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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三十九章
真爽!

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項青悠心滿意足的想著,睡覺睡得香,無疑是最幸福的事兒,精神飽滿,心情自然倍兒好。

伸完懶腰,她忽然愣住了,外面有隻醫生正在喋喋不休的嚎,「小閨女你怎麼可以拋下我,小閨女你怎麼可以一個人就跑了,小閨女你片麽可以這麼沒愛心……」

與項姑娘一樣從睡夢中甫醒的國防生們一臉懵相,眾人的表情在微亮的燈光下特別的喜感。

轉而,大腦也從最初的茫然無知到清醒,同時也想起了自己經歷過了什麼,表情糾結,這個世界真的有鬼,鬼還有影子,不科學。

醫生朝著小丫頭跑的方向追出十幾米垂頭喪氣的往回走,邊走邊碎碎念,念念叨叨的爬回駕駛室,瞪幾眼幽幽望著自己的兩軍士,耷拉著頭歪在自己的位置上裝死。

巴東明撇撇嘴角,果斷的開車轟轟烈烈的沖向集訓地,小姑娘送佛到送西,將他們送到距集訓地不足二裡的地,等於到了集訓地的門外。

已是凌晨,設在山裏的營地指揮中心卻是燈火通明,這裏,並不是為國防生準備的臨時集訓點,它本身就是一個某軍團的訓練營地,為了保護環境,營地沒有高樓也沒有平房,營房一律帳逢,最機密的指揮中心則是搭在掛車上的活板房,隨時能轉移陣地,經濟適用。

趕來集訓的國防生們早已達到,更被狠狠的上了一課,一群風塵僕僕趕至目的地的學生們被操練得苦不堪言,這刻也早進入夢鄉。

指揮中心被燈照得透亮,十數人從活板房裏出來,嫌下台階麻煩,紛紛縱身跳下,快步走向一個方向。

「哈,那幫小兔崽子真幸運啊,竟然遇上了那麼好玩的事情。」

「得了吧,小傢夥們還不知被嚇成什麼樣子,你別幸災樂禍。」

「也不知有沒嚇得尿褲襠?」

「估計不會那麼慫,咱們教官何時看走眼過。」

「啊啊,我就說說,你們別那麼看著我,我沒有懷疑教官的意思啊,嗷,醫生快來救命,不對不對,小妹妹救命……」

「你別嚎了,小妹妹聽到也會鄙視你。」

「你們這些專扯後腿的傢夥,我不認識你們,我要去抱小妹妹大腿,求小妹妹罩……」

一群鐵漢子嬉笑連連,歡快的繞出指揮中心附近的營帳,跑到一個露天操場,他們剛到,一輛卡車從另一角駛來。

操場的燈早先一步被開啟,燈光下的操場沒有水泥硬化,也是最原始的天然地面,裸露著黃褐色的土。

軍用卡車迎光而來,牛轟轟的開到距站得像木樁子似的十幾鐵漢不遠,以無比利爽乾脆的方式剎車,兩軍士跳下車即去開後車棚門。

站著的鐵漢們正想跑向車子,下刻見醫生跳下來,咣的關門向他們走來,漢子們懵了,小姑娘呢?說好的小姑娘來了,為毛沒看見?

醫生越來越近,漢子們終於確定一個事實:小姑娘沒來!人到營地前都沒有來玩兒,這是怕他們招待不周嗎?

漢子們的心情瞬間跌落入湖,之前聽說醫生陪小妹妹一起去找失蹤的人,他們特開心,昨天剛好捉到隻野雞,還收穫幾隻野兔,晚上沒吃,他們還慶幸好在沒吃,留著給小姑娘,說不定能博得小姑娘一笑,誰知,小姑娘過門而不入。

想到他們辛苦攢下來的那點野味明天就要成為醫生的美食,漢子們的心好痛好痛,醫生是吃貨啊,還是吃多少都嫌不夠的那種吃貨,如果誰敢搶,他就會用手術刀威脅人,只有教官才能壓製住他,他們扛不住。

內心悲催的青年們,看到醫生近前,忍著流淚的心,非常友好的打招呼,剛說了三五句,齊齊看向卡車。

在訓練營外,燕大的學生們從車頂的透氣窗看到燈光時就明白這次大概終於到地頭,心情既激動又忐忑。

卡車剎車那當兒,小青年們立即自覺的收拾行李負在背上,他們剛整理妥當,車門被打開,久違的光明來臨。

學生聽令下車,郭同學組織好隊伍,聽從兩軍士口令,跟著他們跑向指揮中心的幾位長官面前,目不斜視的再次整隊,先是側站的,等吃到口令轉身,除卻後來入隊的項、劉兩姑娘之外的其他人齊齊打了個冷戰,他們看到一個熟人——和教官!

當初軍訓時期的和教官不僅管著八隊並常代訓九隊,同時也是教官們的頭兒,燕大國防新生們自然記得他,更何況在礙障訓時大家是一起訓練的,全部被和教官折騰過,差點沒把他們給折騰掉半條命。

看到和教官那張死板的棺材板冷臉,眾人在軍士的「敬禮」口令聲裡舉手敬禮,內心是崩潰的:慘了!這次野外訓,肯定會很慘。

醫生看著國防生驟然變了變的臉,終於露出一抹愉快的笑容,哼哼,小閨女丟下他不管,他留在這裏陪著小媳婦兒看一幫小崽子們被折騰也不錯。

等著觀摩燕大國防生如何的一幫漢子,看著那一溜兒背背包的迷彩服小青年,還挺滿意的,就算經歷撞鬼事件,受了驚嚇,一幫小子的精神面貌狀態極佳,可見心理抗壓能力不錯。

他們也也沒有錯過學生們乍變的臉,血液裡的好動因子歡快的跳動,教官說燕大有些好苗子喲,這次有機會好好考驗考驗他們的潛力如何啦。

心情歡脫的兵漢子們,無論內心多麼的激昂,那張臉還是雷打不動的僵硬古板,身為總指揮的和教官給同仁遞個眼色,一位長相比較溫和親切的漢子立即笑咪咪的走前幾步,讓領隊出來拿協議。

看到長官手裏拿的一疊文件,眾生秒懂,保密協議!大家心裏並沒有憤怒感,也沒有害怕,國防生們是準軍人,軍人的第一職責是服從。

從郭同學手中拿到協議,大家飛快的瞄了一眼,協議真的是有期限的,保密期限二十年。

大家也知道二十年所代表的意思,這個年限是指二十年內要對此行所經歷的事守口如瓶,絕不透露半分,年限滿期自然也不能廣而告之,如果避去許多不該出現的重點,當故事講講也不算泄密。

一群學生利索的簽字,沒有問為什麼,甚至人人認為本該如此。

收回保密協議,和大教官邁著勇猛的步子,往前走兩步,無比囂張的站在眾生面前,丟出一個重磅級的炸彈:「我,就是負責你們野外考核的審核官主負責人,廢話不多說,你們記住,軍營裡沒有學生,只有士兵,考核失敗者,淘汰!」

學生們被陰森森的「淘汰」兩字砸了個透心涼,哪裏還有功夫管會不會被虐慘,一門心思就撲在考核那重大的事件上面。

和大教官說不說廢話真的沒說啥廢話,直接上人拿來抽籤盒給領隊抽籤,原本是當國防生們全部到齊讓領隊代表們湊到一起抽籤決定隊伍,燕大國防生中途失蹤,落了隊,其他校的代表隊已提前完成抽籤工作,現在燕大補簽。

一位紅臉兵漢抱著裝簽的盒子站前,那憨憨的臉讓人感覺特別親切,當然,請忽略他那閃著精芒的眼神。

郭同學很平靜的向前,雲淡風輕的伸手探入盒隨意的抓了一張,反正他們是落最後的,沒多少可選擇,抓到什麼是什麼。

他將抓到的木塊遞給長官,和大教官撕開封在木片上的封紙,露出一片藍色,代表著藍隊。

和大教官泰定自若的作簡短解釋,國防生們共分七隊:紅、藍、黃、綠、橙、紫、白,以鋼盔顏色為識別標誌,等考核對戰時與自己顏色不同的隊伍都將是敵人,有敵自然有友,白與綠、紅色為友,紫與橙、黃為友,藍色與任何隊都能算是友軍。

他隻解釋那點最基本的識別,讓人解散,還不太明白明天究竟會有啥等著自己的國防生們,溫順的跟一位漢子去他們的營帳。

目送學生們乖順的跟長官去燕大學生的專用營地,醫生微微的眯了眯桃花小眼,國防生們的表現與知道撞鬼的那刻判若兩人,當時小青年看見夜宵得知真相吐得天昏地暗,一副生無可戀的頹廢相,一小段時間後個個生龍活虎,好像沒人事似的,這明顯不合規律。

想當年就連他們第一次見到靈異事都做不到立刻平靜,他不相信一群學生有那麼良好的心理承受力,能坦然接受撞鬼的事實,更何況還吃了鬼食,知道自己吃了那麼恐怖的黑暗料理還能淡定如風,實在不合現實。

能讓學生情緒如此平靜,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小閨女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做了什麼。

「臭小閨女,竟然拋棄人家,哼哼……」想到那個沒良心的小丫頭,醫生氣狠狠的跺地一腳,虎著一張俊臉走向指揮部。

「醫生,小妹妹怎了?」

「醫生,小妹妹去了哪?」

和軍等人一擁而上,七嘴八舌的探聽八卦消息,小姑娘找回她的同學竟然沒有陪同一起來,這不太合情理。

「我哪知道?」醫生嬌傲的抬高下巴,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你們計劃順利,還是趕緊的向小榕報告情況吧,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盒子裏的密秘。」

一群兵漢嘿嘿奸笑,和軍臉不紅氣不喘:「這是傳統。兄弟們,咱們趕緊兒的回辦公室向教官回報情況。」

漢子們興奮的低嚎一聲,爭先恐後的跑向指揮部,倒把醫生給無視了,醫生俊臉墨黑墨黑的,奮起直追,特麽的太不厚道了,有好玩的就想丟下他,沒門兒。

遠在金陵的施教官,在得知燕大國防生失蹤,小閨女去尋找的報告之後並沒有慌張,也沒有荒費時間空等,而是和元首一起投入工作,一邊處理工作一邊等消息。

那一等就等了三個多小時,也等到了燕大國防生們平安的報告,當醫生親自說平安無事,又聽到小閨女吼了一句,他們也真正的放五心。

待接到姍姍來遲的野外營地總指揮部報告,狄警衛也是萬分淡定的將手機交給教官,暗地裏為燕大的某些人捏了把汗,這次燕大國防生們有得苦頭吃了,醫生也在那,如果醫生親眼看到他累得不像人的小媳婦兒,不知會不會抓狂?

對此,他只能表示同情,真的,鑒於教官大人愛屋及烏,因小姑娘的關係對燕大國防生們格外關照,和軍那傢夥對燕大國防生也「情有獨鍾」,其他兄弟們受到傳染,對燕大國防生寄與厚望,以致當國防生們要野訓考核時,第一集團軍各大有空閑的大小頭兒們爭相請願去當考核官。

如今,那些個人如願以償,不把國防生們折騰掉半條小命估計是不會收手的,燕大國防生身為重點關注對像,註定這個五一假會過得水深火熱。

狄大警衛幫國防生們嘆了口同情的氣,又暗搓搓的等著聽結果,他覺得結果一定會非常喜感。

元首可不知施教官手底下的青年們的花花腸子,很認真的傾聽施教官和他部下說話,施教官沒有外音,也沒有避著他,他不算偷聽。

頂著張美臉的施教官,對於部下的安排沒意見,玉不琢不成器,好玉得磨,好苗子得培植,去年的新生中雖然有些不錯的好苗子,嚴加培養有利於成長。

交待些需注意的事,他果斷的掐斷聯繫。

「小閨女真沒去營地玩兒?」等美得不像樣子的青年教官丟開手機,元首笑咪咪的問。

「無。」冰著俊臉的青年撫按額心:「那孩子淘氣,也不知跑哪玩去了。」

就在他那句剛落音兒,屋子裏劃過一抹流光,隨之銀光鋪開,露出一匹銀鬃飄飄的玲瓏小馬。

「誰!」狄朝海和元首的貼身保鏢在銀色乍現時,分別以身為盾的護住首長,手槍在掌頂彈上膛。

下一秒,兩人被小馬兒背上的人給閃瞎了狗眼。

「小妹妹/小姑娘?!」兩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快速閃開。

冷麵神在被警衛保護前先一步護住元首,當「盾牌」閃開,他抬眼就看到憑空降現的小馬和小閨女,小閨女兒眨巴著眼睛,一臉懵呆相。

「小閨女-」俊美的男人似彈簧一跳跳起來,跑向小天馬。

元首聽到兩青年喊聲,也心中有數,他看向銀光時,軍神教官已沖了出去,剎時,元首臉上的笑藏不住,笑得整張臉像盛開的花朵。

金童玉童掩嘴偷笑,煞星滿緊張他們姐姐的,這速度這反應,杠杠的。

曲七月在小乖乖站定得到小可愛們的提醒才睜眼,定睛所見即大叔和元首大大被保護的樣子,那畫面太美麗,她一時看呆了。

金陵的四月末,氣候溫暖,人們早早換上了夏裝,煞星和元首元首白色短襯衫,煞星是長袖藍襯衣,元首貼身保鏢和狄警衛也是長袖襯衣。

小姑娘沒反應過來,眨巴著大眼睛的當兒,身若青松,俊如神詆的青年已撲到小馬兒旁,伸手抱住還呆懵呆懵的小丫頭,把她連人帶背包給抱進懷裏,俊顏上的冷氣也褪盡。

「小閨女怎麼找到這裏的?」抱著有點傻相的小丫頭,他的心軟軟的,小閨女竟然自己過來了,真叫人意外。

「千裡尋音啊。」曲小巫女眨巴著水眸,很平靜的答。

千裡尋音,術士們用來追蹤的術法之一,很久以前科技不發達,有時要找人便用音,以自己的聲音為媒介引起另一個人的共鳴,然後再依對方的共鳴尋找到下落;

現在科技發達,手機可以衛星定位,千裡尋音術也就顯得雞肋,只有很小的地方能用到,比如幫別人跨地區的憑音驅魔等。

冷麵神笑而不語,他是想問小閨女怎麼捨得來找他,小閨女理解岔了,他就不再糾結,抱著小傢夥走向元首。

「元首大大,你又帥氣了哦。」瞅到元首大大,小巫女眉飛色舞的揮爪子,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一段時間沒見,元首身上流失的一些大氣運者才有的帝王之氣又恢復不少,可見他又做了有利家國的大功德的決策。

「小閨女也越來越漂亮可愛,聰明伶利,美麗大方。」元首笑咪咪的讚美小國師,一張臉樂呵得見眉不見眼。

金童玉童捂臉,元首大人,你節操呢?

小天馬甩甩小尾巴,跟在煞星後面,不滿的沖他皺鼻子,該死的煞星,又搶他家主人,哼哼,真想一蹄子踹趴他。

狄警衛和元首貼身保鏢早已收回傢夥,狄警衛更是自覺得很,狗腿的跑去倒水。

冰山青年抱著小丫頭到工作的地方,將她放在他和元首中間坐下,幫小丫解開背上的大背包丟一邊,再幫她脫掉外套丟沙發背上擱著,再幫她解面前的斜肩背包時,瞅著元首擠眉弄眼的小丫頭抱著包包不肯給他動。

「小閨女抱著什麼寶貝?」旁觀青年侍候小閨女的元首,被小閨女那護包包的動作給逗樂了,伸手摸小國師的腦頂,這孩子就算已成年,總讓人感覺她還是個孩子。

「一半家當。」曲七月吐吐舌頭,拉開背包,拿出小鼎,她的背包裝著術士法寶,還有隻小妖怪,這當兒有兩大氣運者在場,不能讓人碰,一碰背包,她好不容易掩蓋住的小鼎氣息就會爆發。

小天馬看到姐姐把他的床拿出來了,高高興興的化為一抹光,跳到小鼎裡縮成糰子睡大覺。

施教官和狄警衛曾經聽小閨女說過小鼎是小馬兒的床,倒沒怎麼吃驚,元首和他貼身保鏢第一次見此奇景,眼睛睜得老大老大,忍不住好奇的往小鼎裡瞅,他們就不明白,那隻小爐子只有碗那麼大,怎麼裝得下那麼大的一匹馬?

裝好小乖乖,曲七月將鼎藏回背包,骨碌碌的轉著眼珠子打量環境,招待所是棟九十年代末的舊式房子,改成一廳兩室式的套房,屋內的東西不奢華,卻全是真貨老貨,低調,卻絕對是上檔次的,配得上大領導們的身份。

「大叔,你和元首大大今天要通宵工作咩?」瞅幾眼,揉了揉眼睛。

「差不多吧。小閨女睏了就去睡覺,我的房間給你睡。」冷麵神心疼的幫小丫頭把耳際的頭髮捋去耳後,小閨女勞心勞力,累到這個時候,又過了她的睡眠時間。

曲七月擦擦眼睛,快手快腳的將背包挪到後背,飛快的甩掉鞋子,麻利的擠到大叔背後,像八爪魚趴在他背上,將頭擱他肩膀上。

元首和保鏢瞅著小閨女賴軍神教官身上趴著要他背著,笑得那叫個暢快淋漓。

小丫頭粘著自己不走,冷麵神心裏甜滋滋的,面上一臉無奈的嗔怪:「小閨女,電腦有輻射,你回房睡好不好。」

「我藏你背後,你擋著輻射,不怕。」小丫頭連眼皮都沒動,美美的趴著睡覺。

元首笑得合不攏嘴:「施教官,小閨女要你背,你就背著,或者讓我來背?」

小閨女賴著要背,冷麵神百分百的開心,哪捨得讓給元首幫背,委婉而堅決的謝絕元首的提議,挪挪尊貴的臀,將兩個小抱枕塞小丫頭屁股下面,讓她安心的坐著軟綿綿的坐勢趴著睡美容覺,自己和元首繼續工作,時不時的討論,交換意見。

因有個小閨女在,兩人的聲音放得更輕,過了一小會兒,小丫頭酣然入睡,兩隻小手摟著煞星脖子繞到他胸前,還緊緊的揪著他的衣服。

等小姑娘睡熟了,元首讓施教官送去睡,施教官也沒矯情,想把小丫頭弄下背,她揪著衣服不放,他隻好脫掉襯衣,讓她抓住衣服,將她從背上小心翼翼的移下來,送去房間睡。

元首看著軍神教官傷痕遍佈的後背,眼底藏著震驚,他從來不知青年教官身上竟有如此多的傷,那些傷疤就是他所經歷的腥風血雨的證明。

保鏢定定的盯著教官的背,眼眶盈滿亮晶晶的水氣,他也是天狼團的一員,還是隱秘的一撥人中的其中一員,為元首安危改頭換裝成為元首保鏢,他和兄弟一樣,就算曆經生死,也從沒看到教官除去外衣,教官是從不會當兄弟們的面脫衣服的,就連他們以為教官是因為長得太白,不好意思打赤膊,今天才知道真正的原因,教官是不想讓他們看見他身上的傷!

或許,只有醫生和徐參幾個曾在教官受傷暫時失去行動力的期間體貼照料過他的人才看見過他的傷。

一塊傷就是一座豐碑,教官就是座滿是豐碑的山。

真正的英雄從不炫耀功績,如無數曾為龍華掩去光芒,默默無聞的貢獻一生的情報員,至死都沒人記住他的名字,真正的英雄從不願展示功績,如教官,因為有教官,這些年三軍齊心,軍心堅如鐵。

教官背負了太多太多的責任。

他噙著淚花,用力的記住了這一幕,這一次也成為一生所見最感動他的畫面之一,刻骨鉻心,至死不忘。

施教官可不知無意間裸個背就發人深省,他抱著小丫頭回自己住的房間,一廳兩室,他和元首各住一間,兩位超級保鏢不肯跟他們一起住,睡客廳,輪流當值。

房間也是以低調為主,美教官將小丫頭放床上躺好,讓她抓著他的衣服,拿塊毛巾被蓋住她的小肚子防著涼,確定她睡熟了沒醒,輕輕的吻吻她的額心,躡手躡腳的重新找件襯衣換上,悄悄的離開房間。

他前腳剛走,兩小童和小妖怪撲到床上,又是鼻子又是撓癢癢,各種撓亂各種折騰,愣是硬生生的將睡熟的姐姐大人給從周公那拉回來。

「姐姐,醒醒,煞星不要你啦。」

「姐姐,冥人界的壞傢夥追來啦。」

「姐姐,姓海的來了。」

好不容易將姐姐弄醒,見她眼皮又耷拉上來,三隻小朋友立即亂喊一氣。

迷迷糊糊的人,一秒清醒:「誰來了?」

「姐姐,你再睡下去,冥人界的就會找來了。」成功將姐姐的瞌睡蟲趕跑,三隻小朋友竊笑。

左看右看,曲七月終於發覺只有自己一個人,那隻大叔不在,元首也不在,一骨碌爬起來,跳下床就跑到門到邊,拉開門。

冷麵教官送小閨女睡下,回頭和元首又拚命工作,元首後天下午要去另一個地方,他們還有許多事情需要商量對策,必須得抓緊時間。

兩位領導加班加點,兩位保鏢也是捨命相陪,四人全心全意的奮發圖強,聽到「吱呀」門響,下意識的抬頭,一看看見送去睡了的小女孩從房裏鑽出來,一臉鬱悶的樣子,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小傢夥不是睡熟了嗎,怎麼又醒了?

曲七月看到四個人抱著電腦,嘟著嘴,擠到大叔面前,在他褲腿上用力的擦擦腳板,跳到沙發上,又擠到他背後趴他背上:「大叔,元首大大,辛苦你當中的一個庇護一下小閨女,讓小閨女粘一晚上,等天亮後我就會回燕京。」

四雄性生物一臉驚愕,小閨女遇上什麼事兒竟要找人庇護?

「小閨女,怎麼了?」冷麵神一條胳膊反負在後托住小丫頭,一手將人兒的腿腳捋好。

元首也等著聽答案,能讓小國師跑來找施教官,那是何等的無奈,只怕事情很嚴重。

「有個地方的傢夥惹我生氣,我讓人傳話說要去找他們算帳,估摸著他們得到消息會想辦法找我,我暫時不想見他們,所以避一避,急死他們去。」

趴到大叔寬闊的背上,曲七月壞心眼的樂,冥人界那些傢夥得到消息肯定會找頂樑柱出來商量對策,掐指推算,也能找到她的大致方位,她不想讓他們那麼快找到,所以來找大叔庇護,有大叔的煞氣掩護,那些傢夥找不著她。

她也只需避一晚就可,明天太陽一出,能憑藉推算的最佳時間已過,找不出她呆的具體地方,她明晚再繞龍華跑幾圈,讓他們滿世界的去追著跑著玩兒吧。

呃……

四雄性生物被小姑娘的話給嗆得滿心無力,他們以為有不明生物對小國師不利,結果竟是小閨女想整某些生物,所以故意躲著,真是白害他們擔心一場。

知道沒有威脅到小姑娘安全,他們也放心,

得知自己被當保護神,冷麵神心頭軟成一泓春水,柔和的執著小媳婦兒的一隻爪子:「呆在我和元首身邊,它們就找不著你?」

「嗯。」回答是肯定的。

元首彎彎眉毛:「小閨女啊,不是說我也可庇護你,為什麼不來我這邊?」

冰山軍神鬱結,元首怎麼也跟他搶小閨女?別人搶小閨女,他可以拍飛,元首來搶,這,不太好辦啊。

「大叔背很硬,趴著肯定沒元首大大背上溫暖,不過,大叔比較冷,殺氣更濃,那些傢夥更怕大叔一些,所以還是讓大叔背吧。」小巫女咬手指,她也想讓元首大大背啊,可是,元首大大沒有大叔這麼命硬,萬一元首庇護了她,那些傢夥惱羞成怒報復元首,那樣比較麻煩。

原本被依賴而興奮滿滿的冷麵神,如被冷水潑了一頭,那張臉臭臭的,小閨女粘他就是因為他冷他殺氣大?

破理由!

不想承認,頂著俊顏的男人打死都不想承認自己是座冰山,不願小丫頭把自己說成凶神惡煞。

他惱了,元首和兩超級保鏢樂了,他們怕吵到其他人,忍著爆笑,忍得非常辛苦。

「小閨女,那些是什麼人?」冷麵神很想在小丫頭的小屁屁上拍幾巴掌,終是忍住了,趕緊轉移話題。

「這個可以說,你們要用心記下,我保證你們的資料沒有記載,你們有必要了解,」曲七月尋個最舒服的姿勢,全身力量丟給大叔幫承受,有耐心的解釋:「那些人就是這次把燕大學生們弄走的罪首之一,那個地方是另一個小世界,叫冥人界,介於人和鬼之間,他們也能生孩子,也有影子,除了沒有肉身,其他與人基本差不多。

那個地方有條路連接龍華,其地就在秦川秦嶺山腳,那個,我問你們啊,八十年代末的夜狸貓事件你們知道不?」

小姑娘的話,讓四人神色凝重,全神貫注的傾聽,聽說有個「冥人界」,四人驚訝不已,他們怎從沒聽說過那地方?

聽說冥人能生孩子,還有影子,心頭一震,幾乎不敢相信耳朵,那麼古怪的生物,究竟是鬼還是妖?

四人內心複雜,當小姑娘話風一轉問及舊事,有幾秒的遲疑,過了一下冷麵神才出聲:「知道,天狼檔案有記載,就是八十年代之末秦嶺山下一個村的人一夜之間消失,後來其事代號夜狸貓。」

八十年末的秦嶺一個村消失後,是件無法解釋的秘事之一,沒人知道那個村去了哪,沒人知道那裏的人和畜是生是死,後來為消彌百姓恐懼,隻好透密說國家因因軍事需要連夜秘密將一個村轉移。

那個解釋也只是混淆視聽,實際上連國家最秘密的機關也不知真相,一直至今還是未解之謎。

元首也點頭,他本身就是秦省人氏,夜狸貓的事在秦省一直流傳不衰。

「現在你們可以更新資料了,那個消失的村莊就是冥人界與龍華的相接處,村莊裡的居民本身就是冥人界子民,因先祖是冥人與陽人們的後代,所以能居留人界,到上世紀八十年末,村民們身上的陽氣已無,回歸冥人界,連同那個村莊被冥人界的氣流包裹,從世人眼中消失,實際上,他們還存在在哪裏,到一定的年月日,冥人界與陽界的花甲年年輪大轉換那刻,陰盛陽衰的陽人也可能會看見它。

那片區域大概方園五十裡之地是冥人界與龍華的重合地界,那兒也是不屬地府所管的地方之一,龍華術士們能解開那裏的屏障可以自由來往而不受限,普通人誤入冥人界如果不吃那裏人的東西,到第二天太陽出來就能找到路返回,吃了他們的東西要留下當苦工。

特別友情提醒,千萬別貪色,誰貪戀顏色跟那邊的居民有夫妻之實,除非生下孩子留下後代,否則不得離開。

冥人界初生之際,恰值這方世界的巫族首領軒轅大帝統國,冥人守護神將與巫族訂有友好盟約,正常情況下冥人受盟約不能在龍華作亂,現時代久遠,有時難免有些貪婪者與術士們勾搭成奸作姦犯科。

兩界有盟約的事一直是秘密,大叔記下這件事,以後若有朝一日冥人界的人跑來作怪,龍華術士可憑盟約之由斬殺冥人,還可以憑此跟冥人界交涉而不落下風。

事情大概就這樣,唔,說完了,本小閨女要覺覺。」

閉著眼睛巴啦巴啦說了一通,說到最後口齒不清,也不管別人有沒記住,她美美的巴巴嘴,呼呼大睡。

冷麵神苦笑的搖搖頭,小閨女吐了一個了不得的秘密,不知道會不會因泄露天機遭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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