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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愛悍妃》二更送上 摸小手了?
某隻的眉頭皺的更深,「殿下,是不是天生一對難道您都不明白麽?」

「本王就是因為明白,才會有如此的結論啊,小丫頭又不是不知,這些年但凡接近本王的人,無一例外的都不得善終,不管是親人,還是侍衛,還有指婚給本王的那些女子,非死即殘,最後都不了了之。」

這些話,他輕描淡寫的說出來,神情漠然,可某隻卻聽的胸口一悸,這是曾經經歷了多少心寒才有了今日的心死如灰?

心念一動,她脫口而出,「殿下,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聞言,即墨殤眸光縮了一下,「什麼交易?」

某隻的小臉變得無比的認真,「這個交易對您來說絕對的百利而無一害,世人不是皆穿言您是天煞孤星嗎,身邊的人都靠近不得,我來幫您破了這個傳言如何?」

即墨殤古井般的眸底暗沉滾滾,翻湧著不知名的情緒,「什麼意思?」

「很簡單,我這三年也算是靠您很近的人,然而卻安然無恙,您身邊的護衛青風也活的好好的,我們的存在就可以證明那些傳言不實啊。」

「那以前的呢?你可知以前因為本王死傷了多少人?」他的聲調涼的如沒了溫度的幽魂。

某隻的心也寒了寒,卻努力剋製住那一股顫意,「以前的那些……世人愚昧無知,難道殿下自己也認為是因你才發生的悲劇嗎?」

即墨殤沉默了,半響才幽幽的道,「對於那些,你知道多少?」

某隻揪起來的心暗暗的鬆開,「我知道的並不多,甚至所有的一切都還只是猜測,可是有一點我是堅信不疑的,那就是他們的死傷與你無關,你不過是暗處的那雙手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而推到了明處的遮掩而已。」

即墨殤忽然笑了笑,那笑卻沒有多少溫度,淒涼愴然,「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對本王說過這些,一開始,或許還有人在心底質疑,可是慢慢的,一樁樁,一件件,那些質疑的聲音便也不再堅定了,誰知如今……」

「殿下,實不相瞞,倒也不是我對您多麼信任,而是我從不信那些天煞孤星的說法而已。」

「呵呵呵……不管是為何,總歸……小丫頭,你又一次讓本王不舍的放手了。」

「殿下!」

「好,本王先不調戲,你繼續說這一場交易,你覺得你站出來說,愚昧的那些世人就會相信了?那是根深蒂固的一種認知,不會因為你現在安然無恙就會釋然的,甚至……也許很快,你也不能安然無恙了。」

「我明白。」

「明白你還……」

「可是以前的那些傷亡,我們可以查出來,當真相揭開,一切都與你無關,不過是拉了你當墊背的,這樣天煞孤星的謠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可談何容易?」

「不試試怎麼會知道?」

「呵呵,小丫頭,你怎麼就知道本王沒試過?」

「然後呢?」

「沒有然後,本王越是探查,死傷的人便會越多,到了後來,連本王都相信自己是天煞孤星,註定孤獨終老了。」

「絕不是這樣的。」某隻的聲音急切,眼眸堅定。「從你出生開始,你母妃的去世只是個意外,只是卻被人利用,當成了一切陰謀的開始,不對,或許你母妃難產也不是意外,宮裏的齷齪多如牛毛,防不勝防,至於後來,不管是你的父皇,你的皇兄,還有如今宮裏的那幾個皇子的傷殘,其實……你這般聰明,豈會看不出那只是爭權奪利的犧牲品?」

聞言,即墨殤的面色凝重起來,「小丫頭,你可知你說了什麼?」

「自然知道。」

「那你可知,這些話若是被別人聽去,會是什麼後果?」

「我這裏雖不是銅牆鐵壁,卻也不會走漏了什麼消息,除非殿下會四處宣揚。」

「呵呵……小丫頭,你何以有那麼大的膽量敢對本王說這些?」

「因為信任。」

「信任?」

「對,我相信,殿下這些年雖然看似早已漠不在乎,活的甚為灑脫不羈,可內心深處,還是渴望溫暖的。」

即墨殤的身子細微的一顫,聲音陡然凌厲,「本王才沒有!」

某隻卻並不害怕,相反,心底升起一絲淡淡的憐惜,「若是沒有,殿下又怎麼會喜穿紅衣,喜歡往我這裏跑呢?」

即墨殤輕哼了一聲,「那是因為紅是血的顏色,本王喜歡血腥殺戮,而之所以來你這裏……你不是說了嗎,你就是本王無聊解悶的小點心和寵物。」

他說的越是言不由衷,某隻心底就越是嘆息,「好,好,你說的都對。」

即墨殤又哼了一聲,端起早已冷掉的茶一飲而盡。

某隻嘴角抽了一下,這份傲嬌倒是跟小鮮肉一個樣子,皇家出品,還真是有保證!不愧是叔侄!

氣氛沉默了一會兒,某隻又問道,「殿下,剛剛我的提議您可是思量好了?」

「你真的願意幫本王查清當年的真相?」

「自然!」

「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知道,危險。」

「不止是危險,還意味著你跳進這個局裏來了,再也抽不出身去。」

「呵呵……殿下難道現在以為我還可以置身事外嗎?」

即墨殤苦笑了一聲,「那倒也是,你似乎從三年前就進來了呢。」

「所以啊,被動的一味反擊,倒不如把主動權握在自己的手裏。」

「有道理,只是既然是交易……小丫頭,你願意幫本王查這些,想從本王這裏要什麼呢?」

「你猜?」

「可是想讓本王助你的父親哥哥回京?」

某隻搖頭,「您只需不阻攔便可。」

「那還有什麼?」

某隻的心底有些嘆息,還有很多啊喂,比如將來你能不合小包子對著乾,順利的把朝政交給他嗎,比如你能把那個雙鷹鐲子送給我嗎?

可是這些,她都沒辦法說,因為她說了,他也不會應下。

「很簡單,您只需以後把當初我說的那些話忘了就好。」

「什麼意思?」

「咳咳,就是我當初說的身價的事啊。」

「呵呵呵,小丫頭這是要為某人守身如玉了?」

「咳咳,也不是啦,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如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是更好?」

「君子之交淡如水?你真的這般想?」

某隻點頭,「是,等到壓在您身上的謠言破除,依著您的身份地位,天下間的好女子必都由著您挑選。」

即墨殤含笑不語了,望著她的眼眸很深很深,似是一個巨大的漩渦,像是要將她吸進去。

某隻錯開眼,又輕咳了一聲,「殿下以為如何?」

即墨殤輕輕的嘆了一聲,似無奈,「好,這一場交易本王不吃虧不是嗎?」

「呵呵,是極是極。」某隻鬆了一口氣。

即墨殤瞥了眼桌面上的一摞銀票,忽然又道,「只是可惜了這些銀票,本王白白帶來了呢。」

「呵呵,讓奴家大開眼界也是好的。」

「小丫頭就一點都不動心?不想賺?」

某隻搖頭,「奴家就不佔您的這個便宜了。」

「呵呵……可是本王卻想呢。」話落,他忽然出其不意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一頓,又輕柔的滑了下來。

某隻神色一變,他抓住的是她戴著雙鷹鐲子的左手。

即墨殤並沒有太多的貪戀,收回手後,曖昧的點評了一句,「膚如凝脂,柔若無骨,看來豬蹄湯也沒有全浪費,至少養的這一身肌膚還不錯。」

聞言,某隻的小臉又黑了,「殿下,我們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即墨殤哈哈的笑著站起來起來,「自然能,我們以後可是合作的盟友了呢。」

某隻表情猙獰,「合作愉快!」

「好說,好說!」

話落,即墨殤喊了青風進來,墨水和玖嵐也緊隨其後跟進來,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瞪著雅間裡的兩人,想發現一點什麼。

可兩人的表情實在是太耐人尋味了。一個如偷腥成功的狐狸,一個像是被羞辱後憤憤不平,這是什麼節奏?

「青風,拿五千兩給小丫頭。」

聞言,青風一愣,「五千兩?」

即墨殤點頭,「嗯,五千兩。」

青風表情古怪的數出五張銀票,遞給某隻,某隻卻黑著臉抓過來,動作十分簡單粗暴。「殿下慢走,不送。」

「呵呵,好,小丫頭這是害羞了呢、」即墨殤轉身離開,也不拖泥帶水,只是邁出門時,又說了一句,「豬蹄湯還是繼續喝吧,本王很喜歡那手感。」

青風提著一包裹銀票,差點踉蹌了,還真摸了啊?

兩人離開後,墨水和還瞪著門口回不了神,一臉深受打擊的樣子,玖嵐也不敢置信,卻也不知道說什麼。

半響,某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尼瑪的,又被他擺了一道。」

聞言,墨水總算回神,走過來,憂急的問,「小姐,您真的被他……」

某隻瞪了他一眼,「你信?」

墨水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他也不想信啊,可是剛剛人家給了五千兩,不是正好夠摸一把小手的?

某隻想到什麼,忽然惡聲惡氣的警告道,「這事不許跟小鮮肉彙報。」

聞言,墨水卻嘆息著道,「已經來不及了。」

某隻的眸子一瞪,「為毛?」

「那隻靈獸回來了。」墨水沮喪的道,他現在簡直不敢想像主子要是知道了這件事,該會如何收拾他?

「所以呢?」某隻也揪起心來,一米米的害怕還是有的,早上唇上被咬的那一口到現在似乎都是疼疼的、亂亂的。

「所以,某獸剛剛在門外聽完後,就迫不及待的跑去宮裏給主子打小報告去了。」那神情還十分亢奮,指不定加油添醋的說的多麼曖昧香艷呢。

某隻聞言,忍不住又爆粗口了,「擦,那隻唯恐天下不亂的禽獸!尼瑪的,告什麼狀啊,姐還是清白的好不?」

玖嵐忍不住問了一句,「真的沒有摸……嗎?」

「當然沒有,他是想確定一下姐手上戴著的鐲子。」

聽到這句話,墨水和玖嵐的神情卻是更緊張了,比摸了手還擔憂,「那麼他是確定了?」

說道這個,某隻也是泄氣,點點頭,無奈的「嗯」了一聲。

「那他豈不是……」

某隻搖搖頭,「應該不會,因為我與他做了一筆交易,他也答應以後再也不會拿銀子來糾纏戲弄我了,我們以後會純潔的如君子之交。」

聞言,墨水和玖嵐卻是不信,一臉的憂心忡忡。

若即若離的逗弄了三年,豈會輕易的放手?

離開花樓後,即墨殤沖著青風道了一句,「回府後,把本王的那個鐲子找出來吧。」

聞言,青風一愣,「殿下,您是要……」

即墨殤看了眼遠處,笑得無比愉悅,「本王想戴上了。」

「為什麼?」那鐲子空置了那麼多年,主子都視若無睹,現在這是……

「本王想試一試那鐲子是不是如傳說中一樣。」

話落,即墨殤上了轎子,青風滿腹的不解卻沒有再問,不解是想試試那鐲子的哪一樣呢?可檢驗百毒?還是……能令佩戴此鐲子的兩人漸漸的心生情意?

轎子裏,即墨殤撫摸著手腕,眸底的笑意裡含著一抹期待和狡黠,小丫頭,本王只是答應了你那一件事,可戴個鐲子不算是食言毀約喔。

雅間裡,氣氛低低沉沉的,某隻還不知道妖孽背後又幹了什麼壞事,此刻,她只是在糾結,那隻小鮮肉知道後會有什麼動作呢?

某獸遲遲沒有回來,到了晚上,某獸才一臉得意的現身,看著某隻,無比的幸災樂禍,藍眼睛裏只有一個意思,你死定了!

某隻拍案而起,「尼瑪的,姐又沒偷人,為毛要心虛啊,誰死定了還不一定呢?」

某隻的氣焰很囂張,可是看在某獸眼裏,那就是虛張聲勢。

果然,即墨萌從密道中走出時,某只看到人家的臉,神情變得有點慫了。

------題外話------

啦啦啦,萌萌噠會怎麼收拾某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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