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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復仇事務所》第一百三十章132 清穿步步十
安珍點了點頭:「你放心,除了我和八爺九爺以及十爺,不會有第五個人知道你的來歷。」

「謝謝福晉和幾位爺幫我保密。」若曦真誠地道,「福晉,你能跟我講講我在話本中的命運嗎?」

「……和八爺分手後,你與四爺走到了一起。」

若曦:⊙﹏⊙b。八爺不來找自己,最大可能就是聽到了這些話。

「……你成為了十四的側福晉,死後,魂魄回歸現代……」

若曦驚喜:「我還能夠回去?」

安珍點頭:「是的。但我勸你不要輕易嘗試死亡,萬一自殺回不去你以前的世界,只有自然死亡才能回去,那你的魂魄不是要困在這個時空?」

若曦蠢蠢欲動的心因為這句話而平復下來:「你說的是!」

「若曦姑姑,我覺得就算是話本固定了你的命運,也不是不能夠改變。像四爺和八爺現在都有了嫡子,與話本就不一樣了。所以你不要被話本中的命運束縛了,也不要再糾結所謂的歷史,努力讓自己活得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活得開心嗎?若曦想到自己剛剛穿越時的肆無忌憚以及見識到皇權後的畏首畏尾完全不像自己,忍不住嘲諷地笑了:「你說得對,是我自己束縛住自己了。」

安珍淡淡一笑:「你能想開就好。若蘭姐姐曾經讓我照看著你,但就你之前的那種樣子,我真不知道如何照看。即便我時時看著你,也無法阻止你惹下一個又一個麻煩。」

若曦委屈:「我哪裏惹麻煩了?」

安珍道:「你是皇上的貼身宮女,卻與皇子私相授受,本就犯了宮規。何況你不止與一個皇子關係親密,四阿哥、八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再加上對你有非分之想的太子,你可是犯了皇上的忌諱。」

若曦辯解:「我喜歡的只有八阿哥。」

安珍:「但你的行為讓人覺得你水性揚花周旋於各個阿哥之間。就像對四阿哥,我們現在清楚你討好他是因為他是未來的雍正皇帝,但在那些不不明未來的人眼中,你既勾搭了八阿哥。還想勾搭四阿哥。還不是水性揚花?幸虧皇上還不知道你們私下的往來,否則,即使他再喜歡你。為了兒子,他也很可能放棄你的。宮裏每年『病逝』的人可不少。」

若曦臉色蒼白,仔細回想她以前的舉動,確實如安珍所說。她在玩火。

「不會了,我以後不會再與他們有牽扯。」若曦自嘲地一笑。「我能吸引那些阿哥是因為我與這個年代的女子們不同的氣質,不過現在八阿哥和九阿哥三個已經了解我我的來歷,只怕躲我來還不及吧。至於所謂的男主角四阿哥,他現在更重視他的嫡子呢。對我的討好可是不屑一故。我已經再沒有其他想法了,只求到了年紀後能夠平安出宮就好。」

安珍此刻覺得若曦天真得可笑,阿哥們是她說不理就能夠不理的嗎?還有以康熙對若曦的喜歡。怎麼可能任她到年紀出宮?

「若曦姑姑,你太想當然了。八爺和四爺也許會徹底與你斷開。但十四爺肯定不會。這位衝動熱忱,對你絕對是真心的。況且以皇上對你的喜歡,肯定會為你的終身考慮。趁著皇上還沒有發話亂點鴛鴦譜,你還是考慮清楚以後到底要怎樣吧?浣衣局可不好待。」安珍仁至義盡了,以後若曦要選擇怎樣的生活是她自己的事情,是能活得平淡幸福還是轟轟烈烈卻悲劇收場,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更何況即使她人死了,魂魄還是返回現代,比所有人都多了一重保障,簡直羨慕死人!

若曦~~~~~~~~:你是在暗示我接受十四,然後可以順利地擺脫我這個情敵嗎?

安珍o( ̄ヘ ̄)o:我才沒有那麼沒品。想要老八請隨意,本福晉不在乎,本福晉只有兒子女兒,不要老公。

………………

康熙四十九年二月,胤禩隨康熙巡遊五台山;五月,隨康熙巡幸塞外;十一月,隨康熙謁陵。康熙五十年一月,胤禩隨康熙巡視通州河堤;四月,隨康熙巡幸塞外。

這一切舉動並非康熙對胤禩的看重,而是不放心他,放在身邊親自監視。胤禩雖在一廢太子後因為結黨營私遭到訓斥,可卻仍然是太子之位最有力的競爭者,與八阿哥私下交好的大臣常有關於太子德行失之檢點的摺子上奏,而朝中重臣如李光地等,一直都不認同胤礽,認為其才德不能服眾,所以全都站在了一貫在朝中有『八賢王』之稱的八阿哥胤禩一方。還有八阿哥胤禩不僅與同宗貴胄親近,在江南文人中亦有極好的口碑。他的侍讀何焯是著名的學者、藏書家、書法家,曾經就學於錢謙益、方苞等人。在江南文人中很有影響力。經常代八阿哥在江南搜購書籍,禮待士人。以至於江南讀書人都讚譽八阿哥「實為賢王」。這一切都讓康熙對胤禩忌憚不已,他如今找不到圈禁胤禩的理由,只有多防備著這個兒子。

胤禩看穿了康熙的想法,清楚知道自己與大位無緣了,他讓九阿哥加快了暗中的行動。所幸,馬全遠前期有安珍的支持研究造船,在被抓到九阿哥麾下後沒有多久就製造出了能夠長時間在海行航行的遠洋大船。康熙四十九年五月,胤禩和胤禟派出心腹手下帶著他們召集到的失去了土地的平民一起從威海衛出海,前往尋找澳洲大陸。

時間走到康熙五十年十一月二十日,這一天,胤禩的親母良妃去世了。

胤禩是很愛他這個辛衣庫出身的母親的,良妃的去世讓他悲痛欲絕,他跪在良妃的靈堂前整整三日不吃不喝,一動也不動。

「福晉,您勸勸爺吧。再這樣下去,爺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安珍深深嘆氣,她能體諒胤禩的哀痛,但像這樣固執的人,她能勸得了嗎?

安珍走到胤禩身邊跪下,輕輕呼喚他的名字,「胤禩。」

胤禩緩緩側頭看向安珍。原本白皙的膚色變成慘白。眼眶深陷,深邃自信的眸子失去了神采,好憔悴。一夕間彷彿老了十歲。

安珍心中升起一絲憐惜。

「胤禩。」安珍忍不住撫摸著胤禩的臉,「別難過了,額娘也不希望你這樣的。」

「福晉。」胤禩澀澀地開口,「額娘去世了。」

「我知道。」

「額娘不要我了。只剩我一個人了。」胤禩哀傷地望著安珍,彷彿被人遺棄的孩子。「只剩我一個人了。」

「不是,你不是一個人。」安珍伸出雙手將他攬入懷中,「你還有我,還有孩子們。胤禩,你不是一個人。」

「福晉。」胤禩猛地回摟住安珍,將頭靠在安珍的肩頭。「不要離開我,永遠也不要離開我。」

「我不離開你。我會一直陪著你。」安珍安慰地拍著胤禩的背。

抱著安珍的力道緊了又緊,她的肩頭突然一燙接著濡濕。

八阿哥哭了。

安珍沒有轉頭看,隻安靜地抱住了男子。沒有人來打攪他們,他們擁抱了很久,很久……

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康熙巡視塞外回京當天,即向諸皇子宣佈:「皇太子胤礽自從復立以來,以前的狂妄還未消除,以至於大失人心,祖宗的基業斷不可託付給他。朕已經奏報給了皇太后,現在要將胤礽拘執看守。」十一月十六日,康熙帝將廢皇太子事遣官告祭天地、太廟、社稷。

二廢太子的影響很大,除了原太子手下的一乾心腹外,十三也受到了牽連,被圈禁在養蜂夾道。這一次的行動中確實有胤禩等人的手筆,因此胤禛對胤禩三兄弟恨上了。小氣的雍正皇帝是很記仇的,淡然也恩怨分明,至少他決定自己上位後隻處理胤禩三人,決不牽連胤禩的福晉的兒女。

胤禩沒有殺掉馬若蘭,幾年裏從她口中掏出了不少資料。至少斃鷹事件是不會發生了,但康熙仍然找借口停了八阿哥的俸銀、俸米,用此事打壓胤禩,向朝廷眾臣傳達的信息,給心存觀望和追隨八阿哥的朝臣們一個明確警告,他不會將皇位傳給八阿哥。

「我應該死心了!」胤禩反而沒有那麼沮喪,他已經全看開了,而且澳洲那邊傳來了好消息,那裏幅員遼闊,物產豐富,非常適合居住,他的心腹已經再那裏開始建設城池,只等三位大爺去了後就可以立國了。

「福晉,等我們去到澳洲,你就是我的皇后!」

安珍淡笑道:「做不做皇后,我沒有太大期望,我只希望我們全家平安,孩子們能夠快樂自由地長大就好。」

胤禩握住安珍的手,感嘆地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安珍回以溫柔的笑靨。

胤禩伸手摸著笑顏上小小的酒窩:「福晉,我們給弘寧弘旺懷濼再生幾個弟弟妹妹可好?」

康熙五十四年的除夕和元宵都過得很冷清,康熙沒有心情辦宴會,其餘皇子也意興闌珊,胤禩反而有了遊樂的心思,一早與安珍說好,元宵一起逛花燈會。

火樹星橋,爛煌煌,鐙月連宵夜如晝。春風料峭,鈞天奏徹鑠韶。煙雲中,瑞靄交,籠著鮫綃。錦繡叢,萬花繚繞。魚龍夭矯,嵩祝聲高。一解分明是洞天,是絳霄。靈台靈囿靈沼(《清史?卷八十九》)。

走出內城,外城已經是燈的海洋,龍燈、宮燈、紗燈、花藍燈、龍鳳燈、稜角燈、樹地燈、禮花燈、蘑菇燈、蓮花燈、八寶燈、八角燈、高角燈、龍燈、無骨燈、走馬燈,串起一片燈火輝煌的景緻。大街上、衚衕口,人山人海、接踵磨肩,各種看的玩的、吃的賣的不一而足。舞龍燈的、耍獅子的、踩高蹺的、扭秧歌的、猜謎語的,鑼鼓喧天好不熱鬧;脂粉攤子、珠寶鋪子吸引了大姑娘小媳婦的全部視線,糖葫蘆、棉花糖、麵人兒張、風車兒是孩子們的最愛……

安珍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熱鬧的場景——小時候她生活在邊關,那裏可沒有京城這麼熱鬧。來到京城了,卻被人穿越了。然後是重生、嫁人、生娃,這麼多年以來,她還沒有好好逛過京城——安珍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興奮地拉著胤禩在燈市中鑽來鑽去。胤禩一直微笑著,提著安珍買的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小玩意,任其將他由一個攤子拉到另一個攤子。他今天才發現自家福晉原來也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以後要多帶她出來玩。

「三水甲天下,猜一地名,是桂林嗎?」安珍側頭問胤禩。

「是汕頭。」胤禩想了想,答道。

「一纜眾山小,打一詞牌名,身什麼?」

「小重山。」胤禩。

安珍:「照妖鏡,打《老子》一句,是什麼?」

胤禩:「其中有精。」

安珍:「將錯就錯,以訛傳訛,打《孟子》一句,可是『相率而為偽者也』?」

胤禩:「不錯。」

於是胤禩手中又多了很多猜謎得來的獎品。

「玩的盡興嗎?」胤禩笑問安珍,眼裏好象蓄滿了星光。

「恩。」安珍點頭,滿臉滿足的笑。

「那回家吧。」

「好。」

一片人潮突然湧了過來,粹然下,安珍與胤禩被人潮衝散開來。

「八爺,八爺。」安珍四顧,可是全都沒發現胤禩的身影,隻覺得心亂如麻。

「福晉。」身後傳來熟悉的輕喚,安珍猛然轉身。

五彩的燈光掩映下,斯人溫文爾雅、玉樹臨風、緩帶儒衫、翩若驚鴻,彷彿墜凡的謫仙。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安珍一瞬間心跳失去了正常的頻率。

「福晉,怎麼在發獃?」胤禩走到安珍身邊,拉起了她的手。

安珍眨眨眼睛,忽然笑道:「我想起了辛棄疾的《青玉案》。」

胤禩雙眸倏地一亮,臉上綻放喜悅的神采:「可是最後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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