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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愛悍妃》第七十九章 我要和你決鬥
暗室外,裏面的一切都被隔絕,然他們的心卻越發的沉重哀傷。

小魚兒已經開始在抹眼淚,「嗚嗚……皇上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有什麼都不說,嗚嗚,這樣忍著不是更難受麽……」

花若雨抱劍立在一邊,聽到哭聲不由的掃了小魚兒一眼,若是以往,他沒有多大的好奇心,可詭異的是,自從那晚上聽了某隻噁心的話後,他居然忘不了了。

而這一看,他眉頭又是一蹙,對小魚兒梨花帶雨的模樣似是有點不能忍。

只是他這麼多年沉默寡言慣了,一時唇抿的很緊,卻無言。

花若風揉揉額頭,沒有注意自己弟弟的異常,在暗室的門外不停的來回走動,「皇上的性子,你在身邊伺候這麼多年難道還不了解?從來都是不管發生什麼都一個人忍著,哪裏會說?」

「可是這樣,皇上心裏該是有多苦?嗚嗚……」

「唉,這真的是誰也沒辦法代替,皇上是皇上啊,註定要承受常人難以面對的壓力。」

「可皇上這樣在裏面會不會……傷到自己?」

花若風又掃了一眼暗室的門,緩緩道,「這也是一種釋放吧,我記得上一次皇上來這裏關起門來一個人舞劍,是先皇宣告他即位的時候。」

這兩年,皇上收斂起所有的情緒,只為了做一個合格的皇上,就是與那四位公子雖然保持知己之誼,他在他們面前也不再隨心所欲的笑或怒,哪怕在最貼近的伺候的人前,他也能很好的控制,背後他一個人到底是承擔了多少?

皇上還是個十歲的孩子啊!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小魚兒有些沉不住氣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你不是自詡最腦子好使麽,快想想看怎麼勸一下皇上吧。」

聞言,花若風腦子一動,還真是福至心靈,「對了,皇上今晚不是要召見墨小姐嗎,趕緊叫她來。」

「叫她來有用?」小魚兒沒跟著去花樓,聞言,瞪大了眼。

「一定有用!」花若風說的斬釘截鐵,對某隻的信心詭異的爆棚。

小魚兒還想拒絕,可花若風已經不給他機會的去讓人請某隻速來了。

某只收到速來暗室的召喚時,剛剛吃完了晚飯,她下午睡了會,起來的晚了些,吃飯自然就推後了。

消息是墨水進來傳達的,某隻正準備在園子裏散會兒步消化食,聞言,眸子一瞪,「什麼?速去?這才什麼時辰?姐剛吃完飯好不?他就那麼想念我?」

玖嵐無語的望了一下外面的天色,收拾桌面上的碗筷,明智的不開口說話。

墨水硬著頭皮道,「小姐,應該是有急事吧,來傳消息的人用的是紅色的信箋,表示刻不容緩。」

聞言,某隻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既然那麼急,怎麼不來姐這裏?哼,當我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墨水心底其實猜到幾分,因為面色難得很憂急,語氣不由的帶了絲懇求,「小姐,您就去吧。」

某隻也明白一點,事情多少因自己而起,若不是她今日說那些話,或許那隻小包子也不會失常,那些壓製的情緒就是他身體裡的一個毒瘤,被他小心翼翼的擱置在一邊,選擇忘記,可今天被她毫不留情的戳破了,他就覺得痛了,心底嘆息一聲,無奈的擺擺手,「好,姐去哄那位小祖宗行了吧?」

墨水聞言,深深一揖,「多謝小姐!」

某隻傲嬌的哼了一聲,「謝就不必了,姐這麼溫柔而純良的人,就是見不得祖國的花朵被摧殘,就當是日行一善吧。」

墨水和玖嵐,「……」

祖國的花朵是什麼鬼?

從花樓到將軍府沒多遠,墨水玖嵐的輕功高絕,一盞茶的功夫也就到了。

三人悄無聲息的落地時,某隻撇撇嘴,低聲咕噥了一句,「整天這麼背著人偷摸的來約會真的好麽?容易滋生姦情啊,真是讓人痛不欲生。」

身邊的人都裝聽不見的,一行人還是來的那個閑置間,熟門熟路的下了密道,昏暗的密道中有光亮的地方,早已站著等急了眼的小魚兒。

三人走過去,小魚兒望著某隻的表情實在是很複雜詭異,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某隻卻很愉快的打了個招呼,「小魚兒,你家花無缺呢?」

聞言,小魚兒臉綠了,什麼叫他家的?

「咦?難道你家花無缺跑了?還是你們鬧彆扭了?這麼急著喊了姐來,難道是給你倆說和?」

小魚兒聞言,渾身顫抖著,「你,你休要胡說,我和花無缺,啊,呸呸,不是,我和花若雨什麼關係都沒有。」

某隻卻像是聽不懂,誇張的道,「啊?你是說你倆還是清白的?」

小魚兒覺得這話哪裏不對勁,可又想不出來,下意識的點頭,「對,我們很清白,所以你以後……」

「現在清白,那是你還小啦,等你張開一點,花無缺還能忍著不撲到?姐給你說……」某隻一想到基情,表情就興奮的猥瑣了。

見狀,墨水和玖嵐都臉黑了,這叫什麼事?一個成年的帶刀侍衛,一個八九歲的小太監,小姐非要把兩人湊成堆……這樣畫面真的美好麽?

小魚兒用手指著某隻,都快氣的哭出來了,他是個太監就該被撲到?為毛不是他長大了撲到……呸呸,他在想什麼鬼?

這時,門打開,花若風凌亂著走出來,他在裏面都聽不下去了好麽?而花若雨早已裝死的去面壁,他聽不見,他聽不見,他不是花無缺……

他長作了一揖,「咳咳,墨小姐,關於小魚兒和花無缺的故事以後再聊好麽?」眼下有更緊急的啊!

某隻點點頭,掃了一眼裏面,「好,故事未完待續,靜候下一回分解。」

幾人,「……」

花若風同情的掃了眼石化的小魚兒,做了個請的姿勢,某隻率先走進去,幾人隨後。

墨水一進來就盯著房間的一角,那是暗室的入口,裏面隔音太好,聽不到什麼動靜,可這樣的安靜更加令人心慌意亂,他忍不住開口問道,「皇上進去多久了?」

聞言,花若風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快一個時辰了。」

聞言,墨水眉頭緊蹙,略帶責備的視線在花若風、花若雨和小魚兒身上落了落,「你們怎麼不攔著?」

最後走進來的小魚兒哇的一聲又哭上了,「嗚嗚……要是能攔住,奴才能不攔麽?」

花若雨聽到哭聲,就下意識的看了小魚兒一眼,某隻也看了一眼,卻是猥瑣的在他們兩人中間不停的來回巡視,花無缺和小魚兒,呵呵……

兩人被某隻盯的頭皮發麻、心裏發毛,小魚兒連傷心都忘了,而花若雨僵硬著身子,轉開臉選擇繼續面壁。

見狀,玖嵐無語的咳嗽一聲,以作提醒,小姐啊,您現在能不關注這些有的沒的麽?

墨水也嘴角一抽,「小姐,您看這……」

花若風求救而期待的眼神也看向她,他可是把希望都壓在她的身上了,但願她對皇上來說是拯救,而不是火坑。

某只收回窺探基情的視線,裝模作樣的咳嗽了一聲,「打開門,姐進去看看。」

聞言,幾人都一時沒有動的,沒有皇上的命令,他們實在是沒幹過這麼大膽的事。

某隻翻了個白眼,「事急從權知道不?迂腐會害死人啊喂,不開門姐怎麼進去?你們召喚了我來難道是來看你們的?姐都不怕一會兒進去被你們主子砍殺了,你們有什麼好緊張的?」

聞言,花若風咬咬牙,上前觸摸了一個開關,暗室的門緩緩的打開了。

隨著門被打開,裏面的一切也都暴露在眾人的眼底。

堅硬的牆壁上是無數被劍氣所劃傷的痕跡,凌厲的令人心悸,複雜的交織在一起,如一張糾結掙脫不開的網。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視線所及的範圍之內沒有看到人。

幾人心驚膽戰,剛想衝進去,就聽到冷冷的一聲,「大膽!」

聞言,除了某隻,其餘人都單膝跪地,「皇上恕罪!」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開了門!」這一聲依舊帶著氣惱,細聽,還含著一絲疲憊和釋放後的無力!

少了曾經的那份威嚴高冷,如今的氣息稚嫩的令人心酸。

小魚兒捂著嘴,又想哭了。

某隻翻了個白眼,大搖大擺的往裏走,「是我!」

見狀,外面的幾人都愣了一下,也忘了反應。

裏面的人也似怔了一下,片刻才懊惱的響起,「誰讓你進來的?」

這時,某隻已經跨了進去,在一個角落裏看見了他,手裏還拿著一把劍,倚在牆壁上,那神情……不忍直視。

看到她,才霍然睜開了眸子,那些不忍直視的情緒也都一瞬間褪乾淨,眸子裏是狼狽的懊惱。

某隻的心軟了軟,沒計較他不好的語氣,「不是你約我晚上來的麽?」

聞言,即墨萌似是想起來,面色不好看,聲音冷沉,「你現在可以走了。」

某隻一聽這個來氣了,不但不走,還往前走了幾步,即墨萌見狀,下意識的喊了一聲,「站住!」

這一聲帶著點慌亂,讓外面的幾人都顫了顫,此刻,兩人的身影都不在他們的視線之內了,暗室的空間很大,門又小,誰知道兩人在哪個旮旯角?

墨水和花若風對看一眼,心照不宣的選擇了按兵不動,也沒有關上暗室的門,看不到裏面的情景,好歹能聽到聲音也行啊。

裏面,某隻正在嗤笑,「你讓我走,我就走,你讓我來,我就來,姐就那麼好欺負啊!」

「朕是皇上!」

「是皇上也要講理吧,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子民?」

「……不然呢?」

「本寶寶不服!」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和你決鬥!」

「你說什麼?」

「決鬥啊,就是打一架,難不成姐吃了虧還得灰溜溜的走?」

「你再敢說一遍?」

「說多少遍也是一樣。」

「墨寶!」

「你到底打不打啊,一個男人磨磨唧唧的幹什麼,你是不是怕打不過姐,到時候頭破血流被別人笑話?」

「朕不和女人打!」

「嗤,這是什麼論調?要是將來有女刺客殺你,難道你還不還手?」

兩人一人一句,外面的幾人聽的都開始流汗了。

花若風看向墨水,你們家的國民女神經難道除了唱歌跳舞還會武功?

墨水無語的搖頭,將軍和少爺都不曾教過小姐武功吧?

花若風嘴角抽抽著,那她這是在找死麽?

墨水表示他也很費解,小姐本身就是個詭異的綜合體,還是不要猜了,直接等結果吧。

裏面,即墨萌爺似被某隻的論調給噎了一下,半響才咬牙道,「你真的想跟朕打?」

「當然,除非你不敢應戰。」

「你就不怕朕……打殘了你?」

「嗤,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好,朕奉陪!」

「痛快,不過,先說好,咱們不許用武器和內力哈。」

「……那怎麼打?」

「貼身肉搏戰!」

噗,外面聽到這些話,簡直是……血腥氣都翻滾上來了。

即墨萌爺隱約很想吐血,不過拳頭更癢,「好!」

他的這一個字剛落下,某隻就挽起袖子,毫不客氣的撲了上去。

即墨萌一時不察,最重要的當然還是沒有想到她的打發這麼猥瑣豪放,居然被撲到了。

外面的人就聽到一聲得意的奸笑後,忽然發出咚的一聲,根據他們的經驗是身體倒地的動靜,接著又響起羞憤的低吼,「墨寶,你這是怎麼打?」

「沒看懂啊,當然是先撲到再打!」

「你,你無恥!」

「嗤,是你的防備能力太弱了吧?」

「朕會弱?」

「難道不是?膚白腰軟易推倒?」

「墨寶,你死定了!」

「矮油,皇上,您想怎麼個讓臣妾死一死呢?」

外面的人只聽的肌膚摩擦、衣服擺動、還有身體相撞擊的動靜,夾雜著急促的呼吸,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話,真是令人想入非非啊。

其實裏面,還真是在正兒八經的打鬥。

某隻前世也算是跆拳道的高手,和幾個大漢搏鬥都不在話下,即墨萌雖然武藝高強,可不用武器和內力,也就只剩下招數了,而某隻的招數都是非常簡潔有力的,適合近身搏鬥,一時,兩人打得難分難解,不相上下。

即墨萌的心底是震驚的,他還真是沒想到她居然有與他打鬥的本事,這些招數是他沒見過的,而他也確信她不會武功,更沒有內力,那麼她……身上到底還藏著多少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皇上,專心一點,你又想被我撲到了是不是?」

「墨寶,你……是不是女子?」

「嘻嘻,姐是不是女子,皇上難道還感覺不出來嗎?」

「朕憑什麼要感覺出來?」

「嘿嘿,咱倆都肉搏戰這麼久了,你都沒感覺?啊?皇上,你不會某些方面失去了感知能力吧?」

「墨寶!你無恥!」

「皇上,來,讓小神醫給你把把脈,看看還能重振雄風不?」

「閃開!不要碰朕!」

「來嘛!」

「滾!」

「矮油,就不要害羞了!」

「墨寶!」

砰的一聲,似乎又是撞擊著撲到在地的動靜,聽的外面的人齊齊心頭一顫,然後你看我,我看你,眼底都是不敢置信的驚異和驚悚,天啊,怎麼會?

皇上的武功他們都是見過的,就是他們也不一定是對手,可卻被某隻撲到了兩次,第一次是措手不及,那這一次又是什麼?心甘情願?噗

他們的腦洞開的越大,身子就抖的越劇烈,最後,墨水起身,關了暗室的門,眾人耳邊安靜了。

可眾人的心卻還在詭異的激烈跳動著,滿腦子裏都是撞擊聲……

「你就不擔心兩人會……」花若風忍不住開口問。

墨水意味深長的道,「主子是男人,有什麼好擔心的?」

花若風想想也是,遂安心了些,可小魚兒卻哭喪著臉道,「男人就不會吃虧了麽?那個寶寶那麼彪悍,誰知道主子受不受的住啊?」

這話一出,幾人又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了一點,玖嵐作為在場唯一的女性,羞惱的道,「我們家小姐就是在彪悍,也是女子!」所以,這種事女人更吃虧!

小魚兒撇撇嘴,「女子能去撲倒皇上?」

「你……是你們皇上體力不支吧?」

「我們皇上會體力不支?我們皇上很龍精虎猛的好麽?」花若風也不樂意了,損的不是皇上的面子,還有他們男人的面子。

玖嵐橫了他一眼,「你知道?你見過?你們皇上已經……」後面的話,原諒她還說不出口。

花若風噎了一下,卻不服輸的一仰脖子,「我是沒見過,可看皇上的精氣神就知道,這種事不需要實戰也可看出來懂不?」

聞言,玖嵐毫不客氣的掃了他一眼,「是麽?那我看你一眼,還覺得你是個繡花枕頭呢,你也承認?」

玖嵐和某隻待的久了,耳濡目染,嘴巴也彪悍了些。

花若風面色一黑,忽然又笑了,眼珠子一轉,調笑道,「是不是繡花枕頭,將來我會讓你有機會親自見證的。」

玖嵐品出了其中的深意,臉色一變,嗖的就要拔劍,「無恥!」

「只需你們家小姐無恥,不許別人耍流氓啊!」

「你!」

------題外話------

下午二更依舊,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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