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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愛悍妃》第二十四章 逍遙谷少主
安撫好了即墨萌,某隻才和他正經的談論了一下去逍遙谷的安排,還有京城的一些動作。

作好這些部署,兩人才洗漱了準備上床歇著,某隻沒什麼其他旖旎的想法,可是即墨萌只要沾上她的身子,就忍不住蠢蠢欲動,呼吸急促。

某隻無語的嗔他,「禽獸,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

「寶寶,不是朕想,是它想……」某人很流氓的拿起她的手……

某隻羞惱的用了點力氣,惹來他一聲似痛似舒服的呻吟,「給姐憋回去!」

「寶寶,你這一去就是好些天,朕都見不到你,你不覺得這時候更應該……」

「婚前那麼多天你都忍了,這七天就忍不住了?」

「沒有吃到的時候不知道原來肉這麼香……」他呢喃著,翻身上去,大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某隻被他折騰的也開始氣喘籲籲,「尼瑪的,你還能再無恥點不?」

「能!」他從善如流,無恥的境界瞬間拔高好幾個級別。

某只差點一個尖叫投降了,還是一個側臉,看到窗戶上似乎有什麼光在閃,跟探照燈似的,她才堪堪忍住,戳了一下身上的人,「有人偷看……」

聞言,即墨萌停下手裏的動作,迅速把被子扯過來,遮擋起一床的風情,這才凌厲的看向某個方向,「去別的地方玩。」

聽到他這麼說,某隻就知道偷看的人是誰了,忍不住羞惱不已,尼瑪的,如今連獸都……

可窗外的某獸卻頂開窗戶,飛了進來,快的如一道閃電,等某隻定睛看過去,才發現不是一隻,而是兩隻,她的眸子一下睜大,下意識的就要坐起來看個仔細,可她剛起身子,即墨萌就眼疾手快的把她按下了,還把被子往上扯了下,只允許她露出一雙眼睛。

某隻不瞞的瞪過去,他語氣涼涼的提醒,「那只是雄的。」

某隻撇撇嘴,腹誹了一聲,尼瑪的,這年頭連雄的都不能靠近了?

不過,她的眼珠子卻沒閑著,好奇的盯著那隻雄的靈獸看,與即墨白比起來,它的體積更大,更雄壯一些,毛髮也金黃色的,很雍容尊貴的趕腳,一雙大眼睛是琥珀色的,帶著冷然和傲慢,不可一世的微仰著頭,彷彿對某隻很不屑一顧。

某隻噗了一聲,「尼瑪的,又一隻高冷傲嬌的裝逼貨!」

聞言,即墨白不滿的跳起來,「你不許偷看,這是我的,我的……」

那隻雄獸從鼻子裏哼出一聲,似是並不認可。

某隻嗤笑一聲,「都三天了,還沒搞定啊?」

即墨白羞惱的繼續跳躍著,「搞定了,早就搞定了,它這是害羞……」

「噗,害羞個鬼啊,人家那分明就是不屑一顧,哎吆喂,你好歹也是姐的乾女兒,這禦男之術也太弱了點吧?」

「寶寶很強?」即墨萌輕飄飄的抓住她的話。

某隻呃了一聲,呵呵乾笑,「我,我這不是在教育咱們的乾女兒嘛,女婿都上門了,居然還要看人家臉色,多沒面子。」

即墨萌輕哼了一聲,即墨白不願意了,「我才不弱,我早把它吃乾抹凈了……」

聞言,那隻雄獸羞惱的低吼了一聲,「閉嘴!」

即墨白不甘示弱,「你想吃了不認帳?沒門,說不定人家已經有了,嚶嚶嚶……」

「噗……」某隻震驚了,「不會吧?你們真的……?」她把兩隻手對在一起,做出一個翻滾的動作。

即墨白傲嬌的點點頭,「當然,現在知道我的本事了吧?」

某隻卻翻了個白眼,「艾瑪我去,難道姐沒叫你要矜持麽?女人霸氣威武是必須的,可是矜持也很重要啊,你這麼快就把自己送上去給人家吃掉,難怪人家不珍惜,唉……」

即墨白傻眼了,半響,悲憤的嚎了一嗓子,「嗷嗷……」

見狀,某隻就勸道,「行了,既然錯誤已經發生,勇敢面對就是,這個責任嘛……」她看向還是一臉高冷傲慢的雄獸,「你是一定要負的。」

某隻雄獸居高臨下的看向她,「憑什麼?」

某隻笑得很燦爛,她越是想使壞,就笑得越發歡愉,「憑什麼?問的真好,憑你被那隻妖孽收復了唄,妖孽給你取的什麼名字啊,盜用姐的名號了知道不?妖孽是你什麼人,妖孽是我什麼人……」

即墨萌忽然開口打斷,「是你什麼人呢?寶寶……」

某隻乾笑一聲,「當然是我的……皇叔了,呵呵,在這種輩分問題上,我是絕對不會弄錯的。」

即墨萌輕哼一聲,倚在床頭,這才算是放過她。

她繼續看著某雄獸道,「你是妖孽的兒子,我是他侄媳,咱們倆就是平輩了,你要是娶了我的乾女兒,你就是我女婿了,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你瞬間年輕了一倍啊。」

某雄獸看蛇精病一樣的看著她。

某隻不樂意了,「尼瑪的,你那是什麼眼神,難道你不喜歡有人誇你年輕?一定要活的像萬年龜那樣……」

「放肆!」某雄獸的毛髮都站起來了,「敢羞辱上古神獸,你該當何罪?」

某隻又噗了一聲,挑釁道,「姐就放肆了你想怎麼滴?難不成還敢強暴?你不怕死就來啊……」

「你……」某雄獸大約是從未見過這般不要臉的人,一時怒髮衝冠,似乎又無可奈何。

即墨

奈何。

即墨萌也揉揉額頭,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強暴的話也敢說,還真是欠他強了……

某隻討好的對即墨萌一笑,又得意的挑眉看著某雄獸,「姐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卻又乾不掉我的樣子。」

「呼呼……」某獸喘息如雷。

即墨白翻著白眼,「哎呀,之前就提醒過你了,拚口才你不是她的對手好不?」

某隻雄獸平靜半響,才咬牙道,「雌性就是無恥,不可理喻!」

「多謝誇獎。」某隻笑吟吟的應下。

某雄獸又氣的毛髮倒豎了起來,瞪著她的模樣很兇惡,像是要撲過來。

某隻卻不怕死的沖著它吐吐舌頭,反正她躲在某人的後面,不怕不怕啦。

「嗷嗷……」某雄獸開始吼叫。

即墨萌終於清冷冷的開口,「閉嘴!」

那雄獸有些不甘,卻眼神裡又帶著一絲敬畏,到底還是瞥開了臉。

某只見狀,得意的一笑,又有些鬱悶,尼瑪的按說自己也是鳳命啊,為毛這獸對自己就不尊重害怕呢?果然她長得太溫婉了?

即墨萌看都不看它,比起某獸的傲嬌,他還要更勝一籌,且還是不動聲色的。「你家主子讓你來的?」

某雄獸哼了一聲,「是。」

「那就在她身邊安分些,明日一起隨她去逍遙谷,需寸步不離,她若是有任何閃失,朕都為你是問。」

某雄獸氣不過,低吼一聲,「她不是我的。」憑什麼這麼壓榨它啊?

「可是你主子把她交給你了不是麽?」

「……」它頓時懊惱的說不出話來,半響,又不甘的道,「她要是洗澡我也寸步不離?」

即墨萌忽然一揮袖子,強勁的風讓不遠處的兩隻獸都翻了個跟頭,才堪堪坐穩,「你若是敢,朕就挖了你的眼珠子當珠寶鑲嵌在她的釵子上。」

聞言,某隻忙崇拜的道,「好啊,好啊,那一定是極好看的……」

某雄獸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不說話了,果然真龍天子就是真龍天子,它們雖然貴為神獸,凡夫俗子都奈何它們不得,可是偏偏它們敵不過真龍之身。他們再矜貴,也屈居真龍之下。

即墨白望著即墨萌也是一臉的崇拜,「哎呀,爸比好厲害,人家好喜歡……」

聞言,某隻就忙殷切的摟住他的腰,佔有慾很強烈的道,「喜歡你的那位去,這是姐的!」

即墨萌表情還板的很高冷,可心裏一下子舒坦滿足了,果然還是要有人搶才是好的……

「哼,小氣鬼,放心,現在人家也有……」它沖著某雄獸飛了一個媚眼,那雄獸纏了一下,不屑的瞥開。

某只見狀,就撲哧一聲,不厚道的笑了。

即墨白頓時又羞惱的開始跳腳,「它是害羞,它是裝的,它昨晚明明很熱情如火,它還弄痛……」

「閉嘴!」某雄獸終於受不了的低吼。

即墨白撇撇嘴,「敢做不敢當。」

「……」

「技術不好,還不讓人家說,本想帶你來跟爸比學一下,誰知還……」

「不必!」某雄獸磨磨牙,「老子無師自通、天賦異稟。」

即墨白還是很不屑的撇撇嘴,「那昨晚是誰……嗤嗤,反正人家沒心神沒愉悅到……」

某雄獸的男性自尊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再加上某隻還還在一邊不斷的搖頭嘆息,「哎呀,可憐的女兒,居然遇上這麼一個,唉,可惜了這威武的身軀,唉,一個男人不能讓自己的女人愉快,這算什麼……」

於是乎,某雄獸嗷嗚一聲,「老子威武的很,就不信征服不了你……」然後,拎起了即墨白,就想飛出去找地方收拾它去,即墨白一邊掙扎,一邊對著某隻暗暗飛眼,看道我的魅力了吧?不是我不矜持,是它太熱情。

某隻似笑非笑的給了一個激將法用的不錯的眼神。

即墨白撇撇嘴,就知道什麼也瞞不過她。

兩隻獸飛出去之際,即墨萌不鹹不淡的提醒了一句,「別耽誤了明日一早的正經事。」

窗子再次關上,某隻笑嘆了一句,「真是孺子可教啊,這才幾天兩隻就……呵呵呵,果然春天來了,情事就多啊。」

聞言,即墨萌又再次翻身上去,「既然它們去忙了,我們是不是也……」

「滾粗,它們是獸,我們是人,怎麼能用禽獸的標準要求自己呢?」某隻一臉的正經純潔。

即墨萌曖昧的笑著,忽然扯起被子蒙住了兩人的身子,「若連禽獸的標準我們都做不到,豈不是禽獸不如了?」

「啊啊……你盜用人家的名言。」

「朕還想盜用你的身子……」

「臭流氓!」

「你一定會喜歡的朕的流氓……」

被子底下,幾番起伏跌宕,喘息與呻吟破粹的臉紅心跳,讓外面守護的人都受不住的捂起了耳朵,雖然矇著被子,聽到的不真切,可越是這樣朦朧才越是撩人啊……

於是乎,花若風看玖嵐的眼神就變了,墨水也想到自己找青眉談了一下午的話,神色有些飄遠蕩漾,花若雨看小魚兒更直接,小魚兒羞惱的瞥開臉,罵了一聲「無恥」

玖嵐早已經不住的離開,去給某只收拾明早離開的行禮。

一夜春色無邊。

某隻最後累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感覺剛睡下,就被人

下,就被人喊醒了,她迷迷糊糊的任由即墨萌給穿戴好,抱出去的時候她還閉著眸子呢,落在她身上有一道又惱又恨的視線,她也管不了,睡得天昏地暗。

玖嵐陪著她坐在馬車裏,也是無語的很,好在放下了簾子,也就看不到外面那些人凌亂的表情了。

墨戰南父子想和某隻說句叮囑的話,都開不了口,人家都累成那樣了,他們還忍心叫醒?

於是,就這樣出了將軍府的門,靜悄悄的,天都還沒大亮呢,送別的畫面也真是……

蘭漓坐的是另一輛馬車,緊跟在後面。

姚敬良易了容,扮作低調的商人,事先也做了安排,所以一路上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順利出城,往逍遙谷趕去。

即墨萌等了約莫半個時辰後,才和他挑選的一乾屬下動身,個個輕功高絕,悄無聲息的在京城的上空飛過。

馬車趕得有些急切,繞是如此,姚敬良騎在馬上,還在催促著,恨不得某只能飛起來。

可實際上,某隻還在閉眼呼呼大睡。

玖嵐想到之前姚敬良鐵青的臉,就覺得很快意,被小姐氣死才好呢,小姐這態度雖然她們覺得無語,不過用在這裏,到是真心解恨啊。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路越來越僻靜,幾乎看不到一輛車了,玖嵐心裏開始警惕起來,這是要到逍遙谷了吧?

這裏向來是京城百姓的禁忌,因為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闖到這邊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會死去,所以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再靠近了,哪怕是通往這個方向的路,都沒有人願意走,怕沾上什麼邪氣。

玖嵐小心翼翼的推著某隻,「小姐,醒醒……」

某隻不樂意的咕噥了一聲,「再等等……」

「這就到啦……」玖嵐小聲的提醒道。

聞言,某隻這才懶洋洋的睜開了眸子,有氣無力的坐了起來,舒展了一下筋骨,「這麼快啊……」

玖嵐無語,「不快啦,都一個多時辰了。」

「可是姐覺得還沒睡多久呢。」

玖嵐紅著臉,問道,「小姐,您可覺得現在好些了?」

早上,皇上抱她上車時,那疲憊的模樣看的所有人都臉紅了。

某隻眨眨眼,臉上熱了一下,「呵呵,還好啦,至少拿把手術刀是沒問題……」

玖嵐嘴角抽了一下,「那就好。」你要是連手術刀都拿不住,姚家還不得氣瘋了?

又行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馬車忽然停下了,某隻咕噥了一聲「難道到了?」話落,挑開了簾子,入眼出的一切比她想像中要震撼一些。

她想像中,所謂谷,肯定是夾在兩閃中間的,可是也沒想到這山如此峻拔高聳,似乎要戳到雲上去,她抬起頭來目測了一下,都判斷不準到底有多少米。

姚敬良已經下了馬車,看到她伸長脖子的造型,不屑的嗤了一聲,「你是看不到頂的。」

某只收回視線,「那你就能看到?」

姚敬良得意的揚起下巴,「我們逍遙谷的人都能輕鬆的躍上去,踩在腳下,豈會看不到?」

某隻恍然的喔了一聲,讚歎道,「你們姚家人真是厲害,祖上不愧流淌著猿猴的血啊。」

「撲哧……」玖嵐忍不住笑出聲來。

姚敬良面色一黑,「你胡說什麼。」

「我哪有胡說?你們姚家不是什麼都知道麽,難道不清楚人都是從猿猴進化來的?不過顯然,你們姚家進化的稍微慢了一點,不然也不會有這樣的本事了,佩服啊佩服!」

「你……」姚敬良面色鐵青,片刻壓下那口氣,「我不予你做口舌之爭,快些隨我進谷。」

「好呀,前來迎接姐的轎子呢?」某隻左顧右盼。

姚敬良深呼吸幾口,忽然吹了聲口哨,就見遠遠的有頂轎子飛了過來,說是飛,是因為抬著轎子的四個女人腳不沾地一樣,眨眼,便落在了谷口,對著姚敬良深深一拜,「參見姚護法。」

姚敬良「嗯」了一聲,再次看向某隻,「請吧。」

某隻從車上跳下來,盯著眼前的四個白衣飄飄的女人,搖頭嘆息一聲,「好多白蓮花啊。」

那四個女人像是聽不見一樣,垂頭不語。

姚敬良耐著心的又催促了一遍,「請上轎,少主在等著你!」

某隻點了一下頭,接過玖嵐遞過來的包裹,這時,蘭漓也從後面的馬車上下來,手裏同樣拿著個包裹。

玖嵐不舍,拉著某隻的胳膊,「小姐……」

某隻安撫的拍拍她的手,「放心,姐福大命大,會長命百歲的。」

玖嵐用力的點點頭,「屬下在這裏等著您出來,您一日不出,屬下便一日不離開。」

某隻心裏感動了一把,不過不想氣氛太傷感,還是不著調的笑道,「等著姐可以,只是別忘了吃飯哈。」

「小姐……」這個時候了還開玩笑!

某隻掙開她的手,揮了揮,「行啦,姐走啦。」

話落,往轎子走去,蘭漓給了身後的護衛一個眼色,也跟在某隻的後面,那護衛是從小就護在蘭漓身邊的,見狀,忍不住哽咽,「世子爺……」

蘭漓沒有回頭,堅定的往前,「記住我交代你的話,若是七天后,我沒有出來,你便照著我交代的做。」

「世子爺……」

「切記!」

「是,屬下遵命。」那護衛單膝跪地,神情悲壯。

整的某隻的心情也不低落了,想要踏進轎子的腳就頓住了,轉身對後面的蘭漓道,「漓哥哥,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蘭漓凝視著她,溫柔的輕笑,「寶寶,我以為你是了解我的……」

一句話,讓某隻再也無話可說,瞥開臉,沖著姚敬良就喊,「尼瑪的,就只有一頂轎子嗎?」

姚敬良不屑的嗤了一聲,「這樣不正好隨了你倆的意?」

嫁了人,還和其他男人眉來眼去的,果然配不上自家少主。

某隻嗤的比他還強烈,「尼瑪的姐願意是姐願意,可你們姚家小氣到這麼天怒人怨的地步就是你們的不對了,還狡辯,還真是……哎吆喂,這就是你們姚家的待客之道?果然是進化的慢了,把心思都用在攀山上了,這禮數,嘖嘖,以後長點心吧……」

她絮絮叨叨的嫌棄著,那幾個女人終於翻了下眼皮,掃了她一眼,被某隻立刻一瞪,「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

那幾個人女人嘴角一抽,又麻木的垂頭。

姚敬良呼吸粗重,「差不多就夠了,不然……」

「不然你如何?莫非還想親自抱著姐裝逼飛進去?」

「……」姚敬良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某隻又雙手緊緊抱胸,「你休想!」

「墨、寶!」姚敬良磨牙了。

某只看他越氣,心裏就越爽,哼,把姐請來,不把你們這裏氣的人仰馬翻,姐就不是墨寶,她還想再說什麼,忽然傳來一聲輕笑,那笑聲很輕柔,低緩,又飄渺如煙,某隻四下張望,除了兩側高聳入雲的山壁,什麼都沒有。

可幾乎是笑聲一起,姚敬良和那四個女人就都跪了下去,神情無比的恭敬,頭幾乎觸到地面上,「參見少主!」

某隻眉頭一皺,尼瑪的連個人影都沒有,跪毛啊,果然這裏的人都喜歡裝逼……

她正腹誹著,蘭漓忽然拉住她的手護在自己身後,神情一下子變冷。

而幾乎是一瞬間,周圍的景象都變了,她倏然回頭,果然,身後白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了,甚至一點聲音都沒有,她心裏一驚,好厲害的障眼法。

輕笑聲漸漸的越來越清晰,像是要撩動到你的耳邊去,某隻忙收斂心神,握著蘭漓的手緊了一下。

蘭漓也回握住她,低低的道,「別怕,有我在。」

某隻定下神來,從容的掏出兩顆藥丸,自己吃下一顆,又遞給蘭漓,蘭漓毫不猶豫服下,眸光清明。

遠遠的,終於看到了一點什麼,不過都是白色的輕紗飄飄,雲裡霧裏的,像是拍什麼仙境大戲。

等到近了,還是一片輕紗飛揚,她隻大體看到懸在空中的貌似是一把椅子,四周有人抬著,卻都看不清容貌,至於坐在椅子上的人更是像個謎,因為他一身的白,而且頭上還帶著一個很仙氣又裝逼的帽子,邊緣垂下長長的紗,遮擋了臉,還無風自動。

這樣的時刻,氣氛很威嚴而沉重似的,可是某隻不管,她看著這樣的畫面也是不噴一下也就不是她了。

於是,她從蘭漓後面站出來,鄙夷的道,「用了多少鼓風機啊你們,還有這紗,特麽的都是九塊九包郵的嗎?」

聞言,蘭漓愕然了一下,片刻,又縱容的一笑,她總是會帶給他驚異和奇跡。

可姚敬良就不淡定了,壓著嗓子喊了一聲,「大膽,見了少主還不跪下?」

某隻嗤了一聲,「跪毛啊,誰知道他是誰,在頭頂上坐把椅子,頭上戴頂帽子,身上再纏上點紗,周圍用幾多白蓮花襯一下,就以為自己是少主了?萬一他是裝神弄鬼的冒牌貨呢,你們豈不是都上當了?」

「你,你竟然如此大不敬!」

「敬?連真面目都不敢露出來的人,姐實在沒辦法敬。」

「少主的天顏,憑你也配看?」

「嗤,等會兒做手術,他的全身姐都會看好不?還差一張臉?」

「你……」

「住口!」忽然椅子上的人淡淡的開口,沒什麼情緒,卻讓人無端的覺得有寒氣和壓迫鋪天蓋地而來。

姚敬良面色一白,更加恭敬的匍匐在地,「屬下知罪!」

某隻撇撇嘴,尼瑪的,果然裝逼的人氣勢都強大,她後悔沒有發明個鼓風機帶在身邊了。

椅子上的人把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某隻頓時覺得像是被放在了顯微鏡底下一樣,從裏到外的被觀察了一遍,若不是她臉皮厚,還真是會受不住的惶惶而逃了。

看了片刻,那人忽的又輕笑一聲,「與我聽到的有些不一樣呢。」

聞言,匍匐在地的姚敬良忽然身子一顫,「少主……」

那人輕輕的一揮袖子,就見姚敬良悶哼一聲,嘴角沁出血來,「自己去領罰!」

「是,多謝少主不殺之恩。」他掙扎著爬起來,身子搖晃的厲害。

忽然又有人顯身,駕起他的身子,眨眼不見。

某只看的眸子睜大,尼瑪的,姚家人吹噓自己的輕功天下第一,果然沒錯。

那迫人的視線又看了過來,他的聲線輕飄飄的,帶著一股子不似在人間的虛無感,「墨寶,是麽?」

「正是本宮。」

「本宮?聽說你三天前嫁人了?」他依舊說的輕飄飄的,不過這次卻帶著一絲冷意。

「是啊,不過你現在道喜也不算晚,本宮還是會收下賀禮的。」

那人似乎默了一下,片刻,飄渺的輕笑聲又響起,「你,很有意思。」

聞言,蘭漓眉目一冷,握著她的手更緊了幾分。

某隻也皺皺眉,「那啥,你不會對姐一見鍾情了吧?可千萬別,姐已經嫁人了,且**了……」

她還想再胡謅幾句膈應他的話,誰知他又開始笑起來,且這一次聽出來歡愉之意了。

------題外話------

嘻嘻,終於大反派出來了,木禾發現自己還真是寫不了很壞的人,咳咳,寫著寫著就想把他給美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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