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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六十二章
宴廳安靜下來,只聽得婉約清麗的背景音樂,輕輕的流淌,不知是誰,輕輕的吟唱: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淒淒,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遊從之,宛在水中沚。」

歡快明悅的調子,悠悠的回蕩,眾人恍然未覺,安靜的望著出現在門口的古裝麗人,不由自主的放輕呼吸。

小姑娘美嗎?

說真心話,小姑娘頂多算清秀佳人,算不上風華絕代,因為,曾經燕京最美或者說龍華最美的人該屬施教官,現在又多了一個在燕大陪伴小姑娘讀書的美少女,施教官和美少女,當之無愧於龍華最美的男女。

然而,這一刻,眾人卻小姑娘震撼到了。

說不上用什麼詞來形容她,隻覺完美得無懈可擊,其實,她也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頭髮甚至沒有盤什麼複雜高貴的髮型,隻簡單的梳綰了一下,秀髮散落於後肩,發間插了幾支簪,還有一串抹額似的珠鏈垂在前頂。

沒畫眼影,沒抹腮紅,隻稍稍的將眼角勾了一下線,淡淡的描了描眉,額心點了一粒硃砂,臉蛋上抹了薄薄的一層粉,便已是香粉桃腮,美色自成。

一襲復古半臂宮裝,腰間系絲絛,右側垂下幾條,綰壓裙邊的佩玉,手臂上再搭一條紫色披帛。

簡單,素雅。

然而,就那麼簡簡單單的一個硃砂妝,生生的勾畫出一個千古美人,裙紗飄飄悠悠,她,仿若從歷史洪荒源頭走來,穿越時空,跨越時光,輕盈的出現在人面前。

那種美,是飄渺的,夢幻的。

那種美,是唯美的,悠久的。

此一刻,小姑娘驚艷了時光。

看著她,說不出該怎麼評論那份氣質與氣度,縱觀佳詞美句無數,也頹然無用,最後隻餘下一詞:從容。

她從歷史源頭走來,從容的看人間從洪荒走向光明,從容的旁觀人從衣不蔽體到服飾萬千,從容的見證時代從荒古走向文明,社會從雜無秩序到有國有製,從容的觀盡人類世界從部落到統一,從容的看盡歷史過往,從容的經歷世間萬千,情懷萬古……

她帶著來自遠古的風華,從容的走來,不知何處來的風,輕微微的,她裙紗盈盈飄搖,輕輕悠悠的盪動,彷彿雲霧初生,將帶走她,帶她去遠方。

坐著的人,一個一個的站了起來,那是無意識的舉動,是靈魂深處的一種悸動。

輕輕的音樂,在廳裡流淌,將人的呼吸掩蓋住。

怎全啞巴了?

曲七月一腳踏進廳,不禁愕然。

「姐姐美呆了。」

金童玉童在空中打跟頭,就說嘛,姐姐唯有穿古服才是最美的,也只有古服才能完成的詮釋出姐姐骨子裏的氣度。

古裝美人跨門而進,當眼前一陣恍惚,廳裡的人微微回神,不約而同的望向別人,當看到全部起立了,有欣慰的,有苦澀的,也有興奮的……

看著那仙子般的古裝麗人,小顧先生摸了摸唇,眼底劃過懷念,他吻過小七月的臉,很甜很香。

葉睿軒腦子裏回映的是正月那天小姑娘蹦跳著撲進自己懷裏的一幕,那一天的小姑娘,俏麗活潑,淘氣調皮,今天的女孩子,美得不食煙火,感覺不屬於人間。

忽然間,心窩裏湧上一抹情絲,他情不禁的默吟:「關關睢睢,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心跳,加快,眼底浮上一抹溫柔。

他卻不知一念生,便是終身不忘,自此縱使世間萬千佳人,也不過是過眼雲煙,縱是求而不得,亦不曾後悔那天的一眼誤終生。

項青悠眼睛眨了又眨,心裏只有一個想法:為毛她不知小巫婆竟然這麼美!

混在發小群裡,譚真心裏的苦澀慢慢湧上心頭,她知道,今晚華榕的身邊再也沒有她的立足之地,小姑娘才是唯一的主角。

李玉娉恨得幾乎咬碎一口銀牙,恨恨的盯著那個身影,心裏臆想拿刀一遍一遍的戳她,戳得血流遍地,猶覺不解恨。

孔老等人從震撼中回神,老懷欣慰,施教官的小姑娘真漂亮,漂亮得讓人想藏起來,難怪軍神教官要嚴加死守的保護得滴水不漏。

蘭姨把眼睛揉了又揉,一臉的驕傲,她小閨女真漂亮!

冷麵神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小丫頭,摸摸胸口,慢慢的走去接他,他走得很慢,每步步距一樣大小,鞋子擦地聲一板一眼。

大家看著英挺的青年,背影雄偉高大,如巍峨之高山,高不可攀,如巍峨之城牆,堅不可摧。

也在這一刻,一眾賓客終於看到了小姑娘後面的人,後面跟著一個漂亮的溫婉美女,兩個年青帥氣的小青年,一個小青年還抱著一隻背包。

剛才,小姑娘奪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忽略了她後面有無人,此刻三人才有了存在感。

冰山青年邁著大長腿,迎到美麗的小丫頭面前,伸出猿臂,把手伸給小丫頭,眼底溫柔:「小閨女今天真漂亮。」

這是說她以前不漂亮是吧?

內心小小的冒了個不滿的泡泡,曲七月終是沒跟大叔抬杠,把手放進大叔寬大的手掌裡:「大叔今天也好美好美喲。」

男人溫柔的揚了揚眼角,將手裏的小手握住,輕輕的側轉身,牽著她走向蘭姨等人。

俊美的男人牽著漂亮古裝麗人的手,身影相依,畫面溫馨,唯美。

「哎媽,為毛我有種我在參觀婚禮的即視感?」項青悠不怕死的咕嘀了一句。

「!」

婃差點跳起來去捂二貨的嘴,二貨啊,犯二也要看場合,你想犯眾怒挨群毆嗎?

圍坐在一起的都是認識的小夥伴,葉小帥哥等人聽到那聲嘟嚷,額心唰唰狂冒冷汗,項小夥伴啊,你該慶幸你離得有點遠,要不然,施教官一瞪眼,你可能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蘭姨看著臭小子牽了小閨女走近,心情美得飛起來:「我小閨女好美好漂亮,比小榕還美,這下小榕終於被比下去了,以後小榕不再是我們家最美的人嘍。」

那話引得赫老等人嘿嘿笑。

「那是當然的,大叔那麼俊,小閨女要是長得醜,別人會嘲笑說好竹出歹筍的啦。」曲七月驕傲的跟孔雀似的。

「哎喲,不得了,小榕什麼時候生出這麼大的閨女?」孔老笑得不行,小閨女忒的會順桿爬,又給她自己臉上貼金。

「小榕哪能生出這麼大的閨女,他連媳婦兒都沒有。」

「就是,施家小子是白撿了天大的便宜。」

赫老等人嫉妒得不得了,哼哼哧哧的表示不滿。

蘭姨笑得不行,揉著腰喊哎喲。

冷麵神頂著張美臉,也不管眾老嫉妒,嘴角掛著溫潤的笑容,一手牽著小閨女,低聲與徐參謀說話。

主持台那邊,司儀沒有打撓大家,靜待施教官吩咐。

眾賓們在最初的失神之後,慢慢適應下來,坐等施教官會不會再來個什麼突然之舉。

這樣的宴會,本該由主角來致辭,可是,冰山軍神不樂意小丫頭跑去受苦,曲小巫女更沒興趣去發表演說,於是徐參臨場受命,由他代理。

徐參幽怨的在心裏咆哮了幾百聲,他是來參加宴會的觀眾,為毛又要幫團長管事兒?不帶這麼壓榨員工的是不是?

縱使心底藏著無數個咆哮小宇廟,他也唯有認命,團長最大,小國師最牛,一大一小兩人發話,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要闖。

於是,徐參這個臨時受託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登主持台,從司儀手裏拿過話筒,致詞,他好歹是天狼萬年參謀,做起文職方面的工作那是手到掂來,沒打草稿,也愣是整出不下五千字的致詞,從感謝佳賓到施教官為國為民的心願,中心思想就是希望大家團結一致,軍人保家衛國,文職與商界人士們秉法奉公、誠信待人經商,揚龍華之國威,抵外強之窺視。

一番致詞,激揚文字,慷慨激昂,說得人心震動,至少這一刻,人心是震動的,潛藏的良知佔主導地位。

徐參致詞時,冷麵神護小丫頭坐下,讓她歇歇,自己最後一次核對晚宴上的一些事宜。

徐參致詞畢,接下來就是上菜和切生日蛋糕。

在等蛋糕來時,一支樂隊登台,現場演奏。

在樂隊的演奏樂音裡,侍者推來一個蛋糕山,由大大小小十九個蛋糕組成,蛋糕層底的花和架子上的花都是鮮花,百花簇擁著蛋糕,讓人不忍心去切。

蛋糕山不高,還沒有煞星那麼高,比小姑娘要高出一些。

冷麵神牽著小丫頭站在廳中央,賓客們圍在周圍,醫生陪著項同學等人,狄警衛和徐參緊跟在教官和小姑娘身後,蘭姨和眾老也稍稍退居二線,不搶兩主角的風頭。

蛋糕推過來,冰山青年彎腰,將小丫頭抱起來,與自己平齊,那樣就可以吹到蛋糕頂端的焟燭。

樂隊的曲子一變,變成生日祝福歌,項青悠和小顧先生等人齊聲歌唱。

「小閨女,吹焟燭!」蘭姨和簡夫人等人催小丫頭。

小丫頭一手摟著俊美教官,笑得眉眼彎彎:「別急別急,再等一等,還有位客人沒到。」

「還有誰?」

眾人都不解,到這個點兒,該來的應該都來了。

「客人最多還有一分鐘就到。」小姑娘笑容甜美。

小閨女吊人胃口,大家一邊唱歌,一邊等打拍子,一邊等。

等了不到一分鐘,門口響起響亮的聲音:「我們沒來遲吧?」

眾人唰的望過去,三位青年匆匆而來,西裝革履,儀錶堂堂,每個青年面容輪廊冷硬,眼神剛毅。

軍、政兩界的人一眼就認出中間那位最冷硬的青年,元首的貼身保鏢!另兩位也是元首近身保鏢之一。

三青年在門口禮儀的陪同下一起入廳,看到蛋糕還沒切,三人異口同聲的喊:「小閨女,成年禮吉祥!施教官生日快樂!」

冷麵神露出和煦的淺笑:「你們怎來了?」

「報告教官,我們奉元首命令來代為觀禮,並帶來元首的祝福禮物。」三青年面對施教官,恭敬有禮。

冷麵神點頭,請三人到身邊。

生日歌更歡快,冷麵神走近一步,讓小丫頭吹頂層蛋糕上的焟燭。

曲小巫女鼓起腮幫子,練蛤蟆功,一口氣將焟燭吹熄,實際上,她個人隻吹了一半,另一半是兩小式神幫忙吹熄的。

小丫頭開了張,冷麵神一鼓作氣把底下幾層的焟燭吹熄,侍者取走生日焟燭,將刀柄包裹得漂漂亮亮的刀遞給小姑娘,讓她切蛋糕。

小姑娘接過刀,切下一塊,裝起來遞給元首貼身保鏢:「這個是給元首大大的謝禮哦。」

元首一號保鏢趕緊接過去,又有侍者送去打包包裝。

小姑娘像征的在蛋糕上劃幾下,交由侍者們幫忙,酒店侍者利索的接過活,將蛋粒分塊,送往各桌。

酒菜,也開始上桌。

客人們自己坐下吃蛋糕,楊老等人興緻勃勃的,想看元首送的禮物。

冰山抱小閨女和三青年一起去主持台上示禮物,三青年打開盒子,取出第一件禮物,畫被放大投在巨屏上面,是幅送給施教官的字,蒼勁有力的四個字——英雄本色。

眾老點頭,施教官當得起四個字的讚譽。

再呈第二件,是給送小閨女的禮物,同樣是副字,八個字:稀世明珠,國之瑰寶。

兩幅字,圖裱整齊,加蓋十幾枚印章。

看到第二幅字,大半賓客齊齊一怔,國之瑰寶?這四字是不是太抬舉小姑娘了?

楊老和許老等人卻是深覺那八個字送給小姑娘名至實歸,未來國師,稀世少有,當之無愧的國之瑰寶。

嘩,無論如何,眾人一致報以熱烈的掌聲。

兩幅字畫被收起來,大屏幕的背景上將兩幅字添加進去。

三青年從裝禮物的盒子底層取出另一件禮物,打開紙質包裝,露出一個血紅的紅本子。

嘶-

看到那個,連軍部大佬們也微微抽氣,紅色證件,俗稱殺人證,執證者,龍華國內,殺人不負任何責任。

三青年將證件隻展示正面,沒有讓人看內部信息,裝好紅本子,遞給小姑娘,眼神滿是敬重,元首說了,國不可一日無師,前任國師的不幸遇難,以至龍華遭受多次靈異事件因未能提前知一二採取措施導致國民慘失慘重,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未來國師,但凡意欲對小國師者不利者,殺無赦!

曲七月疑惑的眨眨眼,為嘛給她這個?想不明白,也沒問,將本本接過來,隨手塞進大叔衣兜裡。

三青年任務完成,立即告辭。

徐參親自陪三位兄弟乘電梯下樓,送他們上車然後再返回。

因為最後一件特殊禮物,讓大半客人們心中驚疑,對小姑娘的身份來歷產生濃烈的懷疑,他們隻以為小姑娘是入了教官青眼,所以水漲船高,身價也跟著高漲,並不知還有什麼本事,那個紅色本子,讓他們終於正視起小姑娘的真實本質來。

也因那件禮物,讓人十分忌憚,宴席十分的順利。

開席之後,樂隊又換一支,有歌星登台獻唱獻舞,當看到經常出現在各電台上露臉的明星,賓客們再次暗中吃驚,施教官好大的手筆!

項青悠和婃差點沒驚掉眼珠子,如果她們眼沒瞎,又沒看錯的話,那些都是比較紅的明星吧?

兩姑娘戳小鸚鵡,一起咬耳朵討論請明星大概要多少出場費等等,醫生不忍小媳婦兒們一驚一乍的受驚,非常淡定解釋:「這些明星都是友情演出。」

「啊?」三隻姑娘張大了嘴,友情出演,不要錢,明星啥時候這麼好說話?

「這些人是孔老邀請來的。」醫生又補充一句。

「孔老在經融投資界名聲響亮,能得到孔老一請,莫說免費,就是倒貼,明星也會躋破頭的想往裏擠。」小顧先生怕三位小夥伴不了解孔老的影響力,也幫補充說明。

孔老不是娛樂界的人,然,卻是讓娛樂界的人使盡解數想抱大腿的大佬,孔老若哪天投資一部電影或電視,就是讓一流明星當個小配角人家也心甘情願。

得到孔老邀請來表演,那簡直是天掉餡餅的好事,哪會要什麼出場費。

孔老邀請友情助興的明星,也是業界出身乾淨,自尊自愛的那些,緋聞滿天,天天換男朋友換老婆離婚男女明星一個都沒有請。

小鸚鵡和項二貨、婃頓時茅塞頓開。

宴會進行到一半,青年們嚷嚷要壽星跳舞,那幾個傢夥不用說,是煞星發小和第一軍團的兄弟,純屬活躍氣氛,然後一呼百應,老老少少都鬧起來。

冷麵神抵不住大家的起鬨,詢問小丫頭的意思。

「我不會跳舞。」小巫女打一歲起學畫符,她會隻把符畫得龍飛鳳舞,舞蹈的舞,不會。

「沒事,小閨女踩我腳背上,我帶你。」冰山美男子聲音溫潤如玉。

「好。」曲七月想想,行,她也開開眼界,看大叔跳舞是什麼樣子的。

冰山軍神摟著小丫頭下舞池,讓小丫頭踩自己腳背上,當音樂一起,翩翩起舞。

男人俊美無雙,小姑娘清麗絕塵,起舞間衣裙飛揚,如蝴蝶飛舞,美不勝收。

觀看的人看得目不轉睛,一曲畢了,大家都忘記鼓掌,醫生立即下場,接過小丫頭,接著跳第二支,再接著是徐參,三青年將小閨女的舞包場,根本不給其他人機會。

眾老:「……」特麽的,你們三小子搞什麼飛機,竟然不讓他們家小子們上場?太過分了。

小顧先生和葉小美人等人萬分遺撼,為給小夥伴的宴會助興,下舞池去添人氣,有兩火辣妹子,眾賓們打了雞血般興奮。

醫生看得直瞪眼,最後不得不使計把小媳婦兒搶回來,擰回來即和兄弟們狂灌她的酒,直接把人放倒,不僅把項同學給放倒了,把一幫小青年也全灌得暈七暈八,分不清東南西北。

快到結束時,程靜姝登台,一曲貴婦醉酒舞,成為壓軸之戲。

宴會圓滿的結束,徐參和楊老赫老蘭姨成為送客的家屬,至於主角,施教官拐了小閨女大搖大擺的逃走,醫生抱走小媳婦兒,狄大警衛萬般無奈,隻好扛走婃,小鸚鵡又負責小顧先生,葉小美人等人被自己家的長輩們提走。

對於自家小輩們又被灌醉的事,許老等人恨得牙根癢癢,赫家渾小子特麽的太不厚道,故意整他們家孩子們,讓小子們沒法去搶小姑娘,他們決定,回家後不管什麼原因,必須要發狠讓小子們練酒量,誰攔也沒用。

於是,赫醫生不知道因他的行為,造成了家小青年們度過了一段悲慘的生活,然後,酒量超高,等三兩年後,他使盡渾身解數也灌不醉幾個臭小子了。

回到星月莊,醫生抱小媳婦兒興沖沖的回自己家,沖回房間,美美的抱小媳婦兒爬上床睡覺。

項青悠迷迷糊糊的,覺得有點渴,迷糊的喊:「渴,水水。」

醫生摟著小媳婦兒吃豆腐吃得神魂巔倒,聽到小媳婦兒喊渴,立即送上唇去親親。

項姑娘迷糊不清,有冰涼的東西湊近,不由自主的朝他靠近,用力的吸吮。

醫生腦子裏轟轟響,激吻纏綿一陣,強忍著衝動主動鬆開懷裏的美味,自己往一邊挪一挪,大口大口的呼吸,該死的,他快忍不住了。

「……唔,」神智不清的姑娘,舔舔嘴唇,雙手亂摸,摸到醫生,從後面貼上去,像八爪魚纏著人,用胸蹭他的背,迷離的叫囈語:「……親親,要親親噠……」

醫生全身緊繃,被蹭了幾下,快崩潰了,伸手將粘身上的手腳扒拉開,可他剛扒開她的手,她的腳又搭上來了,撥開腳,爪子又作亂。

忙了幾下,醫生嘶吼一聲,回身將貼上來的小媳婦兒撲倒,急切的堵住她的唇,瘋狂的攻城掠池,奪取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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