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二十五章 混蛋,去死
聞言,玉樓春身子微微一僵,俏臉上閃過自己也無法言說的情緒。

她心裏有那一隻,毋容置疑,可此刻,她卻可以安心的依偎在他的懷裏,她果然動了左擁右抱的心思?

然而,根深蒂固的那些東西卻又讓她掙扎著,抗拒著,她閉上了眸子,下意識的想轉過身子去。

向大少卻不許,手臂摟緊,另一隻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聲音帶了一絲黯然和委屈,「玉樓春,一提到秋白,你就想離開爺是不是?」

玉樓春沒有說話。

向大少苦笑一聲,又道,「果然你心裏更喜歡他多一些,那爺算什麼?」

玉樓春睫毛顫了一下,被他哀傷的氣息蟄的心口縮了縮。

向大少忽然發狠,緊緊摟住她,「玉樓春,爺願意給你時間讓你慢慢喜歡上,可不是讓你這樣厚此薄彼,傷爺的心,你明明白?」

玉樓春終於開口,「要是想傷你,今晚就不會留下了!」

聞言,向大少黯淡的眸子驟然一亮,「你是說……你其實對爺也是有情分的?」

玉樓春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向大少欣喜若狂,可半響,又酸酸的哼了一聲,「可到底是不如秋白的深。」

玉樓春心裏嘆了一聲,「好了,睡吧!」

「就這麼睡?」向大少挑挑眉,言語裡有種暗示的意味。

「記住你說的話。」玉樓春沒好氣的提醒。

向大少不甘而遺憾的哼了一聲,「放心,爺絕不食言,哼,睡就睡,當爺多稀罕惦記啊?」

玉樓春不再說話,在他懷裏尋了個舒適的位置,閉緊了眸子。

向大少摟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背,強迫自己清空那些旖旎香艷的期待,努力壓製下那些蠢蠢欲動的曖昧,好半響,聽到她平和均勻的呼吸聲響起,他才悻悻然的也閉上了眼。

不吃就不吃吧,好歹能同床共枕了,也算是一大進步。

慢慢的,他相信一定能攻陷她的最後那道防禦。

不過睡過去之前,他還是有些不解,魏大聖把這裏佈置的如此舒適,被褥都換了新的,食物也準備充分,還有套套都想到了,這麼周全的安排,是不是唯獨少了最重要的那一步催化劑?

這不科學啊?

完全不符合他猥瑣又邪惡的性格,原本他以為他會在吃上動手腳,比如下個葯什麼的,情緒一上來,控制不住發生點什麼也是人之常情,可吃了都兩個多小時了,還木有反應,難道他高估魏大聖了?

那貨變君子純潔了?

他說不清是懊惱還是遺憾,最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個生日,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懷裏,卻只能摟著不能吃,那份苦逼和悲催豈是尋常人可以理解的?

只是剛剛睡過去,意外就發生了!

他的手臂一隻被她枕著,另一隻擱在被子外面,摟在她的腰上,忽覺一陣細微的刺痛,向大少速來警覺,猛的睜開眸子。

刺痛的地方就在手腕上,那裏正趴著一隻不明物體,像是某種小蟲子,他察覺到的刺痛便是它咬的。

向大少抬起胳膊,反手往旁邊的床頭櫃上一壓,又隨手抽了一張紙,把腕上的血跡擦乾淨,這才發現上面咬了一個針孔大的口,疼倒是不明顯了,可有種麻麻的感覺。

他皺皺眉,又看了那蟲子一眼,想不出這是一種什麼昆蟲,以前在山洞住的時候,各種蟲子,甚至蛇經常出沒,他都早已習慣了。

不過……他低頭看了眼懷裏的人,睡得正香甜,他眼眸一軟,自己皮糙肉厚的不怕咬,她可不舍的。

於是,他想起這裏還有準備的驅蟲葯,小心翼翼的抽出被她壓的胳膊,起身下床找出葯來,仔細的在周圍撒了一圈,又挑亮了燈火,把床上床下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蟲子後,才安心的上床又躺下。

還是那個親密無間的姿勢,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他的另一隻橫放在她的腰上,他盯著她的睡顏看了半響,才溫柔的在那唇上親了一下,滿足的閉上眸子。

只是這一次,他卻睡不著了!

先是有些心裏燥熱,莫名的覺得渾身難受,卻又具體說不出是什麼難受來,但是有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那就是這不是中了催情葯的癥狀。

催情葯他之前用的時候,那是整個一團火在燒,燒的理智全無,隻想把她給揉碎了吃掉,可現在卻沒有那股強烈的衝動。

漸漸的,他覺得身上越來越熱,他自己都覺得滾燙了,像是發燒一樣,腦子裏卻清醒無比,他忍不住皺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跟剛剛被那隻蟲子咬了有關?

過敏還是中毒?

他想了想,卻又覺得都不是,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他身上的熱度終於把懷裏的她都給燙醒了,玉樓春迷迷糊糊的睜開眸子,就看到眼前的他俊顏潮紅,眼眸像是充血一般,額頭上卻又沒有汗滴下。

她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他額頭一下,驚的睡意全無,「向東流,你發燒了?」

向大少還有些失神,他正在琢磨怎麼會引起這種癥狀的呢,聞言,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

誰知,他這樣的反應,看在玉樓春眼裏卻更像是發燒後神智不太清的表現了,她更加急切,從他懷裏坐了起來,「你這是發燒了,之前我們落了水,我換了衣服,你卻沒換,這下子著涼感冒了,怎麼辦?你這裏有沒有退燒藥?」

向大少機械的搖搖頭,「沒有!」

他從小到大就沒生過幾次病,感冒?那是什麼東西?

可看她為自己著急擔心,他詭異的沒有點破,慢慢的有些想通了什麼。

玉樓春卻不知道,還在一個勁的焦灼著,「那怎麼辦?對,物理降溫,你等等,我給你弄一塊濕毛巾去。」

說著,她就要下床。

向大少下意識的攔住她,玉樓春安撫的拍拍他的手臂,那滾燙的熱度讓她心裏有些疼,「我不走,馬上就回來。」

她還是第一次對他這麼溫柔啊,那語氣像是哄小孩一樣。

向大少心裏那個享受歡呼啊,不過臉上卻不表現出來,還是一副燒的神志不清的模樣,嗓子也沙啞乾澀,「好,你快回來。」

「嗯,嗯。」玉樓春連聲答應著,麻利的下床後,找了一塊乾淨的毛巾,打了一盆水過來,就放在床頭邊上,弄濕了毛巾,小心的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冰涼的觸感,讓向大少忍不住顫了一下,其實他這股莫名其秒的熱跟發燒看著一樣,可感覺不一樣啊,這麼冰涼的東西一刺激,還真是……

有種冰火兩重天的苦逼感。

然而,他卻不能說。

「怎麼樣?覺得好點沒有?」玉樓春緊張又關切的問。

向大少虛弱的搖頭,現在他幾乎確定這一切是魏大聖搞的鬼的了,只是他想不通那貨是怎麼做到的呢?為什麼蟲子不咬她隻咬他?難道是之前吃的東西上做了手腳?

那貨是不是在故意整他?

特麽的還不如直接下個催情葯痛快呢,這一熱一涼的是要玩壞他?

果不其然。

接下來,玉樓春見他的熱度一點不減,又打濕了一塊毛巾,掀開被子,從他的脖子上開始從下擦拭,這會兒她也不羞了,可向大少慢慢受不住了。

上半身還能忍,下半身……那就是一禽獸,是不可控的啊。

玉樓春擦完上身,想給他擦腿時,向大少終於靈機一動,嘴裏無意識的開始喃喃,「冷,我冷,好冷……」

聞言,玉樓春趕緊撤下濕毛巾,把被子給他蓋好,捂嚴實,感冒的人就是這樣,一會兒熱的受不了,一會兒卻又害冷,只要出了汗就好了。

可是他額頭上卻一直不見汗意。

可他在被子裏卻喊得越來越厲害,這會兒他是真的開始覺得冷了,控制不住的打哆嗦,他心裏恨恨的罵著魏大聖,那貨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特麽的想幫他吃肉還得事先經歷九九百十一難,那貨一定是嫉妒,一定是……

只是他再咒罵也無濟於事,魏大聖聽不見,而他隻覺得冷的徹骨,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裡一樣。

可偏偏腦子又是清醒無比的。

玉樓春見狀,咬咬牙,又鑽進被子裏,緊緊的擁住他,他身子冰涼,與之前的滾燙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把被子使勁的往他那邊攏,可他嘴裏還是一個勁的喊著冷。

她都能聽到他牙齒打顫的動靜了。

她猶豫了片刻,脫了衣服,緊緊的再次貼了上去。

這一次,向大少可受不住了,身子發冷,心口的火熱卻像是爆發的岩漿噴薄而出,懷裏溫玉軟香,又是他垂涎已久的人,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

他能忍的住?

他的手臂緊緊的也摟住她,貌似無意義的摸索著,像是在汲取溫暖,一開始玉樓春也沒注意,以為是他冷,即便是羞赧,也由著他胡來,可漸漸的情況有些不對勁了,他翻身壓了上去,唇也在她的臉上開始逡巡,留下一個個痕跡,大手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露骨,突破了底線,她忍不住掙紮起來,「向東流……」

她試圖阻止喚醒他,可他一直半眯著眸子,像是神志不清的樣子,不管她喊什麼,他嘴裏都只有一句,「玉樓春,我冷,我冷……」

其實他想說,爺熱啊,爺特麽的熱的只能滅火自救了!

否則就是自焚!

兩人的身上本來就沒有什麼布料遮掩,再這麼挑逗幾下,情況便有些失控了,偏偏她拿他沒有辦法,看他燒的神志不清的樣子,想狠狠把他推開的力氣都沒有,而他的力量也大,唇上手上狂野又溫柔,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勢如破竹一般,最後……

「啊……」她的一聲尖叫,驚嚇的他三魂五魄都飛走了,傻愣愣的瞪著眸含淚水的她,不敢置信的囁喏著,「怎麼會?你怎麼會是……」

玉樓春狠狠的咬上他的肩膀,「混蛋,你去死!」

「爺現在確實是要死了……」他俯下唇,溫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淚,一遍遍的說著「對不起,對不起,爺錯了……」

他嘴上認著罪,可身體誠實!

玉樓春恨恨的一遍遍的罵,「混蛋,去死……」

「好,爺去死!」

……

半個小時後,向大少終於死了一回,滿足又愧疚,銷魂又不捨得跪在一邊,給人家請罪。

玉樓春背對著他,揪著被子不理不睬。

「玉樓春,爺錯了,爺真的不知道你,你是第一回,爺以為你和秋白早就那啥了,不然之前能那麼簡單粗暴?怎麼著爺也得讓你先……」

「閉嘴!」玉樓春羞憤的低吼。

「玉樓春,你就別生氣了,饒了爺這一回行不行?再說爺也不是故意的,爺那不是發燒了嗎?燒的都糊塗了,神志不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不然爺能那麼對你?」

「你,你真的是發燒?」

向大少舉起手來保證,「當然是真的,之前爺又熱又冷的,那可都是真的,你親眼所見啊,還能有假?」

「……」

向大少見她不說話了,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會兒倒是覺得魏大聖那法子還是有點可取之處的,若不然,她一定會惱死自己了。

片刻,他小心翼翼又討好的喊了一聲,「玉樓春!」

玉樓春不反應,閉著眸子裝睡。

向大少偷偷的掀開一點被子,「爺躺下了?」

「你敢?」

「玉樓春……」

玉樓春磨磨牙,「你今晚就跪在那裏吧。」

「玉樓春!」向大少走苦情路線,「爺還燒著呢,你忍心嗎?」

「忍心!」

「那爺跪一晚上,你能不能不生氣了?」

「不能。」

「那爺跪著是為什麼?」

「你要是不跪,我現在就走。」

「好,好,爺跪,你說跪多久就跪多久!」

向大少老老實實的跪在了一邊,偷偷的唆著她的臉,她閉著眸子,眼角還有些濕潤,唇紅艷艷的,有種驚艷的美,尤其是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肩膀,還留著他的痕跡……

他呼吸一緊,身子又綳了起來,某些銷魂蝕骨的畫面再次湧上心頭,他努力咽了下口水,可看著人家冷冰冰的模樣,不敢再輕舉妄動。

跪一晚上倒是沒什麼,關鍵是……這意猶未盡的滋味太特麽的折磨人了。

向大少真就這麼跪了一晚上,一點折扣都不打,半夜三更的時候,人家其實睡的安穩了,可他也不敢偷偷溜進去摟著睡,他這剛剛開葷的身子禁不起一點的刺激啊,萬一要是再憋不住了,就不是跪一晚能了事的了。

早上,玉樓春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茫然,睜開眸子閃了片刻,便看到旁邊跪的老老實實的人,正一臉歡喜的看著她,「醒了?」

玉樓春回神,稍稍動了一下身子,某處的不舒服提醒起昨晚發生的事,她俏臉頓時又羞惱起來,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轉過臉去。」

「為什麼?」

「我不想看見你。」

「玉樓春。」向大少委屈的指指他的膝蓋,「你看看,爺跪了一晚上,這裏又僵又疼,都腫了。」

「活該!」

「玉樓春。」向大少聲音越發幽怨,「你還是沒消氣嗎?爺跪也跪了,認罪爺認了,你不氣了好不好?爺發著燒還一晚上不睡,現在都快撐不住了。」

「那是你咎由自取。」玉樓春狠著聲道。

「是,是,都是爺的錯,那你消消氣,以後路還長著呢,你留著慢慢懲罰爺行不行?」

玉樓春抿唇不語。

向大少試著換了一個姿勢,膝蓋處針扎般的疼了一下,他忍不住了嘶了一聲,眉頭擰起。

「你再裝?」

「是真的,玉樓春,不信你看!」向大少一隻腿還跪著,另一隻緩緩的動了動,挽起褲腿來,膝蓋處果然青紫一片,有些腫起來。

玉樓春咬咬唇,狠著心撇開臉。

「玉樓春……」向大少幽幽的,「罰爺今晚再跪行不行?」

玉樓春默了片刻,「還不快去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聞言,向大少一下子狂喜,「好,好,爺這就去,唔……」他起的太急,膝蓋處又確實太疼,他一下子又跌回去,捂著那裏按揉了很久才慢慢的下床。

玉樓春低低的罵了一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向大少拿回她的衣服來,一臉老實知錯的樣子,「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爺以後就算是燒的再神志不清,也一定先自裁了,不會欺負你。」

玉樓春又哼了一聲,接過衣服,沖著他沒好氣的道,「轉過臉去。」

「啊?又轉?玉樓春,你還是氣沒消?要不爺再給你跪……」

「混蛋,滾遠一些,我是要穿衣服。」

「喔,喔。」向大少這才背過身子去,片刻,聽著身後悉悉索索的動靜,忍不住咕噥了一聲,「我們都有了夫妻之實了,還用的著這樣生分?」

「你說什麼?」

「沒什麼,爺關心你穿好了沒有。」

「哼。」

玉樓春穿戴好後,向大少才整理他自己的衣服,他是不擔心她看的,甚至恨不得人家欣賞,可人家壓根不屑看,走的遠遠的,他隻好麻利的穿好,追到了山洞口。

外面早已是透亮,陽光照在瀑布上,濺起的水花晶瑩剔透,美麗的如一幅畫。

晚上,木禾盡量抽空寫哈,其實早就該寫到了,只是木禾最近身子不太好,所以等到今天才……

妹子們多體諒哈,想要入群的可以加了喔,不喜入群的,可以加木禾管理組的QQ號,一樣可以,麽麽噠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