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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615.第615章 一模一樣的屍體
劉玄策的水性是要好於我的,恐怕這也跟他早些年的生活有些關係,他在河裏遊出去幾步,然後伸出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前方。我有些迷糊,河水裏面極其的模糊,但是我還是看到了,似乎模模糊糊的,在湖底最深的地方有一個凹陷……

我跟劉玄策順著那裏緩緩的遊了過去,河底的淤泥濺起了一層的黑霧,但是我們卻熟視無睹,徑直朝著那凹陷處遊了過去,旋即掏出手電筒照了照,果然,就在那凹陷處的底部,竟然有著一個火車頭大小的不規則洞口。

雖然是在水中,但是我還是驚訝的不行,幾乎是瞪大了眼睛,就在劉玄策跟我說完這黃河水底有洞的時候,本來我是並不吃驚的,因為我根本就沒想到……這洞竟然會這麼大。這可是黃河的底部,這洞是怎麼產生的?

我們圍著這個洞轉了兩圈,我看著這個黑漆漆的洞口,忽然想起了很多小說裡關於水下深洞裏的怪物,不由感覺到一絲寒意,又聯想起那黃河裏面的巨龍……我頓時渾身一顫,不由得想到:「難不成……這龍就在這洞口之中?」

因為手電筒光線太暗的關係,我跟劉玄策根本看不清楚洞裏面有什麼東西,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洞是一個下面大,上面小,呈一個喇叭狀的黑洞。而且深度超出了我們的想像,手電筒根本照不到底。

這個洞究竟是怎麼出來的,現在還不得而知,但是我跟劉玄策此時還不能貿貿然的進去,因為就這樣冒失的進去的話,真要是發生什麼事,恐怕上面的人救援都來不及。在黃河這裏,最讓人有些反感的就是在水下你根本什麼都看不見。

我跟劉玄策比劃了一下,然後一起朝著上面遊了上去。

「兩位,怎麼樣?發沒發現什麼?」我跟劉玄策一冒頭,九頭狐就連忙把我們兩個拽了上去,嘿嘿的笑著,梁寬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我們。

我把呼吸器跟護目鏡拿了下去,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這裏很大,手電筒直接照進去根本什麼都看不到,就像是黑洞一樣,光都射不進去。我覺得這裏面的深度恐怕是一個難以預料的深度。」

劉玄策這個時候說:「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了,就是這裏確實有一個古墓,我剛才在那洞口的旁邊發現了一顆鉚釘,那鉚釘的款式跟上面的圖案,都是墓門上才有的東西,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墓的具體位置,不過恐怕也是在那洞口裏面了。」

「那鉚釘呢?」我看了一眼劉玄策。

「扔了啊。」劉玄策聳了聳肩膀。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口道:「這麼重要的東西你竟然扔了!好歹給我我能看出來是那個朝代的墓葬啊,如果是個什麼清朝明朝的,那咱們根本也沒下去的必要了。你等著……我下去一趟。」我翻了個白眼,然後重新的戴上了護目鏡。

「那個林大哥……這次讓我下去行不行……我也想下去看看,我水性挺好的。」梁寬忽然開口說道,漲紅著一張臉。

梁寬這麼一說,我看了一眼九頭狐,我見老狐狸沒什麼表示,心裏也不由的皺了皺眉。不過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駁了面子,怎麼說剛才我跟劉玄策已經下去探過底了,總不至於我們沒出事,梁寬倒是出事了。

「別進洞,只在洞口外面看看就行了,能找到那鉚釘就找到,找不到就算了。」我跟梁寬說道。

梁寬點了點頭頭說:「哎,林大哥您就放心吧,我保證完成任何!」梁寬沖著我連忙的點著頭,生怕我突然不讓他下去了一樣。

我點了點頭,然後把腰上的繩索拴在了梁寬的身上,又給了他一把手電筒:「拿著這個東西,如果在水底下遇到什麼東西了,就立刻拉繩子,我們三個會同一時間拉你上來。如果什麼都沒遇到,這一次你就是大功臣了。

我拍了拍梁寬的身體,呵呵笑道。

梁寬沖著我咧嘴一笑,然後一個跟頭翻了下去,九頭狐抓著繩索,舔了舔嘴唇說:「兩位爺,沒什麼事吧?」

劉玄策抽著煙,開口道:「沒什麼事,放心吧,我倆剛才不是剛下去過嗎。」

繩子緩緩的從船頭一點一點的向著河內拉著,起先最開始,我並沒有往別的方面想,但是當我無意間注意到了船上的繩子似乎越來越少的時候,我忽然皺眉道:「糟了,梁寬似乎是往洞裏去了!」

一聽這話,劉玄策當時就愣了一下,然後說:「這麼莽撞!那洞裏有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真要是碰到什麼了,我們根本就來不及救援。真他娘的不省心!林悲,咱倆再下去一趟……」劉玄策剛說完,整個人帶好護目鏡跟呼吸器,整個人便翻了下去。

旋即我也緊跟著就跳了下去,這一次我們本來就是佩戴了三條繩索,只不過都不長,梁寬那條幾乎已經算是緊繃著了,恐怕隨時都有可能突然斷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恐怕就不好了。

我跟劉玄策下了河之後,手裏拿著手電筒一點一點的搜尋著梁寬的身影,但是在這黑漆漆的河裏之中,哪裏有他的一點身影。我跟劉玄策拚命的朝著那黑洞遊去,此時快一秒也許就不會出事,慢一點,也許這個大男孩就……

我跟劉玄策到達那黑洞的時候,只見一根繩子就像是一個孤零零絲線一樣,一直深入到那無比漆黑的洞穴之中,我氣憤的猛的拽了拽那根繩子,想要讓他往回遊,可是我拽了一會,突然發現到,似乎梁寬並沒有回來的意思。

我微微一怔,然後猛的向後一拉,結果繩子不僅沒有一點鬆動的感覺,反而還朝著裏面不停的拉扯著,這讓我不由的十分氣憤,這樣不聽指揮,甚至勸說都勸說不住的人,真要是出了什麼事,這個責任應該誰來負責?

我吐了一口氣,可就在這個時候,劉玄策卻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我大致明白了,跟劉玄策一齊向後拉著這繩索,可就就當我們兩個向上才拉出來一段的時候,忽然,本來緊繃的繩索就像是沒有力氣了一樣,竟然朝著河底沉了下去……就彷彿……就彷彿梁寬似乎不再遊動了!

我渾身一顫,然後心裏猛的突然咯噔一下,心說完了,梁寬出事了。

我跟劉玄策幾乎是使出了全身力氣,朝著後面狠狠的拉動著,生怕他出了一點事情,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喘息著,此時不管梁寬發生了什麼事,都要快一些的將他拉出來。

我跟劉玄策的力氣自然不是尋常人可以比的,幾乎是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繩子給向後拉回來了一大截,不過這呼吸器的質量實在是不怎麼樣,我跟劉玄策需要來回的上下去換氣,才能僵持住。

上面的九頭狐聽說自己的徒弟可能是出了事情,當即也是心急如焚,急的是火燎眉毛了,簡直就是慌亂成了一團,如果不是我跟劉玄策囑咐他告訴他不能慌,恐怕他現在已經跳下來了。

這時候我跟劉玄策幾乎是看見了梁寬的身體了,只見梁寬似乎就像是失去了知覺一樣,來回的在水裏翻騰著,四處碰觸著周圍的牆壁。我緊皺著眉頭,然後死死的盯著那在水裏單薄的身影。

我跟劉玄策兩條手臂就像是瘋了一般的猛的向後拉扯著,一刻也停不下來,差不多過了二十多分鐘,才終於將梁寬拉到了我倆身邊,這時候我的胳膊已經是脹痛的不行了,兩條手臂都有些沒力氣了,而我跟劉玄策的腳更是踩進了那沙石之中。

我們來不及看著梁寬現在的樣子,應該說也是不想看,只知道一個勁的朝著水面上遊動著,當我跟劉玄策夾著梁寬到達船上的時候,九頭狐這個幾十歲的老人竟然失聲痛哭了起來……

「先別哭,看看還有沒有救。」我上了船,抹了把臉,拍了一把九頭狐的肩膀。

我幾乎是手忙腳亂的將梁寬放在了甲板上,兩條手臂的疼痛更讓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我跟劉玄策慌忙的拿出清水跟毛巾,可是當我們看到梁寬的臉時,幾乎表情全都變了,尤其是我,更是慌張的坐在了船板上。

我長這麼大,台州附近也是有些河湖的,多少也見過幾次淹死的人,那種在水下窒息而死的猙獰表情,恐怕是個人都會記憶猶新,但是梁寬的這張臉,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淹死的,他臉上絲毫看不出窒息時候的那種痛苦,毫無血色的慘白,兩隻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珠翻起白眼,可是嘴角卻詭異地咧開著,竟然像是在獰笑。

這種笑容我並不是第一次看到,我馬上想起了那個死在有福家門外的老人,他們兩個死的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都是獰笑著,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痛苦……就彷彿……就彷彿是死的很開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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