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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影后買一送一》坑深081米 終於殺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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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更的我要死了

------題外話------

還是向著狗走去了,那方向就是劇組所在片場區域的門衛室而已,夜色已經很是濃重了,那門衛室中泄露出暖黃的燈光來,還有忽閃忽閃的光,那是電視熒屏的光。

白芷不由得扶額失笑了,原來狗類之中也要裝作老成的樣子,現在那歡快的樣子,簡直就成了幼稚嘛!

說完便四腳立起來,甩了甩金黃色的毛髮,便搖著尾巴轉身,撒開腿就跑開了來。

聽見白芷開口問,一雙黑石一般的滴溜溜的狗眼瞬間亮了起來,「走走走人類,我帶你去!」

白芷便徑直走向了黃色毛髮的大狗,伸手白皙的手指在大大的狗頭上輕柔地撫摸著,「那張大爺現在在哪裏?」

「馬上,等我一會。」

「白芷?」雙榮站在前方不遠處,看見還愣在原地的白芷。

自從不久前向喬遠讓她咬他之後,她就定下了決心想要收養了阿寶,讓下次見到向喬遠的時候,直接就咬傷去!

阿寶一根粗壯的尾巴不停地左右晃動,像是篩糠似的,「人類,我讓你帶我回家,包養我,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白芷側過頭,便看見在一顆枝繁葉茂的槐樹下蹲坐在那裏的阿寶,「阿寶,晚上好,怎麼了?」

剛剛走過門口,已經看見了吳叔和車一起等在那裏,只是被一連串狗叫聲給吸引而來注意力。

「汪汪!」

這一部古裝大戲,終究是完美謝幕了。

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這麼輕鬆過,白芷和約翰交談了幾句之後便拿起包包和雙榮準備回去了,她已經給約翰說了,接下來的這幾天不要接通告,她想好好休息一下了。

*

「好好好!」

「罷了!」劉導又瞬間眉開眼笑了,「我們這是高興的事情,明天中午我會訂好位置的,自助西餐怎麼樣?」

看著劉導如此垂頭喪氣的模樣,眾人也不好意思繼續歡呼起來了,畢竟在這裏,是導演最大嘛。

偏偏這時候劉導演眉目緩和下來,嘆氣道,「要是能和薄總吃頓飯,那也就是莫大的殊榮了,請是可以請,但是薄總很明顯是不會來嘛,薄總可是分分鐘一個電話就上百萬的人,哎…」

白芷心一頓,天天都在一起吃飯來著……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身份……

劉導一下子將臉給沉了下來,「我們是什麼身份,薄總是能來和我們吃飯的人?」

「薄總裁呢?要不要請來?」

大家都興高采烈地歡呼著,可不知道誰小聲來了一句,眾人都清楚聽見了。

「好好好!」

劉導這時候摘下來帽子來,笑得眉眼幾乎都要擠在了一起,「今天天色已經不早了,殺青飯我們就放在明天中午在,怎麼樣啊?!」

「導演,我們去哪裏聚餐啊!」

「殺青飯殺青飯!咱們一定要好好慶祝一番!」

「殺青啦!」

她很快從楚墨身邊扭開來,此刻整個劇組都爆發出驚人的歡呼聲。

白芷完全無暇去估計劉導此刻完全不掩飾的誇讚,只是忙忙從楚墨的懷中推了出來,臉上爬上的紅雲很是惹人憐愛,只是此刻她的渾身都覺得不自在了。

「哈哈哈哈!」傳來的是劉導中氣十足的笑聲,「完美啊!白芷是我女主可真是我撿到了寶貝啊,一次就過了,經常都不會ng,你是怎麼做到的啊白芷哈哈!」

「哢!」

唇瓣便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來。

光是想著薄言北,就是可以那樣的動情。

那黑眸,那鼻樑,那薄唇,那張妖孽的一張臉。

老辦法,緩緩閉上了杏眸,完全忘記了眼前站著的人是誰,只是在腦海中翻騰出一張臉來。

「第二百六十場,a!」

最後,她還是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來,以前她是宰相九秀,要做的就是女工三從四德,可是現在她在另一個朝代,需要的不是這些,現在她是一個演員,要有演員必備的職業道德。

「開始吧。」

大家都各就各位了,就等她的一句話,就可以拍攝這最後一個鏡頭了。

她突然頓住了,她此刻很想開文問導演,能不能開口換一個替身上,可是心裏面不由得失笑起來,這可是大結局,要拍攝臉部的特寫,不,是特特寫,是很明顯是不可能用上替身的。

白芷的眉頭微不可微地擰了起來,她不想拍吻戲,她的思想依舊是停留在古代,上次拍攝了吻戲之後,網上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大呼痛快,可是就只有她,心裏面始終愉快不起來,即使那集破了前面的收視率。

沒有。

楚墨看著那雙好看的泛著光暈的杏眸,輕輕問道,聲音溫和無比但又不失禮節。

「準備好了嗎?」

哪怕不是吻戲,只是簡單的肢體接觸,擁抱什麼的,他都會覺得莫名呼吸就會變得急促,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裏不對勁。

看得出來楚墨也有些緊張,雖然他拍攝過很多吻戲了,和許多女藝人也合作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面對著白芷,他的一顆心就撲通撲通的狂跳。

「燈光師就位!」導演吆喝了一句,便就坐了下來。

要看劇的人彷彿身臨其中似的,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大結局是什麼,是需要一個纏綿無比,時限超長,浪漫的糾纏之吻,而且面部表情還要特別投入,彷彿就是跟所愛之人接吻似的。

上次和楚墨接過吻之後,白芷覺得無法計算自己心裏面的陰影面積了,現在最後大結局了。

又要吻!

白芷想死。

最後一場戲,一吻定下終身。

*

白芷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可是很煩人的是,周圍的唏噓聲還是不斷往耳朵裏面鑽,讓人徒增煩惱!

「那你注意一點,我去定妝了。」

雖說是男性,楚墨還是覺得自己做法有些不妥,他知道自己已經給白芷帶來了困擾。

儘管這種事情遇上過很多次了,可是每次白芷都覺得雞皮疙瘩在身上爬,不知道現在的人怎麼這麼喜歡湊熱鬧起鬨,要是換做以前,誰會有閑心來管這些飛短流長。

白芷臉上還是禁不住一臊,他們是公認的熒屏cp,只要是他們兩個人一起,無論是走到哪裏,都會有起鬨的聲音響起。

楚墨滿臉的焦急,絲絲流露出來的擔心責備,贏得周圍的人一片揶揄之聲就響了起來,「喲喲喲,心疼了心疼了,我們楚墨心疼白芷了。」

「你怎麼不小心一點!」

出於禮貌,白芷還是掛上了標準地微笑,「沒關係,小小的擦傷而已啦。」

語氣中的關切是真真切切的,眼神中流露出來的也是關心,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白芷就是覺得不舒服,要是換做薄言北,她倒是覺得很自然平常了。

他大步就走了過去,「白芷,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楚墨剛剛一進化妝間就看見了這麼一幕,化妝師差不多已經快要上完遮瑕膏了,少年乾淨陽光的臉上微微一僵,他還是看見了手掌中的傷口。

不過她知道,化妝師本就特別緊張了,要是她再哼唧一下,化妝師怕是要緊張得直接下不了手了。

很疼,是真的,火辣辣的那種。

白芷,一直皺著眉忍著疼,遮瑕膏全部上去了,也沒有哼唧一聲,硬是忍了下來。

儘管是真的很小心了,用了最輕的力度,為了完全遮住傷疤,一直搗鼓兩隻手抖花去了二十多分鐘。

白芷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著,化妝師才微微收住了遲疑,手抖得像是篩糠似的。

「別磨蹭了,抓緊時間,上遮瑕膏!」

化妝師早已經找到了遮瑕膏,看著白芷那雙小手,紅腫的,才剛剛開始結痂,掌心中皮肉模糊,還有黃色藥水的痕跡,她實在是忍不下心去上化妝品。

白芷溫和笑著,聲音卻比較果斷,「沒事!化妝師!」

「白芷,怕是要發炎。」劉丹皺著眉頭勸著,畢竟是這麼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憐香惜玉的一顆心他還是有的。

「來給我上點遮瑕膏,應該可以遮擋住的!」

大家都細細打量了,可以明顯地看見兩隻手掌上都是通紅一片,擦傷還是比較嚴重,黃黃的,明顯還是塗抹了藥水的痕跡。

在他發怔的時候,白芷早已經利索地拆掉了繃帶。

劉導看見白芷一臉堅定,也不由得微微怔住了,現在大紅大紫的小花旦,還這麼敬業,真的不多了。

這是她的第一部劇,更要緊!

直接動手就開始拆繃帶,劉導慌了,「誒!傷要緊!」

白芷沉吟了一會了,開口:「沒事的,本來就是小傷,是醫生小題大做了。」

不行,再也不能因為自己而給劇組帶來額外的麻煩了。

白芷猶豫了,在眾人的視線中,半天也吐不出一個字來,她已經不止一次給劇組添麻煩了,現在又是最最關鍵的時刻。

劉導演穿著黑色的登山衣走過來,終於說到了重點,「那白芷,你這個怎麼辦呢?不可能這樣出境的,今天最後一集,大結局!」

然而,全劇組都比較關心她是怎麼受傷的,圍著她嘰嘰喳喳個不停,她慶幸自己穿的是寬鬆的休閑褲,不然看見膝蓋上也是紗布的話,肯定又要沒完沒了了。

白芷到了劇組才意識到一個比較嚴肅的問題,她兩隻手都包著紗布,不可能直接帶著紗布出鏡?

*

笑意逐漸消失了,她不想在向喬遠的面前表現出太過悲情的一面,她覺得自己足夠強大足夠堅強,沒有必要徒增出悲傷的氣氛。

說完之後,雙榮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之後,便閃身開門出去了。

「我叫著玩的!」

上一秒還溫馨含情脈脈的畫面,怎麼就突然變得這麼無厘頭了,向喬遠簡直是覺得秦雙榮這個女人是沒有情商?!

「小白臉?!」

她直接猛然掙脫開來,「是我保護你才對,小白臉!」

在這種時候,本來是應該小女人矯情一下的,而偏偏秦雙榮的畫風是那麼的異於常人。

他的手輕輕在她的背上拍了兩下,「雙榮,別怕,我就是你的天。」

雙榮在他的懷裏倏爾笑了出來,「你還是真會給自己身上攬罪!」

「我的錯。」頭頂上傳來向喬遠自責的嗓音,「都怪我,沒有早些認識你,所以沒能保護你。」

被納入了一個溫暖到了極致的懷抱。

雙榮的眸光流轉開始劇烈起來,但是分分暗淡下去,她塵封住在心底深淵的記憶此刻翻江倒海地重新浮現在了眼前,久違的恐懼感席捲了她。

「我不在乎。」

「我媽是妓女,惹上有婦之夫,被逼得吞下半瓶安眠藥,也死了,我也親眼看見,她口吐白沫倒在我的眼前。」

「我不在乎。」

「我爸吸毒,因為沒有毒資,毒癮劇烈發作的時候,從六樓跳了下去,腦漿迸了出來,我親眼看見。」

雙榮深深吸了一口氣,拳頭捏了捏,心裏面有一雙手,親手將心臟表面上面的那一塊結痂給揭開了來,瞬間滋滋冒血了,疼得不是很劇烈,但是真的很麻痹。

「恩。」向喬遠溫和笑了笑,那麼純潔無害地模樣,眼底瀰漫出來的全是寵溺,他是真的覺得那些內容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吸引到他。

眼中的光芒重新從眼底湧了上來,覆蓋住好看的眸子,「你覺得沒有什麼?」

說出來說得隨性無比,就好像是在討論今天的白菜賣幾塊錢一斤而已。

「恩,看見了。」他的語氣卻是沒有什麼波瀾,「我覺得沒有什麼啊。」

「你已經看見了昨天那些紙上面的內容。」雙榮抿抿唇,目光漸漸一分分暗淡下去,她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坦坦蕩蕩地問出口的。

男人側過高大的身子來,眉目之間是平淡。

「恩?」

雙榮突然在他身後,在他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喚住了他。

兩人都穿好了衣服準備出房門的時候,「向喬遠。」

於是男人便馬上換上一副欲求不滿地怨婦臉。

雙榮毫不客氣地手上放出力道來推開了準備纏綿的男人,「不來!我要去劇組!」

他的吻就落了下來,手也不安分地亂遊走。

雙榮側頭,對上男人輕佻的笑意,哎,無論是什麼時候看,這個男人都是這麼一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模樣。

現在聽起來他的聲音還有一些愉快,想必也是醒來很久了,或許是沒有叫醒她,所以才等她醒來的吧。

雙榮失笑,看來向喬遠必定是醒了很久了,他有很重的起床氣,只要是一早上才起床那會兒,好想是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五百萬似的,語氣和態度簡直就是惡劣,平時談笑風生幽默風趣的花花少爺好脾氣全部不見了蹤影了。

耳畔傳來男人極具磁性地聲音。

「醒了?」

雙榮感覺眼皮亮亮的,知曉已經是不晚的光景了,還要陪白芷趕著去片場呢,今天可是紅顏亂殺青,又不知道會如何一般的緊趕慢趕了。

清晨的陽光永遠是那麼肆無忌憚,在人們都還沉沉睡夢中奔騰的時候,陽光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宣告起主權了,它爬上人們溫潤柔和的臉蛋,照射著人們微微透明地眼皮,眼皮上可以微微看見幾根青絲。

*

我愛你。

唇角忍不住勾起,言北,晚安好夢。

很快就傳來了男人均勻地呼吸聲,白芷伸出手關上了燈,溫熱地男人鼻腔的氣息灑在後頸窩,莫名舒服,她貪婪地汲取來自他的溫度。

後背緊緊貼著男人的灼燙,整個人都被他的一雙大手給圈在了懷中,鼻腔裏面不受控制地充斥起了男人霸道濃烈的龍涎香氣,一聞見整個人就覺得頭昏腦漲。

呼,不幹什麼就好。

從後頸窩處傳來了男人慵懶帶著絲絲倦意的聲音,明顯是今天有些累了,畢竟折騰到了這麼晚。

「我想抱著你睡。」

剛剛才躺上去,腰上便陡然一熱,一雙大手便緊緊纏了上來,白芷心裏面瞬間就警鈴大作「言北你幹嘛?」

再不濟,也有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即使薄言北是君子中的流氓色狼…在外面的行事作風,也能扣上一個君子的稱號啦!

他說的話,就好像是帝王一般,君王豈可有戲言?

聽見薄言北這麼一說,白芷才抿抿紅潤發亮的唇挪動開了步子,因為她知道,薄言北一向就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

即使是看見滿滿春光後,下身是無比地燥熱,他還是選擇尊重她的想法,他一向就是一個自製力好到恐怖變態的地步好嗎。

「我什麼都不幹。」

白芷還是立在床邊兩米遠處,靜靜看著,眼眸中氤氳清澈,空靈似薄霧。

倒也是什麼都沒有說,男人自顧自脫了鞋上穿,在白芷稍微壓抑的目光下,自己拉好被子蓋好了。

他那深邃清幽的眼神就好像是能夠看穿靈魂似的,他一眼似乎就看透了她心裏面在想什麼。

白芷扯了扯嘴角,面上看起來好似沒什麼特別,心中卻好像是翻江倒海一般的心跳如雷。

還沒有等白芷開口問他為什麼還沒有走,男人就溫溫淳淳地開口,聲線是恰到好處的迷人,深邃的眸光投射了過來,讓人意亂情迷的誘惑。

「我今晚和你睡。」

出去的時候,薄言北依舊在她房裏,長身如玉,修長的身子被燈光拉出的斜長的影子倒映在牆上,好像是黑夜中的鬼魅一般。

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才覺得心裏面好受了一些。

淡紅色的水被悉數傾倒在了馬桶中,白芷還是無法平靜下來,薄言北竟然給她端了洗腳水?!

也沒有等男人做出什麼反應來,就機靈地端著那盆水就往浴室走,胸腔裏面的一顆心咚咚咚幾乎快要爆炸。

男人作勢就要伸手去端那盆水,白芷連忙按住他的手,「我來。」

水中已經被血跡給暈染開來,淡淡的紅色,看起來沒有那麼濃烈,但是依舊很刺人的眼球。

「好了。」

男人展開毛巾,開始觸碰到了她的肌膚,輕輕擦拭著那些乾涸掉的血跡,小心翼翼地,那樣情深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自家珍藏了幾百年的寶貝似的。

而白芷卻在瞬間就震撼了,她溫涼卻又深地小鹿般的視線落在了男人濃密而微微上翹的長長睫毛上,那樣好看的睫毛下護住的是一雙這時間最美麗的一雙眸子。

沒想到薄言北只是淺淺嗯了一聲,之後變沉默地將毛巾浸入了水中,然後再拿起來,慢慢擰乾。

「這水是你端來的?」白芷有些壓抑,一個國際總裁給她端洗腳水,這像話嗎?

白芷乖乖坐了下去,看著男人單膝屈著,蹲在了她的腳邊,伸出指骨好看的手拿起了盆子邊緣的毛巾。

男人起身,「坐這裏。」

男人的星目眉眼是那麼地誘惑人,白芷抿抿唇,還是緩緩抬起腳走了過去。

一襲白色的睡裙,剛好到膝蓋處,露出了纖細光滑的小腿。因為是白色,所以剛好襯得肌膚如玉一般的光滑,晃眼看去,就好似天上的仙子一般,細細一看,又像是墮落到凡世的天使一般。

「好了。」男人收起了眼角眉梢處的輕佻笑意,向白芷招手,「過來。」

「薄言北…」白芷一張小臉漲紅,而且微微聽起來有一些咬牙切齒,他明明就是看光光了,還這麼說?!

不過不得不多說一句了,真的是有料。

「再說了。」薄言北輕佻地勾起一邊兒的薄唇,「你那個頂多算是讓我看了比基尼,怎麼能夠說是全看了?」

慌得白芷忙忙擺手,「不想!」

男人低沉的話音剛剛落下,便作勢要起身。

「可以這麼說,怎麼,你想試?」

白芷是真正的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可以這麼地厚臉皮,「那你的意思也可以是,既然遲早都要睡了我,還不如早一點睡了我?」

「呵。」男人的唇畔噙著莫名的笑意,偏偏又是一副魅惑蒼生的容顏,只是手肘擱在一旁的桌子上,一隻手懶散地拖著腮,「反正遲早都要被我看光的,我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

「你都把我看光了!」白芷堵在胸口半天的一句話在對上男人漆黑如墨玉一般流光溢彩的眸子時,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他的腳邊放著一個盆子,大半盆水,還騰騰地冒著熱氣,盆子的邊緣搭著一塊兒毛巾。

她估摸著薄言北應該已經回了自己房間的時候,才緩緩跺了出去,沒想到一出去就看見男人好整以暇還無比魅惑地交疊著雙腿坐在她房間中的椅子上。

磨磨蹭蹭換好了睡裙之後,她一直在浴室裏面磨蹭,還是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出去,都好半天了。

白芷真的很想找個地洞硬生生給鑽進去。

薄言北看她那嬌羞的模樣,眼底深深地像潮水一般瀰漫上了濃烈的笑意,意味深長的又將她全身上下的美妙給打量了一番之後,才推出去,輕輕帶上了門。

「沒怎麼,你出去!」白芷又羞又急,她剛才只是膝蓋不小心碰到了浴缸的邊緣上,撞得有點吃疼,所以才沒忍仔了出來,沒想到薄言北這個色狼竟然直接就將門給打開了!

偏偏男人像是對這一幕鮮活的春色毫無感覺一般,剛才黑眸中掀起的層層波浪此刻卻在瞬間消釋掉了,只是沉穩著聲音問道,「剛才叫了,怎麼了?」

白芷顯然是嚇住了,怔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猛然用手護住胸前的春色,紅著一張臉將身子轉向一邊,嘴巴微微張著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巨大的視覺衝擊讓男人墨玉一般的黑色瞳眸禁不住微微放大,再收縮。

美好的少女的身體,如羊脂一般白嫩細滑的皮膚泛著隱隱的光澤來,明媚皓齒,胸前的豐滿簡直可以說是一覽無餘,碧綠色的文胸上面還有繁複的花紋。

門卻陡然被打開,黑色的瞳眸微微一縮,映入眼簾的是一派春色。

她還沒穿上衣服,怎麼開門!

外面的聲音漠然冷沉下去了幾分。

「我讓你開門。」

「沒事的…」

「開門。」

白芷忍住疼,趕緊應了一聲。

「沒事…」

幾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薄言北溫醇的聲音就在浴室門外響起了。

「白芷?」

一聲不大不小的驚呼響起在廁所的封閉空間裏面,眼淚瞬間就逼近在了眼窩中,嘶的一聲倒吸冷氣。

「啊…」

想到這裏也真的是不得不從心底佩服自己那一點點殘存的骨氣了,不想了,開始緩緩換下了衣服。

哎!

她不由得嘆息了,為什麼自己在薄言北面前就會這麼沒有骨氣呢,明明心裏面是很生氣的而且還感覺到了無比的委屈心酸,然而就憑著薄言北的一個熱烈的吻,就完了?

轉眼看見看見光華鏡子中映出的自己,面色緋紅著,一雙杏眸中好似矇著一層薄薄的水霧,瀲灧無比,其中光暈流轉之間蘊藏光華。

她才不會讓薄言北轉過身去,然後自己換了,所以乾脆就直接走進了廁所,輕輕關上了門,沒有鎖,換一件兒衣服的光景,薄言北也不至於是那種會偷窺的人。

看見男人眉眼之間漸漸流露出了不悅來,白芷二話都沒有說便直接就應下了,不過還是不大情願地,步子有一些拖遝,在男人的注視中走向了白色碧瓷衣櫃,打開從中拿了一條白色睡裙出來。

「我知道了!」

男人的星目眉眼轉瞬便就是一沉,旋即看見那雙墨玉一般的黑色瞳眸中的眸色暗了下去,顯然是開始沒有耐心的前兆。

「不用了。」白芷連忙開口,聲音脆脆地扣人心弦,「我叫一個女傭來幫忙就好了。」

男人微微挑起如剔羽一般的長眉,「不然?」

反應了半天,白芷才聽懂,「你要給我洗?」

才恍然想起這麼一個事情來。

薄言北又轉過身子來,臉上看起來意味不明,只是聲音還是清朗低沉,「你兩隻手都包上了紗布,小腿上還有血跡,你難道不洗洗直接就睡了?」

「可是…」白芷囁嚅,「你不走還有事嗎?」

「我不看。」薄言北輕輕說出口後,竟然自覺轉過身,將臉對著牆。

看得白芷隻覺得臉上莫名覺得燥熱,「我睡覺肯定要換衣服,只是你要出去,不然你叫我怎麼換?」

那種深熱的眼神,分明就是大灰狼看見了小白兔一般的表情。

「我知道。」白芷抿抿紅潤的唇,是剛才經過那猛烈薄唇洗禮後才泛出了柔柔亮亮的光澤來,看起來,有瞬間誘人無比,引得某個男人的喉結禁不住滾動了一下。

男人直起身子,精瘦的腰身挺直,目光流轉過來看向她,「把裙子脫了,換睡裙。」

白芷再微微一掙脫一下,便就靈巧地閃身從男人的懷抱裏面掙脫出來,「誒,你不房睡覺?」

被吻得天南地北都不知道了還怎麼生氣,她真的隻想說薄言北的吻技難道是天生的麽?這就是這個男人的神奇之處?

「不了。」

「聽你的。」他竟然這麼順從地應了下來,復而他又沉著嗓子問,「那你告訴我還生氣不?」

破天荒的,薄言北竟然停止了綿長的吻,只是重新抬起頭來,黑色的眸子中映出了女人滿臉潮紅的臉蛋兒。

她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都要全身心交給這個男人的,可是總是覺得不應該,每一次擦槍走火她都覺得是一種罪惡,況且,宰相府中的嬤嬤說過,房中術第一次會很痛很痛,還會下不了床雲雲,她覺得很害怕,要是言北強行來的話,她明天的戲也就不用拍了。

「我明天殺青,戲很多…」

他的嗓音微微嘶啞了,向喬遠不知道和雙榮今晚又要怎麼折騰了,他光是想想,渾身的血液都在往頭頂上湧。

「可是我想要…」

「不要了…」

「恩?」而他的聲音卻透著蠱惑低沉從喉間溢出來。

「言北…」她感覺自己被吻得渾身不自在。

雙手繼續遊離不止,吻肆無忌憚地四處蔓延。

白芷感覺到腰間的皮膚一涼,又瞬間慌了,兩隻小手趕緊掙扎去推搡男人,可居然奈何不了高大的身子,簡直是紋絲不動!

他閉著眼,星目的光芒斂收住了,他的大手摸索到了長裙在側腰的拉鏈,手指一動,直接就那拉鏈給拉了下來,

等她緩緩覺得可以鬆口氣呼吸的時候,他的吻竟然已經蔓延到了胸口處,他兩隻手都已經在肆無忌憚地遊走。

男人是永遠不會滿足的生物。

他一寸寸嘗盡了芬芳,他吸吮著她的兩片嫣然,反覆用涼薄的唇碾壓著。

他將她死死抵在牆上,她感受得到後背上傳來的是冰涼的觸感,他放在她腰間的手逐漸用力,她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他的呼吸分明已經粗重起來了。

似乎還是不夠,他原本支撐在牆上的一隻手,已經順勢滑下來扣住了她的後腦杓,彷彿是要揉進骨血一般地親吻。

唇舌卻已經覆蓋了上來,他就那麼突兀地吻了下來,毫無預兆,只是肆意撬開她的唇齒,她的舌頭一直躲,他便就一直糾纏,不到盡頭不罷休。

「所以呢?」不管一顆心如何在跳動著,還是溫淡地接過話,「你在乎就讓我白白受委屈了嗎?」

白芷咽了一口唾沫,心跳莫名加速是怎麼回事,不管多少次,只要這張驚為天人的俊臉離她稍微近一些,一顆小小的心臟便是不受控制地瘋狂跳動著,這是傳說中的花癡嗎?

他說他在乎。

「我很在乎。」他淡淡地開口,低沉的嗓音聽起來慵懶無比卻明顯聽出來了其中的寵意。

白芷還是沉住氣,溫溫和和地開了口,「我生沒生氣,又怎麼樣呢?」

他為什麼老是要問她生沒生氣呢?白芷是真的搞不懂了,如果說生氣了,葉莎莎也都給她放走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剛才又說了沒生氣,他又根本不相信!

薄言北低沉懶散的嗓音夾雜著強大的氣場在頭頂上砸下來,足以讓人頭暈目眩。

「生氣了,恩?」

他的另一隻手緩緩抬起來放在她纖細的腰際,漸漸用力收緊了幾分,她不敢呼吸,只是那麼獃滯地望著那雙黑色的瞳眸。

白芷雙手有些不知道放在哪裏,只是揪了揪衣裳,又放開了,促狹的抬起頭,對上一雙如黑色的瞳眸,裏面晦暗無比,席捲起來的深意濃烈地散發了出來。

薄言北一隻手徑直撐著了她耳畔,高大的身子透過燈光的照射在白芷面前投下一片巨大的陰影,然後散發出來的十足男人味直直將她給包圍纏繞。

接下來,就是電視中的壁咚嗎?

「你不回房間睡覺嗎?」白芷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再尋常不過,達到了演戲的效果那種平靜,不透露出一絲絲隱蔽的情緒來。

而她的手腕處依舊是灼燙的,他殘留的溫度還絲絲縷縷地在手腕處纏繞著,揮之不去,只是有些麻痹的感覺。

拉著她進到了她的房間之內,門被嘭的一聲關上之後,他才緩緩鬆開了她的手。

他拉著她一路上樓,步子不是很快卻邁得很大步,白芷根本跟不上,隻得微微帶著一些小跑,手腕鬆了一下,卻依舊不能夠被掙脫開。

依舊沒有鬆開她的手腕,只是帶著一股不容人抗拒的強製性,只是拉著她便往樓上走,她也實在是懶得吼著或者是怎樣去掙脫,她知道不可能,除非是他放手。

看著薄言北只是沉沉地視線望著她,她的心裏面就堵得更凶了,為什麼他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解釋一下!

是不是不高興了,是不是生氣了,是不是難過了,是不是失望了,一雙眼中,全部都是她。

他做事一向不會顧及任何人,更別說給任何一個人解釋什麼,眼下,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在意過一個人的想法。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白芷感覺自己鼻子從哪裏湧上來一種酸楚感,但是在這酸楚感快要衝上眼眶逼出眼淚的時候,白芷硬是將這種讓她不舒服的感覺給逼了回去,心裏面硬是強迫自己看起來是那麼鎮定。

「什麼理由。」

「我這麼做是有理由的。」

他喚她的聲音是那麼低沉繾綣,有寵溺有無可奈何,總之他喚她的時候,總是會給人一種情深似海的感覺。

「白芷。」

薄言北黑眸中的光暈流轉變得開始緩慢,沉沉如流水般的深邃眼神此刻變得高深莫測起來,只是望向那空靈的杏眸時,多了幾絲無奈。

「放手,我想去睡覺了。」白芷皺著好看秀靈的眉毛,緋色的唇微微抿起,手腕為什麼會被抓得那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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