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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中介所》第一百六十七章:精神聯繫
在這第三天時間裏,其中老九的一個手下被一條毒蛇咬傷;蔡晉在去拉屎的時候被一頭野豬襲擊,手臂上掛了彩;正道走路的時候膝蓋摔破了一塊皮;另外就是福將剛長出頭髮的下巴又被血妖童「修理了一番,有點血滲滲的……

除此之外。

「我有些擔心。」晚上的時候,幾人搭了幾個簡易的帳篷,毫無睡意的我和福將自然坐在了一起。福將有些憂慮的看了看呼聲大起的蔡晉。以及正在逗血妖童玩的正道,還有抱著兩張照片發獃的。而石頭和黎山以及老九等人都似乎已經入睡了。

福將對我說道:「你那個正道,和那個小道士……」說到這裏,福將也覺得有些不厚道的乾笑了一下道:「他們兩個,實在不該來的。」

從來到這裏之後,「正道」那個外號算是成功卸掉了。但是又多了個「小道士」的稱呼。從福將也這樣稱呼他看來,正道給他起的這個外號「甚得民心」。

我嘆了口氣,沒有馬上回答福將的話。其實我心裏又何嘗不是這樣想呢。福將的語氣裡,明顯有幾分覺得,他們跟著我們是個累贅的意思。但是現在他們已經跟到這裏來了。現在說再多也沒有用。

我對福將安慰性的笑笑:「以前我總認為,凡事人定勝天。現在我倒相信一切都是天意了。既然如此,一切聽應天命吧!」

「小影!」福將摘下頭上別著的煙桿叼在嘴裏,看著我道:「也許是我老了,有些?嗦,但是,不知道為啥。這兩天離鬼祖越近,我心裏就越覺得不安。我總覺得。我們這次……可能……」

「老爺子!」我見福將情緒似乎有些低落,趕緊打斷他的話:「放心吧,既然我的烏貢之體,是鬼祖的剋星,我們還有什麼可怕的?不會有事的!」

「不,你錯了!」福將淡淡道:「你的烏貢之體,只是鬼祖血巫師的剋星,但是……對鬼祖的血蠱術,你的烏貢之體,沒有半點作用。而且。因為血妖童的關係,說不定鬼祖的血蠱術對你,反而還有一定的剋製作用!」

「那也無所謂。我們還有這麼多現代化的武器,我就不信,鬼祖的蠱能快得過子彈。水蠱的百毒子。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麽?」

福將有些茫然的皺了皺眉:「但願吧,不過,萬事還是小心點好。鬼祖的強大,和水蠱的,完全不在一個層次。我已經幾十年沒有和鬼祖的人正式交鋒了,也許他們的強大,已經超越了我們的想像……」

雖然我當時覺得,福將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對我潑冷水。但是後來仔細想想,福將這樣做,無非是希望我能謹慎行事。

不過臨睡前,他的一句話,還是讓我心裏,籠罩上了一層陰霾。

他說:萬一我出了什麼事,你要照顧好石頭。雖然我知道,你和他之間似乎合不來,但是……他本性不壞。如果你不願意帶上他,就把石頭,交給我在南方的朋友吧!

聽著福將這種近乎於「遺言」的交待。讓我心裏非常不舒服。所以一直到半夜,我都沒有睡著。

而和我睡在一起的血妖童,今天似乎也異常興奮,在我懷裏翻來覆去的爬了大半個晚上,嘴裏一直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一開始我以為血妖童是因為到了這個陌生的環境而興奮,所以還在心裏責備了他幾句。

但是到了下半夜的時候,我才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在我責備了血妖童幾句之後,我才隱隱感到,我和血妖童之間,似乎失去了那種特殊的精神聯繫一品天下!

因為在平時我只要以責備他,他總是呼呼的在我心裏重複著:「哦……貝貝乖……貝貝睡覺……」然後很快的就能聽到他的呼嚕聲。

但是這次,他不但沒有回答我的話,而且,也沒有像往常一樣說睡就睡。

再次的叫了血妖童幾聲沒有反應之後,我有些納悶的點燃了隨身帶來的蠟燭,然後放在血妖童面前照了照。

由於蠟燭剛點亮,素以還沒能完全燃起來。加上我拿著蠟燭的手是晃動的,素以燭光剛照在血妖童臉上的時候,我心裏打了個突。不過隨即以為自己是眼花。於是便把手裏的蠟燭湊得近了一些。

這時候蠟燭芯已經完全燃燒,我的手也停止了下來。血妖童的臉和身子,都完全的呈現在我面前。

但是就在看清楚他的那一瞬間,我手裏的蠟燭幾乎都拿捏不穩,差點就從我手裏掉下去!

因為我居然看到:血妖童不知道什麼時候,嘴裏露出兩顆長長的,如行屍般的獠牙,而且他的眼睛一片赤紅,似乎正要向外滴血!

同時,我看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的兩條手臂撕得皮開肉爛,此刻,他正努力的張開嘴巴,用力的吸吮著自己手臂上流出來的鮮血!

「孩子!貝貝!你怎麼了?」我趕緊把他抱起來,看著血妖童突然變成這副模樣,我幾乎都要哭出來!

貝貝只是獃獃的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

他居然抬起他兩條小小的手臂,送到我嘴邊,沾滿血的小嘴還朝我努了努。那意思很明顯:讓我也學他的樣子喝血!

我顧不上許多,抱起血妖童就沖向了隔壁福將睡的那個帳篷裡。

我的孩子……貝貝!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喝自己的血?余狂盡弟。

為什麼他會突然和我失去了精神聯繫?想著他那副慘不忍睹的樣子,我心裏如刀剜一般的疼……

沒事的……孩子,福將爺爺一定會知道你到底怎麼了朋友!

我抱著貝貝衝到福將的帳篷裡,還沒出聲福將就已經驚醒了。石頭也同時點亮了蠟燭。

我把貝貝抱到離蠟燭近一點的地方,以便福將能夠看得清楚。

「老爺子,你知道他是怎麼了嗎?」我焦急的看著福將,最後目光還是落在血妖童流血的手臂上。

血妖童似乎突然變得不認識我們了一般,只顧著不斷舔吸手臂上流出來的血液。

福將臉色凝重,伸手輕輕捏住血妖童的一條手臂,準備抬起來看個清楚。

但是血妖童卻像是手裏得東西要被人搶走一般,有些憤怒的樣子吃雞向後收縮著自己的小手。嘴裏還不斷發出一種不滿的「謔謔」聲。

福將也是生怕拉疼了血妖童,隻好放開手,沉思了一下道:「看來,血妖童身上還有很多我無法知曉的秘密,他的這種行為,也許是因為我們靠近了鬼祖而受到某種影響。」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停止啊?照他這樣吸下去……恐怕……」後面的話我沒有說出來,因為我已經不敢再想下去……

「我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福將皺緊了眉頭:「我看……不如你試試喂他一點血。」

我毫不猶豫的咬開自己的指頭,伸到血妖童的嘴邊。

「咕……」血妖童叫了一聲看著我的手指,楞了一下。然後伸出自己的小指頭,輕輕的在我流血的枝頭上碰了碰,接著,我就看到他的眼睛裏,似乎流露出一種「貪婪」的神情。

接著,他突然就像是餓極了一般,張嘴就咬住我的手指,拚命的吸吮起來!

我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以每秒鐘兩百毫升的速度向血妖童的嘴裏流去。不過在那種情況下,我不但沒有感到絲毫的擔憂,反而還覺得隱隱有些欣慰。

看來,他真的需要我的血!不過貝貝隻瘋狂吸了不到三秒,就突然停住了。他眼裏似乎有些疑惑的抬頭看著我,然後……搖了搖小腦袋,把我的手指推了回來!

同時。他似乎非常不安的在我懷裏掙扎了幾下,然後用小腦袋在我懷裏蹭了蹭……閉上了眼睛……

「貝貝!」他的舉動嚇了我一跳,我趕緊伸出手指在他?尖探了探,然後我整個人才像是突然卸下千斤重擔般鬆了一口氣!

他睡著了……

而且,他手臂上被自己撕開的傷口部位,也沒有再繼續流血出來,而是很快的就結了疤。

福將的眉頭也終於舒展開來,安慰我道:「看來暫時他是沒事了,你也不要想太多,這些問題,等我們進了鬼祖,我想很快就會曉得了!」

回到自己的帳篷,對血妖童剛才的表現,我下了一個這樣的結論:貝貝一定是知道自己需要喝血。但是不想喝我的血,才會變成這樣的!

得出這樣的結論,我心裏又是一陣心疼。那個曾經讓我害怕、讓我厭惡的「小怪物」,現在居然……他懂得為我著想了麽?

第二天,貝貝又和往常一樣,會咕嚕咕嚕的又跑又跳;也會在我心裏時不時的喊上一句「主人主人」了。我和他之間的那種心靈感應,又回來了。

貝貝的問題是暫時解決了,但是,新的詭異事件。又接二連三的發生在我們身上!

在貝貝出事的第二個晚上。

福將提醒我們,現在我們已經正式到了鬼祖的地盤邊緣。所以凡事要盡量小心。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我決定讓我、黎山、蔡晉以及我們四個人輪流站崗。

黎山和站上半夜,我和蔡晉站下半夜。

晚上睡覺的時候,蔡晉直接和我睡到了一個帳篷裡。

到了凌晨時分,我翻了翻蔡晉的手錶,已經快一點了。想想也差不多該是讓黎山和休息了,於是我便把死豬一樣的蔡晉從地鋪上拖起來,準備去換他們的班。

蔡晉揉揉眼睛,詛咒了幾句鬼祖的人之後,就扯著外套和我走出了帳篷。

出了帳篷,我先是低低的叫了兩聲黎山,沒有人回答。而蔡晉也壓著聲音叫了幾聲「小道士」同樣毫無反應。

「誒?這倆王八蛋該不會偷偷的睡覺去了吧?」由於僅有的一條手電筒。在手裏,所以我和蔡晉是摸黑走出來的。蔡晉見沒人回答,有些疑惑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在叫了幾聲黎山沒有反應之後。我就開始感到有些不妙了。也許不了解蛇頭山的兇險,偷偷溜回去睡覺,不是沒有可能。但是我相信,黎山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我隱隱聽到,似乎在黑暗中,傳來一種怪異的聲音……

「嘩嚓……嘩嚓……嘩嚓……」雖然聽得不是恨真切,但是。那種聲音,聽起來好像是有人在磨刀?!

我輕輕的「噓」了一聲,拉拉蔡晉的衣服,提醒蔡晉去聆聽黑暗中傳來的那種聲音。

「操!啥玩意兒?」蔡晉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問了一句。

我當時也只能聽見這種聲音,黑暗中的視線範圍不到半米,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蔡晉,隻好低聲道:「去看看再說。」

走出幾步,蔡晉忽然道:「等等!」

說完就一個人折返回去,似乎去帳篷裡拿了個什麼東西出來。

走到我身邊,他才把一個冷冰冰的筒狀物體塞進我的手裏,悄悄道:「這是狙擊槍的瞄準鏡,帶紅外的。」

我接過那個瞄準鏡,還沒有來得及用它。蔡晉已經拿起了另外一個,放在眼前觀望了起來一品天下。

就在我剛想用瞄準鏡查看黑暗中的情況的時候,蔡晉卻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而且用的力道非常之大。疼得我幾乎差點就在黑暗中叫出聲來。

同時,我感到蔡晉似乎緊張之極的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失聲道:「他……我看到他了……他,他……」說到這裏,蔡晉吐了一口氣才道:「***,他是不是瘋了?!」

蔡晉說出後半句話的時候,完全是放開了嗓門的。黑暗中聽起來讓我感覺恨突兀。我心裏疑惑蔡晉到底看到了什麼,也迫不及待的拿起瞄準鏡,然後把眼前的情況看了個清楚。

紅外瞄準鏡雖然在黑暗中能夠看見東西,但是相信很多用過的人都知道。通過紅外器材看到的物體,其色彩都會不同程度的失真。

就像現在我雖然看清楚了眼前的情況,但是眼裏所看到的,就像是電影裡經常看到的那種類似於外星人或者機械人什麼的視線裡看物體的那種感覺。整個眼前的畫面,呈現的是一種灰色中帶著一點暗紅色的格調。

因為那種類似於磨刀的聲音並沒有停止,所以我拿起瞄準鏡,很快就找到了那種聲音發出來的地方。

那種聲音,果然是弄出來的。

這時候他正在我們前方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側對著我們,半蹲在一棵大樹的下,手裏拿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不斷的在樹根部位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上面摩擦。而他的身體,也行硬的跟著那種摩擦的節奏,不停的來回!

場面詭異之極!

由於蔡晉剛才放開了嗓門,所以我不得不再次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和他悄悄的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那種「嘩嚓」聲一直都沒有停下,越是靠近的位置,那種聲音聽起來越刺耳。為了避免發生變故,所以每走幾步,我就用瞄準鏡看一下。

不過雖然蔡晉剛才大聲的說了一句話,但是似乎並沒有驚擾到。

直到我們都已經走到了的身後,他還是一個勁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而這個時候,我和蔡晉也都看清楚了:的手裏,拿著一條不知道什麼地方撿來的大約手臂粗細的木棒,像是磨刀一般在樹下的一個石頭上面來回磨動朋友。

蔡晉迫不及待的一把就揪住的衣領,直接把他提了起來。同時壓低聲音對呵斥道:「你***,這大半夜的,你他媽在這扮鬼嚇人吶?」

我則是一直在注意著的表情,蔡晉把他提起來之後,他也順勢站了起來。不過他卻沒有回答蔡晉的話,黑乎乎的環境中,我只看到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種非常怪異的笑。

然後,他就突然用手裏那條已經磨得很光滑的木棒,一轉身就對著蔡晉的肚子,刺了進去!

我在看到怪異的一笑的時候就感到情況不妙。不過怎麼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對蔡晉出手。想要提醒蔡晉已經晚了一步,因為在我回過神來,毫無防備的蔡晉已經「哦嗬」的悶哼了一聲,捂著肚子就直接蹲在了地上!

來不及想太多,我隻好和身而上,一手掐住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他拿著木棒的手直接把他撲倒在地上!

同時蔡晉似乎已經緩過氣來,大罵了一聲:「正道!我叉你媽!差點把老子桶岔了氣!你他媽撞鬼了是不?」說著,他也撲了過來,和我一起死死按著。

被我們按住的一直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只是不斷的,有些行硬的扭動著身軀。

我在蔡晉罵出那句話,聽到「撞鬼了」這三個字的時候。放心於蔡晉沒有受傷的同時,心裏卻是猛的跳了一下!

再看看那種笨拙的掙扎模樣,我一咬牙「啪」的一個耳光就扇在臉上。但是除了我自己掌心被震得發麻之外,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難道這傢夥,真的撞鬼了?

黎山呢?黎山又怎麼不見了?

這時候我也才突然想起:似乎在我和蔡晉起來的時候,沒有看見血妖童?!

「貝貝!貝貝!」為了證實我得想法,我在心裏叫了兩聲。果然,血妖童再次和我失去了精神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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