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影后買一送一》坑深125米 自從和你分手之後
又一次來到了藍白的公寓。上一次還就是藍白的公寓裏面,扇了別人一巴掌,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有一點不好意思。
藍白輕輕將她放在沙發上,從她的腿上拿過袋子,從裏面拿出東西。
孟紫琪抿抿唇,看著他動作優雅地挽起袖子,讓後拿出棉簽還有那白色瓶裝的雙氧水,他突然抬起頭幽深的視線突然就那麼撞上了她認真打量他的目光。
四目相對,電光火石。
黑瞳微閃,棕眸避躲。
在她莫名覺得開始慌的時候,藍白卻又低下頭去了,擰開了雙氧水的瓶蓋。
藍白將手上的面前浸入到了那白色的雙氧水之中,然後盯著那滿是鮮血的膝蓋,閉了閉眼,然後徑直將沾有雙氧水的面前觸碰到了那皮肉之上。
硬是沒有一絲聲音,也沒有因為疼痛而嘶地一聲倒吸冷氣的聲音。
有什麼好奇怪的,她總是這樣不是嗎。
血肉模糊的皮肉上面因為雙氧水的緣故泛起了白色泡泡來,突然膝蓋上面感受到了一片微涼。孟紫琪因為疼痛而緊閉著的雙眼微微睜開,看見單膝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輕輕用嘴吹著。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是迷人,她細細看著他的輪廓,發現他的輪廓甚是柔和,英俊但是又不刻薄。
藍白沒有抬起頭,對著吹的同時淡淡開口:「你在看什麼?」
堵得她趕緊看上茶幾上放著的花瓶,上面插著百合,有淡淡的清香在空氣中四散開來,百合是她最喜歡的花。
扔掉了帶血的棉簽之後,藍白認真拿起鉗子挑出了還嵌入在皮肉裏面的玻璃碎渣,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哼唧一聲喊疼,而他的眉頭都是淡淡蹙起的。
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在別人的眼中,她永遠都是堅強的。就像是剛才,自己明明應該也很痛,卻不會讓自己叫一聲出來。
他知道,小時候被送進各種訓練班的她,只要喊疼喊累,就會被她的父親言語相加有時候甚至會動手。
好了之後再細心將兩個膝蓋包紮了起來。
這時候男人默默起身:「坐著別動。」
他走開,不知道去幹什麼。
過了一會兒之後,發現男人端著一盆水過來,放在她的腳邊。
原來是嫌她的腳太髒了,確實也是,自己都看不過去了。
於是想也沒想就要將腳伸進那水盆之中,被兩隻強有力的手截住,藍白看過來:「這樣放下去你就不怕疼?」
淺棕色的光暈眸子之中突然蕩漾開了明媚的笑意:「你知道我不怕疼的。」
他睨了她一眼,將她的腳重新從離水面近在咫尺的拿了出來。孟紫琪這個時候才發現他的手上有一塊毛巾,於是也不再說什麼。
在水盆中打濕了毛巾之後,擰乾之後攤開來。藍白抬起她的腳,動作很輕,看腳細嫩的腳底都已經被磨出了血絲,忍不住蹙眉:「真不知道你這麼大個人來還折騰什麼。」
孟紫琪扁扁嘴不肯接話,要是藍白生在孟家,肯定是也會瘋掉的。
藍白用毛巾擦拭著她的腳,溫度剛剛好,毛巾不太冷也不太熱。其實她不疼是因為藍白的動作真的是很輕很輕。
擦好的同時,一雙粉紅色的女士拖鞋已經放在了孟紫琪的腳邊。
淺棕色的瞳眸微微一怔:「你家怎麼會有女士拖鞋。」
還沒得的及藍白開口,她語速有些急促:「難道說你家裏面有別的女人來過。」
男人啞聲失笑:「是有別的女人來過。」
孟紫琪哦了一聲,然後不再開口,只是怔怔望著那雙粉紅色的拖鞋,哪個女人來過藍白的家裏。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立在她面前,只是安靜地放下剛才晚上去的襯衫衣袖,遮擋住了結實的肌肉。
藍白放下袖子之後睨了一眼垂著頭不再說話的她,漫不經心地開口:「對了紫琪,我媽上次過來和我小住的時候還提到了你了,問我你現在怎麼樣了?」
「伯母問我嗎?」本來是隨意地接過話,卻陡然怔住了心神。方才藍白說的,是他的媽媽來過。
「這雙拖鞋是伯母的嗎?」
對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不然呢?」
心裏面頓時不那麼堵得慌了,她就說嘛,一下矜貴的藍白律師怎麼可能隨便帶女孩子回家過夜。要真是這樣怕是要懷疑一下藍白的為人了。
「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他可是去酒吧之前就已經是和同事們一起用過晚餐了。
「藍白。」
男人低低應了一聲,然後看著她。
「那首演員…」她說到這裏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喉頭哽了哽。
「哦,那首歌啊。」他俊臉上漫不經心的表情有些刺痛了她的眼睛:「就是覺得很像我而已。」
果真是如此。
孟紫琪盯著眼前這個俊美如天神一般的男人,頓了好半晌才開口:「那這首歌裏面你深有感觸的是哪句歌詞?」
「你想怎樣,我都隨便。」
藍白說完的時候眸子沉了沉之後又看向她:「是這一句。你想怎樣,我都隨便。」
心臟如同遭受到了雷擊一般的沉重,想怎樣,他都隨便。
男人輕輕咳了一聲,然後掏出手機轉身。
*
「言北?」
電話那頭傳來薄言北的低沉嗓音
傳來薄言北的低沉嗓音:「什麼事?」
藍白微微啞了兩秒之後,才穩穩開口:「能不能撤訴?」他選擇直截了當的說,他和言北都不是喜歡轉彎抹角的人。
那邊的言北顯然沒有想到藍白會提出來這麼倉促的問題:「什麼意思?」
「就是撤訴。」
「不行。」
藍白頓了半晌問:「為什麼不能撤訴?」
那邊的語氣譏諷:「為什麼要撤訴?」
「我讓紫琪給白芷道歉。」藍白喉結滾動:「我讓她好好道歉。」
那邊卻哢地一聲掛斷了電話。
藍白微微嘆口氣,然後將轉身將手機放在了桌上。
「我說過了,言北是不會撤訴的。」孟紫琪坐在沙發上,雙腳放在了沙發上,手臂環抱著膝蓋,眼睛盯著站在不遠處的高大男人。
男人漆黑的目光投過來:「你這麼了解言北?」
他的唇角似有些嘲諷,但是卻又讓人看得分明。
「對於以後要共度一生的人,自然是要了解才好。」孟紫琪挽唇淺笑。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觸碰到了藍白腦中某一根緊繃的神經,他眸中一直流轉的微光幾乎是在瞬間消釋,幾大步跨在她面前。
一直大手擭住了她的下巴:「你究竟是因為愛上了言北還是因為什麼才要如此質疑地嫁給他?」
對於一雙突然逼近的黑眸,她呼吸陡然一滯:「你放手。」
下巴上的力道微微緊了一些:「你倒是給我說說看。」
「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粗暴的。」她因為疼痛微微蹙起的眉:「藍白,你先放手。」
「以前溫柔的我,你不是一樣也選擇離開嗎?」
他薄涼的唇角此刻看起來更是毫無溫度,絲絲縷縷勾勒出來的笑容竟然是讓人覺得有一些致命。
孟紫琪淺棕色的眸子中突然氤氳起了一層淡淡的霧氣:「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他突然欺身向下,大手一環,便緊緊抱住了她,嬌軀在懷,死也無憾。
「你放開我,我現在不是你的女朋友!」孟紫琪對於突如其來的擁抱顯得是有一些驚慌失措,雙手放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開始推搡。
藍白一動也不動,只是緊緊抱著她,半晌才抬起頭來,眼神之中滿是繾綣:「你以前可是很喜歡我這樣抱你的。」
「我曾問過你,難道就這樣沒有愛情的度過一生嗎?」藍白自嘲似的笑了:「可你當時的答案是肯定的,還威脅我說沒朋友做。」
藍白一向矜貴自持,從來不會做冒失的舉動,此番,定然是他最最冒失的時刻了。他看著她:「我知道,你也知道。我們都知道你真正愛的人是誰,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夾雜著他低沉嗓音的字眼一個個兒地鑽進她的耳朵裏面,人只有在被人戳破了心事的時候才會變得激動起來。
孟紫琪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胡說!我是愛言北的!」
低低沉沉的笑聲從男人的喉間溢出來,分分毫毫都是嘲笑她:「愛言北?還真是好笑,想不到你自欺欺人的能力竟然是這般強?」
孟紫琪立即轉過身去,不再對上他幽深的視線:「你不要再動搖我的心神了!在我決定嫁給言北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愛你了!」
肩膀陡然被人強硬地扳了回來,更好地能夠看見那清涼的眸子:「那你剛才在酒吧裏面為什麼要那麼逃走?你是因為不想看見我答應別人的女孩兒,如果你不是愛我那又是怎樣?」
好像是一個敏感地躲在黑暗中的泡沫,此刻不禁被暴露在了陽光之下,還被人**裸給戳破了。
她竟然說不出話來,因為她不擅長說謊。
而且,她不認為自己能夠和一個王牌律師的爭論能夠贏。
藍白看見她沉默,忍不住心裏面一陣心煩意亂,掏出了包之中的香煙盒,隨後徐徐的煙霧便妖嬈而起。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孟紫琪上前一步,一手奪下了他送往唇邊的煙。
然後死死踩滅在了腳底。
「和你分手之後,我很多東西都學會了。」
煙不離手,烈酒燒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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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第一名媛之總裁的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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