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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之驕縱》第一零三章 鱸魚
85_85566秋雁這意思就是,想讓路側妃也搞這一出,再次毀了楚清妍的清白,路側妃聽了,猶豫道:「這……主意好是好,只是,要是我們下手的事被人發現了,就算楚賤人沒了清白,活不下去了,但只怕王爺也不會放過我的。」

她現在雖然稍稍失寵,但到底還是有點寵的,且,還是親王府側妃,地位尊崇,這要是做壞事被發現了,不說王爺弄死她,就是將她逐出府,她也沒活路了啊,這代價太大了,她不敢冒險嘗試。

秋雁眼珠子一轉,道:「娘娘要不想親自動手,那,不若娘娘放出楚庶妃喜歡周二公子,但苦於沒證據,王爺不相信的風聲,相信有『聰明人』會為了製造證據,幫娘娘達成目標的,這樣一來,娘娘什麼事都沒沾手,卻達到了目標,豈不快哉?」

不用付出多大代價,就能達到目標,路側妃顯然心動了,當下便笑道:「還是你有主意,就按你說的辦。」

從路側妃這樣上躥下跳就看的出來,其實她根本不是她表現出來的那麼美好,跟其他爭寵的女人品性差不多。

不怪路側妃一下子就暴露了本性,不像先前粉飾的那樣溫柔體貼,以前楚清妍剛進府看她顯的雲淡風輕,比晉王妃還像大婦,那是因為以前趙沐最寵她,她最得寵,萬事順心,沒什麼可氣的,人自然就平和的很,現在不得寵了,下人們還處處怠慢她,自然讓她生氣了,雲淡風輕不起來了,暴露出本性了。

本來路側妃還打算多策劃一下、準備的更充分再行動的。但這天一件事,讓她氣到了,便將行動提前了。

這天中午,她想吃清蒸鱸魚,鱸魚美味誰不愛呢,就讓廚房幫忙弄一道來,當然。由於這是份例菜以外的。肯定不能直接讓廚房給自己弄,要花錢的,本以為花錢請人幫忙弄。肯定完全沒問題,結果呢,左等沒等來,右等沒等來。肚子都快餓癟了,派人去催。半天才見秋雁磨磨蹭蹭地端著盤子過了來。

「怎麼回事?辦這點小事,也磨磨蹭蹭的一直沒辦好?」路側妃不快地皺眉道。

秋雁一直挺會辦事的,還經常給她出些有用主意,要不是這會兒這麼耽誤時間。讓她肚子餓壞了,路側妃也不會這樣說她。

秋雁看路側妃不高興,不由苦笑了聲。暗道要是將接下來的話說了,估計自家主子會更加不高興了。不過不說也不行啊,於是只能硬著頭皮道:「廚房將唯一一條鱸魚給了楚庶妃,奴婢沒辦法,隻好派人現買,這才耽誤了時間。」

「什麼?!」路側妃一聽這話果然勃然大怒,拍桌子道:「我是側妃,她是庶妃,尊卑有序,廚房裏憑什麼將東西給她?!」

秋雁道:「可不是這個理嗎?奴婢也這樣說了,但對方非要說這魚是楚庶妃先要的,所以先給她們,其實奴婢跟楚庶妃的人是差不多時間到的,說起來還是奴婢先開口的呢,結果那些勢利小人竟然先搭理楚庶妃的人,然後就將這唯一一條鱸魚送給了對方。」

其實這事倒也怪不了楚清妍那邊的人,畢竟廚房的人又沒跟她們說,這魚只剩最後一條了,她們哪知道拿走這條魚後,先說的秋雁就得不到了呢,要怪也只能怪廚房的人勢利,不是東西,不過路側妃可不會這樣想,她聽說廚房的人如此捧高踩低,雖然近日已經常受到這種待遇了,但今天這次,聽說下人們是為了奉迎楚清妍對自己這樣,就像是駱駝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路側妃的理智,讓她怒火越來越盛,一揮手,將桌上的東西掃到了地上,咬牙切齒地道:「可惡!可惡!一直不停地挑釁本妃,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還真以為我怕了她了!」

以前受到下人的怠慢還好一點,但今天,一聽說是因為楚清妍之故,這怒火就像炮仗一樣點著了,明明是廚房的人的錯,她最怪的人依然是楚清妍,於是不幾日,府裡便流傳起「楚庶妃喜歡吏部侍郎家的周二公子,王爺想處置她,只是苦於沒證據,沒法處置」的謠言,除了楚清妍院裏的下人不知道,不少人都聽說了這事,讓一夥居心叵測的人知道了,如獲至寶,都不由蠢蠢欲動起來。

晉王妃身為女主人,手下管著大量下人,自然不可能不了解這個情況,當下秦嬤嬤就讓晉王妃彈壓一下,晉王妃卻不以為然地道:「這事又不是我弄的,我幫她彈壓幹什麼?」

雖然娘家和姑媽說要拉攏楚清妍,再加上楚清妍那次威脅的話嚇著了她,所以晉王妃沒拿得寵的楚清妍怎麼樣,但心裏對得寵的她還是相當憎恨的,這會兒沒害她就算了,要是有人害她,她還幫忙擺平,憑什麼啊,她正愁自己不好出手對付楚清妍,現在有別人對付她,不是挺好的?

秦嬤嬤道:「娘娘說的雖然有理,但就怕到時事情鬧大了,王爺怪您身為當家主母,管理不力,那就糟了。」

畢竟王爺根本不喜歡自家主子,沒事的時候看在秦皇貴妃的份上還好一點,一旦出了什麼驚天醜聞,王爺愛面子,生氣了,要追究起來,只怕會找自家主子麻煩的,而到時,管家不力這個理由,連秦皇貴妃都沒法幫自家主子求情的。

「那就到時再說唄。」晉王妃不以為意地道,心裏其實是十分不怕趙沐發怒的。

秦嬤嬤看晉王妃執意如此,不好再勸,隻得罷了。

…………

轉眼就是年底,從過了臘八,年味便越來越濃,而府裡上下,心情也越來越好,無他,一到年底,各種紅包、打賞、月錢等都會源源不斷地發下來。大家能過個豐收年,心情自然好。

晉王妃最近心情也不錯,娘家和姑姑說她辦事不錯,拉攏楚家做的很好——據說梅姨娘幾次來,聽楚清妍說王妃對她很好,大概回去跟楚大老爺說了,所以最近楚家新出的禦史楚二老爺。彈劾大皇子一系的官員少了些。變成主要彈劾四皇子一系的官員,雖然楚家態度曖昧,還是沒倒向大皇子派。但能少找點他們的茬也不錯了,這讓秦家覺得是晉王妃的功勞,自然就贊了她,給了她兩千兩銀子的獎勵。這個獎勵自然是進了她的私庫,不會進公中的。

晉王妃自嫁過來。也有幾年了,這還是第一次得到這樣大額的獎勵,心情自然好,對娘家和姑媽讓她忍著楚清妍得寵的事暫時不要計較也就咬咬牙忍下了。想著將來等大皇子即了位,有的是時間收拾她,不用急於一時。

另外為了幫晉王妃在趙沐跟前顯示晉王妃的用處。讓趙沐哪怕不喜晉王妃,也要對她畢恭畢敬。並聽晉王妃的話,今年皇帝從內帑給各個分府出去的親王過年紅包時,表面上還是給各人一萬兩,但私下,皇帝給趙沐另添了五千兩。

慶仁帝交給趙沐這超出的五千兩、趙沐表示感謝時,跟趙沐道:「這都是秦皇貴妃幫你說項的,說你府裡人多,錢少了不夠用,所以你不用謝朕,要謝就謝秦皇貴妃吧。」

既然已聽了寵妃的話,給趙沐添了五千兩,自然就不會把秦皇貴妃的好意藏著掖著,要不然這小子得了錢,卻不知道是誰幫的忙,那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自己寵妃的一番苦心嗎?所以慶仁帝自然就將事實真相直接說了。

彼時秦皇貴妃就在慶仁帝身邊,聽了慶仁帝的話,不等趙沐將感謝說出口,便笑道:「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謝不謝的,只要殿下跟王妃日子過的好,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也就高興了。」

趙沐聽她這樣說,一臉的感激不盡,當下忙道:「兒臣明白,會跟王妃好好過日子的。」

既然被人強塞了個女人過來,他又不能為了秦家這個女人抗旨丟了自己的小命,自然就只能暫時虛與委蛇了——為了一個自己討厭的人抗旨丟掉自己的小命,他傻了才會幹,該死的是橫行霸道的秦家人不是嗎?所以他們既然非要塞人給他,他接受著便是了,將來可別怪自己收拾他們,畢竟又不是他強搶來的,不是嗎?

秦皇貴妃聽了趙沐的保證,臉上笑眯眯的,顯然高興的很,待趙沐走後,便向慶仁帝道:「今天的事可真要多謝陛下了。」

慶仁帝深情款款地拉住了她的手,道:「你我之間,何必如此見外。」

慶仁帝對秦皇貴妃顯然是真心喜歡的,也想讓她的孩子上位,但大臣們一直不幹,覺得大皇子能力庸碌,不及四皇子能力卓著,所以一直反對,由於慶仁帝能力也不怎麼樣,與文官集團叫板沒能成功,所以越想越氣的他,跟秦皇貴妃的感情倒越來越好了——感情這種事,那是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外部沒壓力時,搞不好慶仁帝耽於享樂,早有了什麼新寵了,哪還會記得秦皇貴妃,畢竟秦皇貴妃到底年紀有些大了,如果沒這些外部阻攔,慶仁帝耽於享樂,肯定會喜歡年輕妃嬪的,但外部有壓力,越是反對慶仁帝的打算,就讓惱羞成怒的慶仁帝對秦皇貴妃越來越好了,倒搞的他們似乎情比金堅似的。

不光晉王妃高興,楚清妍心情也不錯,年底了,慣例的月錢就不說了,還有過年的衣裳首飾,大概又是四五百兩的東西,還有就是庶妃的年例,一百二十兩,再加上羅庶妃從自己這兒買的東西,這個年,她大概有千來兩進項,算是過了個豐收年,而這一年下來,府裡發的首飾所得、羅庶妃買首飾所得還有趙沐給的做飯獎勵等,讓她空間戒指裡的銀子,超過了上萬兩,在京中雖不算多,但小康總算有了,也讓她底氣越來越足了。

自從上次丁庶妃流產事件過後,府裡風平浪靜了很長時間,不過楚清妍總覺得這事不會那麼輕易就算了,想著這府裡不平靜,她自然是覺得攢的錢越多越好,免得哪天一個不小心,就像春蘭那樣被人陷害了,還沒洗清冤屈,被關了禁閉,下人們見風使舵,不給自己正常的飯菜時,自己有銀子可以從系統商店買吃的用的,不用擔心呆在「冷宮」裡被人剋扣的事了。

不幾日便是過年,每逢佳節倍思親,楚清妍聽著外面的鞭炮聲,自然也想起了自己的親人,當然不是指梅姨娘和楚大老爺,而是想起了現代的美好日子和親人,不由有些想哭的衝動。

想想這個時空的父親對自己的不喜,生母的重男輕女,更在意她的幾個兒子,並不怎麼把她放在心上,楚清妍就越發想念現代家裏的爸媽,他們對自己可真好,一想著他們的好,哪還會覺得這個時代的楚大老爺和梅姨娘好呢,都是做人父母的,差距大了好嗎?

而一想到現代的種種,再想到在這個時空,做著莫名其妙的小妾,沒有人身自由,沒有人格尊嚴,連個丈夫都是跟人共用的,楚清妍能不想哭嗎?這要在現代,她能活的滋潤著呢,像趙沐這樣有無數女人的男人,別說是給他做小妾了,就是做正室,她看都不會看的好嘛,雖然有些人可能會覺得,像趙沐這樣有權有勢的人,能給他做個安安靜靜的大老婆,隨他在外面風流都是行的,但那是某些人的想法,對於楚清妍來說,她是絕對不會忍受這種事的,就算對方再有錢,就算有人說天下男人都這樣,她也不會委屈自己的。

但在這個時代就不行了,沒有人權的社會,想抗爭就等著死吧,她捨不得死,於是只能這樣窩囊地活著,如此,能不想哭嗎?

趙沐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楚清妍在那兒一個人一邊看著書一邊哭,對方的心神顯然不在書上,只是捧著書想著想著哭了罷了,她不是那種號啕大哭,而是默默地流淚擦淚,越是寂靜無聲越有一種悲傷瀰漫的感覺,讓趙沐看了,都有些難受起來,當下便道:「大新年的,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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