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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八章 去不去我家?
他那一跪,可不是為博取讚歎和掌聲的花架子,而是著著實實的一跪,膝蓋碰地,聽的見砰的響聲,可見他有多用力。

他在緊張,也在間接的表明他的決心。

他的另一條大長腿緊繃屈著,兩隻手還拿著那條五彩繽紛又耀眼生輝的鏈子,墨玉般的眸子倔強而不安的望著她,這一刻,她就是決定他命運的主宰者。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無堅不摧的,是攻無不克的,想要的一切都能掌控在手,可現在,面對她,他沒有一點把握,甚至他願意卑微的祈求,只求她答應。

玉樓春終於不見了雲淡風輕的平靜,眸子裏晃動著震驚的波紋,聲音微微有些發顫,「你起來!」

向大少搖搖頭,「不起,除非你讓我給你戴上這條鏈子。」

「別胡鬧!」她有些懊惱,想到當初慕容秋白也這樣單膝跪地在她的面前,半是求半是逼的讓她妥協。

這兩人還真不愧是兄弟,連招數都一樣。

「不是胡鬧,我……是認真的。」向大少說出這一句,有些不自在的彆扭,聲音輕了幾度,眸子裏卻是重若泰山的堅定不移。

玉樓春一時抿唇不語。

而他就維持著那個姿態,倔強而卑微,堅定又深情的看著她。

周圍的人沒有起鬨的,他們幾乎都是一個表情,驚呆了!甚至還有驚悚的。

魏大聖就驚悚的瞪著向大少著地的膝蓋,半響都不相信這是真的,「這小子,自家祖宗都不跪啊,今天竟然……」

他失神喃喃自語,然後忽然拿出手機,偷偷的拍了一張,艾瑪,這以後絕對是證據啊,他懷疑今天的人生時,就可以拿出來麻痹自己了!

蕭何也在不遠處看著,面色驚異後,又是一聲嘆息,這一位看著有時候二,可卻是大智若愚,關鍵時候最懂得抓住機會,而且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拴住她的腳便是拴住了她的心,以後她不管去哪裏,都不會把他拋下了!

金良和花伯也在一處看著,金良頗有些欣慰和得意,給了花伯一個眼神,你看我選的人多有魄力和氣概,能屈能伸,能為小姐做到這般,可見情深意重。

花伯輕哼一聲,小姐能收下才是真的歡喜,不然……

金良一點不擔心,小姐一定會收下的。

花伯不解了,為何?

金良不屑的瞄他一眼,才解釋,因為這二貨足夠倔強和堅定,認準的事情就不會回頭,他今天就是用強的,都會給小姐戴上,不信走著瞧。

花伯皺眉,要是用強的,我們難道不出手?

金良抱臂,閑閑的道,我不會出手。

花伯又不解,為何?

金良得意的笑,我可打不過這位,出手也是無濟於事,你覺得你能攔得住?

花伯皺眉,自從這位爺來了後,玉樓周圍方圓一裡都被包圍起來了,個個重型武器在手,只要一聲領下,頃刻間,這裏就能灰飛煙滅,當然他知道這位不是來滅了玉樓的,而是保護不受侵犯,不過要是自己阻攔……

這位脾氣暴躁的爺不會玩命吧?

他一時糾結起來。

閻華也糾結,也想哭,嗚嗚,他高高在上,狂霸拽上天的少爺啊,從此一去不復返了,眼前跪地的是誰?分明是妻奴,嗚嗚……

他一邊哭著,一邊也拿出手機拍了一張,可以帶回家給老爺和老爺子看看,原來少爺那高貴不折的膝蓋也是可以彎的啊!

可是膝蓋彎了半響,玉樓春還是保持著沉默的姿態,只是看他也維持那個跪地的動作不動,眉頭微微皺起來。

氣氛有些僵滯。

所有人似乎都在等那一刻。

是她調轉了頭,無情殘忍的走掉,還是他做出更讓人震撼的舉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到底是向大少先開口,聲音有些黯啞,「玉樓春,你是不是覺得單膝還不夠?那我就再彎一根……」

聞言,有人發出一聲驚呼。

彎一根是浪漫,兩根跪地,那可就是……

閻華悲痛的捂住了臉,他總覺得以後這樣的戲碼會經常上演了腫麽辦?跪鍵盤還是跪榴槤什麼的……

魏大聖不敢置信的喃喃,「男兒膝下有黃金啊,要兩條腿跪也行,可只能是在床上啊……」

身旁的蕭何聽前半句時,還深以為然,聽到後面,「……」

金良和花伯眉頭一皺,現在的小年輕關起門來玩這些怎麼跪都不過分,算是一種情趣,可大庭廣眾的要是這般,男子可就顏面掃地了。

玉樓春當然也知道,所以豈會讓他真的兩腿跪下去?

於是,一個急步上前,拖住了他的胳膊,恨聲道,「你敢?」

向大少那條腿就沒再彎下去,而是趁機抓住她的手,聲音都有些歡喜和激動,「你答應了?」

玉樓春撇開臉,「以後再說,你先起來。」

向大少堅決的搖頭,「不,你不戴上,我就不起來。」

玉樓春暗暗瞪他,壓著聲音警告,「別再胡鬧,你再耍賴,我就走了。」

向大少看著她,「你走一個試試?」

玉樓春呼吸一窒,「你以為我不敢?」

向大少幽怨的道,「你敢,可我覺得你會不忍。」

玉樓春咬咬牙,「所以你覺得我好欺負?今天我還真就狠一回了……」

說著,她當真轉身就要離開。

閻華看的眼眸一縮,魏大聖捂住了臉,蕭何剛想搖頭嘆息,其他人也捂住了嘴……

而下一秒,情況卻又來了個天翻地覆的逆轉。

她轉身的那一刻,向大少忽然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腳腕,然後,一眨眼的功夫,眾人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麼做的,那條五彩斑斕的鏈子就已經牢牢的戴在了她的腳上,流光溢彩的顏色襯著她白皙如玉的肌膚,真真是相得益彰、錦上添花!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時,一切已經成為定局。

向大少正沖著玉樓春歡喜的笑,那笑竟然如一個孩子般純真而得意,一時又讓人鎮住。

閻華也震驚的呆住,「原來少爺還會笑啊。」

魏大聖也拍著胸口,喃喃道,「我還以為表弟弟這輩子就只會耍酷呢,沒想到笑起來……呵呵呵,還停留在孩童的幼稚時代,真真是世界又一大奇跡。」

蕭何感慨,「真正的奇跡還是……平時看著挺酷挺二的人,怎麼就能有這麼幼稚調皮的一面呢?簡直就是毀滅和顛覆啊。」

只有金良得意的挑眉,我說吧,這位就是用強的也會給小姐戴上。

花伯忽生嘆息,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我老了。

剛剛人家出手迅猛,就是他想出手阻攔,竟然也是攔不住的。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太措手不及,玉樓春瞪著那個笑得燦爛的某人,好半響,才找回聲音,「向東流,你給我打開。」

聞言,向大少忽然又飛快的把另一條鏈子拴到了他自己的腳上,滿意的低頭看了看,那把閃亮的鑰匙熠熠生輝,卻也比不過他眸底的光亮,「想打開只能你自己來了。」

玉樓春呼吸急促,「向東流!」

向大少一改之前的卑微祈求,此刻得瑟的晃晃腿,「你可以打開啊,爺絕對不會跑,不過想用爺的鑰匙去戳你的把鎖,要緊貼在一起才行,不然戳不進去……」

眾人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話怎麼聽著很邪惡呢?

閻華捂住了臉,壞了,少爺又開始耍流氓了,最近這病上癮了怎麼辦?

魏大聖倒是笑了,「行啊,馬上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蕭何則同情的提醒,「他越是耍的一手好流氓,你就越是危險。」

聞言,魏大聖立馬慫了,看玉樓春的眼神都充滿了心驚膽戰,唯恐人家現在就把氣撒在他身上。

果然,他的預感成真了。

玉樓春被向大少的一番話給刺激的羞惱了,留下一句,「就算你戴上也說明不了什麼,我不承認。」,然後轉身急步離開,經過魏大聖時,忽然腳步頓住,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對旁邊的金良說道,「金爺爺,給這位魏總打磨那件玉器的時候,手藝費少了一百萬不幹。」

金良垂首,「是。」

魏大聖臉都白了,「一百萬?打劫呢?」

蕭何不懷好意的笑,「一百萬可不是打劫,剛剛人家錦二爺可是四百萬。」

「噗……咱不是有人情面子在嗎。」他呻吟著,試圖挽救。

玉樓春輕哼一聲,「現在沒有了。」

魏大聖哭喪著臉問,「那我不在這裏打磨了行不?我帶著玉石走行不?」

玉樓春冷笑,「可以。」

話落,又轉頭對著金良交代,「金爺爺,您找人給魏老爺子遞個話,就說咱們玉樓想給他雕琢個玉器當禮物,他孫子卻連一百萬的手藝費都不捨得出,所以只能遺憾了。」

金良再次恭敬的應聲,「是,您的話,我一定給魏老爺子帶到,我想魏老爺一激動,或許連壽宴都不辦了,也會省下那一百萬來雕琢一件玉器的。」

玉樓春點了下頭,抬步離開。

魏大聖悲催的想追,被金良一把拉住,「魏總,跟我走吧,我把那件玉石還給你。」

魏大聖哪裏敢啊,「不要啊,我出,我出一百萬行了嗎?嗚嗚……我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嘛,這世上還有比我更慘的嗎?」

魏大聖被金良拖走了。

向大少要去追玉樓春,被蕭何攔下。

向大少心急如焚,猛地掏出槍來,「攔著爺幹什麼?又想當靶子了?」

蕭何嚇的往旁邊一跳,「咳咳,不是,您是不是該付了錢再走?」

向大少一時沒明白,「付什麼錢?你宰人上癮了?」

蕭何嘴角一抽,指了指他腳上的鏈子,鏈子被褲子遮擋,但是那般耀眼的鑽石鑰匙還是露出一點點,「這個啊,您不是都戴上了?」

向大少這才懂了,收起槍來,沖著閻華道,「替爺把錢付了。」

話落,大步離去。

只是走了三步,向大少又頓住,僵硬的回頭,俊顏上的表情十分複雜,瞪著在場的人一字一句道,「剛剛爺對著她表白的壯舉,還有爺單膝跪地的神武造型,便宜你們看看也就罷了,可若是誰敢偷偷拍下來留著以後欣賞……」

話音一頓,他凌厲的視線在每一個人臉上掃過後,忽然又拿出搶來,對著某個方向開了一槍,槍是無聲的,眾人只看見他扳動了一下,然後……

人家就哼了一聲,再次轉身大步離開了。

留下十幾個人面面相覷。

半響,蕭何才不解的問,「剛剛那位爺放了一聲空槍是幾個意思?」

有些人不解,有的人卻是明白,明白的便覺得心神劇震。

閻華指了指某個方向,雪白的牆壁上有一個細小的彈孔,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

蕭何還沒有看出其中的玄機,「就為了往牆上打一下當作警告?可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啊?」

花伯給了阿武一個眼色,阿武忽然飛身而起,用了力,才把那顆子彈從牆體裡拔了出來,落地後,盯著子彈上的那一抹血跡,眼神震撼。

花伯走過去看了一眼,神色同樣震驚。

蕭何也湊過去看,「這是什麼?一隻蚊子是什麼意思?啊?蚊子也能打死了……」

好吧,蕭何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一隻蚊子都能輕易的打死了,更何況是他這麼巨大的一個靶子呢。這威脅果然強大,絕對不會再有人敢保存剛剛那位爺創造的奇跡形象了……

花伯盯著那子彈看了半響,忽然收了起來,對著閻華道,「你去替你家少爺付款,除了那條鏈子。記得再多掏一百塊。」

「啊?為什麼?」閻華有點懵。

花伯輕哼一聲,「你家少爺打壞了我們的牆,難道不用修啊?」

「……是。」

再說,玉樓春出了玉樓的大門後,盯著腳上的鏈子,看了片刻,忽然又蹲下身子,用手拽了拽,可是不管她怎麼用力,那條鏈子都完好如初。

她不由的有些懊惱。

鏈子是很漂亮,戴在腳上,白皙的腳腕更加引人注目,陽光下,跳躍著耀眼的光輝。

她覺得太扎眼了。

旁邊忽然有一道含笑的聲音響起,「要不要我幫忙?」

玉樓春抬起眸子,見是王錦,鬆了手,優雅的站起來,「你有辦法?」

王錦意味深長的道,「這世上沒有什麼是堅固不可摧毀的,滴水都可穿石,一條鉑金的鏈子,又能拴住什麼呢?」

玉樓春眸光閃了閃,「你的辦法就只有摧毀?」

王錦溫和的笑,「那是最簡單的不是嗎?」

玉樓春點頭,「沒錯,可是太粗暴了,我不喜歡。」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結果不是麽?摧毀所有的束縛,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自由,難道你還會在意是用的什麼法子?」

玉樓春勾起唇角,「我在意。」

王錦眼眸微微一眯,「所以呢?」

玉樓春笑得更深,「我們不是一路人,道不同,不相為謀。」

王錦心裏一動,那雙瀲灧的桃花眼裏湧動起了什麼,片刻,他也勾唇笑了,「玉小姐,果然是與眾不同。」

玉樓春不想與他再多言,「多謝。」

話落,她想錯開他,離開,他卻伸開雙臂,笑著攔了一下,三分優雅,三分戲謔,還帶著四分的玩味。

玉樓春皺眉,「你這是何意?」

王錦笑得有些愉悅,「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做一下這個。」

玉樓春譏笑,「你很無聊?」

王錦笑著搖頭,「非也,就是看東流這麼無賴的調戲你時,覺得很有趣,便也想試試。」

玉樓春眼眸都冷了,「然後呢?」

王錦笑著點頭,「果然很有趣,看來以後可以經常做了。」

玉樓春冷聲警告,「王錦,我剛剛說了,我們不是一路人。」

「那又如何?」王錦漫不經心的問。

「那又如何?非友即敵!」

「呵呵呵……玉小姐難道不知,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他笑著眨眨眼,一個原本看著矜貴風流、打扮一絲不苟的人做出這樣的動作,還真是……

玉樓春受不了的撇開眼,「你姓王,我姓玉。」

王錦點頭,「我知道,我們之間就差了一點而已。」

「……」

玉樓春不想再和他繼續扯,「你再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對那兩人,她是狠不下來,可對王家的人,她沒道理也心軟。

王錦聞言,很痛快的放下了胳膊,然後優雅的讓開,「玉小姐請。」

玉樓春輕哼一聲,毫不猶豫的離開。

王錦在她後面忽然又意味深長的道了一句,「玉小姐,以後,我們一定會有合作的機會的,我等著你。」

玉樓春只是腳步頓了一下,便繼續往前走了。

王錦望著她曼妙而唯美的背影,唇角的笑一直沒有落下。

直到向大少從裏面心急火燎的衝出來。

他問,「東流,你確定要和她拴在一起了?」

向東流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意思,毫不猶豫的點頭,「是,所以你最好安分一點別出手,否則,爺對你也不會手下留情。」

王錦無奈的笑了,「為什麼你們都把我當成敵人呢?」

向大少瞥了眼遠處的身影,冷哼,「因為你姓王,又一肚子的壞水。」

王錦苦笑,「這麼多年,你見我對誰壞過?對你有嗎?」

向大少眼眸依舊很冷,「那是因為我們沒有什麼利益上的衝突,若是有……」

王錦忽然不笑了,「若是有如何?」

向大少聲音發沉,「若是有,你必然也不會對我手下留情,你對你的親人都能捨得,對別人又怎麼會存著仁慈之心?」

聞言,王錦眼眸一暗,瀲灧的桃花眼,如一場春雪襲來,絢麗的花朵驟然枯萎,「東流,我們生在那樣的家庭,仁慈?你敢有嗎?」

向東流不屑的道,「別拿你家和我家比,我們家沒那多骯髒黑暗,爺手上也沾著血,可每一滴血都是乾淨的,是那些人死有餘辜。」

王錦淡淡的道,「是麽?」

向東流見玉樓春的身影越走越遠,不想再和他耽擱下去了,哼了一聲,急步離開。

王錦忽然在他身後喊了一聲,「東流,以後我們也許真的會有衝突的時候。」

向大少猛然回頭,「什麼意思?」

王錦笑著道,「你想要的,也許會變成我想要的。」

向大少面色驟然沉了下來,「王錦,我告訴你,我沒有你那麼多彎彎繞繞,我就認一個理,誰要是敢和爺搶人,爺就滅了他!」

「那秋白呢?」

向大少扭頭離開,留下一句,「那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和你無關。」

王錦站在遠處,沉默了很久,一直看著遠處他追上她,然後把不情不願掙扎的她,半摟半抱的帶上了車,最後車子絕塵而去,他才笑著彈了下衣角,從容優雅的離開。

出手早,並不代表就是剛剛好。

……

疾馳的車裏,玉樓春還綳著俏臉,眼眸看著遠處,抿唇不語。

向大少一邊開車,一邊偷偷的瞄著她的神情,半響,終於受不了人家的冷淡,彆扭的道,「還生氣呢?」

玉樓春哼了一聲。

向大少不自在的咳嗽一聲,「有什麼好生氣的呢?之前爺……那是在跟你鬧著玩呢,再說,你也不吃虧啊,吃虧的是爺好不?爺連自家祖宗都沒跪過,可大庭廣眾的,爺給你跪了……」

玉樓春惱恨道,「你還敢說?誰讓你跪了?」

向大少委屈的抱怨,「爺也不想啊,還不是沒辦法,你要是痛快的讓爺給你戴上,爺又怎麼會跪?大聖說,男人給女人下跪,只在一個場景下才能發生,就是床上……」

「你……你還有理了是不是?」玉樓春呼吸急促,俏臉都氣的紅了。

向大少眼神一亮,「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

「……」玉樓春無語至極的撇開臉,閉上了眸子。

向大少咕噥了一聲,「誇你還不高興?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

果然片刻,向大少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語氣,帶著一絲哄求的味道,「玉樓春,彆氣了,反正戴也戴上了,而且你戴著那麼好看,這一頁我們就翻過去了好不好?」

「我這裏翻不過去。」玉樓春磨磨牙。

「那怎麼才能翻過去?」

「你給我用鑰匙打開鏈子。」

向大少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不可能,爺跪著給你戴上的,想要再打開,除非……」

話音一頓,他忽然看著她,眼眸灼灼而曖昧。

玉樓春皺眉,「除非什麼?」

向大少傲嬌的抬起下巴,「除非是在床上,你給爺一個雙腿跪下的機會!」

「……」

「你不願意?那就算了,看來你還是喜歡戴著的。」

「……」

「玉樓春,你不說話,爺就當你默認了哈。」

「……」

「玉樓春,反正爺給你戴上了,你喜歡還是不喜歡,爺都要給你戴上,哼,管你高興不高興,爺只要把你拴住就行了!」

「……」

又過了半響,向大少徹底蔫了,「玉樓春,算爺求你了,你別再拉著一張臉了行不行?爺看的心裏快要堵死了。」

「你把鏈子給我打開。」

「除了這一條,爺什麼都答應你。」

「那你把車停下,讓我下去,從此後離的我遠遠的。」

「也除了這一條!」

「那你以後不許對我動手動腳,任何親密的事都不做!」

「這一條也不行,你再換一個!」

「……」玉樓春閉上眸子,還是繼續跟他冷戰了。

向大少眸子閃了閃,忽然道,「要不我帶你去看樣好東西?」

玉樓春沒有反應。

向大少又繼續道,「是件你一定喜歡的,很感興趣的。」

玉樓春還是不動。

「就是那件十二生肖,爺之前不是說過嘛,爺家裏也有一個,在爺爺的書房裏擺著,是一隻豬,比玉樓裡擺的那些都要栩栩如生……」

玉樓春睫毛顫了顫,卻沒有睜開眸子。

向大少心裏一喜,又加了籌碼,「我爺爺書房裏,還有很多的好東西,爺爺除了喜歡帶兵打仗,就剩下一個愛好,那就是收集歷史,尤其是一些不為人知的歷史,他還喜歡記錄那些,別看他沒有多少文化又是個粗人,可是記錄這些東西,卻是仔細,博物館的蘇館長,你認識吧?連他都說爺爺寫的歷史好,還想以後整理成冊子出版呢,不過爺爺拒絕了,現在那些手稿都在書房的抽屜裡……」

玉樓春終於開口,「你怎麼知道的?」

向大少心裏激動的不行,不過臉上還裝的很淡定,「我以前喜歡去爺爺書房裏搗亂,無意中發現的。」

「那些東西定然是珍貴的,你爺爺會讓你看?」

向大少得意的挑眉,「我爺爺這個點肯定不在家,而他書房裏的那些鎖,也都攔不住我。」

玉樓春看了下表,已經快十一點了,「這個點,你家裏會沒人?」

向大少按捺著歡喜,解釋道,「沒人,我父母一白天都喜歡在部隊裡待著,中午也是在那裏隨便將就一下,爺爺喜歡去找一群老爺子下棋逗鳥侃大山,根本不知道餓,得到了晚飯那個點才回來,奶奶在園子裏種菜,她更省事,摘幾條黃瓜吃了就飽了。」

「……」這都是什麼一家人?

向大少見人家動了心思,又不動聲色的催了一下,「如何?去不去?真的一個人都沒有,你不用害怕,我雖然用強的……給你戴上了那條鏈子,卻絕對不會用強的再把你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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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一更喔,麽麽噠,木禾今天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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