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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二十六章 開了葷的男人
玉樓春看著外面壯觀又秀麗的畫面,一時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一晚上是怎麼過來的?

腦子裏某些被她強製封印的畫面隱約又要衝破,她俏臉熱了熱,伸手接了一捧瀑布的冷水,拍在了臉上,臉上的熱意可以逼退,可是身體上的痕跡卻像是烙印,再也抹不去了。

她成了他的人了!

某處的不舒服也在提醒著那個事實,她羞惱的又咬咬唇,暗暗氣恨著昨晚他的孟浪和粗心,那個混蛋,竟然就那麼大刀闊斧的……

向大少小心翼翼的瞄著人家的臉色,片刻,才試探著關切的問了一句,「是不是還疼著?」

聞言,玉樓春瞪了他一眼,「閉嘴!」

向大少眸子躲閃著,「爺就是關心一下,可不是故意戳你的痛處,一會兒下了山,去外公那裏泡個澡也許就會舒服些了,外公那裏還有很多的金瘡葯,治傷口最好……」

「你還敢說?」玉樓春作勢要捶打他。

他卻趁機抓住,包裹在自己的手心裏,又溫柔霸道的從後面圈住她的身子,下巴放低,唇貼近她的耳朵,可憐巴巴的道,「玉樓春,爺是真的心疼你,也一千個一萬個後悔了,若是早知道昨晚你是第一次,打死爺也絕對不會那麼粗暴的對你,爺知道你委屈了,你怎麼懲罰爺,爺都甘願受著,只是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你一冷著臉,爺這心裏就難受,再說了,你若是氣的自個兒身體不好了,爺豈不是更傷心?」

「所以呢?」

「所以,你有脾氣就沖著爺來,不過……」向大少小心翼翼的祈求著,「能不能不要在人前?」

玉樓春抿唇沒說話。

向大少又可憐巴巴的解釋,「爺也是好面子的,人後你怎麼折騰爺都行,要打要罵都隨你,跪搓板還是跪榴槤爺都沒二話,可是在人前……咱們能不能表現的伉儷情深、郎情妾意?」

玉樓春羞惱的忿了一聲,「你做夢呢?」

「玉樓春……」他聲音更加的幽怨祈求,「爺其實也不全是為了自己的面子,還是為你著想啊。」

玉樓春皺眉,「什麼意思?」

向大少心裏暗暗一喜,面上還是一臉的真誠,「你想啊,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關係了,又在這裏宿了一晚上,發生了什麼什麼,肯定也都知道了,咳咳,雖然過程有些猛烈洶湧不盡如人意,可結果是美好銷魂的啊,我們也都……」

「說正經的!」玉樓春羞憤的磨磨牙,哪壺不開提哪壺,混蛋!

「咳咳,爺的意思就是說,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還能讓飯變得不好吃?那別人會怎麼看?怎麼想?對你也不好是不是?」向大少一本正經的誘導著。

玉樓春卻也不傻,「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不是心甘情願的對不對?」

向大少矢口否認,「怎麼會?」

「還說不會?你擔心我在外人面前給你臉色看,讓人知道昨晚的一切都是你這個混蛋……」她羞惱著說不下去了。

向大少摟著她的手臂一緊,「玉樓春,你說良心話,難道昨晚……你一點都不願意嗎?」

他問出這一句,也是鼓足了勇氣,冒著被傷的體無完膚的危險,臉上裝的再鎮定,可手臂卻緊了再緊。

玉樓春心裏一動,一點都不願意?怎麼可能?若是換成別人,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她還能活的了?她若是反抗不了,也會羞辱的咬舌了,可昨晚她除了一開始的痛楚和氣惱,卻沒有被辱的恨意,相反,到了後面,她也是沉迷進去了……

可她還是惱,她也不知道惱什麼,也許是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也許是她沒想過第一次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交出去,也或許是……出了這個山洞,她要怎麼對別人交代?

「玉樓春?」見她沉默著,向大少又緊張的喚了一聲。

玉樓春卻迴避了剛剛的話題,「走啦。」

「玉樓春……」向大少有些不甘心的挫敗,肉也吃了,可還是轉不了正啊。

「快點,我想泡個澡。」

「好,依著你!」

向大少對她總是沒有辦法的,尤其經歷了昨晚,他連霸道強勢都收斂了,懷裏的可是他的女人了,他得無原則的慣著寵著,盼著人家早點認可。

下來的時候,向大少還是單手抱著她,一手拽著藤曼,在懸崖壁上幾個瀟灑的騰挪,就穩穩的站在了地面上。

不遠處,那匹飛雲馬正悠閑的吃著草兒,看到兩人,叫了一聲,慢悠悠的跑過來。

向大少抱著她翻身坐上去,雙腿一夾,馬兒飛奔了出去。

暗處的人這才走出來。

盯著遠去的背影,那幾人都有些皺眉不解,「少爺這是得償所願了呢還是再次失望而歸?」

閻華面色古怪,「難道你們都沒看出來?」

那幾人很茫然,集體搖頭。

閻華嘆息一聲,「唉,難道眾人皆醉我獨醒?」

那幾人面面相覷,嘴角抽了抽,虛心求教。

閻華長嘆一聲,「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們。」話音一落,望著那個山洞語氣曖昧起來,「少爺肯定是得償所願了!」

「你怎麼那麼肯定?」

「這就是我跟在少爺身邊多年總結出來等我經驗之談了。」

「願聞其詳。」

「難道你們沒發現少爺一臉的春風得意、春意盎然、春情蕩漾?」

幾人搖頭,他們就看到少爺在人家面前一臉伏低做下的悲催樣了!

「唉,你們還真是……」閻華恨其不爭的指著幾個人道,「就算少爺努力剋製隱藏了,可玉小姐眉眼裏的風情你們難道也都看不見?」

幾人又搖頭,他們壓根就沒敢看。

「哎吆喂,我都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了,玉小姐那張臉嬌艷的跟四月桃花似的,一走出來,都發著光呢!你們都沒被閃瞎眼?」

幾人還是搖頭。

「好,就算你們觀察遲鈍些,可表少爺是什麼人你們總該知道吧?」

這次幾人點頭了!

閻華一臉的高深莫測加邪惡,「表少爺幫少爺準備的一切,你們說他能純潔的了?山洞裏指不定有什麼好東西呢,就算是少爺想君子,也逃不開表少爺那顆猥瑣的心。」

幾人終於恍然大悟。

「行了,想明白了趕緊追吧!」閻華歡快的催促著,長長鬆了一口氣,「終於苦盡甘來,守得雲開見月明了,不容易啊不容易!」

那幾人聞言,卻有種不敢苟同的莫名感覺,不過此刻可不敢說出來打擊人家的激動,隻好假裝什麼也聽不懂的迅速追了出去。

前面,向大少摟著她騎著白雲馬早已奔出去很遠,清晨的後山美得更為驚艷,一切都似蒙上了一層水霧,如夢似幻,如童話裡的場景。

不過馬上的兩人都各自想著心事,沒有欣賞美景的閒情逸緻。

出了後山,遠遠的玉樓春便看到等在那裏的人,她忽然就覺得有些心虛,強自鎮定著,努力做出淡然的樣子來。

可走的近了,阿武卻是一臉的急切,「小姐,您昨晚……」

他話音一頓,眼神落在她身後的向大少身上,語氣有些涼,「向大少,隻此一回!」

這話裡的深意,向大少自然是聽得懂,人家指的是被攔在山外,沒有強行硬闖,可以後再如此,就不再顧及臉面了。

向大少點點頭,「行,爺記下了。」

玉樓春皺眉問,「你昨晚在這裏守了一夜?」

阿武回道,「昨天想跟著您進山的,可是……後來見您一直沒有按下警示,所以我們便留在山外了,您……還好吧?」

玉樓春俏臉熱了熱,故作鎮定的點頭,「嗯,你們辛苦了。」

阿武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卻也不好問的太清楚,順著她的話,搖搖頭,「我們沒事,就是擔心您!」

「我很好!」玉樓春輕咳了一聲,「你們回去休息吧,在這裏很安全,下午我就去店裏。」

阿武又看了向大少一眼,「如此,我們小姐便交給您照顧了,請務必護小姐周全。」

向大少下意識的道,「這還用說?爺的女人爺自然會護著……唔!」

他胸口挨了一記,是她用胳膊肘搗的,疼倒是不很疼,不過他會配合啊,總得讓人家出氣覺得解恨。

玉樓春笑得很不自然,「回去吧,阿武,別聽他瞎扯。」

阿武古怪的點點頭,應了一聲好,轉身離開。

等阿武走遠,玉樓春才氣狠狠的扭著他的腰警告道,「向東流,你要是敢再胡說八道,以後就甭想再見我了。不要以為你真攔的住阿武,下次再這樣,我就讓他們硬闖,看看誰更厲害。」

向東流嘶嘶的吸氣,求饒道,「爺錯了還不行麽?肯定是你厲害,爺以後再也不敢了,就算是咱們在親熱,他硬闖,爺也不讓人攔……」

「你,還敢亂說。」

「啊啊……玉樓春,輕點,謀殺親夫了。」向大少誇張的喊著。

讓身後追上來的眾人都一臉的黑線無語,這是那個渾身傷痕纍纍都不皺眉的向大少?這麼矯情的男人還真是……

玉樓春也受不了他的鬆了手,沒好氣的道,「你可真是越來越沒下限了,你就作吧。」

向大少呵呵的摟住她,「爺有什麼辦法?還不都是為了你,爺這輩子都沒低聲下氣過,也不知道討好和小心翼翼是什麼滋味,現在可是都知道了,連沒臉沒皮的本事都學會了。」

「你還有臉說?」

「是,是,爺為了吃肉,豁出臉去了。」

「向東流!」

「好,好,爺不說了,咱們先回莊園好不好?」

「哼!」

馬兒又飛奔起來,懷裏的人兒一直傲嬌的綳著臉,身後的人則滿臉小心翼翼的笑,快要到莊園時,向大少忽然咕噥了一聲,「玉樓春,你有沒有覺得咱倆角色互換了?」

「什麼?」

「就是爺以前是大爺啊,你是爺欺負的小白兔,爺稍稍動點武力,你就沒有招架之力,可現在怎麼你成了女王,爺特麽的成了綿羊了?對你百依百順也就罷了,還得低三下四的討好,時時刻刻的賠著小心看你臉色,靠,爺這是怎麼混的?」

「你也可以不這麼做!」

「呵呵呵……那怎麼行呢?爺就是抒發一下感慨,絕對沒有不滿抱怨的情緒,你繼續當你的女王哈,爺……願意給你當騎士!」向大少忽然想到這個詞,眼眸一盪,「騎士,玉樓春,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玉樓春美眸一瞪,「去死!」

「呵呵呵……」向大少飛揚的笑撒播的整個花蓮山都聽到了。

暗處的人都齊齊一抖,開了葷的男人還真是……

兩人到了莊園時,玉樓春沒想到一下子迎出來那麼多人,除了魏老爺子,華珊珊,魏大聖,還有整個向家!

魏大聖都跑不過向奶奶,落在第二的位置上。

兩人一前一後,臉上都是滿滿的笑意,不過一個笑得歡喜,一個笑得猥瑣。

玉樓春一看這迎接的架勢,有種想要調轉馬頭,落荒而逃的衝動。

向大少卻不給她機會,抱著她就從馬背上跳下來,親密的摟著她的腰,面對迎上來的一群人,綳著一張酷酷又古怪的俊臉。

不過,除了魏大聖沖著他擠眉弄眼外,其他人的視線都落在玉樓春的身上。

向奶奶撲上來,很強勁的把向大少都擠到一邊去,親熱的挽住玉樓春的胳膊,笑著問,「孫媳婦,還記得奶奶嗎?」

玉樓春牽強的扯扯唇角,那麼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家人,她這輩子都忘不了了,「奶奶好。」

「哎,好,好,好……」向奶奶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呵呵呵,奶奶一看見你啊,就好的不得了,呵呵呵……」

向奶奶的笑聲是非常有感染力度的,驚的周圍的一乾動物都四散開去。

魏淑賢走上來,委婉的提醒,「媽,低調點。」

向奶奶白她一眼,「看見孫媳婦了,我還能低調的起來?呵呵呵……」

向老爺子咳嗽一聲,「到屋裏說話吧,都站在這裏做什麼。」

聞言,向奶奶這才像是想起重點來,趕緊小心翼翼的攙著她往裏走,「對,對,孫媳婦,累著了吧?趕緊去床上躺下歇歇身子,奶奶早就囑咐人給你熬了葯膳,呵呵呵呵,就等著你回來喝啦。」

玉樓春只能低垂著頭,假裝什麼都聽不懂。

其他人這才跟在了後面,一個個盯著向大少開始各種眼神詢問。

可向大少一臉的高深莫測,不管誰給他遞眼神,他都不接。

見狀,魏大聖卻嘿嘿的笑得猥瑣起來。

華珊珊冷冷的瞪他一眼,他立馬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老實正經起來。華珊珊哼了一聲,又看了眼向大少,那一眼複雜的很,讓向大少心裏毛了毛,只是還來不及問什麼,人家就綳著臉繞過所有人,追上了前面的向奶奶和玉樓春。

向大少皺眉沉思,這是什麼意思?

魏大聖爺小心的挨蹭過來問,「那位華山論劍怎麼了?對爺看不順眼也就罷了,怎麼剛剛瞄你那一眼那麼慎得慌的呢?」

向大少沒說話。

魏大聖不死心的追著問,「表弟弟,你怎麼不說話啊?跟我說說唄,昨晚到底……嘿嘿嘿……」

向大少忽然頓住步子,危險的看著他,「昨天都是你搞的鬼吧?」

魏大聖眼眸閃了閃,「搞鬼?表弟弟不是該用個更美妙的詞來形容我的大義之舉?」

向大少眯起眸子,「大義之舉?大義之舉就是折騰的爺死去活來、冷熱交替?」

「呵呵呵……」魏大聖乾笑道,「要不是這樣,怎麼能讓你得償所願呢?」

「特麽的要得償所願也不一定非要這麼做。」向大少壓低了嗓子,惡狠狠的瞪著他。

魏大聖眼神躲閃著,笑得卻無比真誠,「我這不是不想用太狗血的辦法嘛,那樣的法子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事後能饒得了你?」

向大少陰森森的一笑,「你以為這樣就能瞞過她了?」

「呃?什麼意思?穿幫了?」魏大聖緊張的問,「不應該啊,所有的一切我都設計好的,那食物你倆都吃了,可上面的葯隻對男的有效,會引得蟲子去咬,咬過後的癥狀跟發燒一模一樣,神志不清也都符合,你就算是演技再差,也該栩栩如生啊,怎麼還……」

「當時她是沒懷疑,可事後……」

「事後再懷疑不是也晚了嘛,嘿嘿,你就來個死不認帳不就行了?」

「是,爺是可以這麼做,不過……」

「不過什麼?」魏大聖忽然不安起來。

「不過爺告訴她了,山洞裏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向大少說完,就一臉快意的走了。

留下魏大聖抽搐半響,才哭喪著臉哀嚎,「不帶這麼卸磨殺驢的啊,我容易嘛,我都是為了誰啊……」

走的慢的那幾個人跟上來,向老爺子不解的問,「這是怎麼了?」

魏大聖欲哭無淚,「向爺爺,我被您孫子給坑了。」

向老爺子皺眉,「東流那智商還能坑的了你?」

「噗……」魏大聖捂住胸口,「我曾經也以為不會,可事實就擺在眼前了啊。」

魏老爺子哼了一聲,「你又整什麼麽蛾子了?」

魏大聖悲痛的道,「我助人為樂了一把,結果……」

聞言,魏老爺子忽然眼眸一瞪,「你不會是設計東流和玉小姐了吧?」

魏大聖艱難的點點頭。

魏老爺子一巴掌就拍在他頭上,「你這是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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