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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愛悍妃》二更送到 兄弟妻、不可戲
「你那腦袋是不想在脖頸上待著了?」

語氣冷颼颼的,彷彿下一秒,就要幫著他腦袋搬家一樣。

楚玉忙脖子一縮,猛烈搖頭,「絕對不是!微臣的腦袋才在脖子上住了十三年,還想繼續住下去,最好能地老天荒。」

即墨萌哼了一聲,「那就看的它老實一些。」

楚玉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片刻,歪著頭想了想,小心翼翼的笑著道,「不過……話說,皇上,那個其實……」

「要說什麼就痛快的說!」即墨萌不耐的道。

楚玉摸摸鼻子,他這不是擔心您會生氣麽?「難道皇上不覺得墨寶其實真的很有才麽?」

即墨萌下意識的蹙眉,琉璃般的眸子看向他,「你覺得她很有才?」

「是啊!」楚玉掏出那張紙,細心的展開,「你看這首桃花詩詞,我敢說就是皓然和傾城寫也未必能越的過去,之前,你是沒注意皓然的神色,眼珠子都亮了,還有這字,咳咳,這要是叫醜,那天下誰敢說自己寫的美?」

即墨萌忽然伸手把那張紙抽過來,意味不明的問了一句,「這詩詞你可是背過了?」

楚玉不明所以,下意識的點頭,「背過了啦,若是以前那些老夫子們作的詩詞,讓我背一天也不一定背的過,枯燥無趣的很,可是這一首,嘻嘻,我一看便喜歡的緊,居然過目不忘了。」

「你很喜歡?」即墨萌的語氣更加不明了,眼神瞅著他也是幽幽深深的。

楚玉心底毛毛的,「難道……不能喜歡?」

即墨萌心裏懊惱,不知道該怎麼去排解那種莫名的情緒,更不知該怎麼解說,他總不能直接挑明,那個笨蛋將來會住進他的后宮、會是他的女人……

這樣倒是顯得自己是多麼小氣計較一樣,腦子裏忽然想起之前某隻說起的爭風吃醋,整個人更是不太好了。

楚玉見他的眉頭越蹙越深,像是被什麼難解的東西給困住,不由的奇怪,「皇上,您到底是怎麼了?你我雖是君臣,可也是手足兄弟,在朝堂上,微臣是臣您是君,可在私底下,您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聞言,外面趕車的花若風也是為楚玉的情商捉急,難道就非得逼主子說的那麼明白?主子是多麼傲嬌的……

「好,既然你這般說,我也就不客氣了。」即墨萌此刻也放下了皇上的身份,不過神色端的很正經而嚴肅,然語氣彆扭,「你今年已經十三歲,早已知曉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該是知禮數、懂倫常……」

楚玉似懂非懂的打斷,「等等,皇上您告訴我這些難道是……」語氣一頓,有些不敢置信的道,「難道是讓我懂得避嫌?還是和墨寶?」

花若風長長的舒出一口氣,艾瑪,您終於是開竅了,可急死他了。

即墨萌卻是在心底懊惱死了,努力綳著小臉,依舊是一幅正經嚴肅的樣子,好像探討的是多麼認真的事,「對!」

楚玉消化了半天,還是覺得挺匪夷所思的,半響才哭笑不得的道,「您這是在警告我,兄弟妻、不可戲是不是?」

聞言,即墨萌的神情變得不自在了,耳後有點可疑的紅,「我哪有那個意思?我只是勸誡你要懂得男女有別……」

楚玉這會兒算是徹底大徹大悟了,當初墨將軍離開時,留下墨寶一個人,請皇上照拂,其深意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的,只是他一直大大咧咧的,又覺得彼此都尚且年幼,根本就沒往別的心思上想,誰知如今……想明白了,再看即墨萌彆扭羞惱的神色,忽然就很想笑。

即墨萌瞪著他,見他悶笑的肩膀都抖起來了,不由得低吼,「再笑,朕就摘了你的腦袋!」

看著從來一板一眼、規規矩矩、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此刻氣急敗壞的模樣,他笑得更是開懷,忽然也更深刻體會到了之前某隻的做法,原來真正的深意在這裏,看到他如此鮮活的表現出一個人的情緒,那份無言的動容和心酸真是……

「好,好,我不笑了,呵呵呵……皇上,您說你這麼在意,為什麼不早一點說啊,之前那次您問我大婚的事,也是在映射這個吧?呵呵呵,早說了,我不就明白了,兄弟妻、不可戲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誰說那個笨蛋是妻了?」

「好,不是妻,是妃行了吧?」

「我也沒說她、是、妃!」

「那不然是貴人?」楚玉假裝不懂的在考量,「依著墨將軍的功勞,封人家的女兒為貴人是不是稍稍低了點?」

「你的腦袋又不想要是了是不是?」

楚玉見人家又想急了,忙笑著擺手,「當然不是,嘻嘻,我明白了,不管份位高低,都是你的女人,微臣以後一定與之保持距離,絕不越雷池半步,呵呵呵……」

即墨萌哼了一聲,不想再和他糾纏這個問題,略顯粗魯的把手裏的紙遮起來,隨意塞進車裏的暗格子裏。

楚玉撇撇嘴,有點心疼,唉,那原本是他的哎,就因為人家吃醋,被無情的沒收了。

不過,腦子裏一動,想起別的事來,不由的皺眉提醒,「皇上,那個我總覺得皇舅好像對墨寶過於……」

那塊玉佩,他是熟悉的,那是皇舅帶了很多年的貼身之物,很是喜歡,而且,男子送玉佩給女子,本身這深意就不得不讓人多想啊。

聞言,即墨萌的神情一下子複雜了,琉璃般的眸子幽深暗沉,無形中散發著屬於帝王的威嚴,還有帝王的高深莫測。

見狀,楚玉在心底嘆息一聲,就在以為他不會聽到任何回答時,即墨萌卻開口了,「朕若是有心,不管是誰,也搶不走,朕若是無心,誰給,朕也不會要!」

這一聲宣告,擲地有聲,楚玉懂了,因為懂得,心底除了對皇上的敬佩,還有不安。

作為皇上,有這樣的霸氣雄心是好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裏,想要便會用力守住,不想要誰也勉強不得,可是這一切都必須要有足夠的力量才能支撐。

在這之前,就會有太多不得已的取捨和無奈,若是到時候……他不敢再想下去。

馬車進宮前,落後幾步的秦皓然打馬追趕了上來,見狀,楚玉眸光閃了閃,即墨萌的的神色也有些複雜,秦皓然卻面色不變,淡淡的說了句,「好久沒與皇上一起下棋了,今日切磋一番可好?」

聞言,楚玉一愣,不是因為秦皓然的提議,而是他說話時的語氣,與一個月前居然一樣了。

即墨萌心底的愕然不亞於楚玉,不過是面上不顯罷了,「如此甚好,朕前些日子正巧研習了一局,今日便派上用場了,一會兒皓然可要多用些心應對。」

秦皓然淡淡的一笑,「可巧我也剛好學了幾招,就不知是不是能應對皇上的妙局了。」

楚玉歡喜的一撫掌,「哈哈,那我觀戰,給你們當裁判!」

聞言,即墨萌毫不客氣的損他,「就你那水平能看出高低好壞來?」

秦浩然也不冷不熱的附和了一句,「看不出高低好壞也也就罷了,可莫要做不了一時半刻就開始搗亂,壞了別人下棋的興緻。」

楚玉聞言,不樂意的指著兩人抱屈,「不帶這麼打擊人的好麽?想當年學棋的時候,我也是有去聽老夫子講過的……」

「是去聽過,可惜是閉著眼睛聽的。」

「不錯,為此,還被夫子罰站。」

「你們……這麼揭短也太沒有兄弟之誼了吧?」楚玉誇張的哇哇叫,「再這樣,我也不客氣了,要扒當年的糗事就一起,看誰比誰丟臉的多……」

「肯定是你最多!」兩人異口同聲,相視一笑。

楚玉心底酸酸而又暢快的震動著,面上卻惱恨不已,「還是不是好兄弟?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打開車門,作出一副要跳車的模樣。

即墨萌和秦皓然都無視的瞥開臉,花若風眼眶有點酸脹,猛地甩了一下鞭子,馬車進了宮門!

過去的一切,只是短暫的離開,都會回來的吧?

宮裏三人重新聚在一起,雖然少了兩人,卻誰也沒有再提,不過秦皓然把某隻說的那些話都原封不動的轉述了一遍,最後他說,「皇上,您也許可以試試。」

楚玉也鄭重的舉手,「我也支持!」

即墨萌苦笑一聲,「何其艱難!」

蒼涼無奈的一聲,濃縮了多少心酸,有時候,大道理每個人都懂,可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就會被層層束縛給捆綁的再也沒了反抗的力氣,誰不想活的自由自在、任性妄為,可是別人允許麽?

在這個皇宮裏,稍有一步行錯,便是滿盤皆輸,便是人頭落地,到時候,那些鮮活的字眼,便是一場空談、一個笑話!

……

晚上,即墨萌早早的便去了密道中的暗室,在那間不見日月的冰冷房間裡,他不停揮動著手裏的劍,劍氣鋒芒凌烈,帶著那股說不出的苦楚與掙扎,逼的花若風幾人都抵抗不住的退了出去。

偌大的這一方天地,只剩下他一個,孤單寂寥,唯有不停的在其間掙扎。

矯若遊龍、翩若驚鴻,只是那雙琉璃般的眸子裏承載著太多太多、似是要溢出來。

------題外話------

二更送到,今天少了點,因為周五,嘿嘿,木禾要早下班去接小包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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