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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七章 精彩堵玉,單膝跪地
聞言,眾人也是醉了。

見過得瑟燒包的,卻沒見過這麼誇張的,唯恐別人不知道一樣……

蕭何知道他的用意,似笑非笑的道,「剛剛是誰說窮的快吃土了?」

魏大聖嘴角抽了抽,又鎮定的笑著道,「呵呵呵,剛剛那是我謙虛。」

「那現在就不謙虛了?」蕭何繼續拆台。

「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啊,我怎麼能在大家面前辣麽驕傲呢?」魏大聖拖著長長的音,一臉的燦爛得意。

眾人聞言,更是無語,您現在這得瑟模樣比驕傲還驕傲。

蕭何還想說什麼,魏大聖就捂住嘴咳嗽了幾聲,「那啥,聽說要為兄弟兩肋插刀什麼的,是不是有這回事啊?」

蕭何勾起唇角,低語了一聲,「我這不是正在插著嘛,你還嫌我插的不夠深……」

魏大聖腦洞忽然打開,嘴角一抽,身子又一抖,飛快的跳到一米遠,「你可別插我,我不好那一口,我也受不了……」

蕭何,「……」

其他人邪惡的鬨笑起來,臉上是心照不宣的曖昧。

玉樓春撇開眼,這貨真是個極品奇葩!

向大少還沒有領會其中的真諦,他只是看不慣魏大聖那跳開的蠢萌動作,嫌棄的磨磨牙,「特麽的爺都想去插一下了!」

閻華噗的一聲,整個人都不好了。

王錦笑得意有所指,「嗯,你完全有那個本事。」

「那是,爺……」向大少難得聽到王錦說句人話,剛想得意,忽然手被重重的捏了一下,他低頭看過去,墨玉般的眸子裏閃著不解,還有一樣的光彩。

就像她捏的不是他的手,而是把他的心溫柔的撫摸了一把。

玉樓春淡淡的道,「我們也去看看那兩塊石頭。」

向大少聲音都低了好幾度,帶著一絲可疑而彆扭的溫柔,「你想要?」

玉樓春眸子裏閃過一絲什麼,勾起唇角,「覺得合適就要。」

「好!你想要什麼,爺都買下來給你。」向大少說的豪氣乾雲,拉著她的手就往前走去。

其他圍觀的人見到這位爺過來,下意識的紛紛讓出一條路來,眼神不受控制的落在玉樓春的身上,只是驚艷和癡迷還來不及,就被向大少的冷颼颼的眼刀子所逼退。

王錦見狀,也笑著又走回去,站在玉樓春的另一邊。

魏大聖看到幾人過來,先跟玉樓春打招呼,「小樓,好巧啊,你也來看石頭?」

玉樓春點了下頭,「你看中這一塊了?」

聞言,魏大聖急切的應著,彷彿怕別人搶了去,「是呀,是呀,你幫著看看,二十萬值不值?」

他小心翼翼的捧過來,玉樓春卻沒有接。

蕭何翻了個白眼,「大聖,這石頭還不是你的呢?」

「納尼?」

蕭何提醒,「你報價二十萬,也許還有人出的價格比這個高。」

話落,蕭何看向圍觀的其他人,人群裡還真有幾個蠢蠢欲動的。

見狀,魏大聖猛地拍了下石桌,「不可能,誰還敢比我的價格高?」疾言厲色說了這一句後,忽然又換一臉的燦爛,「呵呵,口誤,我是說怎麼可能還有人比我的價格高呢?呵呵呵,大家別誤會,別緊張,更不要害怕哈,我絕對沒有威脅大家的意思,雖然我是祖傳的黑社會,但也是有節操的,絕不會強買強賣,呵呵,來來來,大家繼續踴躍喊價,我等著……」

最後那幾個字,眾人聽到了磨牙的聲音。

而且,人家還貌似不經意的撩了下衣服,讓人可以瞅見他身上的刀疤,那都是砍砍殺殺留下的光榮證據啊,也是威脅最強有力的武器。

於是,眾人都往後退了一步,偃旗息鼓了。

魏大聖圓滿了,笑得好不快活。

玉樓春忽然想到他之前給某人洗腦的事,於是,意有所指的看了向大少一眼,向大少很上道,很配合的介面,「你也喜歡那塊?」

玉樓春看著魏大聖漸漸變了的臉色,有些快意的點點頭。

魏大聖噗了一聲,捂住胸口,「不是吧,枕邊風這麼快就撲面而來了?」

聞言,玉樓春心裏越發羞惱,暗暗瞪了他一眼。

向大少一副六親不認的模樣,剛想開口報價,魏大聖一摸臉,開始哀嚎,「誰也不要和我搶啊,你們搶的不是我的錢,是我的一片心啊……」

眾人風中僵化了。

向大少受不了的斥道,「太特麽的噁心了,爺要你的心幹什麼?」

「噗,是孝心啊。」魏大聖自己也噁心了一把,可為了省錢,繼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

向大少皺眉,「什麼意思?」

「你這個沒良心的啊,你忘了過幾天就是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了,他最喜歡暖白玉石,我這都是給他準備的禮物啊……」魏大聖唱作俱佳,演的十分投入。

玉樓春心裏一動。

向大少卻不為所動,「外公生日,你就送二十萬的東西?你好意思?還一片孝心,爺看你是想敷衍了事,快放下,爺要喊價了!」

魏大聖見人家叛變的如此徹底,也是絕望了,幽怨的看著玉樓春,大打親情牌,「小樓,我家老爺子可是很喜歡你,幾十年如一日啊,日思夜想,輾轉不能寐……」

「特麽的閉嘴!」向大少煩躁的打斷,說的跟老爺子暗戀她似的,聽的他都想吃醋的找老爺子打一架了。

魏大聖眨眨眼,「那還喊不喊了?」

向大少彆扭而傲嬌的道,「爺聽她的。」

玉樓春又看了魏大聖一眼,淡淡的道,「謝謝魏老爺子對我的喜愛之情,有機會我一定親自上門致謝。」

聞言,魏大聖就笑了,「呵呵呵,現在就有機會,等老爺子壽辰的時候,我給你下帖子。」

玉樓春想了想,點頭,「好!」

見狀,其他人就知道,人家無節操的耍無賴贏了。

蕭何輕哼一聲,不甘不願的宣佈,「二十萬,成交!歸魏大聖所有。」

「呵呵呵……承讓承讓了哈。」

蕭何看不慣他那得了便宜賣乖的得瑟樣,涼涼的打擊他,「還沒開石呢,說不定你花了二十萬買了一塊石頭回去,你家老爺子準得拔了你這個敗家玩意的皮。」

魏大聖臉上的笑意一僵,很快又不以為意的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裏面的玉石肯定是極好的。」

這時,一直含笑不語的王錦開口,「大聖的眼光確實不錯,裏面的白玉不管是質地還是分量都值二十萬,若是再經過名家之手的打磨,價格還能再翻十倍。」

聞言,魏大聖眼睛更亮了,「呵呵,我就說吧。」

其他人聽了這話,心裏倒是有些後悔,剛剛怎麼就沒有頂住壓力搶上一搶呢?

玉樓春眉頭幾不可見的一皺,她沒想到他竟然也會看玉,還判斷的……如此精準。

到了最後那塊最小的石頭時,眾人就真的只是圍觀看熱鬧了,一百萬的價格實在有點高,不是他們能賭的起的,若是真的值那個價,咬咬牙倒是也能買了,但是……

就那麼點石頭,就算是裏面有玉,又能有多少?

眾人完全不看好這塊,覺得是店鋪一種營銷的噱頭。

可王錦卻望著那一塊,表現出了興緻。

蕭何見狀,開始喊道,「一百萬起價,有沒有買?」

王錦笑著介面,「一百萬,我買了。」

眾人發出一聲抽氣聲,王家家大業大,可也不能這般敗家啊?

蕭何看著王錦,「你確定?」

王錦點頭,「確定。」

蕭何心裏一喜,覺得今天宰了一個冤大頭,剛想答應,玉樓春忽然又捏了一下向大少的手,向大少心裏一酥,脫口而出,「兩百萬,爺買了。」

「……」眾人震驚的連抽氣聲都發不出來了,這位爺是財大氣粗,可也不能這麼瘋啊?

魏大聖也是一臉懵逼,「表弟弟,你這是要作啥?」

蕭何嘴角抽了下,看了眼玉樓春,見她點頭,於是,咽了一下口水,問道,「向大少出兩百萬,還有沒有人再加價的?」

其他人都搖搖頭,誰還敢加啊?一張口就是百萬起跳,誰有那個財力?

王錦漫不經心的笑著,「我再加一百萬。」

「哇……不是吧?」眾人都難以理解了,那麼點小石頭,就算從裏到外都是玉,也不能值三白萬啊,這兩位爺是在拚誰有錢嗎?

魏大聖也喃喃,「艾瑪,這是赤果果的在炫富啊,太特麽的刺激人了。」

他那二十萬都不好意思拿出手了。

蕭何作為一個吃土的人,更是內心嫉妒的悲痛,「三百萬?三百萬還有再加價的嗎?」

向大少冷睨了王錦一眼,再次開口,「爺出五百萬!」

價格再攀新高,眾人隻覺得心臟都已經被刺激的麻木了。

閻華顫抖著開始在心裏盤算,五百萬買塊石頭回去,家裏那兩位勤儉節約的主母會不會一槍斃了他?

魏大聖爺顫抖起來,「瘋了呀這是!」

蕭何特不敢置信的嘆息,「枕邊風果然是強大到逆天。」

魏大聖還是一臉怕怕的驚恐模樣,「再強大,難道還能把一個幾十桿槍頂著都屹立不倒的漢子給吹成這種……唯命是從的妻管嚴?」

蕭何有些羨慕,「沒被吹過,不知道。」

魏大聖看鬼一樣的看著他,「你還期待?」

蕭何眼神溫柔起來,「若是他吹的,我就是得了軟骨病都願意。」

「瘋了啊,這是都瘋了啊!」

王錦也似被激起了血性,聽到五百萬,面不改色的又加了一百萬,「我出六百萬!」

眾人一驚無言以對,唯有貢獻上自己的膝蓋。

向大少眉頭也不皺一下,只是剛要開口再加價,玉樓春忽然說道,「我不要了。」

聞言,向大少不解的看過去,「不要了?」

玉樓春點頭,「嗯,不要了,六百萬賣給這位吧。」

向大少掃了一眼王錦,又下意識的解釋,「你是不是心疼錢?沒事,錢爺有的是……」

聞言,閻華差點給跪了。

幸好,玉樓春搖頭了,「不是因為錢。」

「那是因為什麼?」

「就是忽然不想要了。」玉樓春見他還有些想不依不饒,不太自在的勾起唇角,「我們還是一會兒去店裏選一樣吧,咳咳,我覺得應該比一塊石頭更好看。」

聞言,向大少甜蜜陶醉的像是喝了美酒,「好,爺這就帶你去。」

說著,向大少就迫不及待的想拉著她的手離開。

王錦卻笑著開口攔住,「這麼著急走幹什麼呢?最有趣的重頭戲才要開始不是麽?」

聞言,玉樓春頓住步子,淡淡的看著他。

王錦的桃花眼裏閃著意味深長的光芒,「不想看看這三塊石頭被切開是什麼樣子?」

玉樓春沒說話。

向大少不屑的道,「那有什麼好看的?」

王錦呵呵的笑著道,「怎麼會不好看?我可是花了六百萬買的呢,說不定裏面真的有什麼驚艷的寶貝。」

玉樓春勾起唇角,「好,看看就看看,不過你是不是該先付了錢?」

王錦眸底的笑意更深,痛快額道,「那是自然。」

最激動的人莫過於蕭何了,興奮的招呼道,「三位買下石頭的貴客,請跟隨我去店裏刷卡吧,付款後,咱們就共同見證奇跡的發生哈。」

有人喃喃了一聲,「也有可能是災難的發生。」

「呵呵呵……」蕭何像是聽不到,反正他此刻心裏是歡喜的冒著泡泡,三塊石頭拍了六百多萬啊,照著這賺錢的速度,他就是想上天都指日可待!

蕭何意氣風發的在前面領路,那個拍了十萬的人忐忑不安的跟在後面,魏大聖還有些失神,片刻後追上蕭何,小聲的問,「玉樓還缺流動資金不?我入股行不行?」

蕭何搖頭,「你覺得呢?」

魏大聖一臉的悲痛,「我現在才發現尼瑪的開玉石店才是養了一只會下金蛋的雞啊,你說我現在開一家還來得及麽?」

「呵呵……你敢開一個試試?」

「怎滴?你還敢去砸場子?」

「呵呵,不用我砸,你表弟弟開著坦克車就能給你壓過去。」

「……」

想到那個畫面,魏大聖什麼念頭也不敢有了,乖乖的羨慕嫉妒恨的跟著去刷卡了。

王錦走在最後面,經過玉樓春時,低語了一句,「玉小姐不愧是玉小姐,生意做得極好,眨眼的功夫便賺了我五百萬去。」

玉樓春面色不變,「你也可以不買的,願者上鈎。」

王錦笑了,「不,我們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玉樓春眉頭一皺。

他笑著離開,修長的身姿如朗月情風,卻依舊遮掩不住那滿腹的狐狸心計。

若是他為敵人,定會是個強大的對手!

等到王錦走出幾米遠了,向大少才拉著她的手問,「剛剛他跟你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玉樓春淡淡的道,「沒什麼。」

向大少皺眉,「沒什麼嗎?爺怎麼覺得話裏有話的……」

「也許是他在故弄玄虛。」

向大少很深以為然的點頭,然後肯定的總結,「對,他最會裝逼!」

「……」

走遠的某人步子一僵,片刻,才又優雅從容的離開,以後的日子看來不會無聊了,一個比一個有趣……

十分鐘後,蕭何領著三人再次回來,一臉的春風得意,看得讓人嫉妒。

這一次,後面還跟著金良和幾個人,抬著開石的工具。

見狀,眾人都睜大了眼,頗有些熱血沸騰的興奮。

雖說石頭不是自己的,可這就像是圍觀賭牌的一樣,等著掀開底牌見輸贏的一刻,誰的心臟都會揪起來。

而且,抬過來的開石工具,竟然還是老式的腳踏解料機,流行與上一個朝代,現在早已被電動的代替了,但在對高品質的玉石開採上還有使用的,圓形鐵鉈銅盤、一根轉動軸、一條皮帶或膠帶,用腳踏帶動轉動軸,其間不斷的加金剛砂。

如此一來,除了緊張的期待,還多了一份懷舊的欣賞。

而玉樓春表情淡淡的,每一塊石頭都是她選的,價格也是她定的,虛虛實實,端看每個人的心智高低了。

先搬出來的是那塊最大的,那個買下的人站在一邊,緊張的直冒汗。

開石也是個極其講究的活,有經驗和沒經驗的人開出來的玉石質量大小都不同,料開得好,利用得好,出貨好,可以獲得較大利潤,所以經驗非常重要。

金良來做,眾人都沒有異議。

順著那一道青翠色的裂紋,慢慢的切了下去,隨著一分一秒的時間推移,眾人的心也越揪越緊。

玉樓春不動聲色的看了眼王錦,他漫不經心的,俊顏上只有淡淡的笑意。

向大少也沒有絲毫的緊張,他對這些都不感興趣,隻對手裏牽著的女人熱血澎湃,恨不得趕緊領走,藏到車裏繼續恩愛去……

十分鐘後,石頭切開了,眾人瞪大了眼,發出嘩的一聲。

那個買石的人腿一軟,差點跌倒。

切開的石頭裏,竟然什麼都沒有。

有人不敢置信的喃喃,「怎麼會這樣?之前那裂縫處透出的翠色明明極好……」

「可不是嘛,我也覺得裏面肯定有玉,不然剛剛我哪裏捨得叫到八萬?」

「唉,幸好剛剛沒買啊,不然現在痛心的可就是你了。」

「老人說一刀窮,一刀富,誠不欺人啊。」

那買石的人越聽面色越是難看,灰白灰白的,最後恨恨的跺跺腳,「願賭服輸!」

金良淡淡的道,「好,希望下次貴客能有好運氣。」話落,看著那人悻悻的神色,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這塊切開的石頭,樣貌還是不錯的,當擺件倒也拙樸雅緻。」

金良這麼一說,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那石頭的造型原本不覺得多出奇,可讓金良這麼一切割,就顯得有些別緻了。

於是,有人就勸,「行了,也別難受了,我看這十萬塊花的也值,就當是買個教訓。」

另一個人也點頭附和,「是啊,一開始人家出價一萬,我就覺得出的太低,甚至低的離譜,現在想想,人家分明就是說這塊石頭不值那麼多錢,可誰叫咱們貪心呢,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現在懂了,以後可不敢再有僥倖貪小便宜的心理了。」

「沒錯,說的對,這賭玉和做人還真是有關係……」

「嗯,言之有理,這塊石頭買的值了,擺在家裏也算是個警示。」

那人聽著這一言一語的,臉上的表情變幻了半響,最後嘆息一聲,想走,卻又似不甘,站在一邊瞅著另外兩塊石頭。

玉樓春心裏並沒有多少同情或不忍,她標價的時候,就是拿捏的這種心理,她一開始標的一萬,其實就是值了這塊石頭的錢,若是有人理智,天下沒有掉餡餅的好事,那麼就不會跟風喊價,也就不會吃虧了,可總有人會抱著那份僥倖的心理,想撈更大的便宜,那麼最後上了當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願賭服輸就好。

開第二塊的時候,魏大聖的神經就綳起來了,眼珠子像是要瞪出來,還雙手合十,神神叨叨的念了幾句什麼。

金良無視他,不過切割的時候,明顯的比第一塊要小心翼翼多了,其他的人也都看的更加期待。

第一刀切下去後,金良滿意的點點頭,「不錯,水頭足,油性重。」

其他也紛紛擠上前讚歎,「真是羊脂白玉啊,你看看這色澤,細膩、光亮、溫潤,近於無瑕,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似剛剛割開的肥羊脂肪肉……」

「還真是,古人說白璧無瑕,值得可不就是這種?」

「值,二十萬太值了。」

「唉,我剛剛怎麼就沒喊價呢?」

魏大聖聽的心頭歡喜,激動的把玉石捧過來,像是捧著什麼寶貝一樣,又愛戀的摩挲了一陣,真的像是摸著一塊細膩的油脂,一時愛不釋手了。

其他人都看得羨慕嫉妒恨。

蕭何也酸酸的道,「這玉石真的極好?我看著也不怎麼樣嘛,不是說白玉是軟玉……」

金良搖頭解釋,「羊脂白玉屬於玉中的優質品種,雖為軟玉,可韌性和耐磨性卻是玉石中最強的,入土數千年,也不會全部沁染,可見其心性強大。」

蕭何的眼神更懊悔了,「之前賣虧了,早知道就就該狠狠再插幾刀的……」

魏大聖對於一切嫉妒的言辭統統笑納,當成是讚美來聽,反正他就是佔了便宜了怎麼著吧?

王錦忽然笑著開口,「羊脂白玉自古以來人們都極為重視,是玉中極品,非常珍貴。它不但象著著」仁、義、智、勇、潔「的君子品德,而且象著著」美好、高貴、吉祥、溫柔、安謐「的世俗情感,大聖,恭喜,你這次可是撿到寶了。」

魏大聖嘿嘿一笑,「是孝敬我家老爺子的,我撈不著。」

王錦點頭,意味深長的道,「這般寓意深刻的玉石,魏老爺子定然極其喜歡,若是你再請玉樓出手親自打磨成器的話,魏老爺子就不止是喜歡了,也許他覺得一生都圓滿了。」

聞言,金良凌厲的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魏大聖心裏一動,乾笑著道,「這個嘛,再說,再說……」

「為什麼要再說呢?還是你信不過玉樓的手藝?」

「呵呵呵,哪能呢?我是擔心自己出不起打磨的銀子,呵呵……」魏大聖瞅著蕭何一臉磨刀霍霍的表情,就覺得一陣肉疼。

王錦也笑,「我相信,沒有別玉樓還要公道的價格了,不管要多少銀子,他們也值那個價。」

金良看了玉樓春一眼,開口道,「這筆生意,玉樓接了。」

「啊?我還沒同意呢?」魏大聖一臉懵逼。

可金良不管他,指揮著人把那塊石頭直接搬走了,魏大聖下意識的跟在後面,「哎呀,小心點啊,別摔了,二十多萬呢,等等啊,咱們還沒說好價呢,你可不能漫天的宰啊,我受不住……」

魏大聖怎怎呼呼的走了,亭子裏再次安靜下來。

王錦笑問,「是不是該開我這一塊了?」

金良點頭,這次拿出來的是一根細細的絲,打量了石頭片刻,才選了一處,緩緩的磨了起來,一邊拉伸切割,一邊往裏撒著細細的金剛砂,這樣的切石手法最老舊,卻是對精貴石頭的一種最大保護和對待。

見狀,眾人一時也屏住了呼吸,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

金良眯起眸子,聚精會神的專註手裏的活。

王錦專註著他的表情,那雙桃花眼裏有什麼滿滿的湧上。

蕭何這次倒是一點不緊張了,反正六百萬到手了,就算是裏面開出個金娃娃來,也不賠本。

細絲切割,時間過得有些慢。

向大少有些不耐,便把玩起起她的手心。

玉樓春眉頭一皺,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於是低聲問,「你猜,裏面是什麼?」

向大少想也不想的道,「玉石唄。」

跟外行人說話就是找虐。

玉樓春深呼吸一口,又問的明白了點,「是什麼樣的玉?」

向大少挑眉,「玉還有很多種?」

玉樓春無語的道,「當然。」

向大少勾起唇,有點彆扭又有點傲嬌的道,「在爺眼裏,玉只有你這一種!」

「……」

向大少以為人家沒理解,又把她的手不輕不重的摩挲了幾下,「你就像是一塊玉石,爺不管怎麼摸都摸不夠!」

「……」

閻華捂住臉,少爺這是耍流氓還是表白*?

王錦忽然插了一句,「東流,玉小姐問的是裏面的玉,是什麼顏色?」

聞言,向大少酷酷的道,「黑色!」

這下,不但王錦愣了一下,玉樓春都有些不解了,這二貨怎麼還蒙對了?

「你看出來了?」王錦忍不住問。

向大少搖頭,嗤道,「爺又不是透視眼,怎麼看出來?」

「那你為什麼會說是黑色?」

「因為爺今天穿在裏面的子彈褲是黑色!」

「噗……」閻華受不了的裝死。

玉樓春也羞惱的低頭,來個視而不見。

王錦難得表情抽了幾下,最後笑著道,「東流,你比小時候……可愛多了。」

向東流斜睨他一眼,「不如你裝逼更可愛!」

王錦,「……」

玉樓春垂下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笑意。

這時,金良終於切出來了,人群裡發出「哇……」的一聲。

之前他們就想著,這玉石定然是不錯的,可沒想到會是墨玉,而且,外面隻包裹著薄薄的一層,裏面的墨玉足有拳頭那麼大。

蕭何皺眉,「墨玉?和剛剛的羊脂白玉誰更勝一籌?」

金良意味深長的道,「墨玉雖不及羊脂白玉的名聲,可因其產量很稀少,也極其珍貴,尤其是這般純黑不帶一絲雜質的墨玉,漆黑如墨,色重質膩,紋理細緻,光潔典雅,都是以公克來計算價值的。」

蕭何看了眼王錦,「恭喜啊,錦二爺,得了如此寶貝,真是可喜可賀。」

王錦也笑道,「多謝,雖然這位老爺子說的極好,不過這塊墨玉用六百萬來買,我還是虧了。」

蕭何呵呵的乾笑,「錦二爺是何意?」

王錦笑道,「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想請玉樓的師傅幫著打磨一下,如此,我便覺得貨真價實了。」

「這個……不好吧?」蕭何撚著手指,一副商人的精明模樣。

王錦很上道的開口,「我再付四百萬當成酬金。」

聞言,眾人都覺得他是錢多燒的瘋了。

蕭何也不敢置信的瞪著他,「多少?」

「四百萬!」

蕭何艱難的咽了下口水,看了眼金良,金良沉聲問,「可有什麼要求?」

王錦摩挲著手腕上的袖口,漫不經心的笑著道,「也沒什麼特別的要求,墨玉自古以來多製成硯台,這一塊,我看做硯台也極好,切下的邊角料,再幫我打磨一枚戒指吧,這可是古玉,佩戴在身上,對身子極好。」

金良點頭,「這些都沒問題,硯台的樣式可有要求?」

王錦似無意的看了玉樓春一眼,「硯台上只要有一朵睡蓮就行,其他的我相信玉樓的眼光。」

金良再次點頭,「這也沒問題,還有嗎?」

四百萬不是那麼白白給的。

果然,王錦最後才意味深長的道,「還有最後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

「這打磨玉石的師傅,能不能由我來選?」

這個要求其實不過分,甚至是很容易的,顧客既然花了錢,自然有權利自己選擇製玉師傅,合情合理。

可金良卻面色一變,「這個恐怕有些……」

玉樓春對著他暗暗點了下頭。

於是,金良即將出口的拒絕又收了回去,「這個……也可以,你想選哪一個?」

王錦笑道,「就選打磨出那套十二生肖的那個師傅吧,不是周圍擺的那些,是最中間那套最小的,呵呵呵……我一看,便極其喜歡,名家出手,果然是不同凡響。」

金良沉默了片刻,點頭,「好,不過需要些日子。」

「可以,大概多久?」

金良想了想,「半年左右吧。」

其他人聽了這話,又有些想震撼了,現在製玉哪裏需要那麼長時間?要是照這樣的速度,一家玉樓,一年半載也出不了幾樣玉器。

誰知,金良頗為嚴肅的道,「我們玉樓打磨玉器,都是照著古法一步一步來,不用任何現代的技術,從切開,到扎砣,沖砣,磨砣,再到掏堂,上花,打鑽,木砣,皮砣,哪一步也少不了,純手工打磨出來的玉器等半年一點也不為過。」

聞言,其他人都心裏一震,沒人敢作聲了。

王錦深以為然的點頭,「這位老爺子說的極是,別說半年,就是再久,我也願意等,都說玉不琢不成器,琢磨的越久,玉石便越是沾了人的靈魂,久而久之便也如人,有了生命。」

金良心裏也是震動的,沒想到王家的人還有懂這些的,面上卻還是不顯,「既然如此,那你就先付了款,半年後再來取吧。」

王錦痛快的應到,「好。」

蕭何此刻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眨眼的功夫,又四百萬到帳了,他現在真是深深的相信,人家當初開店前說的那些話是多麼真了,他成為土豪不是夢了。

「錦二爺,裏面再請一回吧。」

「呵呵呵,好說!」

兩人再次進了店裏去,其他人也都陸續散了去,離開時每個人的表情都還是驚異而懵懂的,彷彿經歷了一場心驚肉跳的遊戲,如今遊戲結束,依舊魂不附體。

魏大聖從店裏走出來,看到這一幕,猛地拍了一下手,「我決定了,拍一個真人騷的節目,就叫賭石風雲,地點就定在這裏,一定能大火!」

金良收拾起工具,瞥了他一眼,「這裏不是給你玩的,到別處玩去。」

「噗……」魏大聖一臉乾笑,「老爺子,我不是玩,我是覺得這節目一定好,你看既能提高我們的收視率,又增加了你們玉樓的曝光度和知名度,簡直就是雙贏啊。」

「哼,再雙贏也沒用!」金良一臉不為所動。

魏大聖又哀求的去看玉樓春,「小樓啊,你覺得呢?這是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主意?」

玉樓春淡淡的問,「你那個鑒寶額節目還辦嗎?」

聞言,魏大聖點頭,「辦啊,我正在抓緊操辦呢,還是我親自挑頭呢。」

「嗯,那這個就還是免了吧。」

「為什麼?」

「過度消費,會適得其反。」

魏大聖琢磨一會兒,點頭,「話是這個理,不過玉樓賭石的這股風肯定是擋不住的,很快就能刮滿了京城,到時候你就是想攔都攔不住。」

「不會攔,我就是要形成玩賭石,去玉樓的這股深入人心的理念。」

「那你又為何不讓我拍啊?」魏大聖想不通的哀嚎。

「不想讓你賺那個錢!」

玉樓春涼涼的拋下這一句,抬步往店裏走去。

向大少還跟人家拉著手,於是,毫不猶豫的一起走了。

魏大聖苦逼的隻好拉住閻華哭訴,「閻華啊,你說我找誰惹誰了啊,為什麼讓我賺點銀子都不行呢,她眨眼就賺了一千萬啊……」

閻華同情的掃了他一眼,「你得罪玉小姐了唄,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意識到?」

魏大聖更悲痛了,「嗚嗚……不是沒意識到啊,是一直自欺欺人的不願面對啊,你說我這都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你家少爺的性福,嗚嗚,可是你家少爺那個白眼狼,轉眼就叛變了啊……」

閻華好心提醒,「你再說下去,就連我家少爺一起得罪了,到時你的下場會更淒慘。」

「……」

閻華掙開他的手,就想走,魏大聖再次拉住他,「我可還有救?」

閻華想了想,很真誠的道,「還真有一個。」

「什麼?」

「你把少爺的腦子再給洗回去!」

「……」

店裏,人已經不是很多了,玉樓春在一樓漫不經心的逛著,很多的格子裏,玉器都已經空了,空落落的還沒有擺上貨。

向大少陪在一邊,他是不喜歡逛街的,但是陪的人是她,他表現出了逆天的耐心,還時不時的問,「喜歡麽?要不要戴戴試試?」

玉樓春看來看去,卻都是搖頭。

直到逛到二樓時,向大少瞥見了一件,拉住她不走了,且非要人把那件東西給取出來。

在二樓看店的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生的很清秀,見狀,先看了一眼玉樓春,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才把那東西取出來,遞給向大少。

那東西說是玉器,是不準確的,鏈子是鉑金的,很細細的一條,上面間隔的綴滿了精緻的飾物,都是各種顏色的玉石所磨成,碧綠的是連理枝,紅色的是一顆心,還有白色,黑色,黃色,紫色,都各自雕琢成寓意愛情的東西,最耀眼的還是那顆鑽石,竟然切割成一把鎖的樣子。

這條鏈子,用的東西,都是做玉器剩下來的邊料,可勝在雕刻精美,寓意深刻,那顆鑽石也是價值不菲,向大少一眼就被吸引了,拿在手裏看了片刻,便歡喜的道,「就是這條了。」

那個清秀的小姑娘,又拿出另外一條來,那一條就簡單了,鉑金的鏈子上,只有一把耀眼的鑰匙,「這是一對情侶腳鏈,一把鑰匙開一把鎖,拴住了彼此的腳,天涯海角就再也分不開了。」

聞言,向大少更是激動,迫不及待的拿過來,用鑰匙去戳那把鎖,果然應聲而開,他毫不猶豫的蹲下,就要給她繫上。

玉樓春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向東流!」

向大少抬眸看她,「玉樓春,你不願意?」

玉樓春抿唇不語。

他忽然單膝跪地,「我懂了,要這樣才可以對不對?」

------題外話------

今天兩更合起來了,嘻嘻,賭石就要一氣呵成,看個過癮,不然不痛快,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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