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億萬影后買一送一》坑深080米 白芷表示生氣了
段文初卻在這時候風風火火提著一個醫藥箱進來了,似乎周身都還沾染著夜間的寒意,眉宇之間隱隱有些著急,畢竟是薄言北用那種低沉語氣打的電話。(小說閱讀最佳體驗盡在【】)

才剛剛一走進別墅,眼神通過眼鏡的聚焦,段文初就發現了被薄言北摟在懷裏的白芷,而他也隻注意到了白芷。

或許是處於醫生靈敏的嗅覺和觀察力,他一眼鎖定在了白芷流血的膝蓋上還有手掌上,似乎瞬間空氣中已經瀰漫了點點的血腥味道來,他也不多話,直接走過去,將醫藥箱放在了桌上,打開,拿東西,動作熟練無比。

「段醫生你來啦?」白芷看見段醫生一臉急切的模樣,心裏面也就由不得一軟,真是麻煩段文初了這麼晚還這麼跑一趟。

「恩,來了。」段文初輕輕應下,剛才接電話的時候聽見薄言北那低沉到恐怖的聲音,自己也就不敢怠慢,本來已經和曉曉躺在床上了,不過還是立馬換上了衣服就來了。

果然沒有猜錯,是白芷有事。

直到看見段文初,薄言北眼中狠厲的戾氣才微微掩下去了一點,但是掃過對面沙發上了葉莎莎之後,鷹隼般的黑眸中又瘋狂地冒起了寒意,纏繞住了整個黑色的瞳眸,肆意滋生著。

「怎麼弄得?」段文初一邊拿出棉簽一邊微微蹙額問道,擦傷還挺嚴重的,皮全都擦掉了,特別是膝蓋處,血跡一直蜿蜒下去。

白芷抿抿唇並不說話,她看見段文初蘸著酒精的面前就要往她的傷口上抹去,白芷就緊張地有些顫抖,她記得那個東西沾在傷口上很痛很痛。

感覺到了她的顫抖,男人環住她腰間的大手帶著溫熱微微用力了一些,「別怕,有我在。」

嗓音低沉遙遠到像是從上一個世紀傳來的一般,令人沉淪。

白芷死死咬住唇,卻還是在酒精觸碰到傷口的時候忍不住倒吸氣…

葉莎莎負責地眼神一直注視著,她開始覺得事情不簡單了,處理一個傷口都是全國醫生排名前十的段文初,接下來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文初,你輕點。」薄言北連帶著也微微蹙著眉頭,黑眸翻湧起來的是滿滿對懷中人兒的心疼,絲毫都不保留,薄唇也緊緊抿成了一道線散發出迫人的氣場來。

「恩。」段文初很小心,他也惹不得將這麼一個女神級的妹子給弄痛,「我盡量。」

雙榮也拉著向喬遠在旁邊的沙發上規規矩矩坐下來,看著段文初給白芷處理傷口,可是向喬遠就是不老實,大手不停在雙榮的腰間遊走,還時不時地湊過來偷個香,雙榮是又氣又無奈,不可能拿出一把刀來將這個臭流氓就地解決了吧?

*

傷口終於處理完了,當然,是在白芷努力忍住不出聲和段文初極其小心的動作下,手掌和膝蓋處都纏上了白色繃帶。

薄言北這才輕輕將白芷放在了旁邊,看見兩手和膝蓋纏上的繃帶,眉眼之間染上的怒意又毫不掩飾地露了出來,看著就覺得心痛無比!

「葉秀,你怎麼在這裏?」

段文初顯然是剛才一進門就隻注意到了白芷,存在感太強太強,還是說因為有一個抱著她散發著強大迫人的存在感的男人,所以現在才看見對面兒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大明星,當然這麼問,也只是出於禮貌而已。

「我…」葉莎莎想讓自己有禮貌溫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扯了扯嘴角竟然是一個笑容都拉不出來,現在喉頭中也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此時,藍白提著公文包走了進來,是一身很休閑的運動裝,不穿西裝依舊英俊非凡,只是和那黑色嚴肅的公文包看起來不太搭配,臉上是依舊不變的金絲框眼鏡,在頭頂上大吊燈的照射下泛出隱隱光芒來。

「藍白。」白芷首先開口溫和笑了笑。

不同的人,幾乎都是同樣的反應,連沉默少言的藍白也是,開口第一句話,「白芷你怎麼受傷了?」

「沒事了。」白芷依舊笑得禮貌而溫和,「已經讓段醫生處理過了,無大礙了。」

「叫我文初吧!」段文初一邊兒收拾著箱子一邊開口,「你看你都叫藍白名字,你卻叫我一個段醫生,未免也太生疏了吧!我可真就不樂意了啊!」

白芷調皮地吐了吐俏皮的舌頭,眨了眨杏眸,「好的,文初。」

蘭姨已經端了幾杯上乘的咖啡,上好的陶瓷杯中散發著濃鬱的咖啡香來,「各位,請用咖啡。」

「謝謝蘭姨!」

因為從小去言北家玩,都特別熟悉蘭姨,大家雖然現在都過得風風光光的,但是對待這個從小都對他們很好的蘭姨,都懷著尊敬和親切的態度,因為小時候蘭姨對待他們每個人都特別溫和親切。

應了聲,大家都不客氣地湊上去端起了咖啡,快十二點了,可能還要折騰了一會兒,一杯咖啡再適合不過了,清醒下緊繃的神經。

「話說回來,言北,三個人都讓你全叫來了,話說你是要幹嘛?」向喬遠體貼地給雙榮端過一杯咖啡。

「喬遠。」薄言北輕輕將身邊的白芷摟入懷中,聲音卻低沉冰冷,甚至飽含著一些斥責之意,「因為你的女人,所以我的女人受傷了,所以你不該來?」

「恩?」向喬遠差點一口咖啡噴了出來,這個信息量也未必太大了吧,怎麼著就是因為她的女人了?

「怎麼著就是因為雙榮而白芷句受傷了?八竿子打不著啊!」

聽見男人很順氣自然地稱呼自己是他的女人,白芷和雙榮都忍不住一抹紅暈爬上臉蛋兒,只有葉莎莎,僵硬地一個人坐在一邊,眼裏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薄言北將陰鷙到了極點的目光掃在了葉莎莎的臉上,漠然地視線卻透著寒冰,「葉秀,我覺得你可以自己親自解釋一下。」

白芷目光有些清冷,雙榮這是充滿了殺意,而其他四個男人要麼抱著手好整以暇等待聽,要麼就是悠閑地喝著咖啡準備聽。

「我…」葉莎莎手指緊緊拽緊了自己的衣服,聲線有一些發抖,「我不小心推了白芷一下…」

底氣那麼不足,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什麼。

這下子心裏面可都像是一塊兒明鏡一般明了了,在場的哪個頭腦不是靈光的?聽葉莎莎這話,看薄言北這陣仗,有些人,要遭殃了。

「雙榮,聽言北話中的意思。」向喬遠端著咖啡說話頓了頓,「應該是葉莎莎是專門來找你的麻煩,然後白芷性格肯定看不下去站出來護你,然後被誤傷推到了?」

「你知道的,白芷心地太商量了,葉莎莎上前的時候她想都沒有想就擋在了我的面前。」雙榮說到此處,目光又飽含疼惜地掃過白芷的貼著白色紗布的傷口,微微嘆出一口氣來,「她明明知道葉莎莎是傷不了我的,真是一個傻丫頭。」

向喬遠聽了又討好一般望著沙發上陰鷙著雙眼的男人,「我該來!雙榮是我的女人這句話我就愛聽,就算今晚是被叫來收拾爛攤子的我也認了!」

這個男人臉皮怎麼這麼厚!雙榮聽得忍不住伸出手擰了一把向喬遠那緊實的胳膊,偏偏男人還是像不痛不癢地笑著。

而薄言北依舊沉著眼,一雙星目中黑白分明,只是完全讓人看不清楚究竟在想什麼。

段文初扶了扶高挺鼻樑上面的金絲邊框眼鏡,「葉秀,我看你並不是不小心。如果只是不小心,白芷的傷口怎麼會那麼重,頂多也是擦傷而已,不會流血這麼嚴重。那就算你是不小心的,可想而知你動手的力度是有多麼大,沒想到一線女星的基本素質涵養竟然是這般的,言北,我第一次有些看不起你旗下的帝北影視公司了。」

段文初字字不帶髒字,可是確實是字字珠璣簡直是到了讓人無法反駁的地步,但是無論從哪個角度上來分析,無一不是在維護白芷,說到看不起言北的公司,無非是因為葉莎莎是薄言北旗下的簽約女星罷了。

葉莎莎覺得自己這輩子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感覺到了手足無措是什麼感覺,坐在安城一群有權勢之人的面前,自己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微微抖著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芷分分明明看清楚葉莎莎這時候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好看的棕色眸子中泛濫出來的恐懼感根本就無法掩飾住,而且甚至還有一些微微地乞求流露了出來。

白芷別開眼,不願再去看,「我…」

「她不接受你的道歉。」薄言北沉著低低的嗓音打斷,聲線中迸發出寒意來,「現在,你和誰道歉都沒有用。」

葉莎莎知道,要是這件事情薄言北不開口的話,絕對不算完了,反之要是薄言北要追究她的責任的話,她在劫難逃,演藝事業就此終結,人生會從此猛然地跌入到了谷底去。

「薄先生,實在是抱歉,我現在真的知道我錯了!」她連著聲音都在發抖,精緻妝容的臉蛋兒上莫名看出了狼狽來,很難想像這是熒屏上光鮮亮麗的一線女星葉莎莎。

薄言北摟著懷中的白芷,目光清淺地掃過白芷的傷口,轉而沉郎郎開口,「藍白。」

藍白稍稍點了一下頭,做了二十幾年的兄弟,大家都了解清楚到了極點,知道薄言北接下來要幹嘛,也不含糊,直接開口道,「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384條之規定,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聽見了嗎?葉秀。」薄言北唇角不知道在何時微微勾了起來,看起來分明在笑,只是為什麼給人無限地壓迫感。

「聽見了。」聲音發著抖,葉莎莎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直跳,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緊張過,目光飄忽著竟然不自覺掃向了向喬遠。

向喬遠感覺到一道炙熱的視線掃了過來,禁不住挑眉抬頭,發現葉莎莎正在迫切地望著他,那種渴求的眼神,分明就是在求助。

除非是他瘋了,才會幫她。

第一,薄言北不是他向喬遠能夠得罪的起的,況且,就算是十分好的朋友勸薄言北也未必會管用,那個男人決定了的事情幾乎無人能夠改變。第二,要是腦袋抽風而來幫她說話,搞不好雙榮還以為自己舊情難忘沒有斷乾淨,一個不高興吃醋了怎麼辦?

所以說,無論是站在哪一種立場上考慮,他都不會幫她,此時此刻,他心裏面湧上一種十分的噁心感來,那種眼神實在是讓他不舒服到了極點。

不過向喬遠面上倒還是沒有表達出來,沉著眉眼,「葉秀,不知道你來找雙榮什麼麻煩呢,她哪裏惹你不開心了?」

葉莎莎突然好笑,在床上一直寶貝兒親愛的,現在,竟然就是一個葉秀就打發了?不過她還是願意做一番努力,既然得不到,她也見不得別人在她眼前恩愛!

想到這裏,葉莎莎突然笑得十分詭異,「向大總裁,你知道你懷裏摟著的人是什麼背景嗎?」

她就不信如果向喬遠知道了那麼骯髒的身世之後,還會愛懷裏的那個小蹄子愛得死去活來!

向喬遠聽見這話,不只是向喬遠,就連薄言北額角的血管都突突突地流動著血液,難不成這個葉莎莎竟然是知道雙榮的真實身份嗎?

藍白和段文初倒是微微皺著眉表示疑惑,根本不知道眾人心裏面都在想的是什麼。

白芷倒是稍微錯愕了一下,但還是立馬反應了過來,葉莎莎肯定是不知道雙榮的真實身份的,可是也不能讓葉莎莎拿雙榮的背景扯事出來!

「葉莎莎!」白芷突然在薄言北寬闊的懷中掙扎了一下,使自己的目光能夠直直地沖著葉莎莎的目光迎過去。

葉莎莎感受到了白芷以往那溫溫淡淡的目光此刻像是刀子一般鋒利地投射了過來,根本就不像是一頭乖巧的小綿羊了,甚至是將她給震懾住了。

「葉莎莎,你不就是想要將那些資料送到向喬遠的眼前麽?」雙榮突然冷著眼厲聲開口,望向那葉莎莎的同時簡直是嗜血的目光。

「什麼資料?」向喬遠覺得自己太陽穴血管中的血液流動都那麼緩慢,難不成雙榮被調查出了身份還備份了資料?

葉莎莎微微勾著唇,臉上的恐懼害怕之意沒有褪去半分,只是好像在做最後的掙扎一般,反正要遭殃,怎麼著也不能自己一個人遭殃!

雙榮深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壓製住自己肚子裏面的怒氣,拿過旁邊放著的包包,利索地拉開了背包拉鏈,拿出了那疊白色的紙。

那疊剛才她從地上一張不漏的撿起來的關於她身世的紙。

雙榮二話不說,在葉莎莎十分錯愕的目光之下,直接將那疊紙直接塞到了向喬遠的手中去了,「向喬遠,就是這個,你自己看吧。」

向喬遠突出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手指微不可微有些發顫,生怕她殺手的身份被曝光了,然後視線觸及到那白紙上的內容的時候,他突然重重地呼了一口氣,心裏面的一塊大石頭瞬間落地了。

葉莎莎先是震撼住了,為什麼雙榮一個女孩兒會直接不顧及什麼名譽就直接將那資料扔給了向喬遠!而且向喬遠看了之後,並沒有表現出預料中的震驚來,而只是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為什麼這麼奇怪!

「就這個?」

向喬遠跳著英挺的眉毛,將手中那疊紙在隨意扔在了沙發上,目光上移凝視住葉莎莎那張有負責神情的臉龐,向喬遠的眸子中包涵濃烈的火藥味,沒錯,是濃烈的火藥味要夾雜著挑釁。

「向喬遠,你可要看清楚,那上面可是寫的秦雙榮她…」

「夠了!」向喬遠的眸中在未知的時候席捲了波濤出來,「我難道不認識字?需要你來給我解釋這上面寫的什麼?」

將葉莎莎的話語半路強行打斷之後,向喬遠又將目光轉移到陰鷙著雙眼的薄言北臉上,「言北,這女人你要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沒意見。」

葉莎莎聽到向喬遠這話後,錯愕極了,剛想開口大聲詢問一句為什麼,卻感受到了對面沙發上傳來的薄言北的寒冰一般的視線。

「葉秀,明天。」薄言北慢條斯理從茶幾上的煙盒中拿起一根煙,「明天,你將會正式地和帝北影視節約,而且經紀人我也會收回,除此之外,你還回收到法院的傳票,因為故意傷人罪,希望你能請得到比藍白更好的律師為你打這場官司。」

明明是帶著涼意濕氣的溫度,偏偏有豆大一般的汗珠密密麻麻地從葉莎莎的額角出滾落下來,美艷的一張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她想過會有嚴重的後果,但是絕對沒有想到薄言北竟然是做著趕盡殺絕的打算。

況且,比藍白更加厲害的律師,安城還怕是沒有這樣子的人存在,栽了!

「薄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我再也不會犯下這種愚蠢的錯誤了,能不能求求你……」

她的聲音依舊帶上了哭腔,但是薄言北卻依舊無情冰冷地打斷了,「在這安城,求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薄言北冷著眼,黑眸中涼悠悠散發出來的寒意讓人心驚,驚為天人的俊臉上看不出有一絲絲的波瀾起伏,只是顛倒眾生般地夾起手中的煙送到嘴邊,然後點火,煙霧徐徐升起,氤氳了男人俊美柔和的臉龐。

白芷從來沒有見過趾高氣昂的葉莎莎會有這麼的一面,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貓一般,這裏一屋子的權貴,卻沒有一個人幫她說上一句話,連心下瞬間都有一些不忍,即使她真的很令人討厭,說話做事也都太過份了!

葉莎莎突然站了起來,甩開了手中的包包,一把撲了過來,竟然直直跪在了白芷的面前!

「上官秀,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你能不能求求薄總手下留情,不要趕盡殺絕!」葉莎莎此刻也不顧自己是不是一個大明星,更不會顧忌什麼尊嚴了,要是自己的人生都會就此毀掉的話,那要尊嚴來還有什麼用!她知道的,只要是上官白芷肯開口幫她說話的話,薄言北一定會高抬貴手擾她一命的!

白芷受到了驚嚇,連忙往薄言北的懷裏又縮了縮,她完全沒有想到葉莎莎居然情緒激動到了直接在她的面前跪了下來,求她原諒?求她救她!

「言北…」白芷扭過頭看了看錶情依舊陰鷙的男人,「我也覺得她實在是真的很過分,但是我覺得也沒必要搞得那麼嚴重誒…」

「沒得商量。」

藍白段文初還有向喬遠聽見薄言北這四個字後,心裏面都不約而同地開始腹誹了,只要是他向喬遠所決定了的事情,還真是沒有人能夠改變的。

「你先起來吧…」白芷眼中的厭惡沒有褪去,只是看起來並沒有那麼刻薄了,既然求情失敗了,讓她一直跪在自己面前也是不妥的,畢竟自己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跪過。

顯然薄言北好像是習以為常一般,葉莎莎那麼跪在面前,甚至是眸子都沒有轉一下,一雙黑眸就那樣看著,冷冷地,高傲地,睥睨眾生一般。

一雙鷹隼般的星目中陡然亮了三分,一抹精光在黑色瞳眸之中一閃而過,薄言北微微抬了抬下巴,「葉莎莎,你跟我來。」

薄言北摟過白芷的腰際,動作輕緩地將白芷放在了一旁的沙發中之後便徑直站起身來,也不顧誰疑惑的目光,直接向書房的方向走了去。

葉莎莎本來抽抽搭搭的,現在一瞬間全部止住了,叫她去?

想都沒有敢多想,徑直向那書房中走去了。

搞什麼神秘,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男人高大偉岸身軀的背影,這樣一個男人,完全是捉摸不透在想什麼。

*

薄言北高大的身子慵懶地靠在大型書架的一角,明明那麼隨意卻硬是要顛倒眾生一般的誘惑人,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見到了,都會不由得呼吸一滯吧。

葉莎莎那麼突兀地快步進到了書房,在看見氣質不凡的薄言北的時候,還是難免失控般地滯遞了一下之後,才慌忙垂下目光,心裏面明明知道薄言北是一個那樣恐怖的男人。

「薄總…」

薄言別吸完最後一口煙,也不抬眸,只是立起身子緩緩走向書桌,將煙頭摁滅在了玻璃煙灰缸裏面,沉沉黑眸低暗。

半晌,薄言北才幽幽開口,「葉秀,如果讓你選擇前途盡毀還是一次大型緋聞,你會選擇哪一種?」

葉莎莎顯然是猛然地一怔,根本不知道薄言北所出此話是何意思,不過還是憑著自己的直覺,「大型緋聞!」

前途盡毀和大型緋聞,只要是有腦子的人都會選擇大型緋聞吧!不管那緋聞是不是毀滅性的,也肯定是比前途盡毀好!

「確定?」薄言北微微勾起一邊的薄唇,那模樣簡直俊得要人命,只是低沉的嗓音人就讓人不寒而慄。

「確定!」葉莎莎回答得肯定至極,自己一步一步藉著多少人的肩膀才得以走到了今天的這一步,怎麼甘心就因為將上官白芷推到在地所以一切都毀掉了呢!不可能!

「很好,那我給你一個機會。」

「什麼?」

葉莎莎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了,原本灰敗下去的目光此刻又湧上了光亮來,星星點點地在棕色的眸子中繁衍開來,那種眼神中包涵了希望。

「我可以讓藍白不告你,你將不會受到來自法院的傳票,根本就不追究你的責任,甚至也可以不和我的公司解約,一切照舊。」低沉嗓音硬是將一段簡簡單單的話語說出了蠱惑人心的味道來。

一切照舊,不追求責任聽起來是多麼的誘惑人,葉莎莎心臟跳得很快很快,激動到了極點的表現,一張美麗的臉都因為過分地激動開始微微漲紅了起來。

「薄先生,你告訴我,我要怎樣做才可以!」葉莎莎上前一步,雙手都因為興奮和激動而握成了拳頭,一雙美目死死地鎖定在薄言北那雙絕世無雙的黑眸上面。

「孟天海,去接近他。」

看著葉莎莎如此渴求的樣子,薄言北也不拖遝,喉結一滾就直接說了出來,高大的身子落座在書桌面前的軟椅上面,雙手扣十,手肘擱在桌面上。

孟天海?

葉莎莎激動之餘,還是忍不住低疑惑了,「那不是薄先生您未婚妻的父親嗎?為什麼要接近他?」

「你問這麼多。」薄言北的眸色一暗,「你是不想要做這個交易了?」

「不不不。」葉莎莎緊張地連忙否認,「那請您告訴我,如何一個接近法?」

男人一雙精於計算的心猛然一動,黑眸暗沉,不疾不徐地吐出兩個字來,「床照。」

先是明顯地怔了一下,葉莎莎也不是個笨人,立馬就反應過來了,薄言北是要她去和孟海天上床,然後拍下床照來。

把這個思緒一路蔓延下去,那薄言北剛才口中所說的大型緋聞,也定然就是一線女星和帝北集團十大股東之一孟天海的床照門,這豈止是大型緋聞,簡直是毀滅性的緋聞。

孟天海還是一個有婦之夫,在安城同樣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

「如何?」

男人瞧見面前的葉莎莎僵持了許久都沒有出聲,眉頭禁不住微微皺了皺,他不喜歡拖遝的人。

「我答應!」

葉莎莎幾乎是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立馬就應了下來,即使這個緋聞是致命性的也好,如何都行,但是如果是不答應的話,她肯定會去吃牢飯的,憑著薄言北的手腕和藍白的本事,吃上三五年牢飯是不成問題的。

只是,吃上三五年牢飯不說,還會面臨著節約,等吃了牢飯出來,哪個公司還敢接納她,她還怎麼混?怕是跑龍套都沒有人願意要她露臉了!

所以,在這輕重緩急的權衡之下,她還不如乾乾脆脆地答應了薄言北所提出的條件,保得自己的安全才是上策。

「很好,我就喜歡爽快的人。」薄言北勾了勾唇,看得出來他對於葉莎莎的回答來說很是滿意了。

葉莎莎緩緩呼出堵在胸口的濁氣,心臟終於不會跳的那麼快了,好像一下子輕鬆了許多,這至少代表她不會在明天被解約或者是收到法院的傳票而身敗名裂什麼的。

「只是,這照片你拍了之後不能外傳,也不能備份,只能交到我的手裏,明白?」薄言北心一沉,他可不想提前給這些照片泄露了出去。

「明白了。」

葉莎莎誠誠懇懇地應下,那表露出來的真摯根本就不像是在演戲,她是實在是被嚇壞了,現在知道可以鬧一個大型緋聞來逃脫此劫,心裏面別提有多激動了。

「現在,你可以開著你的車回家了。」薄言北清冷開口,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免死金牌一樣讓人激動無比。

葉莎莎激動無比,「謝謝薄先生手下留情!」

說完便就匆匆開口出去,在眾人疑惑且震驚的目光下,葉莎莎就那樣飛快地從沙發上拿起了包包就徑直小跑似的出了別墅門口。

「我操!」向喬遠簡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這什麼情況?就那麼走了?言北和她在屋子裏面說什麼了啊?」

「奇怪,實在是奇怪。」段文初扶了扶眼睛嘟嚷到。

藍白也點點表示強烈的認可,還真是第一次,捉摸不透薄言北那個男人是何用意了,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該將葉莎莎挫骨揚灰才對嗎?

白芷也顯然是沒有想到,嘴巴微微張了張,沒發出聲音,就那樣看著葉莎莎狼狽倉促地離開在了自己的視線中。

等著眾人都各種猜測過後,男人才不疾不徐踩著極其穩的步子從書房裏面走了出來,剛才所散發的寒鷙氣場有所消散,不再那麼濃烈。

「都回去吧。」

在眾人明明很期盼他說點什麼來滿足好奇心的時候,偏偏薄言北冷冰冰澆下一盆涼水下來,讓大家都各回各家?

「言北,那就先走了。」藍白站起身來,手中拿著公文包,不是說他很聽薄言北的話,只是他知道,薄言北這麼精明的一個男人,做事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他過問再多他也還是會按照自己的方式來,還不如早點回家洗洗睡了。

藍白微微沖大家一笑,表示禮貌之後,便也不做停留,徑直出了別墅門口。

段文初看見藍白也走了之後,雖然心裏面也好奇得心裏直癢癢,只是看樣子薄言北也不準備說什麼了,再幾番逗留還是不會知道什麼。

「言北,那我也走了,曉曉說不定還在等我呢。」段文初提起淺藍色的醫藥箱,便直接向外走,邊走邊說,「各位,我先走了。」

大家都微微點了點頭。

直待段文初完全消失在了視線中,向喬遠才一屁股從軟沙發上起來,俊臉上似乎有些怒意似乎有些其他的負責情緒,只是此刻盯住薄言北漆黑的眸問,「言北,這件事你是準備這樣算了?」

雙榮也正想開口問,可是自知自己沒有資格開口質問自己僱主的事情,只是覺得疑惑,她覺得這個男人太深沉了,深沉地可怕。

「嗯。」

薄言北然而什麼都沒有什麼說,也沒有表現出不理睬,但也僅僅只是淺淺應下了。

「為什麼?」

這次,是白芷輕輕朗朗地問了出口,眼中翻湧著未知的波浪,似乎那波浪則一分分增著翻湧到了眼底,明明白芷的眼眸看起來是那麼的平靜,偏偏讓人看了有些心驚不自在。

她生氣了,可是,甚至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生氣了。

明明剛才還說什麼要和葉莎莎解約,要讓她收到法院的傳票,現在呢,居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就那麼放走了?感情剛才那種陣仗是為了敷衍她?

薄言北星目轉過來,深沉的視線遊走在那張黑白不明的小臉上,以及那傷口上的白色紗布上,卻也是目光漸漸深沉了下去之後,緩步走了過去,輕聲細語,「來,我抱你上樓睡覺。」

男人俯下身子,結實的長臂順勢向她伸了過來,剛要觸碰到她的時候,白芷卻在雙榮和段文初的注視下,伸手攔住了薄言北伸過來的手,接下來一把揮開。

「不用了。」白芷微微向旁邊一側,直接越過了薄言北起了身,徑直向樓梯口走。

還沒走到兩步,手腕便被人死死給扣住,「白芷。」

語氣中是很明顯的隱怒。

白芷不緊不慢轉過身去,膝蓋處還傳來火辣辣地疼,「我只是擦傷了,不是腳斷了,可以自己走。」

「你生氣了。」

男人的眉宇之間是淡漠般的沉穩,只是星目中纏繞著的黑眸中透露出點點光來。

一雙杏眸水汪汪像矇著一層水霧一般,只是在男人深沉的注視下眨了眨眼,「我沒有。」

「白芷!」男人的嗓音驀然低沉了下去,那眼底升騰起來的怒氣灼熱,「你別把你的演技拿到我的面前來賣弄!」

試圖掙扎了一下,可是男人的手此刻就像是化作水泥鋼筋一般將她的手腕給死死給困住,兩人就那樣沉默對視著,也不說話,只是異樣的氣場在二人的腳底便環繞如漩渦般絞著白氣升騰起來。

向喬遠見狀不對,立馬伸手摟過身邊小女人的腰際,「寶貝兒,我們應該撤了。」

「撤哪兒?我們?」雙榮扭了扭身子,「你不回別墅嗎?」

向喬遠聽了這話一張不像話的俊臉上竟然露出了撒嬌一般的表情,「這麼晚了…好黑…我很怕來著…就在你房間借宿一晚吧…」

向喬遠說完還不忘補上一句,「我保證,我什麼都不幹!」

說完也不等雙榮反應一下,在薄言北逐漸濃烈起來的駭人氣場四處散發的時候立馬摟著雙手向樓上走去了,二話不說就鑽進了雙榮的房間。

「你自便,我去洗澡。」雙榮把包包隨意扔在了椅子上,感覺今天還是很疲憊,不願意和身後的高大男人多說些什麼。

向喬遠卻從身後一把將她扯入了懷中,「等等。」

她被一片灼燙包圍,「幹嘛?」

鋪天蓋地的吻就肆無忌憚地落了下來。

「向喬遠!」雙榮偏了偏頭,「你說過什麼都不幹的!我想睡覺了!」

「睡!」男人將她直接推在了身後的床上,「和我睡!」

「唔…唔…混蛋!」

「嗯…啊!」

------題外話------

萬更我好累…讓我看到乃們的存在!

({看書堂})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