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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復仇事務所》第一百三十一章133 清穿步步十一
安珍呵呵笑道:「不是呢!」

「調皮!」伸手颳了一下安珍的鼻子,「安珍,你就是我在眾裡尋他千百度後找到的唯一一人。」

「我們回家吧。」胤禩拉起安珍的手,忽然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安珍眼神閃了閃,心裏更是狂跳,卻沒有就這句話接下去。

………………

自從元宵過後,胤禩就經常帶著安珍出門遊玩,當然三個小祖宗是要帶上的。一家五口的關係月感情在一次次遊玩中加深。弘旺和懷濼已經開蒙,兩個小傢夥都是決定聰明,《三字經》和《千字文》兩小四歲就學完了,現在連《四書》都讀完了,正在學習《五經》。弘寧還在學《四書》,他的進度比弟弟妹妹慢不是因為他腦子不好使,而是前幾年,安珍著重教他學習唇語,如今他已經能夠從別人的口型讀懂那些人說什麼話了,再加上他的聽力恢復了一些,現在的生活方便了許多。

「阿瑪,我要騎馬!」懷濼掀起馬車簾子,對外面騎著馬的胤禩伸出兩隻短胖胳膊。這孩子跟她哥哥的性格簡直掉了個個兒,弘旺如同小姑娘一般安靜害羞,懷濼卻是活潑過了頭兒,可以上房掀瓦那種。胤禩很寵這個女兒,不,應該說他很寵孩子,三個孩子個個都是他的心頭肉——原本他因為弘寧的殘疾曾經忽略過他,但自從弘寧開口叫了他阿瑪後,胤禩就將這個兒子放在了心裏,對待他如同另外兩個孩子一樣。

「好,阿瑪抱你騎。」胤禩一把將女兒抱起來放到自己的馬背上。懷濼開心地從他手中搶過馬韁。

「懷濼,回府以後抄一遍《女誡》給我。」安珍平淡的聲音從馬車裏傳來。

懷濼立刻炸了毛:「額娘,憑什麼啊?」

安珍:「女孩子家沒有女孩子家的樣兒,你說憑什麼?」

懷濼焉了。

胤禩笑著低聲安慰女兒:「懷濼,打起精神來,不就是《女誡》嗎?阿瑪幫你抄一部分。」

懷濼立刻樂了:「阿瑪不能食言哦!」

胤禩伸出右手小拇指:「要不要拉鈎?」

「當然,還要蓋印。」懷濼歡呼著也伸出了小拇指。父女倆的聲音傳進馬車內。安珍笑著搖了搖頭。對兩個兒子道:「你們兩個要騎馬嗎?額娘帶你們一起騎。」

兩個小男孩眼睛全都亮起來了,一個勁兒地點頭:「要騎馬,跟額娘一起。」

安珍笑了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腦袋。掀開簾子讓手下又牽了一匹馬過來,身子一躍跳到馬背上,又伸手將兩個孩子抱到馬前,按大小前後排列坐了。

「好!」胤禩為其矯健的動作喝了一聲彩。「不愧是滿族大家的姑奶奶,這手騎術真不錯。」

懷濼嘴巴大張得能塞進雞蛋:「額娘會騎馬啊!」

安珍白了自家女兒一眼:「你額娘我五歲就會騎馬了。還不用你外祖父在後面撐著,我一個人就能騎著馬跑上好幾圈。」

《步步驚心》中馬爾泰?若蘭騎術非凡,安珍也不逞多讓,兩姐妹在邊關長大。剛會走路就被馬爾泰將軍抱到馬上,騎馬就如同喝水吃飯一樣輕鬆,也就是若曦佔據了安珍的身體。才弄得不會騎馬,還要幾個阿哥教她。

懷濼的目光立刻變得崇拜無比:「額娘。你教我騎馬好不好?」

安珍頭一偏:「想學騎馬找你阿瑪去,我隻教聽話的好孩子。」

懷濼泫然欲涕地回望胤禩:「阿瑪——」

胤禩笑了,自家福晉越來越孩子氣了,遂道:「福晉,要不要比一場?」

「好啊!比騎馬,比騎馬!阿瑪一定要贏過額娘。」懷濼立刻變臉。

安珍對懷中兩個小子道:「坐穩了!」說完一夾馬腹,催著馬沖了出去。

「額娘使詐,阿瑪快追!」懷濼的叫道。

「好,我們追你額娘去。」胤禩一揚馬鞭,跟了上去。

風兒帶著春天的氣息吹拂著馬上的人兒,陽光給一家人鍍上金色的光邊,原野中回蕩著孩子女人和男人歡快的笑聲。

春天是萬物復甦的季節,草原如同碧綠的毛毯,各色鮮艷的花朵點綴其中,散發著陣陣芳香。鳥兒們在藍天白雲中翱翔,如同給藍白相應的天空鑲嵌上了黑亮的鑽石,讓天空更加燦爛。

如此美好的景象讓出外冶遊的一家人心曠神怡,但忽然冒出的人打散了他們遊玩的心情。

「阿瑪額娘,是四伯。」弘寧的耳朵不好,眼睛卻很利,指著被幾個手下護衛在中間的男人叫道。

胤禩和安珍順著弘寧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皆嚇了一跳,四爺受了重傷,被人攙扶著以致行走不快,沒跑兩步又被蒙面的追殺者給追上了。胤禩雖然對胤禛最後登上皇位的事情很是膈應,但也不至於看著自家兄弟死在自己面前,對著跟來的手下道:「你們趕緊去幫四爺。」

手下趕緊提著武器沖入了戰場,胤禩將懷濼舉起來朝安珍的方向遞過去:「福晉,你帶孩子們先走。」

安珍接過女兒卻沒有離開,她的眼光比胤禩更厲害,看出圍殺胤禛這些人的身手非常高強,即便加上自己這方的人也不是他們的對手。若自己走了,只怕老八和老四都要交代在這裏。可是自己要暴露自己的身手嗎?安珍糾結地看了眼胤禩,又看了看懷中的孩子,腦海中回蕩著良妃死時胤禩抱著自己落淚的場面,回憶著元宵節時,那「眾裡尋他千百度」的心動,嘆了一口氣,也罷,暴露就暴露吧,反正自己的身份擺在那裏,胤禩也不可能因為自己突然暴露的身手就休了自己。想到這裏。她快速點了三個孩子的睡穴,將他們放到馬車中躺好。

此時,蘇培盛趁著援兵的加入帶著胤禛跑到了胤禩和安珍的身邊,胤禩扶著胤禛問道:「四哥,你還好吧?」

胤禛搖了搖頭,他失血過多臉色慘白,但神智還是清醒的。

「爺。將四爺扶上馬車躺著。馬車裏有金創葯。趕緊給四爺包紮傷口才是正理。」安珍道。

胤禩皺起了眉頭:「你怎麼還不走?」

安珍:「要走一起走。」

胤禩冒火了:「讓你走你就趕緊走,你想要爺的骨肉陷入危險中嗎?」

安珍幽幽地道:「你以為我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能夠逃脫?」

當然不能夠,因為即使加上八阿哥的手下也不是蒙面人的對手。他們分出了三個直接朝幾個人殺了上來。

「你照顧好孩子們和四哥。蘇培盛,你趕馬車帶著他們趕緊走。」胤禩丟下一句話就要去阻攔三人,被安珍扯住了胳膊,「八爺。你給四爺包紮,照顧好孩子。這些人交給我!」

說完,足尖一點就跳到了三個人面前,靈氣藏在掌中,一掌一個。將三個蒙面人全部打了出去,接著腳下生風躥進打鬥場中,再一掌一個解決了全部的蒙面人。

侍衛們都鬆了口氣。那些蒙面人的武功太高,他們以為這一次都要交代在這裏了。特別是四爺手下那些人,後怕又難過,他們好些兄弟都折在這些蒙面人手上了。

安珍折返胤禩的身旁,胤禩如今的表情是這樣的╰(*°▽°*)╯:我的妻子是高手高手高高手!這麼多年下來,安珍早就在他心裏佔據了重要的位置,特別是良妃死後,安珍成了他心靈中的支柱,他沒有對安珍起忌憚和懷疑的心思,反而擔心厲害的妻子看不起他怎麼辦?

「爺!」安珍輕輕呼喚胤禩,心中忐忑地等待胤禩的宣判。

「福晉,你累不累?喝口水休息一下吧!」胤禩的反應讓安珍吃驚,有些不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胤禩看著自家福晉可愛的動作,笑了:「福晉,你的本事高,救了我們大家,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生氣?而且我的妻子這麼厲害,我也很驕傲啊!」

安珍放心了,柔情滿滿地道:「爺,謝謝你的信任。」

胤禩上前握住安珍的雙手:「我說過,我不會放開這雙手的。我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安珍眼眶為紅:「恩,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君若不棄,我必不離!」

註定一輩子單身汪的蘇培盛同學不解風情地打斷兩人的柔情蜜意:「八爺,八福晉,我家爺的傷口還在流血,能不能趕緊找出金創葯給他包紮啊!」

喲,倒是把未來的雍正皇帝給忘了。要是胤禛血流過多死了,他們的罪就大了。兩夫妻相互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一個趕緊上馬車幫胤禛處理傷口,一個負責掃尾。

「蘇培盛,你騎快馬回雍王府通知四嫂,讓府中趕緊做好準備;何順,你去請太醫,將太醫帶到雍王府。」

胤禩的一個侍衛走了上來:「爺,那些蒙面人都死了。」

胤禩淡淡地「恩」了一聲,他早就料到了,這些人應該都是死士,自家福晉的出手不重,那些人應該是服毒自殺的。

「收拾一下,帶著雍王府的侍衛回城。」

「是!」

………………

若曦捧著一本《湖海樓全集》正看著。這《湖海樓全集》乃是清初著名詞人陳維崧所做。陳維崧字其年,號迦陵,被譽為明末清初詞壇第一人,陽羨詞派領袖,與納蘭性德和朱彝尊並稱「清詞三大家」。其寫作風格豪邁奔放,接近宋代的蘇軾和辛棄疾一派。朱彝尊作賦推崇他「擅詞場,飛揚跋扈,風煙一壑家陽羨,最好竹山鄉裡」,「作者古今能幾?團扇底,也直得樽前,記曲呼娘子。旗亭葯市,聽江南江北,歌塵到處,柳下井華水。」

「江南憶,少小住長洲。夜火千家紅杏幙,春衫十裡綠楊樓。頭白想重遊。

江南憶,白下最堪憐。東冶璧人新訣絕,南朝玉樹舊因緣。秋雨蔣山前。

江南憶,懊惱十西湖。秋月春花錢又趙,青山綠水越連吳。往事隻模糊。

江南憶,罨畫最風流。白屋山腰煙內市,紅蘭水面雨中樓。樓上漾簾鈎。」

若曦正吟頌著《望江南?歲暮雜憶》,小太監王喜衝進來道:「萬歲爺要見姐姐。」

進到暖閣向康熙請安,康熙心情好似極好,笑眯眯地讓若曦起來,李德全也是看著若曦微微而笑。

康熙發問:「若曦,你伺候朕幾年了?」

若曦心中一緊,強穩著聲音道:「奴婢四十四年進宮,算來已快十年。」

康熙嘆道:「彈指間就是十年。初進宮時,身量都未長足,朕眼看著你一天天出落的婷婷玉立。朕的女兒都不如你伴朕的時間多。」

若曦想到安珍提示她的話,笑笑未答話。

康熙道:「朕對你的婚事左思又想,原本是為你好,反倒有些耽擱你了。」

若曦急忙跪下磕頭哀求道:「皇上,奴婢情願服侍皇上一輩子。」

康熙笑斥道:「說什麼傻話?哪有不嫁人的道理的?朕再捨不得也要舍。十四阿哥胤禎與你年齡相當,你們素來要好,他絕不會委屈你的。」

果然是十四阿哥嗎?若曦有些茫然,但不得不說鬆了口氣。其實這是一個最好的選擇,畢竟她與十四阿哥從小相識,對彼此的脾氣也算了解,兩人雖常有爭吵,但十四對若曦一直很照顧;如果歷史不變,他結局不壞;又能如若曦願逃離紫禁城,躲到小院子中從此不問世事;且自從與安珍交談過以後,她知道自己的婚姻不會由自己做主,想要一個人挨到出宮更不可能,於是也就放開心胸接納了十四。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雖然不如她與胤禩,但也深厚了許多。此時的迷茫不是她不願意嫁給十四,而是她再次感覺到了自己的身不由己。

李德全帶笑斥道:「若曦,怎麼半天都不回話?」

若曦深深吸了口氣,磕頭道:「謝皇上聖恩,奴婢願意。」

還能怎樣呢?只有認命,這裏不是人人平等的現代,是皇權至上的清朝。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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