,小閨女知道我佔了你便宜,又不肯負責,我就死定了,如果讓小榕和美少女前輩出手,我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不想英年早逝,所以,你必須得對我負責。」

醫生說得萬分認真,頭頭是道,項青悠張著嘴巴,一愣一愣的,心跳也一顫一顫的,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如果真鬧出風聲,醫生是軍人,他的前途真有可能會受影響。

而且,小巫婆那兒……

想到好基友那裏,項青悠一個頭兩個大,七月那貨看著好說話,真翻臉的話跟包公差不多,就是個隻認死理,不認六親的主兒。

「我不會說,你不說,誰也不會知道,你敢讓人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七月是你欺負我。」項青悠想了想,黑著臉做出決定,又回頭瞪醫生:「看什麼看,閉上眼睛,再偷看,挖掉你眼珠子。」

「我……」醫生被凶得莫明其妙,他看自己小媳婦兒有什麼錯?再說,該看的不該看的,他早看光了,現在害羞也晚啦。

春心漾盪,心情棒棒噠,看到小媳婦兒那羞紅了的臉,立即乖乖的閉上眼睛,小媳婦兒害羞了,他還是配合一下吧,萬一做過了,惹得她惱羞成怒,他追媳婦兒的路會變得更艱難。

至於這誰對誰負責的問題,先擱著,反正她不要他負責,他會追著她要她負責,小媳婦兒跑不掉的。

醫生的一顆心妥妥的落了地,小媳婦兒沒有拳打腳踢,沒有鬧,沒有判他死刑,嗯嗯,他再努力一把,應該很快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

項青悠看醫生閉上眼睛,放心的轉過身,忍著不適挪下地找衣服,男式女式衣服散落一地,亂七八糟,看著那件與男人小褲褲攪在一起的小內衣,臉又燒了起來。

她幾乎是以做賊似的動作將自己的衣服撿起來,胡亂的披上身,拖著兩條酸軟得像棉花團似的腿,逃也似的衝進衛生間。

醫生在小媳婦兒撿衣服時,偷偷的啟開一條縫觀看小媳婦兒,看到小媳婦兒光祼的後背,獸血沸騰,差點噴鼻血。

直到看到她衝進衛生間,他才摸了摸鼻子,慢騰騰的揭開被子,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疊被子的時候,看到床單上艷麗的一抹暗紅色,心裏一片火熱,媳婦兒媳婦兒,美麗的媳婦兒……啦啦啦,未來小媳婦兒變他小媳婦兒啦!

項青悠衝進衛生間,依著牆站了會,那顆砰砰亂跳的心才平靜下來,趕緊去洗澡,用溫燙的熱水泡了會兒,強烈的不適感被驅走不少,穿衣服的時候,看著自己一身青紫色,狠狠的把男人給罵了個底朝天,那隻禽獸!

將昨天的衣服重新穿上身,四下檢查一下,還好,衣服是高領的,能完美的遮去身上的痕跡。

罪症被掩,她也放心多了,理好頭髮,打理好洗澡間衛生,深深的吸了口氣,推開門,向外一看,看到收拾整齊的醫生站在床前,她的臉又微微發燒,不敢與他正視,垂下眸子,向臥室門走去。

「能走得動嗎?」看到小媳婦兒走姿怪異,醫生屁巔屁巔的衝上前,想扶她一把。

「禽獸,不要你管。」項青悠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打掉男人的手,男人收拾整齊看著蠻帥氣,扒光衣服就是禽獸,一隻衣冠禽獸。

又挨了小媳婦一句罵,醫生訕訕的生受了,小媳婦兒罵得對,是他太禽獸了,可是,對媳婦不禽獸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啊。

確信她能走,他也不去刺激她,提了衣服,一溜兒的衝進衛生間,趕緊兒洗涮,他拿出軍人作風,三下五除二搞定,煥然一新,神清氣爽的追出去,沒追到小媳婦兒,慢條斯理的下樓。

項青悠慢慢挪下樓,到樓梯轉角往下偷偷一瞄,奇怪的揪眉,客廳沒人!按以前大家的作息,這個時候應該都起來了才對,今天為什麼不見人影?

帶著懷疑,下樓,慢慢的挪去廚房那邊,沒找到人,剛挪回客廳,聽到樓梯響,抬頭,看見是醫生,她抿著唇沒說話。

醫生蹬蹬三步作兩步下樓,看到小媳婦兒一個坐著,一把拍在腦門上:「小悠悠,我剛才忘記說了,今天去小榕家吃飯,我爺爺他們大概先過去了。小榕的家就是中間這棟,昨天入宅了。」



項青悠腦子裏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為什麼她不知道冷臉教官也搬家了?心裏想著,挪向門口。

醫生厚著臉皮幾次想去扶,次次被拒之,隻好陪她走。

兩人從邊上的別墅挪到中間的別墅,爬上台階,施教官家的門開著,赫老爺子和赫爸爸,狄大警衛以及劉姑娘坐在客廳,其他人都不見,從廚房裏傳來些許聲響。

赫老爺子看到孫子和項同學,老臉滿是笑臉,嗯嗯,臭小子昨晚又抱到他媳婦兒了,照這速度,估計很快他就有孫媳婦兒啦。

看到赫家大家長,項青悠也不顧腰酸腿軟,一邊禮貌向眾人問好,一邊疾步快走,將醫生給甩掉,以最快的速度進施教官家,和婃坐在一起。

項姑娘走路有點不穩,赫老等人也沒在意,以為她害羞;婃早上雖然爬起來了,頭還有些暈乎,自然也沒發覺項二貨的異樣。

醫生意氣風發的溜到老爺子身邊坐下,狗腿的給爺爺捏肩,眼神望向狄大警衛:「狄木頭,你家教官呢?」

「醫生,我教官也是你教官。」狄朝海古怪的瞥眼醫生,醫生今天早有點不太一樣,哪裏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特別的精神,特別的得瑟。

「別轉移話題,小榕人呢?」沒幽默,醫生丟個白眼過去,活該狄木頭沒媳婦兒,那麼死板那麼無趣,女孩子不會喜歡的。

「小妹妹還沒起床。」狄朝海十分鄙視醫生的智商,醫生昨晚一定是喝多了,思維跑喜馬拉雅山上跑馬去了,所以連這麼淺俗的問題都要問。

醫生撇嘴,好吧,他又白問了。過了三秒,又冒出一個問題:「美少女前輩會不會來?」

「不知道,前輩隻給小妹妹面子。」當初,首長決定入住別墅,特意去請示前輩,前輩幫挑定了日子,卻沒說來不來吃飯,以前輩的脾性,大概要小妹妹去叫他他才肯光臨吧。

醫生摸鼻子,好吧,他又失敗了,活躍氣氛這種事兒果然是項技術活,他今天的技術技能好像沒有點滿,搞不活氣氛。

樓上,煞星新宅的臥室裡,男人總算把小丫頭給挖起來,幫她穿鞋,洗臉刷牙梳頭,收拾得整整齊齊,小丫頭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睡眼惺忪,任男人抱著下樓。

小閨女穿古裝太美麗,他想多瞅一會,沒捨得幫她換衣服,昨晚回來隻幫她拿掉頭上的髮飾,洗去臉上的粉就睡了,早上起來也沒給她換衣服,還是那套半臂宮裝。

客廳裡的等啊等,連廚房裏的蘭姨也出來望了兩回,終於等到樓梯響,男女老少一律望了過去,看見俊美冷臉青年抱著艷麗古裝的小丫頭下樓來了。

「小榕,小閨女還沒醒酒?」赫老爺子笑得嘴都合不攏,小閨女沾酒就醉,實在太逗了。

「還沒全醒。」冷麵神一張俊臉黑了黑,狠狠的朝醫生丟眼刀子,該死的,早說了不許灌小閨女的酒,他昨晚一個不留意,醫生和那幾個傢夥又合力灌了小閨女一杯紅酒,直接把人放倒,害他昨晚連點福利都沒得到。

昨晚他生日,他還準備好了一堆詞兒想對小閨女說,結果,人醉得人事不省,他只能抱著睡覺。

白費了那麼好的一夜,福利沒求到,冷麵神心裏窩著一團火,特想把醫生捉去狠揍一頓,那二貨專註扯後腿一百年,欠揍。

老爺子正想問什麼叫沒全醒,聽到含糊不清的咕嚨聲:「赫爺爺,你找我是有什麼好東西送小閨女咩?」

聽到小夥伴的聲音,項青悠下意識的挺直了腰。

「我沒有寶貝送小閨女,小榕應該有,找小榕要。」老爺子立馬把冷臉小榕給推出去當擋箭牌。

「小閨女,早上好,我們小閨女穿古裝好漂亮。」醫生趕緊送上一記馬屁。

冷麵神瞅醫生髮小一眼,抱著小閨女在挨狄朝海近的地方坐下去,將窩懷裏打呵欠揉眼眼的小傢夥放腿上坐好,讓她依他胸前。

曲七月揉了揉眼睛,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張大眼睛,四下掃描一下,當掃到項二貨,眼角狠狠一跳,整個人都清醒了。

再掃描一下,望向醫生,一張俏臉唰的一下烏黑,騰的跳起來沖向醫生:「你個混蛋王八蛋,你死定了!」

完了!

醫生看到怒火中燒的小丫頭沖向自己,一顆心就涼了,小閨女有雙火睛金眼,一定看出什麼來了。

咚-

項青悠心跳一蹦,差點彈跳起來。

赫老爺子和赫爸爸、狄朝海、婃不明所以,大眼瞪小眼,一頭霧水。

冷麵神反應極快,小閨女一跳下地,他也跳起來,小丫頭剛跑了一步,自己踩到了裙擺絆了一腳歪倒,他立即伸手將人抱住。

摟住小丫頭的小柳腰,他有空問:「小閨女,怎麼了?」

被大叔抱住,曲七月兇狠的瞪著醫生大叔:「大叔,那隻禽獸給我拖出去打,打,要往死裡的打!看我不打死他。」

項青悠心跳砰砰亂跳,心臟太快,幾乎不能呼吸。

「小閨女-」赫家父子驚住了,一下子跳起來。

「小閨女,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醫生縮著脖子,怕怕的求饒。

小閨女氣得小臉發白,冷麵神立即將人放到沙發上坐著,長腿一邁,一個閃身閃到醫生身邊:「赫多嘴,你自己出去,還是要我扔出去?」

小閨女讓他揍赫多嘴,必須得揍。

原本沒找到合適的理由,現在正好可以死揍他一頓,冷麵神大手一伸,朝醫生抓去。

醫生一下子跳開,往外面跑:「小閨女,我錯了,你揍我一頓我認了,可不可以給我留半條命,別讓小榕揍死我,小閨女,小榕很兇殘的,你行行好,叫他別下死手好不好,小閨女……」

他往外跑,煞星嗖的一聲追趕,後來者不到眨眼功能就躥到醫生背後,嚇得醫生嗷叫一聲,不要命的衝出客廳。

醫生跑時,曲七月也跳起來向外沖,邊跑邊罵:「特麽的,赫大叔你還求手下留情?我看走眼了,原以為你是正人君子,實際上你就是一衣冠禽獸,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臭流氓,該打死。」

項青悠想捂臉,七月果然看出問題來了。

醫生一顆心拔涼拔涼的,小閨女這麼生氣,這下完蛋了!

冷麵神追到外面院子,立即朝醫生撲去,醫生邊招架邊躲,一邊哇哇亂叫。

赫老爺子等人看到小閨女發火,也全跟著往外跑,跑到屋簷下,院子裏的兩人已大打出手。

項青悠也追出客廳,靠著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赫媽媽和蘭姨在廚房,聽到外面響動和小閨女的罵聲,趕緊丟了活計,匆匆跑出客廳,看到打得難分難解的青年,兩位媽媽級家長目瞪口呆。

「小閨女,臭小子做了什麼事惹你生氣啦?」赫老爺子看自家孫子挨了好幾下,趕緊的去哄小閨女。

那兩小子動手,臭小子是打不過小榕的,只有挨揍的份,今天又是小閨女發火,小榕肯定不會放水,臭小子下場一定很慘。

解鈴還須繫鈴人,必須得哄小閨女,讓小閨女放臭小子一馬。

「赫大叔不是惹我不生氣,是他特麽的太混蛋了,堂堂一個大男人乘人之危,奪人清白,欺負我和我家青悠小門小戶,欺負我家青悠沒人撐腰是不?特麽的,用半身思考的臭男人,風流花心,欺負了我家青悠還裝作沒人事的,本小閨女打不死他!大叔,往死裡打,這種臭男人就該打死丟河裏喂八王,打死他是為民除害,省得他再禍害良家姑娘。」

小姑娘怒氣衝天,氣沖鬥牛,赫家三大家長當時就傻了,小閨女的意思是他們家臭小子把項同學……吃了?是吧是吧,是那樣吧?

項青悠羞得一張臉通紅。

蘭姨:「……」小赫老牛吃嫩草把項閨女給睡了?

婃酒也醒了,嘴巴張成了一個O。

「……」狄朝海望天,為醫生掬了一把同情的淚,醫生這次真的死定了。

愣了愣,赫老爺子終於明白早上項閨女為何走路那般怪異,原來是因初經破瓜之痛,不舒服,他也終於明白為何臭小子那般的神清氣爽,感情他昨晚享受了洞房花燭夜。

哈哈哈哈——

霍然明悟過來,老爺子心中狂笑,臭小子好樣的!夠種,夠速度,真不愧是老赫家的種!

狂喜之際,福至心靈,掄起拐杖,跳腳大罵:「臭小子,你個孬種!欺負了姑娘還不想負責,看我不打折你的腿兒!」

老人家叫著,蹬蹬跑下台階,向打得難分難解的兩青年衝去。

狄朝海默默的往一邊站了站,老爺子,你這反應,夠神速!

赫媽媽也反應過來了,一衝衝到項姑娘身邊,將人摟在懷裏安慰:「好閨女,臭小子那混帳東西不中用,讓你受委屈了,你莫怕,我們老赫家會負責的,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兒媳婦,以後誰欺負你就是欺負我們赫家,臭小子說半個不字,我打死他。」

臭小子這次終於做對了一件事,把媳婦兒給她拿下來了,她終於也有兒媳婦,這個兒媳婦是跑不了的。

赫媽媽心情激動,激動的恨不得去給燒幾柱香,謝天謝地謝神靈,她家兒子終於拐回媳婦啦,今天是個好日子!

赫爸爸冏冏的,媳婦啊,你高興可以,可別嚇壞兒媳婦啊。

蘭姨瞅瞅這個,瞅瞅那個,再瞅瞅赫老爺子,哼哼的哼氣,一幫得瑟的傢夥,哼,她有小閨女,她不嫉妒別人。

赫老爺子衝到兩青年附近,舉起拐杖就打,不分是誰,劈頭蓋臉的亂打一氣,邊打邊罵:「臭小子,打死你這沒責任心的東西,敢欺負我孫媳婦兒,我打折你的狗腿。」

冷麵神還沒消氣,本來想繼續狠揍醫生的,老爺子這麼一搗亂,他乾脆讓他們祖孫玩,自己讓到一邊。

老爺子追著孫子打,醫生抱頭鼠躥,邊跑邊嗷嗷叫。

項青悠被赫媽媽摟住,又羞又惱,悶悶的出聲:「赫媽媽,不用你們家負責,我成年了,成年人酒後亂性很正常。」

這?!

赫媽媽緊張了,兒媳婦不要他們負責,這可怎麼好?她反應快,趕緊安撫:「是不是臭小子說了什麼威脅你?你告訴我,莫怕莫怕,我給你做主,小閨女也會給作主的,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

「沒有,醫生沒有威脅我,他說要負責,我不用他負責,我自己做錯了事,該自己承擔後果,與別人無關。」

「這話不能這麼說,你是女孩子,女孩子是弱勢群體,這種事必須男方負責。……」

兩人就要不要負責扯皮,一個要爭著負責,一個讓負責,扯來披去扯不清。

醫生被追得滿場跑,這裏正熱鬧著,美少年和阿金從別墅裡走出來,往柵欄邊一站,仙姿臨風,玉樹生香,那聲音好聽的如從天上來:「打這麼久還沒把人搞定,還是本座代小東西出手吧,要死要活就一句話的事兒,要死,保證讓人不出三分鐘就倒地氣絕,要半死不活,保證讓人下半生臥床不起,而且還找不出一點兒傷痕。」

嗖,一陣風刮過,院子裏的喧囂一下子變死寂。

赫媽媽鬆開項姑娘,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阿九,你來啦。」看到美美的美少年,曲七月瞬間眉開眼笑。

美少年一跺地面,輕飄飄的跳起來,那一躍躍過了二米高的柵欄,輕盈的落在煞星家的草坪上,那衣袂飄飄的仙姿,美麗絕塵。

眾人看呆了,這功夫,絕了。

「小東西,這桃花小眼小子,要死要活?」一身女式春裝長裙的美少年,美目流轉,風姿無雙,說出的話,卻足以讓夏季結冰。

「啊-」醫生嗷叫一聲,沒命的向小閨女等人跑去,一陣風似的衝上台階,逃到項姑娘身邊,一把抱住他小媳婦兒,連連求饒:「小媳婦兒,媳婦兒,救命!小媳婦兒,你趕緊幫告訴小閨女,我說了我會負責的,小媳婦兒,你不救我,我會被打死的,小媳婦兒,好媳婦兒,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罰我頭頂水跪健盤跪搓衣板跪泡麵跪什麼都可以,不要讓前輩打殘我呀,成了殘廢就沒法保護小媳婦兒了,媳婦兒媳婦兒……」

冷麵神嘴角抖了抖,赫多嘴那二貨臉皮夠厚夠無恥。

「我……」被醫生抱在懷裏,項青悠緊張的手足無措,四肢發僵,舌頭打結,說不出話,求助的望向好基友:「那……那個,七月,這個……那個,這個,不關醫生的事,能不能……不要為難他了?」

「青悠,你確定就這樣算了?」曲七月虎著臉。

「這個,我和他私下解決就好。」項青悠臉又紅了起來,底氣不足。

「哦,那行,你不計較了,我先放醫生大叔一馬。」曲七月認真的想想,點頭同意,又一步跳到醫生大叔面前,抬手一拳砸在醫生俊臉上:「哼,臭流氓!」

醫生沒敢躲,老老實實的挨了一記拳頭,抱著小媳婦兒,嘴裏嘶嘶的抽氣。

項青悠原以為好基友一拳砸向自己,嚇了一大跳,誰知那拳頭越過自己,砸向後面的醫生,心裏又感動又內疚,感動好基友對自己好,以為自己受委屈幫自己撐腰,內疚於讓醫生承擔了大家的指責與怪罪。

砸了醫生一拳,曲七月吹吹拳頭,倒背著小手兒雄糾糾的奔客廳:「蘭媽媽,我餓了,什麼時候開飯?阿九,快來,蘭媽又做了好吃的。」

一乾人二話不說,跟著小姑娘回屋,一堆狂風暴雨瞬間化作煙消雲散。

阿金走院門進,落在後面,美少年進煞星家如在小東西,坐在小東西左手邊,煞星便佔了右邊,其他人誰也沒有意見。

這是煞星入星月莊新宅的第一餐飯,氣氛好得不得了。

飯後,狄朝海送婃回學校上課,項二貨請假一天,理由就是曲同學醉酒,要項同學照顧;九宸美少年回小東西家,他願意移駕吃早餐已給煞星天大的面子,不會幫他看家。

送走美少年,冷麵神拐小閨女上樓,回房直接撲倒,悶聲悶聲的問:「小閨女,赫多嘴都有小媳婦兒了,你什麼時候把我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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