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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詭談》369.第369章 獨孤
「你到底是誰?」

鄭廣發咽了口唾沫,顫聲道。不只是他,整個病房的人都想知道,至於鄭元吉,更是躺在病床上懵了。

「我是誰,你一個小書記還不配知道。我女兒就值一百萬?哈哈,林悲!快點動手,我說了,九遍,一遍都不能少!」謝文廣冷笑幾聲,然後大吼道。

「你!你這是犯法啊你知道嗎,犯法!」那中年婦女尖叫道。

「犯法?那你們這是什麼!敲詐勒索嗎!既然你們提出來了,那好,私了。錢我已經付了,不過你兒子不值這個價,我說九遍,就是九遍。」謝文廣瞪著眼睛,大吼道,直接將那婦女給吼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我們不用你賠了,不用了……」鄭廣發這個時候還不明白自己惹上什麼人那就太傻了,雖然他不知道這個老人是誰,但是絕對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過來,恐怕就是自己的後台,都惹不起。

「不用了?你說不用就不用了?我女兒的精神損失費怎麼算?一千萬!你拿不出來,我就把你兒子的那隻手也打斷,怎麼樣?這樣公平嗎?」謝文廣一跺拐杖,怒氣沖沖的說道。

「一……一千萬?」鄭廣發整個人都懵了。

「這都是做的什麼孽啊。」那中年婦女直接坐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哼!」

謝文廣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這裏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敲打了一下這個鄭廣發,已經是這次的目的結果了。至於那一千萬的支票,謝文廣也相信他們家人不敢去兌。

「你們都皺著臉幹什麼?難不成,你們以為我真會讓林悲衝過去打他九遍?」謝文廣看著我們,笑道。

「哈哈,你們啊,到底還是孩子。」謝文廣大笑了兩聲,見我們都不說話,心裏自然也有數了。

而我則是對我這個老丈人有了一個更深的了解,簡直是霸氣側漏,那一千萬甩出來,連我都有些發懵了。

「林悲啊,聽說你給小思小璿買了兩輛跑車,花了幾百萬?」謝文廣看向我,平淡的說了一句。

「這麼多年的全部積蓄了,不過小思跟小璿還是很喜歡的。」我撓了撓頭,說了個半真半假的話。

「不錯,男人有錢,就應該是給媳婦花的。這張卡裡有一千萬,你先拿著。」謝文廣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張銀行卡,塞到了我手裏。

「哎伯父你這是幹嘛啊,不用不用,哪能用的了這麼多啊。」我一聽這數,一下慌了,這怎麼有錢人都這樣,一千萬一千萬的話,玩呢。

「這算是小思嫁妝的一部分,不是白給你的。你倆也該挑個日子訂婚了,我這還有點事,就先去忙了,明天晚上我去你那蹭頓飯,怎麼樣?」謝文廣笑了笑,對著我說道。

「看您說的,你想來隨時來就行。但是這錢我是真不能收,我喜歡小思,十年了,伯父。」我把卡放到謝文廣的手上,鄭重道。

「哎呀姐夫你就收著吧,我爸爸現在都不給我錢了,我還懶得找工作,你要不收著,拿什麼買漂亮衣服跟好吃的啊。」謝璿嘟了嘟嘴,然後把銀行卡揣進了我兜裡,根本就不容我拒絕。

「你這孩子。」謝文廣哈哈大笑了兩聲,就連謝思都發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

……

送走了謝文廣,我跟謝思謝璿就回到了店裏,顧辛烈站在門口,王蔣乾坐在椅子上打遊戲,王虎則在吧枱擦著古董,而劉玄策跟花木蘭,正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我抬腳剛想往裏邁步,一偏頭,卻發現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從我旁邊那家店出來的那中年男子。

「回來了?」劉玄策瞥了我一眼,輕聲道。

「恩。」我點了點頭,然後拉著謝思坐到了沙發上,謝璿則去找王蔣乾打起了遊戲。

「這位是?」我看了那中年男子一樣,忍不住問道。

「他就是白天那位客人,本來是要來咱們店的,結果被拉走了。」謝思拽了拽我的胳膊,小聲說道。

「對不起,今天因為我起了這麼大的亂子,這是我本來要出手的古董,就當做賠禮,白送給你了。」那中年男子笑了笑,將一塊印章放到了桌面之上,看到了這塊印章,我跟花木蘭還有劉玄策全都一怔。

這印章,不如說叫做玉璽,巴掌大小,四方底座,底座上雕刻著一隻極其精緻的麒麟,麒麟的四爪,盡皆白雲繚繞,煞是好看。

「先生,這到有些貴重了,你選擇誰家賣是你的選擇,我林悲恩怨分明,不會怪你的。」我笑了笑,將那印章推了推,雖說這中年男子看著極其普通,但是能這麼不動聲色的就將這麼貴重的東西拿出來送人,傻子也能看出來他不是一般人。

尤其是那雙猶如老虎一樣凌厲的眸子,更是讓我極其深刻。

「哈哈,你要不要仔細的看看這璽印,在拒絕我?」那中年男子爽朗一笑,先是瞥了劉玄策一眼,然後看向我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有些好奇了,從我看見這璽印的第一眼,我就蠻喜歡的,但是礙於面子,我怎麼著也做不出來白拿人家東西的事,我伸手拿起那璽印,把玩了一番,材質沒得說,絕對是最上等的,可是當我把整個璽印倒過來看到那底座上的刻字時,我腦袋瞬間嗡的一下。

「你……到底是誰?」

那四個字,很簡單。林家……半閑。

「怎麼樣?有興趣了沒有?」那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了兩聲,笑的極其爽朗。

「這璽印,我本就是拿過來送你的,你大可以收下。至於錢不錢的,那倒是無所謂的東西,不過送這璽印,是其一,其二,我是來找你的。」那中年男子豎起兩根手指,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深吸了一口氣,如果這東西是別的什麼,恐怕我真不會東西,但是很顯然,這東西是我爺爺生前的璽印,我就必須留下。

「謝謝……您找我有什麼事?」我把璽印交給劉玄策,然後看著那中年男子。

劉玄策也是把玩了一番那璽印,在看到那四個字的時候,起先微微一怔,然後不由的唇角浮起一絲微笑。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主要就是來看看你。不錯,很有林公當年的樣子,只不過太年輕了些。」中年男子沖我笑了笑。

「我隻想用這一枚璽印還你一個承諾,我想問,夠不夠?」

「夠!」良久,我咬牙道。

「都不問問是什麼?」中年男子好奇道。

我搖了搖頭。

「如果是要求你把身邊的小女友讓給我呢?」中年男子玩味道。

「前輩應該不會幹這麼無聊的事吧?如果是超出我底線的事,是璽印您收回就是,我想我爺爺不會怪我的。」我笑了笑,握了握謝思的手掌。

「越來越像林公了,哈哈。有趣,有趣。這個承諾,林悲,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吧。」中年男子喝了口茶,如牛飲水,然後站起身子,轉身便出了店門,偉岸的背影漸行漸遠,卻在我心裏烙印了一道極其深刻的影子。

「劉哥,你知道他是誰吧?」我扭頭看向劉玄策,輕聲問道。

「當然知道。」劉玄策笑了笑,把璽印放到桌子上,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屋子裏除了謝璿王虎之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由的投向了劉玄策的方向,顧辛烈甚至還走了過來,坐到了沙發上,顯然,包括謝思在內,所有人都對剛才那個男人很好奇。

「我真沒想到,他竟然會出世,看來,這摸棺圈,是要變天了。」劉玄策搖了搖頭,喃喃道。

「他到底是誰?」顧辛烈問道。

「當年世家有一次召開選拔七家的大會,所有世家都到場了,這裏當然包括我家老爺子,赫連家,夏侯家,諸葛家等等有名氣的摸棺世家,那一次也就是林悲爺爺隱居,吳三金金盆洗手,紀鴻失蹤的一次。當時有幾個赫赫有名的大族想要奪林家的地位,你們要知道,林家可以說是七家的魁首,望派獨一份的存在,這份殊榮,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呢。」

「然而那時候林公退隱,王公也是緊隨其後。林戰天當時雖然有大才,但是相比較起林公那個時代,簡直差的太遠了,於是林家被擠掉了……可是當時卻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來,這個人不屬於林家,卻隻為報林公的知遇之恩,一人面對三個世家,你們能想像嗎?」

劉玄策喝了口茶,接著說:「他贏了,沒有任何懸念的贏了。當時血從七家開會的大廳一直流到門口,三大世家因為那一戰滿門天才近乎死絕,這個男人也是身負重傷,本來他是要死的,結果卻因為一些事沒死。不過林公退隱之後,他也就金盆洗手了。」

「好多年沒見過他了,沒想到他這一次卻又一次出現了。我這輩子記得最清楚的就是當年他說的第一句話:『家師,林半閑。』」

他是誰?獨孤家長子,無名無字無封號,單姓獨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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