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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裂書生》第一百四十一回 洛陽**俏
書接上回。

話說朱恩,帶著如蘭、思彩雲和鳳仙三個姑娘,奔赴洛陽白馬寺,追查二十年前李天茂曾保的一趟鏢,希冀能夠循著線索查出當年的隱情。而四人離開襄陽沒多久,妙真和幼薇便騎著快馬追了上來,五女一男重聚,遂言笑晏晏地奔赴洛陽而去。

真乃杖頭春~色酒一壺,頂上雲攢五女福是也。

長話短說,這朱恩一行人,到了洛陽,經過思彩雲一番妙手打扮,化裝成尋常遊玩香客,到了洛陽東郊白馬寺,燒香許願好不快活。因為施捨了一大半香油錢,朱恩這位富家公子自然受到了白馬寺主持的親自接待。相詢之下,得知主持方丈也已經在位管理寺廟幾十年,朱恩大喜,便單刀直入,問了方丈關於二十年前,是否托鏢從西域崑崙,運送了一批大藏佛經回來。主持聞言斷然肯定的否認了,朱恩等人察言觀色,也沒有發現異常,想來主持所言非虛不曾妄語。至此眾人可以推論出,當初托鏢李天茂的人,難逃嫌疑,而李天茂被山賊劫殺又被丐幫中人偶遇相救,必然不是巧合了。

一行人出得白馬寺,於馬背上邊走邊談。

「相公,我看那管長青難逃乾係了,當初聽聞他那麼巧趕上了救李天茂,便覺得湊巧的有些蹊蹺。」思彩雲說道,策馬跟在朱恩旁邊,此時她卻是個書童模樣的打扮,只是眉宇間春風得意。美目閃閃,又哪是個下人模樣。

「嗯,難說,單憑推論還是不能肯定…」朱恩若有所思說道,卻看見另一邊的鳳仙兒如有所失狀。

「線索就此斷了嗎?」鳳仙抬起頭來看看朱恩,幽幽道。

「當然不會。」朱恩笑著寬慰她道:「李天茂的鏢並沒有送到白馬寺,而是在城裏交付…或許謎底便在這洛陽城裏。」

「時隔二十年,當初咱們都還沒有呢,如今憑著這點線索,想在偌大的洛陽古城裏察探。咱們豈非是大海撈針異想天開了?」思彩雲有些氣餒。皺著眉頭說道。

「是的,日久年深,當初的隱情也早已經湮沒在塵世裡…」朱恩感慨道,卻忽然勒住了馬韁停下來。話鋒一轉道:「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當初確有一段不可告人的隱情。雖說日久年深,只要我們查的話,一定還是能夠查到蛛絲馬跡的。」

「這談何容易嘛。人海茫茫,哪裏尋去?」幼薇也是擔心道,六人策馬靠攏,馬首聚在一起商討。

「辦法總是有的。」朱恩老神在在的模樣。

「相公,你倒是說啊。」思彩雲見他心有成竹,便催促道。

「不可說,不能言,否則泄露了天機,大事休矣。」朱恩故作虛玄道,卻裂開嘴笑將起來,惹得思彩雲益發著急。

「線索都斷了,真有辦法嗎?」鳳仙狐疑道。

「相公他能有什麼辦法?難不成坐著等,那壞人便會自己送上門來?」思彩雲說道,若不是騎在馬上,肯定去糾纏朱恩給她個說法了。

朱恩瞧著她嘿嘿笑,偏要逗她不言語。

「相公常說知我者謂我心憂,蘭兒姐,你覺得相公他真有辦法嗎?」思彩雲把球踢給如蘭說道,且看她如何說辭。

「你方才都已經說出來了啊,笨蛋。」如蘭啐她道:「那癡鬼想什麼誰知道,你這是想看我笑話呢?」

「我方才說出來了?」思彩雲詫異道,想了想說道:「難道真的坐等別人上門告知真相嗎?」

「我明白了。」鳳仙兒忽然展顏一笑道,心有所得模樣。

一旁妙真也是恍然,復對朱恩笑語:「這叫打草驚蛇是嗎?」

朱恩笑著點頭說道:「然也!」

「打草驚蛇?」思彩雲狐疑道,還是與幼薇一樣後知後覺,心下有些氣餒,催促朱恩莫賣關子說出來。

「這是實在沒有辦法的辦法,有什麼好說的。」如蘭忍俊不禁道。

思彩雲一陣沒好氣,見朱恩和如蘭吊她胃口,便轉而去問鳳仙道:「鳳仙姐姐,你說你明白了,那你快告訴我,他們是怎麼個想法打算。」

鳳仙瞧她殷切目光,自然不好拒絕,便說道:「朱恩的意思大概是,此事雖然沉寂多年,但跟幽煞門和丐幫都有說不明的關係。你想想,幽煞門也是隱藏籌備了二十年才突然出現的,雖然世人不得而知,但卻是暗地裏一直在準備醞釀,所以,如果當年李天茂保的那趟鏢跟這些事情有關聯,則我們循著這條線索查,便是沒有錯的。」

「還是不明白…」思彩雲被她說的有點蒙。

鳳仙笑了笑接著說道:「比如說今天朱恩詢問過的白馬寺主持,若是他沒有說謊,此事便就此罷了,若是他隱瞞了實情,此刻便應該已經有所警覺和行動了,自然會派人跟蹤察探我們,甚至是殺人滅口。」

「殺人滅口?!哦,我明白了,這就是打草驚蛇的意思嗎?」思彩雲一拍手掌說道,恍然大悟。

「對啊,才想到。」如蘭應她道:「你想想,若是有人附近跟蹤我們,還能逃得過相公和鳳仙姐的耳目嗎?」

「啊…倒是忘了相公有這般能耐了…難怪蘭兒姐說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思彩雲咯咯笑起來。

「咱們出來一陣了,白馬寺並沒有異動,也沒有發現被人跟蹤…」朱恩嘆了口氣道,竟是有些失落。

「白馬寺查不出問題來,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如蘭說道:「若是鏢主有不為人知的隱情,當然不會把真正的目的地告訴李天茂。」

朱恩點點:「說的沒錯。」

「啊?那怎麼辦?這坐等的辦法也不行了嗎?」思彩雲又詫異問。

「言之尚早。」朱恩笑答,環視一眾女子說道:「古都洛陽。人文勝景多了去,咱們也正好可以遊山玩水。先暗地裏把洛陽大致情況摸熟悉,有隱秘可疑之處便去打探。若還是找不到真相,咱們便如妙真所言,恢復本來面目,招搖過市來個打草驚蛇,讓做賊心虛之人主動現出原形。」

「哦,這就是相公的打算啊,藏的可深,都不跟人家商量。」思彩雲嘟嘴抱怨道。

「嘻嘻。這不是隨機應變嘛。沒辦法的辦法,自然談不上商量了。」朱恩回答她道:「咱們現在能當街自由自在,愛哪哪去,這不可都是你易容幻術的莫大功勞。」

「嘻嘻。盡哄人家開心。」思彩雲心滿意足道:「好吧。反正做人媳婦不需太聰明。能持家就好。」

此言卻是說的眾女人愕然,繼而笑其癡憨起來。

「都不明白當初,你一個人是怎麼獨闖江湖的。」如蘭挪揄她道。

「嘻嘻。有你和相公陪著,我幹嘛費那力氣去想?」思彩雲得色道。

「嗯嗯果然,被愛中的女人都變傻了…」幼薇深以為然道。

如是計劃妥當,朱恩等人便回到洛陽城裏,尋了間大客棧住下。仍舊採取思彩雲的易容術,兵分三路,以城中福來客棧為據點,鳳仙帶著幼薇,如蘭帶著妙真,朱恩帶著思彩雲,各向城中不同方向尋去。如此幾人遊玩間四處察探,看似逍遙輕鬆自在,實則反倒忙碌起來,畢竟洛陽城太大了。幸好如蘭的修為也趕了上來,寰宇靜聽的能耐範圍雖不及朱恩和鳳仙,卻也不是一般武林高手凡夫俗子可以想見。如是分工明確,雖然仍是查不到明顯線索,卻還是摸清了不少有價值的情況,連洛陽城裏幾個比較大的丐幫弟子據點,都被他們摸清楚了,哪裏的王府官家別苑,亦是心中有數,甚至是一些比較大的莊園,都悉數被察探清楚。

朱恩負責洛陽城東南方向、如蘭負責北邊、鳳仙負責西邊,有情況則回城中福來客棧告知朱恩,沒有的話便就近在城裏各處地方住下,方便實時察看,不余漏每一處可疑之地。

這可樂壞了一心渴慕洞房花燭夜的思彩雲了,終於可以單獨跟相公在一塊,雖說仍不免擔心她們隨時回來,可畢竟二人世界居多,何況這主平時就愛嗲朱恩,益發雲裡霧裏,時時幸福甜蜜的不行了。這不,隻頭一天晚上,兩個人就歪膩的不行了。

客房是如蘭訂的,卻是一連三間都是被他(她)們訂下,一來為相聚時足夠客房歇息,二來更重要的是,情親見君意,清空了左右好讓新婚燕爾的人行快樂之事如蘭每每想起如此便心砰砰直跳自從和朱恩拜堂成親後,彩雲私底下便跟她一起學習了極樂門房中秘事這呆貓渴之久矣先讓他把彩雲拾掇了到了自己,當更體恤溫柔才是。

果然,是夜梳洗罷,彩雲一身輕薄群衫,盡顯婀娜多姿。

雲母屏風,一點燭火豐盈榻前。

「相公…妾要喝長生酒….」思彩雲於席間癡粘朱恩道。

「誰家的小媳婦,恁得春光滿面勾~引人?」朱恩見狀甚喜,把她攬入懷中,羞弄其道。

「可惡…」思彩雲捶打朱恩胸口嗔道:「自從為君婦…人家至今可仍是個姑娘…幾曾勾引過你來….」這話越說越小聲,卻分明見朱恩眼中熱情如火,讓人渾身炙熱…這是要內什麼了嗎?…

朱恩瞅著眼前的美嬌娘,成親來可是一直憋得慌,此次洛陽兵分三路,如此安排雖不言明,如蘭的心意卻是不言自明…今晚**良夜,想必她也一定在暗自發笑了…

「你要怎得?…相公…」思彩雲柔若無骨般攀附在朱恩身上,輕薄小衫遮不住溫潤如玉的**,一道深深乳~溝,映入朱恩眼簾…朱恩的手,不由自主,便滑入了她的衣襟裡…

「啊」的一聲,有心悸的顫慄…思彩雲猛地繃緊了的心弦,被他一手撥亂了芳魂。

「相公…」思彩雲紅唇微啟半閉雙眼,微喘道:「四周…可有人?…」

「沒有…」朱恩舔了舔舌頭,覺得口乾舌燥,便尋她嘴裏覓滋養,熱烈地親吻,緊擁裡氣息粗長…

「蘭兒姐…也沒來?…」思彩雲魂不守舍地喃喃又語,才掙脫了他的雙唇,又被他按住了酥~胸,揉碎了一池春~水…

朱恩手撫處,不由心跳加速輕捏慢揉盈盈一手嬌柔兩顆挺立的葡萄在掌中跳動又跳到了他的嘴裏,輕咬著吸允著「這雲想衣裳花想容,公子想著親芳容」朱恩長呼一氣,急急欲與連理枝,緩解褪去衣裳,彩雲猶自意殊羞怯似拒還迎怎奈朱恩枕席間殷勤久弄,終至坦誠相擁,彼此熨帖著空落落的心交足而眠之境。

那一覽山巒秀色媚春顏,策馬尋路入空門。聽猿驚鳥啼處,點點紅雲落山頭。思彩雲蹙眉痛呼出來::「相公使不得快出來痛煞我也」

朱恩這金槍半入,火候正濃,聞之急忙應承:「雲兒可疼?相公但不全入即可來日你習慣了咱再盡興而為,可好?」

「嗯相公真好這時候還能疼惜妾家」思彩雲蹙眉語,痛並快樂著緊抱朱恩,試著迎承官人的侵襲,猶如烙鐵伸入了體內,火燒火燎的刺痛撕裂,痙攣裡又有欲生欲死的痛快和過癮真是極樂之極,爽哉我心卻哪裏還記得那雙修的房中術來。

洞房無花燭,卻有鳳凰於飛之樂悠遊。

「盼之久矣,得償所願」朱恩念叨著滿滿知足,親吻裡揉弄處,輕推慢送,緊緻處惹得他一通來去。而彩雲猶自不堪他的馳驟,撐於其胸口呻~吟著喘氣不得時時被他弄的緊繃趁其埋首胸前貪婪吸允,好不容易才鬆了口氣。

「相公而今真得償所願啦?」彩雲嬌喘著問道,一雙秋水迷離的媚眼,霞紅雙頰,映得春~色盎然。

「然也」朱恩被她挑起滿腔欲~望,握住她蕩漾的酥~胸,腰間便是忘情用力,痛得妾家尖叫出聲:「狂暴如此無怪乎蠻夫是也輕點」

一番猥褻殷勤久弄流丹竟席,至此兩情相悅情更彌篤,竟一宿燕妮勝於琴瑟,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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