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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愛悍妃》第二十五章 逍遙谷開虐
某隻的眉頭皺的更深,這裝逼少主不會喜好少婦那一口吧?

椅子上的人笑了很久,似乎都沒有止住的打算。

某隻不冷不熱的嘲弄一聲,「你家屬下說你腹痛如攪,食不下咽,可看你笑得這般愉快,看來是騙姐了。」

那人聞言,才止了笑意,不緊不慢的道,「他沒有騙你,只是我用了止疼的葯,暫時壓製住了。」

他倒是實話實說!

某隻嗤了一聲,「止疼葯少吃點,吃多了沒好處。」

「多謝關切之意。」

「自作多情了不是,姐這不是關切,而是不喜歡救一個癮君子。」

那人默了一下,忽然又輕笑到,「你,不但有意思,還很聰明。」

他似乎越是與她相處,便會有新的發現,讓他覺得眼前一亮。

某隻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姐的優點多不勝數,還貌美如花,心地善良,又賢惠大度,還兼具正義的使者……」

「嗯,我很期待接下來一點點看到這些。」他說的慢悠悠的,卻意味深長。

某隻心裏一悸,忽然有些煩躁,「還走不走啦,再耽誤下去,手術要做到天黑了。」

那人沉默了一下,卻還是飄在半空不動,「你確定能治好我的病?」

某隻冷嘲一聲,「不確定,我連你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哪裏了解你的病情?死馬當活馬醫吧……」

聞言,站在他周圍的白衣女子們就要發怒,卻見自己的主子不開口,又都強忍者不言。

半響,他才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先迴流雲殿。」

「少主!」聞言,那幾個女子驚異的喊了一聲。

「嗯?」他輕飄飄的吐出這一個字,那幾人忙驚懼的垂首,「謹尊少主之命。」

話落,懸在半空的椅子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轉了方向,風一樣的飄走了,白紗飄逸,像是大片的雲朵,很有仙氣,也很有意境。

某只看的有點呆,尼瑪的,這要是用在拍動作大片上,肯定逼格高啊。

「請上轎。」原本匍匐在地上的那幾個女子此刻站了起來,清冷的催促著。

某隻回神,問了一句,「流雲殿是什麼地方。」

其中的一位用很是崇拜的語氣說道,「少主的宮殿。」

某隻撇撇嘴,嘲諷道,「那宮殿不會也是懸在半空中吧,姐可有恐高症。」

「……」

蘭漓自始至終都沉默著,拉著她坐進轎子裏,才輕笑著道,「寶寶,很厲害,完全不需要我的保護。」

某隻嘻嘻一笑,「我也就是過過嘴癮,要是他耍起潑來,我就沒辦法了,到時候就需要漓哥哥了。」

外面抬轎子的幾人聽到那耍潑幾個字,都顫了一下,好在轎子抬的很平穩,如同飛一般。

「他的武功遠在我之上……」蘭漓似乎有些失落。

某隻不以為然的道,「那又如何,打仗不是靠武力,關鍵時候還是機智取勝。」

聞言,蘭漓就笑了起來,「你說的對。」

「那是!」

「你放心,漓哥哥既然站出來說陪你進谷,便有護你的辦法。」

「漓哥哥……」

蘭漓拍拍她的手,不舍的鬆開,沒有再說話。

一路安靜,某隻也沒有心情欣賞風景,大約七八分鐘後,轎子落了地,外面響起一聲「請下轎。」

某只和蘭漓一前一後走出來,四下看了一眼,像是一處宅院,房舍雅緻,花木婆娑,卻也沒有太特別的地方,某隻撇撇嘴,「這就是流雲殿?」也不怎麼樣嘛,完全不符合他的逼格……

誰知,接下來,那白衣女子鄙夷的說,「這等粗俗之地怎麼配的上流雲殿三個字。」

某隻嘴角一抽,「那這是哪裏?」

那女子神情更加高傲,「這只是進流雲殿之前,沐浴更衣的地方罷了。」

「納尼?」某隻一臉的不爽,「進流雲殿,又不是見佛祖,還要沐浴更衣?」

那女人點點頭,「這是規矩,任何人都要遵守,否則以汙濁之身豈配走進去?」

某隻受不了的又譏諷道,「要不要還焚香禱告一番?」

「要!」

「擦!」某隻瞅著人家那一臉的狂放,忍不住爆了粗口。

蘭漓卻沒有動怒,「在哪裏,前面帶路吧。」

「漓哥哥,你還真的……」

「入鄉隨俗。」

那白衣女子多看了蘭漓一眼,轉身走在了前面,某隻被蘭漓拉著,跟在後面,神情很是不快。

進了一處房子,那白衣女子指著左右兩個門,面無表情的道,「這邊是女室,那邊是男室,裏面一應用具齊全。」

某隻往裏站在門口,往裏掃了一眼,「不會有偷窺的吧?」

那女子嘴角一抽,「絕無可能。」

「那有沒有看守的?」

「也沒有!」

「那搓背的呢?」

那女子呼吸開始急促,「更沒有!」

某隻很鄙夷的嗤道,「什麼都沒有,你們逍遙谷是怎麼待客的,還真是寒酸。」

「……」

某隻無視那白衣女子難看的臉,對著蘭漓說了一句,「漓哥哥,人家就這水準,咱們就將就一下吧。」

蘭漓溫柔的笑道,「好。」

某隻這才進了門,不輕不重的摔了一下,發出砰的

的摔了一下,發出砰的一聲,緊跟著她又探出頭來,呵呵的笑,「嚇著了沒有,我就是試試門結實不?姐最有教養的……」

「……」那女子為了自己不被氣死,忍者沒再說話,冷著臉轉身出去。

某隻這才得意的挑挑眉,重新關上門。

這房間裡,四下都簡單,只在中間圍起來一個池子,池子上冒著熱氣,她走近細看,才發現竟然還是一出天然溫泉,且最讓她滿意的是水是活的,不停的流動,否則她還真是會膈應的泡不下去。

她把包袱放在池子邊上,穿著衣服就下了水,恰到好處的溫暖,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水裏還有種天然的花香,她手腕上的鐲子並無異常,她泡的很安然。

片刻,她才輕喚了一聲,「還不出來?」

周圍沒有一絲動靜,某隻閉著眸子,倚在池子邊上,「再不出來,姐發飆了。」

聞言,即墨白才一下子竄了出來,「叫人家幹什麼?人家對女子的身子沒興趣。」

某隻睜開眸子,看到只有它自己,「你的親愛噠呢?」

即墨白捂臉狀似害羞了一下,才放下爪子得意的道,「他才不屑看你洗澡呢,它隻對我感興趣。」

某只要笑不笑的,「是,你魅力大,撲倒人家還需要用激將法,下次打算用什麼計啊?」

即墨白頓時羞惱的跳腳,「你,你不厚道,打人不打臉,你竟然……」

某隻白了它一眼,「好,好,我不打你臉了,說正事,你可去周圍看了?」

即墨白傲嬌的瞥開臉,「不告訴你。」

「行,那一會兒我去引誘你家親愛噠來說……」

「你敢!」

「嗤,為達目的,姐也是可以暫時不要節操的好不?」

「你要是那麼做,爸比不會放過你的。」

「放心,你爸比還不至於和一隻獸爭風吃醋。」

「你,你……」

「快點說,姐這就要洗完了。」某隻沒什麼耐心的催促著。

即墨白這才不甘的道,「這裏就是一處世外桃源,很漂亮,跟仙境一樣,尤其是那少主的流雲殿,三邊都是懸崖峭壁,唯一進谷的那一條路上都是毒花毒草,所以插翅難飛。」

「這麼說要出去,只能長上一雙翅膀了?」某隻沉思著。

即墨白撇嘴,奚落道,「也可以再請人家用轎子恭敬的抬你出去啊。」

某隻倒也沒顧上還擊,而是認真的問道,「你能不能托著姐飛起來?」

聞言,即墨白像是聽到了什麼駭人聽聞的,眼眸睜大老大,「你還有沒有良知,你辣麽巨大,竟然妄想壓在我苗條的身子上,你是不是想飛想瘋了?」

某隻笑得危險起來,「姐特麽的是想裝逼想瘋了,你趕緊說到底能不能?」

即墨白瞥開臉,「不知道,沒試過那麼喪心病狂的事。」

「那七日後,姐就給你這個機會。」

「你,你,你為毛不用你的機智讓姚家送你離開……」

「姐想了啊,可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多準備幾套方案,狡兔三窟嘛……」

即墨白撇撇嘴,某隻開始揮手趕人,「趕緊出去,姐要換衣服了。」

「嗤,都是雌性,還怕被人家看啊。」

「姐是不怕看,姐這不是厚道怕你看了會受打擊嘛,你懂的……」某隻曖昧的挺了一下,曲線壯觀,頓時秒殺的某獸一下子淚奔了。

悲憤的丟下一句「有胸器了不起啊」,閃成一道閃電消失不見。

某隻得意的笑著,解開包袱,想找出一身素雅點的裙子換上,可是找來找去,都是鮮艷的,除了大紅,就是玫紅,紫紅,她看的眼暈,玖嵐還真是……

她無奈的選了一件玫紅色的裙子穿上,頭髮簡單的梳成公主頭,別上即墨萌送的那隻彩虹簪,拎著包袱,走了出去,玖嵐的心思她懂,這是時時刻刻的要像姚家那裝逼少主傳達一種信號,她大婚嫁人了啊……

門外,蘭漓早已洗好,正等著她呢,輕軟的藍袍寫意輕灑,玉樹臨風的站在那裏,美好的如一副潑墨山水畫。

「寶寶。」蘭漓轉身看向她,眼眸清亮了幾分,眼前的她清艷逼人,周身似有光芒。

「漓哥哥。」某隻一笑,湊近低聲問,「有沒有一隻獸過去找你?」

她的靠近,撩起一陣清香,蘭漓心神盪了一下,觸到那鮮艷的紅色,又苦澀的壓下,「嗯,是和某獸一樣的麽?」

某隻點頭,「對,這幾日它會護著我們。」

「好,……是攝政王的麽?」

某隻隨意的應了一聲「嗯」,抬步往前走。

蘭漓跟在她的一邊,片刻,才幽幽的問,「為什麼都沒有選我?」

某隻心口一縮,他話裡的意味她懂,因為懂,更加不知道說什麼,「漓哥哥……」

蘭漓卻輕揚起笑來,「逗你呢,那樣的靈獸只會認有緣之人為主,或許屬於我的緣分還未到。」

「對,漓哥哥一定也會遇到屬於自己的緣分的。」

蘭漓笑笑,沒有解釋,他說的緣分和她想的不一樣,他的一生都停住在了她的身上,不會再有其他人了,他期待的也不過是能等到一個遙遠的將來,比如下一世……

兩人走出來,就看到那白衣女子正等的不耐,見到他倆,

見到他倆,冷聲道,「快點。」

某隻嗆了一句,「若不是你們囉嗦的整那些裝逼的規矩,說不定現在手術都做完了,還好意思催,嗤……」

「……」那女子氣的又抿緊了唇,不再找虐,只是腳下的步子邁的又急又快。

某隻跟了一會兒,就跟不上了,「尼瑪的,這是趕著去投胎呢,姐不行了……」

那女子頓住步子,惱恨的盯著她,「不要得寸進尺。」

「尼瑪的還有地方說理去嗎,姐又沒有武功傍身,憑什麼和你們這些飛毛腿比啊?」

「你到底要如何?」那白衣女子的耐心似乎要用完了。

某隻卻一點都不怕,手術之前,她就是她們要供起來的菩薩啊,等到做了手術,想要這般就不一定好使了,她還不得抓緊機會可勁的作?「找把椅子來,姐也想學一下你們少主的逼格。」

「你……」那白衣女面色鐵青,「做夢!」

某隻聞言,見旁邊一塊石頭,撩起衣服就坐下了,「那沒得談了,姐實在是累的走不動。」

「我拎你用輕功飛過去。」片刻,那白衣女咬著牙,做出了讓步。

可某隻卻搖著頭,「不要,姐不喜歡和女人摟摟抱抱的,你萬一趁機佔我便宜怎麼辦?」

「你……」那白衣女呼吸急促,不知道如何是好。

某隻也不理她,還給蘭漓讓了一點地,笑著讓他也坐下歇歇腳。

蘭漓從善如流。

見狀,那白衣女更加氣憤難言。

下一刻,忽然一陣風飄過,也不知道從哪裏飄來的,就落下一個女子來,也是一身的白衣,那裙擺恨不得有十幾米長,無風自動,仙氣暴漲。

生的更是不用說,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只是臉上矇著一塊輕紗,只露出一雙眼,裏面清冷無波。

那白衣女見了,單膝跪下,「參見左護法。」

「怎麼還不去?」清冷冷的一聲,不怒自威。

那白衣女身子一顫,「回左護法,這個人太得寸進尺、不識好歹,百般推諉磨蹭,竟然膽大妄為的想要坐椅子過去……」

蒙面的女子看向某隻,眼神如冰,某隻笑吟吟的打招呼,「你好啊,請問你們姚家是白蓮花種植基地是不是?」

那蒙面女子不做聲,也不知道聽不聽的懂某隻的嘲弄,片刻,說了一句,「應了她!」

「可是,左護法……」

「少主的病要緊!」想要收拾她,等以後有的是機會!

那蒙面女飛身離開前,給某隻丟下的就是這樣的眼神,某隻笑著揮手告別,「哎呀,多謝了啊喂。」

那白衣女起身,招了一下手,片刻,便有四個白衣女抬著椅子顯身。

她忍著氣,低聲道,「請吧?」

某隻這才站起來,對著那椅子看了一眼,嫌棄道,「艾瑪,這椅子也太小了吧,而且說好的白紗飄飄呢,姐也想要裝逼……」

「墨寶!」那女子胸口都開始劇烈起伏了,可見氣道了崩潰的邊緣。

蘭漓一直縱容的笑著,看她戲弄姚家的人,只要她高興就好,不過見好就收也是必須的,「寶寶,你就將就一下吧。」

某隻也懂,聞言,就嘆息一聲,大模大樣的坐了上去,「好吧,本宮大度,就原諒他們這次。」

那幾個女子冷著臉,再不說話,飛了起來,某隻瞬間覺得像生了翅膀,一下子覺得高大上了。

蘭漓也用了輕功跟上,視線始終追隨著她的身影。

飛了沒有一會兒,就到了懸崖峭壁之處,幾個白衣女面色不變,依舊從容的飛過,身下是萬丈深淵,她們手裏還抬著一個某隻,卻輕鬆的如履平地一般。

見狀,蘭漓的眉間一皺,這樣的輕功在武林算是登峰造極了,這還只是姚家幾個尋常的婢女,若是那些人……

某隻不敢看腳下,尼瑪的,她是真的有恐高症,掃了一眼蘭漓,擔憂的問,「漓哥哥,你能堅持過去嗎?」

蘭漓安撫的一笑,「可以,這兩座山之間有鐵鏈可以落腳的。」

聞言,某隻才大著膽子掃了一眼,果然,有一道鎖鏈,只是比靈山的仙女峰還喪心病狂,那裏好歹兩邊有護著的,腳下是木板子,可是這兒,真真正正的只是一根鎖鏈,尼瑪的,這是走空中鋼絲呢。

她收斂心神,隻盯著對面,遠處漸漸的能看到一座宮殿掩映在雲裡,虛幻的如仙境。

她再掃了一眼,那幾個白衣女子,她們都是神情恭敬又敬畏,像是抬著她去聖地朝拜似的,某隻忽然不懷好意的一笑,伸開雙臂,放聲歌唱,「我是一隻小小小鳥,想要飛卻怎麼也飛不高啊,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一個溫暖的懷抱,這個要求算不算太高……」

某隻聲音清亮,又是在空中,那穿透力……

幾個白衣女同時劇顫,臉上再也維持不住朝聖似的恭敬了……

某隻就笑了,繼續唱著,「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啊,你們好不好,世界是如此的小,我們註定無處可逃,當我嘗盡人情冷暖,當你決定為了你的理想燃燒,生活的壓力和生命的尊嚴,哪一個重要……」

某隻唱的聲情並茂,連恐高症都克服了,只是可憐了那幾個白衣女,全程僵著身子冷著臉,受她的魔音荼毒,蘭漓卻噙著微笑,望著她的眼神柔情如水,只要是她唱的,都是

唱的,都是好的。

終於到了對面,椅子一落地,那領頭的白衣女就警告道,「不許再嘶吼,禁聲。」

某隻走下來,很是鄙夷的掃了她一眼,「真是沒品位,這是搖滾懂不?」

「……」

某隻又虐了她們一下,才心滿意足的打量起眼前的宮殿,哪怕走近了,還是覺得雲霧繚繞,如在仙境。

威嚴華麗自不必說,牆上竟然還雕刻著龍,這狼子野心簡直是毫不掩飾。

大門敞開著,某隻大搖大擺的往裏走,掃了一眼牆上,笑著誇了一聲,「這牆上的蛇雕刻的不錯。」

那幾個白衣女子眼裏的殺機都露出來了,卻最後還是選擇沉默,蘭漓堅定的附和了一句,「這蛇卻是栩栩如生。」

某隻一邊走,一邊就笑,「漓哥哥,你說他們奇怪不,為何要雕刻那麼多蛇呢?」

蘭漓走在她身側,意味深長的道,「畫虎不成反類犬。」

「哈哈哈,這俗語用的形象。」

「呵呵……」

兩人輕笑著,彷彿四周的那些寒氣不存在,通往主殿的台階不知道多少層,宣告著霸氣和高高在上。

某隻的心裏一聲聲的冷笑,看來姚家準備多年,是要奪了這天下了。

那就只能非除不可了!

走到最後一層台階,入眼的宮殿甚至比起即墨上朝的金殿都要寬敞氣派,金碧輝煌,巍峨莊嚴,此刻,兩邊站滿了人,穿著各色的衣服,應該是代表著身份地位的不同,見到她進來,視線都射了過來,像是一把把的冰刀子,想要切開她的皮,看看有幾分本事。

最高處,是一把玉石打造的椅子,背後雕刻著張牙舞爪的飛龍在天圖案,氣勢逼人,姚家少主坐在上面,臉上依舊帶著懸掛白紗的帽子,看不到一絲一毫,他身邊站著兩個蒙面的女子,其中一個便是之前的左護法。

氣氛壓抑而沉重,呼吸都幾不可聞。

可某隻走進來,漫不經心的往兩邊看了一眼,就笑道,「這麼大的歡迎陣仗麽?本宮還真是榮幸呢,不過一個個的都站著是不是患上關節炎了?」

聞言,滿殿都是一驚,有人開口,怒喝了一聲,「大膽!」

某隻沖著那個開口的男人看過去,相貌堂堂,只是可惜兩側的胳膊像是萎縮了一樣,正疾言厲色的瞪著她,她卻一點都不害怕,還無畏的走近一步,很不好意思的道歉,「哎呀,真是對不住,本宮剛剛說你患上關節炎是誤診,原來是肌肉萎縮啊,唉,真是可憐啊,啊……不好意思,我說話太直白了,別生氣,唉,本宮就是這麼個直性子,這病基本屬於絕症,請一定要節哀順變……」

------題外話------

嘻嘻,其實木禾不太會虐人,咳咳,太善良了有木有,不過為了表現咱們寶寶的威武,木禾會盡量發揮的,妹子們有沒有好的想法啊,指導木禾幾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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