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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驛丞》88.第八十八章 扔
朝堂上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平西王和王妃的耳中。夫妻兩個相視一眼,沒繃住,噗嗤一笑。

王妃嘆息:「這個太子……」

平西王嘴角微勾:「老周看人眼光還是可以的。」至於老周家的那個小老弟,那不是老周一個人看瘸,要不是阮白把那兔嘰挖出來,全大周的人眼睛都瘸。

想到越澤王,他下意識地抖了抖。那藥水的效果是在太恐怖,還那麼好配,就是分裝的人手始終就是那麼幾個……速度是其次,反正新傢夥他也不指望第一次就能在戰場上立大功,關鍵是把那幾個京官給絆住了。

在平西王腦洞大到跑馬的時候,他兒子正在拿著新式武器正式投入戰場。

這支遊弋在他們軍隊南側的匈人遊騎,人數並不算太多,約莫三四千人。但是配備顯然不一樣。

「一人三騎,人數比昨天多了近千,還在集結。」楚昊仗著出色的目力和外力,幾乎瞬間就報出數字。

換了常人,千把人就已經覺得眼花繚亂,再加上那麼多的馬匹,還是跑動狀態,肯定數不過來。各個將領不承認自己的目力有問題,紛紛覺得一定是望遠鏡夠給力。

可是這東西製作挺難的,還很精貴,現在就曹將軍手上有,他們不敢搶。

楚昊手上也有一個……好吧,他們還是不敢搶。

要是換了平時,面對這樣一支隊伍,正面交鋒顯然是下下策。可是現在,不幹掉這批人,他們就拿不到補給。拿不到補給,他們這群人就等著被匈人包餃子吧!

拚,還有機會活命;不拚,妥妥的一個死字。

要不怎麼說曹家軍是精銳呢?都不需要動員,哪怕是在白天,哪怕是在幾乎沒什麼遮蔽物的草原,也被他們打出了伏擊戰的效果。

等到匈人發現周人的時候,一波箭雨如蝗將他們打得個措手不及。好不容易躲過箭雨,周人的騎兵已經近在眼前!

換了往常,騎兵加速沖入敵方陣營中,將敵人砍瓜切菜,幾乎就是匈人的專利。

現在畫風一變,周人成了騎兵,匈人變成了菜瓜……瞬間好虐有木有!原來周人以前被咱們沖陣的時候,就是這個感覺。

這種突然出現的不合宜的感同身受,瞬間就被拋諸腦後。很多人腦子裏根本來不及有什麼想法,就成了草原的肥料。

受驚的馬匹胡亂踩踏,讓匈人在短時間內無法形成有效的戰力。

不過混亂只在開頭的一小會兒。這些匈人的配置,照樣是不輸給曹家軍的精銳,很快就穩住了陣腳。當他們獰笑著準備滅了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周人時,他們發現周人們換裝備了!

很多周人從身上掏出一個個小瓶子,也不管什麼目標,直接就扔。匈人們不知道這小瓶子裏裝的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色。

躲?戰場上閃避的空間十分有限。

而且匈人的勇士們怎麼會有那麼孬種的想法,他們根本想都不用想,直接揮刀自砍過去。瓷瓶撞擊在刃口,猶如以卵擊石,瞬間破裂,裏面的液體卻還帶著一定的速度,直接潑灑到匈人頭上。

以這些精銳的目力,並不是沒發現這些液體。但是一來是在這麼高的速度下面,他們根本來不及躲;二來是心想著那麼點量的液體,就算是□□又怎麼樣?他們是真的勇士,哪怕皮穿肉爛,照樣能將周人們砍翻!

理論上講,匈人們的想法是沒錯的。

哪怕藥水再兇殘,灌裝在小瓷瓶裡的這麼點亮,基本上達不到使人致死。並不是不能多裝一些,而是這麼兇殘的東西在扔出去之前,是攜帶在自己身上的啊!一個弄不好,很容易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好不好。

再說,阮白弄這些藥水,主要是為了開地道的。哪怕後來他給了楚昊很多,也並不以為他會用在戰場上。

阮白的慣性思維:誰家打仗跟人潑硫酸啊?

他腦子裏的條條杠杠,總想著熱武器,□□弄了幾發,但還真沒想到化學武器啥的。

楚昊可不管,打仗就沒什麼道理可講。唯一的道理就是弄死他丫的,自己活下來。藥水那麼兇殘的東西,數量少一點沒關係,有用就行。

藥水很少,為了保證命中率,周人騎兵都是在近乎短兵相接的程度才投擲的。不說能不能弄死,但是從來沒經歷過這些的匈人可倒了血霉了。

他們自己有護甲,而且早有心理準備。藥水潑在身上,疼是真疼!那種血肉似乎一瞬間被鑿了個孔一樣的疼,根本就不是咬咬牙就能忍住的。更別提有些倒霉鬼,直接被藥水潑到了臉上……

捂著臉倒在地上,被兩支騎兵的馬蹄子來回一踩……那都是肥料。

人尚且如此,馬匹就更加不用說了。再訓練有素的戰馬,都扛不住這樣的攻擊。

一時間,匈人們亂作一團,哪怕一些倖免於難的匈人,想要再發動攻擊,也是不能夠。

身經百戰的曹家軍們還從來沒有打過這樣的順風仗。太順了有木有!匈人平時不是挺牛的麽?現在就跟負隅頑抗的小雞仔一樣,被一刀一個。

將近四千匈人,在短短的時間內,減員了最起碼三分之一!

剩下的匈人卻並沒有趁亂逃跑的,反倒一個個被激起了凶性,個個面目猙獰地衝殺過來。

曹家軍們完全不怕,現在他們人數佔優,再加上周人的兵器質量向來都比匈人要好得多;而且大家都是騎兵,他們現在有馬蹄鐵,馬比匈人的能跑;他們現在有馬鐙,控制馬匹起來比匈人要順溜!

如果這樣再輸了,他們乾脆回家喝奶去得了!

兩個黑乎乎的和瓷瓶不太一樣的東西,劃過長長的弧線,向著匈人陣營中扔了過去。

一支箭飛快地射中其中的一個,另一個卻成功落地。

「嘭嘭」兩聲幾乎不分先後的爆炸聲響起。

猶如雷霆!

人仰馬翻,匈人騎兵徹底亂了。

這是阮白做出來的,給楚昊拿去玩的小東西。殺傷力什麼的,他試驗過,差不多就是加強版的炮仗,基本上也就是聽一個聲響。

楚昊沒親眼見過,但是聽阮白描述過,自然覺得也不過如此。只是出於製作人的關係,他一直帶著。他扔出來也只是想著把匈人的陣營打亂,不能讓他們站穩腳跟,否則就是硬拚。

兩個人都忽略了一點,阮白的沒常識。在阮白的觀念中,炮仗是一竄老高,然後嗙嗙巨響,耳朵都能炸聾的那種。楚昊以往所見的炮仗,其實很「土」——用一種叫劈啪子的植物種子,裝進空的竹節裡,點燃……

現在,宛如旱天雷的兩聲巨響爆開,馬群先是控制不住了,人也全傻了。

就算是周人離得有些遠,也驚了許多馬,楚昊都愣了一會兒。

曹將軍的臉色有點發白,卻還是舉起長刀,對準了匈人的方向:「殺啊!」還沒走到近前,先掏出懷中兩顆黑蛋投擲出去。

對面的匈人小臉刷白。剛才楚昊扔炮仗過來的時候,速度太快,根本沒幾個人看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是今天這場仗打到現在,這些陰險的周人扔過來的一樣比一樣毒辣。

眼前的這兩個黑蛋絕逼不是什麼好東西!

匈人扭頭就跑,連揮刀子嗑上去的勇氣都沒有。

結果什麼都沒發生……

曹將軍卻仗著這一手,在匈人陣營內殺進殺出,威風八面。

一場大戰酣暢淋漓。

匈人們最後大概隻逃跑了五六百騎。

曹將軍留下指揮眾人打掃戰場,楚昊上前向曹將軍稟告:「末將前去接應補給。」

「嗯,去吧,自己小心。」曹將軍很大氣地說完,趁著楚昊還沒走,小聲問道,「你剛扔的是什麼?」他親眼看見楚昊扔出去的。

楚昊的臉色有些微妙:「炮仗。」

「哈?」當老子沒玩過炮仗嗎?

不過楚昊沒打算再解釋,反問道:「大人您剛才扔出去的是什麼?」黑乎乎的一團,也不大,看上去沒啥殺傷力,匈人倒是嚇跑了好幾個……

曹將軍仰頭望天:「酥餅。」

啊?楚昊愣住了。

「阮弟抄了酥餅的方子,給我家府上的夥頭兵……」這事情不怪阮白,人家也是見他愛吃才這樣的,可大方了。唯一沒料到的是夥頭兵不比正經廚子,都是掌握了某種超能力的打怪獸!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再解釋了。整個順陽關的夥頭兵都是同一個培訓班裏出來的,楚昊的千戶府上也同樣如此。

楚昊替曹將軍默哀三秒鐘,然後就帶著人和狗跑開了。

大胖被抱在楚昊懷裏,熱得狗命去了半條,掙扎一下還會被打屁股。

「別亂動!明天就能回家了,讓你二伯給你做好吃的。」楚大伯教訓狗侄子。

大胖嗯嗯叫了兩聲,假裝自己是條死狗。阮二伯有時候會跟它們一起玩噠,裝死遊戲騙過好多人~

人/狗在注意力分散的時候,時間總要過得更快一些。等到接頭地點的時候,大胖已經呼嚕了。

楚昊把大胖叫醒的時候,有些哭笑不得。

大胖明顯是睡迷糊了,被楚昊放到獨輪車上也沒反應過來。眼睛微微眯開一條縫,抬了抬爪子想去蹬蹬他。

楚昊拍了一下胖腿,教訓:「老實點,乖乖躺著別動,爪子都受傷了,別下地。」

大胖抬了抬頭,左右看了看,換了個姿勢,在楚昊給它特別佈置的獨輪車上團起來:「唔嗯~」

楚昊看著推車的周大虎,鄭重道:「大胖就交給你了。」

周大虎並不是帶隊的,在這一趟任務裡,他只能算是個副手,算是一次實踐。他憨憨地點頭:「放心吧,楚大人。時間不早,您還是趕快出發吧。」

「嘁,我還用你教訓?」楚昊拍了拍周大虎的肩膀,小聲問了一句,「我家二弟沒事吧?」

周大虎笑道:「沒事,就是忙。不過大人有好好休息。」

知道他家二狗好就行了,楚昊沒什麼不放心的,很快就帶著人和補給消失在夜色中。

這個地方是一條山道……好吧,其實沒什麼道。很多地方差不多都是直上直下,走是能走,但是在普通情況下,別說是運送物資,就是馬都不能走。還是阮白設置了一些裝置,才能按時將物資運達。

他們從半夜走到現在天色黑沉,基本上就沒休息。夜間趕路,為了避免被人發現,還沒有點燈。一路上損失了一些貨物,萬幸的是沒有人員傷亡。

領頭的是一個後勤軍官,他招呼著人們趕緊走,聲音還是壓得低低的:「快走,等進到山裏,咱們就能休息了。明天天亮了再回去。」

這地方是匈人的地盤,他們這一群人要是碰上匈人,那純粹就是送菜。

周大虎看著軍官嘴唇都乾裂出血絲來,想說什麼還是沒吭聲,推著大胖默默跟上隊伍。其實他沒看自己,他也沒好得了多少。相形之下,反倒是大胖這狗崽子最舒服,跟個大老爺出門郊遊似的,不僅全程躺著,給大胖老爺推車的還是個大力士,碰到什麼路特別顛簸之類不太好走的地方,周大虎直接連狗帶車托起來走。

別人對他這麼乾根本一點意見都沒有,也不敢有意見。

這些人平時都算是輔軍中力氣比較大的,平時就負責一些體力活,也算是有經驗。可他們也是第一次走這樣坎坷的山路。來的時候有人差點掉下山崖,就是周大虎救的,還不是一個兩個。更多的中間有脫力的,有獨輪車壞了的,反正各種各樣情況的,找周大虎竟然比找領頭的還有用一些。

等他們這一行人趕回去之後,大胖立刻佔領了它二伯的床鋪裝病嬌。在床上來回踩了好幾圈,一點都沒覺得爪子疼一樣。

自從它們長大了之後,已經好久沒和阮白一起睡了。床也沒有炕那麼大,不夠它們睡一起。

大胖團了一會兒,突然覺得阮白呢?為啥它都回來了,竟然還沒好吃的在等它?

大胖從床上跳下來,順腳把薄毯勾了下來,也不甩掉,似乎覺得挺有意思的,一路拖著薄毯走到廚房。廚房裡冷鍋冷灶。它又拖著薄毯去扒櫥櫃,忘記爪子上還掛著毯子,整隻狗就撲到了櫥櫃上,發出嘭地一聲響,裏面的碗盤發出一陣撞擊聲,把大胖嚇了一跳,趕緊跳開。

這會兒毯子勾到了櫃門上,伴隨著一隻重達八十斤的大狗的分量拉扯下來,櫥櫃君壯烈犧牲……

一回頭,它心心念念的阮二伯正站在門口,對它笑如夜叉。

「嗷嗚~嗚嗚~」

大胖不出意外地被揍了,至於幾分是真被揍疼的,幾分是假裝的,只有它自己心裏面知道。

阮白沒好氣地拍了它最後一下:「真是個祖宗。」這兩條小破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般狗喜歡亂啃亂咬的毛病,它們倒是不太明顯。反正從小到大,它們傢具什麼的是不啃的,最多就喜歡啃人腳後跟。但是搞破壞的能力倒是一點不小……

現在沒工夫收拾,阮白把大胖打包了帶去將軍府,身後還跟著四輛牛車,用一種緩慢而平穩的速度前進。

天色微曦,路上有來去匆匆的士卒們經過,有些好奇牛車上到底是什麼東西。只不過車棚扎得嚴實,連一點縫隙都沒露。

當前的一輛驢車上,除了阮白和大胖,還坐著越澤王。

越澤王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總之手腳都在哆嗦。

阮白看他小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忍不住拍他一下:「要不你先回去等著?」

大胖看著好玩,伸出爪子也拍了越澤王一下,那力氣叫一個坑爹,差點把人推了下去。

「不!」越澤王趕緊穩住,想都不想地拒絕,「我要親眼看到效果。」他的眼神很堅定,但是心裏面還是很害怕,「阿白,你一會兒陪我上城牆?」

「好啊。我們是好朋友嘛,再說我也想看看阿清厲害。」阮白呲出一口白牙。果然從科學家,到瘋狂科學家只有一步之遙。一隻膽小的兔嘰,竟然也能瘋狂到直接上城牆看大戰直播現場。

越澤王感動得恨不得當場給阮白一個友誼萬歲的擁抱,如果中間不是隔了一條胖狗……

昨天曹家軍和匈人大戰的時候,平西王也帶著順陽關將士,和匈人主力大幹了一場。

結果怎麼說呢?損失肯定有,但是和預料之中的比起來,那根本就不叫損失。一切都在可以承受的範圍內,再說匈人也被兇殘的平西王打斷了一條腿,估計現在還嗷嗷著。

阮白昨天抽空上城頭看了一眼,昨天晚上差點沒敢在將軍府睡。真沒想到自己的老丈人竟然是一頭霸王龍啊……楚昊什麼的,還只是幼崽呢。敢嫁給霸王龍,還和他同床共枕辣麽多年的王妃,才是真的猛士。

今天匈人一定會來攻城。阮白奉命帶著兔嘰牌特製沐浴香波,準備給國際友人一點小驚喜。

大戰在即,關城內雖然瀰漫著緊張的氣氛,但是一切都顯得有條不紊,甚至還有人清掃街道。

越澤王看得愕然,緊張的情緒都鬆了松,扯著阮白的袖子指著問:「這是怎麼回事?」

阮白一看笑著和人打招呼:「黃掌櫃,怎麼掃起大街來了?」

黃掌櫃直起身:「阮大人早!這不是沒事幹嘛,剛打發夥計去澆花,咱們這些個開店的,也就能幹這些事情了。」

馬車並沒有停下,雙方一句話的時間就錯身而過了。

越澤王扭頭看著在那邊清掃路面的掌櫃,心裏面突然淡定下來。一個從來不會被他放在眼裏的小掌櫃都能這樣,他好歹也是大周的王爺!

阮白看著越澤王的變化,笑了笑沒吭聲,繼續有條不紊地先是把大胖送到將軍府,和小胖待在一起,守著王妃;再把身後的幾車沐浴香波送去指定地點。

幾個大力士小心翼翼地扛著密封的大水缸,一步步走上城牆,安放在投石車邊上。

這麼大體諒的密封技術,並不成熟。他們缺的不是藥水,而是容器。

阮白搓搓下巴,抬眼看著越澤王。沒關係,他有瘋狂科學家!

彼時,還是一隻小白兔的越澤王正渾然未覺地拿著望遠鏡,在城頭到處轉悠。

一支匈人騎兵,正悄無聲息地靠近一個周人村落……

而遠在京城的朝會上,已然吵成一團。

今天,匈人使節沒有來,來的是一個副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被揍暈的使節太過瘦小,今天換了一位看上去更抗揍的來←太子殿下是這麼看待匈人副使高壯的身材的。

太傅看到太子殿下躍躍欲試的小眼神,清了清嗓子:「嗯哼!」

太子立刻肅立。

匈人副使目不斜視,開口也沒有提昨天自家使節被揍的事情,而是聲明了幾點:

一,他們這次來,是抱著極大的誠意來的,目的是為了消弭戰爭;

二,作為殺死他們小王子的兇手,楚昊必須交給匈人處理;

三,為了保障兩國關係的和平友好,敏公主必須嫁到匈國;當然,如果敏公主不滿意大王子,挑選其他幾位王子,甚或是大汗也是可以的;

四,敏公主的嫁妝必須豐盛,除了錢財布帛之外,還要帶上各種匠人;匈國物產貧瘠,為了保證敏公主在匈國能生活愉快,以後的每年時間都要送上相當數量的財貨;

五,只要做到以上幾點,匈人立刻撤兵休戰。

這個副使說話比他們使節要有條理得多;但是再有條理,也無法掩蓋這是一個喪權辱國的條件。

匈人的意思說白了就是,交出楚昊、把公主嫁過來、每年給多多的錢和人才,咱們就坐下好說話;不然,咱們就繼續揍!

太子的手捏了捏笏板:丫的,揍就揍!先把你丫的揍一頓!

「副使閣下所言……不是不可以談,只是還需要商討一番。」

朝臣中突然有人出言,太子猛地一回頭,滿臉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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